岸蓼疏红水荇青,茨菰花白小如萍。
岸蓼(liǎo)疏红水荇(xìng)¹青,茨(cí)(gū)²花白小如萍。
译文:岸边的蓼草淡红水中的荇草青青,慈姑开着白花小小如萍。
注释:淮安:县名,在今江苏省,东濒运河。¹蓼、荇:皆生长在水边的植物。²茨菰:即慈姑,秋季开小白花。
双鬟短袖惭人见,背立船头自采菱。
双鬟(huán)¹短袖惭人见,背立船头自采菱(líng)²
译文:她梳着双鬟穿着短袖羞于见人,背着身子立在船头自顾采菱。
注释:¹双鬟:梳着两个环形发髻的少女。 ²采菱:采菱角。一年生水生草本植物,果实有硬壳,有角,称“菱”或“菱角”,可食。

  杨士奇的这首诗,是一幅湖上风俗画。

  诗歌的前两句选择水乡特有的蓼荇这些植物,白描而绘其色“疏红” “青” “花白”、状其形“小如萍”,寥寥几笔,生动、形象,而又简炼,朴素、自然。水乡的景色美不胜数,但作者却只抓住几种色彩对比鲜明的水乡植物点染水乡的气氛,虽然没有精工描绘景物和浑然的风土人情,但以强烈的视觉对比效果铺展出一幅生机勃勃而又宁静悠远的淮安水乡的景色。景幽心亦静,转而由景过渡到了对人物的素描上。

  底下两句由景及人,自静而动,为水乡图增添了生气。水上驶来采菱船,船上的采菱女头上梳着两个环形的发髻,身穿短袖的衣衫,背对着诗人在船头采菱。这是诗人见到的实情,但一经摄入了艺术的镜头,便具有了诗情画意。诗人看到船上女子倩倩的背影,突发联想,说姑娘害羞,不好意思让人见到自己的脸,故背转身子,借以掩饰羞涩之态。“惭”字、“自”字,皆从“背”字生发,既刻画出水乡女子惹人羡爱的神态,又很富有情味,把观景的诗人与采菱女这两个不相干之人写成一个欲见而招呼,一个因羞而自避,从而使人物立于纸上。一个“背”字节省了多少笔墨,却留下充分想象的余地,再多的正面描写也无法达到这一效果。诗人选取这一角度来写,实具匠心。

  全诗表现水乡的宁静和平,风格也一如水乡之水,闲雅清淡,物我交融,又因选择得当,写来颇见情韵。

参考资料:
1、 王昊.试论“台阁体” 诗人杨士奇的诗歌[J].厦门教育学院学报,2010年8月,第12卷第3期
2、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元明清诗三百首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01:第111-112页

huáiān

yángshì míngdài 

ànliǎoshūhóngshuǐxìngqīng huābáixiǎopíng 
shuānghuánduǎnxiùcánrénjiàn bèichuántóucǎilíng 
飞雪初停酒未消,溪山深处踏琼瑶。
飞雪初停酒未消,溪山深处踏琼(qióng)(yáo)¹
译文:山村中的大雪才刚刚停了下来,而我的酒意还未完全消减,惬意地在这深山野溪旁踩踏着似玉的雪。
注释:¹琼瑶:比喻似玉的雪。
不嫌寒气侵入骨,贪看梅花过野桥。
不嫌寒气侵入骨,贪看梅花过野桥。
译文:我不介意这侵骨的寒气,只为走过野桥,贪看那高洁的梅花一眼。
多情不忍看离群,况复双清共拂云。蓟北江南六千里,白头兄弟两乡分。
多情不忍看离群,况复双清共拂云。蓟北江南六千里,白头兄弟两乡分。

huàxiōng--yángshì

duōqíngrěnkànqúnkuàngshuāngqīnggòngyúnběijiāngnánliùqiānbáitóuxiōngliǎngxiāngfēn

宠命膺边寄,天书焕紫泥。九秋辞阙下,万里度关西。
宠命膺边寄,天书焕紫泥。九秋辞阙下,万里度关西。
著豸金横带,乘骢玉作蹄。归朝奏成绩,光宠赐鞶犀。
著豸金横带,乘骢玉作蹄。归朝奏成绩,光宠赐鞶犀。

sòngcáodōushǐ--yángshì

chǒngmìngyīngbiāntiānshūhuànjiǔqiūquēxiàwànguān西

zhezhìjīnhéngdàichéngcōngzuòguīcháozòuchéngguāngchǒngpán

一命微官万里程,清时行送鲁诸生。天连粤徼孤城险,家渡湘江数口轻。
一命微官万里程,清时行送鲁诸生。天连粤徼孤城险,家渡湘江数口轻。
杨柳飞花沾去棹,桄榔杂树乱离情。才高莫叹淹遐僻,政满还来谒圣明。
杨柳飞花沾去棹,桄榔杂树乱离情。才高莫叹淹遐僻,政满还来谒圣明。

sòngxiàngjīn--yángshì

mìngwēiguānwànchéngqīngshíxíngsòngzhūshēngtiānliányuèjiǎochéngxiǎnjiāxiāngjiāngshùkǒuqīng

yángliǔfēihuāzhānzhàoguānglángshùluànqíngcáigāotànyānxiázhèngmǎnháiláishèngmíng

十年为郡种筼筜,富有清风九夏凉。太守从来多惠政,后人将比召公棠。
十年为郡种筼筜,富有清风九夏凉。太守从来多惠政,后人将比召公棠。

chénzhīzhú--yángshì

shíniánwèijùnzhǒngyúndāngyǒuqīngfēngjiǔxiàliángtàishǒucóngláiduōhuìzhènghòurénjiāngzhàogōngtáng

帝德含弘在至仁,乾坤万物总皆春。天池浩浩嬉鱼鸟,御苑跄跄集凤麟。
帝德含弘在至仁,乾坤万物总皆春。天池浩浩嬉鱼鸟,御苑跄跄集凤麟。

shìcónghǎizifēifàngyīngzhìèr--yángshì

hánhóngzàizhìréngānkūnwànzǒngjiēchūntiānchíhàohàoniǎoyuànqiāngqiāngfènglín

文雅人推贺监贤,承宣数近九重天。优閒有幸沾荣命,宠禄无心及暮年。
文雅人推贺监贤,承宣数近九重天。优閒有幸沾荣命,宠禄无心及暮年。
自斸紫芝充服食,閒骑白鹿傍云泉。挂冠神武谁无意,迟我洪厓玉笥边。
自斸紫芝充服食,閒骑白鹿傍云泉。挂冠神武谁无意,迟我洪厓玉笥边。

yùnyuánzhǐāntàichángnánguīliúbié--yángshì

wénréntuījiānxiánchéngxuānshùjìnjiǔzhòngtiānyōuxiányǒuxìngzhānróngmìngchǒngxīnnián

zhǔzhīchōngshíxiánbái鹿bàngyúnquánguàguānshénshuíchíhóngbiān

幽人谐静适,结宇临溪园。溪流清且深,逶迤带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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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柳植我楥,远岫列我门。碧筱播春阴,芙蓉丽秋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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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绝往还迹,遂忘廛市喧。坐玩孔氏书,覃思古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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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理日有得,可以祛尘昏。素琴虽无弦,旨酒常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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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至时有适,登高睇澄源。讴吟发舒散,一写中郁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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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迟固夙尚,贵贱命攸存。知分吾所安,谁谓轻华轩。
栖迟固夙尚,贵贱命攸存。知分吾所安,谁谓轻华轩。

guōshìnánzhāi--yángshì

yōurénxiéjìngshìjiélínyuánliúqīngqiěshēnwēidàipíngcūn

liǔzhíxuànyuǎnxiùlièménxiǎochūnyīnróngqiūtūn

yuǎnjuéwǎngháisuìwàngchánshìxuānzuòwánkǒngshìshūtánrényán

xuányǒuchénhūnqínsuīxiánzhǐjiǔchángzàizūn

zhìshíyǒushìdēnggāochéngyuánōuyínshūsànxiězhōngfán

chíshàngguìjiànmìngyōucúnzhīfēnsuǒānshuíwèiqīnghuáxuān

一枝苍玉赠卿行,不尽同官缱绻情。知有乡人候归旆,夜来南斗避文星。
一枝苍玉赠卿行,不尽同官缱绻情。知有乡人候归旆,夜来南斗避文星。

zhúsòngxíngshìjiǎngguīwèièr--yángshì

zhīcāngzèngqīngxíngjǐntóngguānqiǎnquǎnqíngzhīyǒuxiāngrénhòuguīpèiláinándòuwénx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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