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沟北识君初,藉甚才华二十馀。欲赋兔园干孝邸,不同狗监荐相如。
琵琶沟北识君初,藉甚才华二十馀。欲赋兔园干孝邸,不同狗监荐相如。
潇湘路熟逢知己,韦杜天低望故居。携幼归来拜丘陇,南游莫恋武昌鱼。
潇湘路熟逢知己,韦杜天低望故居。携幼归来拜丘陇,南游莫恋武昌鱼。

sòngsòngxiǎnnánguī--cháng

gōuběishíjūnchūshéncáihuáèrshíyuángànxiàotónggǒujiānjiànxiāng

xiāoxiāngshúféngzhīwéitiānwàngxiéyòuguīláibàiqiūlǒngnányóuliànchāng

马祖常

马祖常

马祖常(1279~1338)元代色目人,著名诗人。字伯庸,光州(今河南潢川)人。延佑二年,会试第一,廷试第二,授应奉翰林文字,拜监察御史。元仁宗时,铁木迭儿为丞相,专权用事,马祖常率同列劾奏其十罪,因而累遭贬黜。自元英宗硕德八剌朝至元顺帝朝,历任翰林直学士、礼部尚书、参议中书省事、江南行台中丞、御史中丞、枢密副使等职。为文法先秦两汉,宏瞻而精核,富丽而新奇,内容多制诏、碑志等类作品,诗作圆密清丽,除应酬之作外,亦有反映民间疾苦的作品。 ▶ 24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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缫丝须长不须白,越罗蜀锦金粟尺。
(sāo)¹丝须长不须白,越罗蜀锦²金粟尺³
译文:缫丝的时候希望素丝尽量长,而不在意它有多白净,越地的罗和蜀地的锦都要用镶有金粟的尺子来量。
注释:¹缫:把蚕茧浸在热水里抽丝。²越罗蜀锦:越:古代越国,今浙江一带;蜀:指今四川一带;罗、锦:都是精美的丝织品。越地的罗,蜀地的锦。³金粟尺:钿尺。尺上的星点用金粟嵌成。
象床玉手乱殷红,万草千花动凝碧。
象床¹玉手乱殷(yīn)红,万草千花动凝碧。
译文:络丝之后,用各种花草的染料将它染成美丽的颜色。
注释:¹象床:象牙装饰的床。
已悲素质随时染,裂下鸣机色相射。
已悲素质随时染,裂下鸣机色相射。
译文:这时已经因素净的质地被恣意染色而悲伤,但当它从织机上被剪下时仍然为它的华美而赞叹。
美人细意熨帖平,裁缝灭尽针线迹。
美人细意熨贴平,裁缝灭尽针线迹。
译文:小心地将它熨得服贴平整,裁缝用它来制衣时将针线的痕迹都掩盖起来。
春天衣著为君舞,蛱蝶飞来黄鹂语。
春天衣着为君舞,蛱蝶¹飞来黄鹂语。
译文:春光明媚的时候穿着这样的衣服为了你翩然起舞,美好的样子引来蝴蝶围绕、黄鹂啼叫。
注释:¹蛱蝶:一种蝴蝶。
落絮游丝亦有情,随风照日宜轻举。
落絮(xù)¹游丝亦有情,随风照日宜轻举。
译文:连飞扬的柳絮和飘荡的柳枝似乎也含情意,衣裙随风摆动,轻柔随身。
注释:¹落絮:飘落的柳絮。
香汗轻尘污颜色,开新合故置何许。
香汗轻尘污颜色,开新合故置何许。
译文:嫌薄汗和些许尘土污染了它的美丽,衣服打开来穿的时候还是新的。脱下来的时候已成了旧装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君不见才士汲引难,恐惧弃捐忍羁旅。
君不见才士汲(jí)¹难,恐惧弃捐忍羁旅。
译文:你不知道吧,那些有才华的人要被赏识有多么的困难,即使被起用了,又害怕哪一天会被弃置,这样的赏识对他们来说也是痛苦而又难熬的旅程啊!
注释:¹汲引:比喻提拔或荐推人才。

  此诗见缲丝而托兴,正意在篇末。此章两段,各八句。上段,有踵事增华之意。欲成罗锦,用尺量丝,故须长;所织花草,色兼红碧,故不须白。熨贴裁缝,制为舞衣也。象床,指机床。玉手,指织女。乱殷红,谓经纬错综。动尺碧,谓光彩闪铄。

  下段,有厌故喜新之感。蝶趁舞容,鹂应歌声,落絮游丝乘风日而缀衣前,比人情趋附者多。一经尘汗污颜,弃置何所,见繁华忽然零落矣。士故有鉴于此,不轻受汲引而甘忍羇旅,诚恐一旦弃捐,等于敝衣耳。玩末二语,公之不屑随时俯仰可知。

  仇兆鳌按:诗咏白丝,即墨子悲素丝意也。已悲素质随时染,当其渲染之初,便是沾污之渐,及其见置时,欲保素质得乎?唯士守贞白,则不随人荣辱矣。此风人有取于素丝欤。

参考资料:
1、 仇兆鳌注.杜诗详注.北京:中华书局,2012

báixíng--

sāozhǎngbáiyuèluóshǔjǐnjīnchǐxiàngchuángshǒuluànyīnhóng

wàncǎoqiānhuādòngníngbēizhìsuíshírǎnlièxiàmíngxiāngshè

měirényùntiēpíngcáifèngmièjǐnzhēn线xiànchūntiānzhewèijūn

jiádiéfēiláihuángluòyóuyǒuqíngsuífēngzhàoqīng

xiānghànqīngchényánkāixīnzhìjūnjiàncáishìyǐnnán

kǒngjuānrěn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天若不爱酒,酒星¹不在天。
译文:天如果不爱酒,酒星就不能罗列在天。
注释:¹酒星:古星名。也称酒旗星。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quán)¹
译文:地如果不爱酒,就不应该地名有酒泉。
注释:¹酒泉:酒泉郡,汉置,在今甘肃省酒泉市。传说郡中有泉,其味如酒,故名酒泉。
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译文:天地既然都喜爱酒,那我爱酒就无愧于天。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译文:我先是听说酒清比作圣,又听说酒浊比作贤。
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
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
译文:既然圣贤都饮酒,又何必再去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三杯通大道¹,一斗合自然。
译文:三杯酒可通儒家的大道,一斗酒正合道家的自然。
注释:¹大道:指自然法则。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但得酒中趣(qù)¹,勿为醒者传。
译文:我只管得到醉中的趣味,这趣味不能向醒者相传!
注释:¹酒中趣:饮酒的乐趣。
诗通篇议论,堪称是一篇“爱酒辩”。开头从天地“爱酒”说起。以天上酒星、地上酒泉,说明天地也爱酒,再得出“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的结论。接着论人。人中有圣贤,圣贤也爱酒,则常人之爱酒自不在话下。这是李白为自己爱酒寻找借口,诗中说:“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又以贬低神仙来突出饮酒。从圣贤到神仙,结论是爱酒不但有理,而且有益。最后将饮酒提高到最高境界:通于大道,合乎自然,并且酒中之趣的不可言传的。此诗通篇说理,其实其宗旨不在明理,而在抒情,即以说理的方式抒情。这不合逻辑的议论,恰恰十分有趣而深刻地抒发了诗人的情怀,诗人的爱酒,只是对政治上失意的自我排遣。他的“酒中趣”,正是这种难以言传的情怀。
参考资料:
1、 于海娣 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123
2、 裴 斐.李白诗歌赏析集.成都:巴蜀书社,1988:61-69
3、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347-348

yuèxiàzhuó ·èr

bái tángdài 

tiānruòàijiǔ jiǔxīngzàitiān 
ruòàijiǔ yīngjiǔquán 
tiānàijiǔ àijiǔkuìtiān 
wénqīngshèng dàozhuóxián 
xiánshèngyǐn qiúshénxiān 
sānbēitōngdào dǒurán 
dànjiǔzhōng wèixǐngzhěchuán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译文:自从幼年就开始攻读诗文、经典,成年后又用权益和谋略做事。我就像藏卧荒丘中的猛虎,收起爪牙,暂时隐藏自己的锋芒。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¹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xún)阳江口!
译文:我遭到不幸两颊刺文金印,怎么能忍受被发配到遥远的江州充军?以后若是有机会报此仇恨,血染浔阳江口也誓不罢休。
注释:刺文:古代刑罚的一种,在犯人脸上刺刻文字或标记,押送边疆服役或充当军。¹那堪:哪能忍受。

  这首词的上片自述身世抱负、语句通俗直言不讳。“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二句显示出宋江对自己文才武略的自信心。下片写遭受迫害的词人,记述词人受到官府的酷刑后,又变成了流放犯,被发配到江州,郁积在心中的愤懑因酒醉喷发而出,豪情纵横地抒发了他深藏于心中的不凡怀抱。

  该词格调高昂激越。写作手法是由低到高、由柔到刚循序渐进地陈述与抒发,虽然语言通俗明白如话,毫无文饰,但难得的是真情实志发自心底,没有丝毫矫揉之气,读其词如见其人。

  上片自述身世抱负、语句通俗直言不讳。“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是说自己文通经、史,自有经邦济世之才;武晓韬略,知以奇用兵,先计而后战的应变之术。然而北宋徽宗昏暗不明、贤愚不辨,重用蔡京、童贯等奸佞小人,致使豺狼横行、忠贤被黜、黎民受压。“恰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两句采用比喻手法,以猛虎卧于深山荒丘比喻自己之不得志,只能暗中收敛起尖牙利爪忍受屈辱等待着时机到来。反映出踌躇满志的词人不向恶势力低头、敢与命运抗争的叛逆性格。应当注意到以“猛虎”自喻,所抒发的非同寻常之志,虎为百兽之王,可以呼啸生风。所以此处已表达了词人有叱咤风云、改朝换代的志向。

  下片写遭受迫害的词人,原本具有的反叛意识便有了进一步的升华。“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两句,记述词人受到官府的酷刑后,又变成了流放犯,被发配到江州(今江西九江市一带)。“刺文双颊”,指古代的黥刑,又叫墨刑,即以刀刺纹于犯人的面颊、额头后以墨涂之,墨生于肉,则刺文不去,留下做终生的耻辱。这对于一般人尚且不堪忍受,何况是一个文武全才、胸怀大志、以猛虎自比的人!所以“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便是该词的必然结尾,也是词人多年壮志、满腹积恨如山洪般地爆发,鲜明地表现了“官逼民反”、“要生存就要反抗斗争”的主题。“浔阳江口”,便在江州,是他流放服役之处;“血染”之义,便是真刀真枪地大干一场,对大大小小的奸臣贼子决不宽恕。这是铮铮铁骨的七尺男儿复仇的怒吼,不愧是后来纵横江湖、驰骋数州、经历十郡,一时之间宋军不敢抗拒的义军领袖应有的气魄。

初冬天气暖,小似立春时。
初冬天气暖,小似立春时。
译文:初冬时节天气还很暖和,和立春时节的天气差不多。
万树无多叶,千花试一枝。
万树无多叶,千花试一枝。
译文:这时节树木大多已经没有了叶子,有的树枝上竟然开出了一些花朵。
天红霜有信,星晕雨先期。
天红霜有信,星晕雨先期。
译文:天边的红霞显示着落霜的信号,星星的光晕暗示着雨的到来。
怕见梅花发,愁怀未辨诗。
怕见梅花发,愁怀¹未辨诗。
译文:害怕看到梅花的开放,只因忧愁心绪写不出好的诗句。
梦怕愁时断,春从醉里回。凄凉怀抱向谁开?些子清明时候被莺催。
梦怕愁时断,春从醉里回。凄凉怀抱向谁开?些子¹清明时候被莺(yīng)催。
译文:美梦就怕被愁苦惊醒,春光从沉醉中悄悄来到。愁苦的心情向谁诉说?正是清明时节黄莺唱着催春速归的歌。
注释:南柯子:词牌名,原唐教坊曲,又名“南歌子”,双调五十二字,上下片各四句三平韵。¹些子:唐宋俗语,少许,一点点。
柳外都成絮,栏边半是苔。多情帘燕独徘徊,依旧满身花雨又归来。
柳外都成絮(xù),栏边半是苔。多情帘燕独徘(pái)(huái),依旧满身花雨又归来。
译文:柳村上白絮漾漾,栏杆边青苔繁茂。帘间多情的燕子飞来飞去,依旧满身花雨回到旧日的窝巢。

  此词借写景以抒春愁,词之上片写离情相思,下片写久别盼归。

  “梦怕愁时断,春从醉里回。”以对句起,点出“愁”字,开门见山,直抒愁怀。“梦”和“醉”二字,则说明这位愁人借以消愁解闷、自我麻醉的方法唯此二者。他害怕梦醒愁也醒,于是“终日昏昏醉梦间”,企图以此逃避愁闷的袭来;然而春天却从沉醉中悄悄地回来了。面对阳春烟景,他却发出酸楚的自问:“凄凉怀抱向谁开?”他感到满怀的凄凉况味,一时既诉说不尽,更找不到可以诉说的人。杜甫《奉待严大夫》诗:“身老时危思会面,一生襟抱向谁开?”虽然所指不同,但可以对之倾诉怀抱的人,一定是了解自己、关心自己的人。凄凉怀抱,无可告语,可见知心人不在身边,因而感到格外孤寂难堪。这一句暗示愁闷难解的原因在于怀人,则梦断酒醒的惆怅也自然可以理解了。这三句已定下全词的抒情基调,于是在词人眼中所见的“春景”,无不染上这种“凄凉”的色调。“些子清明时候被莺催。”清明前后,正是春光大好,踏青游春之时,词人却意兴萧索,无心赏玩春光。“些子清明时候”,在词人的感觉上,清明前后这春光的黄金季节,竟是如此短暂,匆匆即过。少许春光,并不曾给愁人带来丝毫欢乐;相反,在他听来,枝头的百啭黄莺,不是在为春天欢唱,却是唱着催春速去的挽歌。这两句把莺花三月,化作短暂的心理时间,染上凄凉的感情色彩;春天从醉梦里悄悄而来,又在莺声中匆匆而去,外在的春景如梦幻泡影。春去春来,愁情依旧。

  如果说上片是词人直抒胸臆的痛苦告语,下片则推出了一组令人黯然销魂的景物镜头。词人隐身在景物之后,让这些无言的镜头说出他的心声。“柳外都成絮,栏边半是苔。”柳絮纷飞,意味着春将归去,很自然地令人想到上片结处“被莺催”的那个“催”字,意脉的过渡毫不着力。栏杆边的苔痕,则说明长久无人凭栏眺景了。春天对于愁人来说,似乎是可有可无的。然而有一件东西却深深地触动了词人:“多情帘燕独徘徊,依旧满身花雨又归来。”“多情”二字,含着热泪脱口呼出,有如见故人之感。燕子还记得当年帘幕中的欢乐情景,当它再度飞来时,却感到境地凄凉。气氛顿异,不禁迟疑起来。“独徘徊”三字,就传神地写出燕子归来的神态。“依旧”二字,则唤起对于当年燕子来时的回忆,同时也会很自然地触发这样的感慨:当年栖巢的燕子又归来了,当年欢聚的人儿呢?作者虽未曾点破,但整首词的着眼点却正在于此。作者巧妙地把要说的这句话,诱使读者替他说出来。这首词之所以耐人寻味,也正在于此。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辞书出版社,2016:1185-1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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