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霏微不作泥,棘闱鱼钥待晨鸡。银袍影近花灯立,綵户光连粉署题。
小雨霏微不作泥,棘闱鱼钥待晨鸡。银袍影近花灯立,綵户光连粉署题。
霢霂已沾文运庆,絪缊犹觉化钧齐。端门三月黄金榜,应有商霖应上奎。
霢霂已沾文运庆,絪缊犹觉化钧齐。端门三月黄金榜,应有商霖应上奎。

shìyuànshǒu--cháng

xiǎofēiwēizuòwéiyàodàichényínpáoyǐngjìnhuādēngcǎiguāngliánfěnshǔ

màizhānwényùnqìngyīnyūnyóujuéhuàjūnduānménsānyuèhuángjīnbǎngyīngyǒushānglínyīngshàngkuí

马祖常

马祖常

马祖常(1279~1338)元代色目人,著名诗人。字伯庸,光州(今河南潢川)人。延佑二年,会试第一,廷试第二,授应奉翰林文字,拜监察御史。元仁宗时,铁木迭儿为丞相,专权用事,马祖常率同列劾奏其十罪,因而累遭贬黜。自元英宗硕德八剌朝至元顺帝朝,历任翰林直学士、礼部尚书、参议中书省事、江南行台中丞、御史中丞、枢密副使等职。为文法先秦两汉,宏瞻而精核,富丽而新奇,内容多制诏、碑志等类作品,诗作圆密清丽,除应酬之作外,亦有反映民间疾苦的作品。 ▶ 24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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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船捶鼓催君去,高楼把酒留君住。去住若为情,西江潮欲平。
画船¹(chuí)²催君去,高楼把酒³留君住。去住若为情,西君潮欲平。
译文:画船上的船夫捶着鼓催促着你启程,在高楼上我端着酒想把你留住。是去还是留,真叫人难以抉择,此时西江的潮水将要平息。
注释:¹画船:装饰华美的游船。²捶鼓:擂鼓,击鼓。³把酒:端着酒。⁴若为情:何以为情,难为情。
江潮容易得,只是人南北。今日此樽空,知君何日同!
君潮容易得,只是人南北。今日此樽(zūn)¹空,知君何日同!
译文:江潮时常有,只是我俩从此便南北相隔。今天这酒杯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同饮!
注释:¹樽:酒杯。

  上片写送别时的情景。临别依依,行者与送行者,相互留恋,却终于分离。“画船捶鼓催君去,高楼把酒留君住。”送别者为行人设宴饯行,两人别离依依,千言万语说也说不尽,一直拖到最后一刻。捶鼓,犹言敲鼓,是开船的信号。船家已击鼓催行,而这一边却楼上把盏劝酒。“催”,见时间之难以再延。“高楼把酒留君住”,船家已经“催人”了,而这边还在把酒“留”人。为人饯行,按说应该先写“高楼把酒留君住”,之所以倒装,正是为了强调分离时的紧迫感。一”催“一“留”将“去"和"住”的矛盾突出出来了,并且带动全篇。“去住若为情,西江潮欲平。”行者欲去不忍,欲住不能,正左右为难之时,江水就快平潮了,“西江潮欲平”一语包含了无数未尽之言。这两句妙就妙在不直接说是去是留,而是通过江潮涨平的景象来说明答案。江潮涨满之时正是船家趁潮水开航的时候。

  下片写别后的怀念。“知君何日同”,表现出难言的相思之情。“江潮容易得,只是人南北。”这两句承上片“江潮”而来,说潮水有信,定时起落,而人一旦离去,两人便遥遥相隔再难相见。“今日此樽空,知君何日同!”今日樽空而潮载君去,但未知潮水何日能复送君归来。这依然是情景和思忖结合。词中以回环往复的语言节奏,用来表现依依不舍、绵长深厚的“思致”。将送别之人心中的不舍之情和盘托出,尤为动人。

  这是一首惜别词。作者词中以一推一挽之情劝住对方的眼泪,这种抒写伤离恨别心绪的表现手法,与宋词中写离别时常见的缠绵悱恻、肝肠痛断、难舍难分的情状有所不同。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唐宋词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150
2、 勾承益.宋词感悟-传统文化现代感悟书系.北京:长江出版社,2008:259
3、 朱孝臧.宋词三百首彩图全解详注 .北京:中国华侨,2012:241
新歌细字写冰纨,小部君王带笑看。
新歌细字写冰纨(wán)¹,小部²君王带笑看。
译文:阮大铖用小字把新歌恭录素绢上,福王带着微笑观赏精彩的歌舞。
注释:¹冰纨:洁白的细绢。²小部:指梨园、教坊演剧奏曲。
千载秦淮呜咽水,不应仍恨孔都官。
千载秦淮呜咽水,不应仍恨孔都官¹
译文:千百年来秦淮河流淌着呜咽的流水,不应再恨孔范还有人比他更突出。
注释:¹孔都官:南朝陈孔范,陈后主时任都官尚书,对后主文过饰非,阿谀奉承。借指阿谀奉迎之臣。

  顺治十八年,王士祯至南京,居住秦淮河畔,念秦淮旧事,赋《秦淮杂诗十四首》,以抒兴亡之感。这里选录的是其中的第八首,讽刺南明王朝昏君佞臣沉溺声色,荒淫误国。

  前两句记阮大铖进献《燕子笺》诸剧,由戏班演出,引得“君王带笑看”,讽刺南明君臣寻欢作乐,沉迷酒色,必然招致覆亡的下场。后两句意谓秦淮河的流水呜咽悲愤,应该憎恨阮大铖的误国,不宜再怨恨陈朝的孔范了;南明的阮大铖不又是一个孔范吗?

  诗人伤时吊古,流露出一种盛衰易代之感。这种诗情意绪似乎并不新鲜,但诗人不将其底蕴和盘托出,而诉诸意象的提炼,这样就自然地造成一种冲淡典雅,清新温婉的艺术风格。

参考资料:
1、 喜马拉雅.秦淮杂诗·其八
士之特立独行,适于义而已,不顾人之是非:皆豪杰之士,信道笃而自知明者也。一家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寡矣;至于一国一州非之,力行而不惑者,盖天下一人而已矣;若至于举世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则千百年乃一人而已耳;若伯夷者,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昭乎日月不足为明,崒乎泰山不足为高,巍乎天地不足为容也。
士之特立独行,适于义而已,不顾人之是非:皆豪杰之士,信道笃(dǔ)而自知明者也。一家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寡矣;至于一国一州非之,力行而不惑(huò)者,盖天下一人而已矣;若至于举世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则千百年乃一人而已耳;若伯夷者,穷天地、亘(gèn)万世而不顾者也。昭乎日月不足为明,崒(zú)乎泰山不足为高,巍(wēi)乎天地不足为容也。
译文:读书人的立身行事独特,符合道义罢了。不理会别人的赞誉或批评的,都是豪杰之士,也是忠实地相不自己的道并且清楚知道自己的人。全家的人批评他,仍坚定执行而不迷惑的人很少。至于一国一州的人批评他,仍坚定执行而不迷惑的,大概整个天下只有一人罢了。若是到了全世界的人都批评他,仍坚定执行而不迷惑的,则千百年来只有一人罢了。像伯夷这样的人,是穷尽天地,经历万世也不回头的人。(与他比较),即使光明的日月也不算亮,雄峻的泰山也不算高,宽广的天地也不算能包容。
注释:伯夷:商朝末年孤竹国国君的长子,叔齐为其弟。姓罗,名允,字公信,“夷”是其谥号。孤竹君死后,两人互相谦让,不愿自立为君,最后共同弃国而走。周武王讨伐残暴的殷纣王,他们认为是“以臣弑君”,曾谏”武王灭殷后,两人躲避到首阳山,不食周粟而死。特立独行:谓志行高洁,不随波逐流。适:适合,符合。义:儒家所倡导的道义。是非:肯定或否定。是,认为正确,肯定;非,认为不正确;否定,非难,责怪。笃:深厚,坚定。自知明:意思是对自己有充分的自信。乃:只,仅仅。穷天地、亘万世:穷尽于天地之间,横贯于古今万世。穷:穷尽;亘:横贯,贯通。昭:明显,显著。崒:高,险峻。巍:文中是宽广有容的意思。
当殷之亡,周之兴,微子贤也,抱祭器而去之。武王、周公,圣也,从天下之贤士,与天下之诸侯而往攻之,未尝闻有非之者也。彼伯夷、叔齐者,乃独以为不可。殷既灭矣,天下宗周,彼二子乃独耻食其粟,饿死而不顾。繇是而言,夫岂有求而为哉?信道笃而自知明也。
当殷之亡,周之兴,微子贤也,抱祭(jì)器而去之。武王、周公,圣也,从天下之贤士,与天下之诸侯而往攻之,未尝闻有非之者也。彼伯夷、叔齐者,乃独以为不可。殷(yīn)既灭矣,天下宗周,彼二子乃独耻食其粟(sù),饿死而不顾。繇(yáo)是而言,夫岂有求而为哉?信道笃而自知明也。
译文:当殷商要灭亡而周要兴盛时,微子这样的贤人都抱着祭祀的器具离开殷商。武王、周公是圣人,率领天下的贤士和诸侯前去进攻殷商,未曾听说有人批评过他们。独有伯夷、叔齐认为他们不该。殷商灭亡后,天下承认周为宗主国,伯夷、叔齐二人独认为吃周的粮食是羞耻的,即使饿死也不后悔。由此说来,他这样做难道是要博取甚么吗?是因为忠实地相不自己的道并且清楚知道自己罢了。
注释:微子:殷纣王之兄。贤:德才兼备。祭器:祭祀用的礼器。古人重祭祀,故常把祭器作为传国重器。去之:离开殷纣王。圣:圣人,人格品德极高的人。从:使跟从,带领。乃:却。独:偏偏。宗周:即尊奉周的权威,承认周的统治权。
今世之所谓士者,一凡人誉之,则自以为有余;一凡人沮之,则自以为不足。彼独非圣人而自是如此。夫圣人,乃万世之标准也。余故曰:若伯夷者,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虽然,微二子,乱臣贼子接迹于后世矣。
今世之所谓士者,一凡人誉之,则自以为有余;一凡人沮之,则自以为不足。彼独非圣人而自是如此。夫圣人,乃万世之标准也。余故曰:若伯夷者,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虽然,微二子,乱臣贼子接迹于后世矣。
译文:现今的所谓读书人,当有一人称誉他,自以为该得到更高的赞誉。当有一人诋毁他,就自认为自己不行。伯夷偏偏批评圣人(武王,周公)而肯定自己到如此的地步。圣人的行事是万世的标准啊。所以我认为,好像伯夷这样的人,是立身行事独特,穷尽天地,经历万世也不会回头的人啊。虽然这样,如果没有他们二人,乱臣贼子便会接连不断地出现在后来的世代了。
注释:沮:诋毁。微:无,没有。

  这篇文章主要是赞扬伯夷的“特立独行”、“信道笃而自知明”的精神,严厉批评当世之士以世俗之是非为是非的处世态度。“特立独行”既是对伯夷的称颂,也是作者一生立身行事的重要原则,表现了他不与世俗同流的精神。全文以论为主,语气连贯,气势非凡,运用排句,更见力量。

  全文短小精悍,由三段组成。

  首段提出中心论点:对“士”的要求“特立独行”“不顾人之是非”“信道笃而自知明”。立身行事,绝对不可以人云亦云,是“士”对待外界环境总的态度;不顾别人的抨击、议论,是对外界反应采取独立的看法,乃“特立独行”的具体化;有坚定的信念又了解自己,是对内心天地的要求,也是挖掘“特立独行”的力量源泉。

  第二段紧扣中心论点展开论述,赞叹伯夷“特立独行”,不被世俗所困。可分三层。第一层就“不顾人之是非”阐发、议论。全家人都指责他不对,仍能坚持不动摇的人,是很少的,“一国一州非之”“举世非之”却“力行不惑者”,则“天下一人”“千百年乃一人”也。谓“不顾人之是非”之难。第紧承前意,提出伯夷之名,予以高度评价。伯夷,乃“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因此,日月没有他光明,泰山没有他高峻,天地没有他宏大。先颂后叙,以伯夷、叔齐“叩马而谏”,“饿死首阳山”的事例印证“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第三层,点出他们能这样做,没有别的想法,原因在于“信道笃而自知明”。

  第三段,联系现实,总结全文,提出伯夷“特立独行”精神对后世的影响。“今世之所谓士者”则是与伯夷完全不同,普通人赞美他,就自以为了不起;毁坏他,就以为自己不行,而伯夷、叔齐却与众不同,敢于“非圣人而自是”,而“圣人乃万世之标准”,并不因伯夷的反对,就丢掉其“圣”。在作者眼里,伯夷最可贵之处就在于“非圣人而自是”,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圣人乃万世之标准”,这句话是为了表明作者对圣人的崇敬,可见作者并不否定周武王伐纣之伟业。

  这篇文章在写作上主要是采用前呼后应,对比、递进的方法。篇首揭露“士之特立独行”,篇末仍以“特立独行”结束。第二段有“伯夷者,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后面则有若伯夷者,“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与之呼应。第三段写殷、周交替之际,殷纣王的庶兄微子,抱着祭祀祖先的用具,到武王军前投诚,武王伐纣,未尝闻有非之者,跟伯夷、叔齐“乃独以为不可”,宁愿饿死,也不吃周粟对比,以强调伯夷、叔齐“特立独行”、“不顾人之是非”。从不顾人之是非,说到不顾一家、一国、一州、天下之人是非,再说到不顾天地万世之对错,逐层推进,从而突出伯夷、叔齐的特立处。

参考资料:
1、 罗斌主编.唐宋八大家散文鉴赏 第一卷: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15.01:第38-39页

sòng

hán tángdài 

    shìzhīxíng shìér rénzhīshìfēi jiēháojiézhīshì xìndàoérzhīmíngzhě jiāfēizhī xíngérhuòzhěguǎ zhìguózhōufēizhī xíngérhuòzhě gàitiānxiàrénér ruòzhìshìfēizhī xíngérhuòzhě qiānbǎiniánnǎirénérěr ruòzhě qióngtiān gènwànshìérzhě zhāoyuèwéimíng tàishānwéigāo wēitiānwéiró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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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īnshìzhīsuǒwèishìzhě fánrénzhī wéiyǒu fánrénzhī wéi fēishèngrénérshì shèngrén nǎiwànshìzhībiāozhǔn yuē ruòzhě xíng qióngtiān gènwànshìérzhě suīrán wēièr luànchénzéijiēhòushì 

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
支离¹东北风尘²际,漂(piāo)(bó)西南天地间。
译文:关中兵荒马乱百姓流离失所,躲避战乱漂泊流浪来到西南。
注释:¹支离:流离。²风尘:指安史之乱以来的兵荒马乱。
三峡楼台淹日月,五溪衣服共云山。
三峡楼台¹²日月³,五溪衣服共云山
译文:长久地停留三峡楼台熬日月,与五溪民族都住在一片云山。
注释:¹楼台:指夔州地区的房屋依山而建,层迭而上,状如楼台。²淹:滞留。³日月:岁月,时光。⁴五溪:指雄溪、樠溪、酉溪、潕溪、辰溪,在今湘、黔、川边境。⁵共云山:共居处。
羯胡事主终无赖,词客哀时且未还。
(jié)¹事主终无赖,词客²哀时且未还³
译文:羯胡人狡诈事主终究不可靠,伤时感世的诗人至今未回还。
注释:¹羯胡: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指安禄山。²词客:诗人自谓。³未还:未能还朝回乡。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
(yǔ)¹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²
译文:梁代庾信的一生处境最凄凉,到晚年作的诗赋轰动了江关。
注释:¹庾信:南北朝诗人。²动江关:指庾信晚年诗作影响大。“江关”指荆州江陵,梁元帝都江陵。

  这是五首中的第一首。组诗开首咏怀的是诗人庾信,这是因为作者对庾信的诗赋推崇备至,极为倾倒。他曾经说:“清新庾开府”,“庾信文章老更成“。另一方面,当时他即将有江陵之行,情况与庾信漂泊有相通之处。

  首联是杜甫自安史之乱以来全部生活的概括。安史乱后,杜甫由长安逃难至鄜州,欲往灵武,又被俘至长安,复由长安窜归凤翔,至鄜州探视家小,长安克复后,贬官华州,旋弃官,客秦州,经同谷入蜀,故曰“支离东北风尘际”。当时战争激烈,故曰风尘际。入蜀后,先后居留成都约五年,流寓梓州阆州一年,严武死后,由成都至云安,今又由云安来夔州,故曰“漂泊西南天地间”。只叙事实,感慨自深。

  颔联承上漂流西南,点明所在之地。这里风情殊异,房屋依山而建,层层高耸,似乎把日月都遮蔽了。山区百姓大多是古时五溪蛮的后裔,他们身穿带尾形的五色衣服同云彩和山峦一起共居同住。

  颈联追究支离漂泊的起因。这两句是双管齐下,因为在咏怀之中兼含咏史之意,它既是自己咏怀,又是代古人——庾信——咏怀。本来,禄山之叛唐,即有似于侯景之叛梁,杜甫遭禄山之乱,而庾信亦值侯景之乱;杜甫支离漂泊,感时念乱,而庾信亦被留北朝,作《哀江南赋》,因身份颇相类,故不无“同病相怜”之感。正由于是双管齐下,所以这两句不只是承上文,同时也起下文。

  尾联承接上联,说庾信长期羁留北朝,常有萧条凄凉之感,到了暮年一改诗风,由原来的绮靡变为沉郁苍劲,常发乡关之思,其忧愤之情感动“江关”,为人们所称赞。

  全诗从安史之乱写起,写自己漂泊入蜀居无定处。接写流落三峡、五溪,与夷人共处。再写安禄山狡猾反复,正如梁朝的侯景;自己飘泊异地,欲归不得,恰似当年的庾信。最后写庾信晚年《哀江南赋》极为凄凉悲壮,暗寓自己的乡国之思。全诗写景写情,均属亲身体验,深切真挚,议论精当,耐人寻味。

参考资料:
1、 蘅塘退士 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156-158
2、 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325-327
3、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575-580

yǒnghuái怀shǒu ·

 tángdài 

zhīdōngběifēngchén piāo西nántiānjiān 
sānxiálóutáiyānyuè gòngyúnshān 
jiéshìzhǔzhōnglài āishíqiěwèihuán 
xìnpíngshēngzuìxiāo niánshīdòngjiāngguān 
万古文章有坦途,纵横谁似玉川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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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书不入今人眼,儿辈从教鬼画符。
真书不入今人眼,儿辈从教鬼画符。
这首诗是批评卢仝的追求险怪的诗风。中唐时追求险怪诗风的主要是韩孟诗派。韩愈的诗风的主要特点是深险怪僻,好追求奇特的形象。他善于捕捉和表现变态百出的景物;展开丰富奇特的想象,怪幻诡谲的构思,创造匪夷所思的形象;以文为诗,用奇字、造拗句,押险韵,避熟就生,因难见巧。韩孟诗派开一代诗风,在创造出雄奇险怪的意象,在反对传统锐意创新方面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但也难免流入另一种险怪艰奥,拼凑堆砌,玩弄技巧的形式主义。卢仝受到韩愈的影响,诗作过于好奇逞怪。元好问否定了这种诗歌风格,认为这种创作是“鬼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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