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昆季六人,皆常年同萸菊者,一载之间,俱罹患,各天一方,信笔纪怀风雨重阳,凭谁问、故人消息。记当日、承平节序,佩环宾席。处处相逢开口笑,年年不负登山屐。是几番、扶醉插黄花,乌巾侧。诗酒会,成陈迹。山水趣,今谁识。柰无情世故,转头今昔。冰雪关河劳梦寐,芝阑玉树*荆棘。对西风、愁杀白头人,长相忆。
弘昆季六人,皆常年同萸菊者,一载之间,俱罹患,各天一方,信笔纪怀风雨重阳,凭谁问、故人消息。记当日、承平节序,佩环宾席。处处相逢开口笑,年年不负登山屐。是几番、扶醉插黄花,乌巾侧。诗酒会,成陈迹。山水趣,今谁识。柰无情世故,转头今昔。冰雪关河劳梦寐,芝阑玉树*荆棘。对西风、愁杀白头人,长相忆。

mǎnjiānghóngyǒujiǔzhōngjiāxiàshìān--shàohēngzhēn

hóngkūnliùrénjiēchángniántóngzhězàizhījiānhuàntiānfāngxìn怀huáifēngzhòngyángpíngshuíwènrénxiāodāngchéngpíngjiépèihuánbīnchùchùxiāngféngkāikǒuxiàoniánniándēngshānshìfānzuìchāhuánghuājīnshījiǔhuìchéngchénshānshuǐjīnshuíshínàiqíngshìzhuǎntóujīnbīngxuěguānláomèngmèizhīlánshùjīngduì西fēngchóushābáitóurénzhǎngxiāng

邵亨贞

邵亨贞

邵亨贞(1309~1401) 元代文学家。字复孺,号清溪。云间(今上海松江)人。曾任松江训导。邵亨贞生当元、明之际,入明后生活近30年。终于儒官,足迹不出乡里。著有《野处集》4卷、《蚁术诗选》1卷、《蚁术词选》4卷。 ▶ 19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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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皆种麦,有水皆种秔。
有山皆种麦,有水皆种秔(jīng)¹
译文:所有的山坡都种上了麦子,所有的水田都种上了水稻。
注释:¹秔:同“粳(jīng)”,稻谷的一种,种于水田。
牛领疮见骨,叱叱犹夜耕。
牛领¹(chuāng)²见骨,叱(chì)³犹夜耕。
译文:牛的颈部被磨破成疮,露出骨头,仍大声呵斥它连夜耕地。
注释:¹牛领:牛的颈部。²疮:伤口。³叱叱:大声呵斥耕牛声。
竭力事本业,所愿乐太平。
竭力领¹本业²,所愿乐太平。
译文:用尽全力耕田种地,只想要过上安稳快乐的日子。
注释:¹领:从领。²本业:指农业。
门前谁剥啄?县吏征租声。
门前谁剥(bō)(zhuó)¹?县吏征租声。
译文:门前是谁在急促的敲门呀?是县吏一声声催促着把租税交。
注释:¹剥啄:敲门声。
一身入县庭,日夜穷笞搒。
一身入县庭¹,日夜穷²(chī)(péng)³
译文:我被抓进那县府衙门,倍受刑杖拷打之苦。
注释:¹县庭:县衙门大院。²穷:尽。这里指倍受……之苦。³笞搒:用刑杖拷打。
人孰不惮死?自计无由生。
人孰不惮(dàn)¹死?自计²无由生。
译文:普天之下有谁不惧怕死亡呢?心中估量我怕是性命难保。
注释:¹惮:惧怕。²自计:自忖,自己估量。
还家欲具说,恐伤父母情。
还家欲具说¹,恐伤父母情。
译文:放还家中想向家人详细说出,又怕伤害父母之情。
注释:¹具说:全部详细说出。
老人傥得食,妻子鸿毛轻。
老人(tǎng)¹得食,妻子鸿毛轻。
译文:唉!如果老人们能吃饱,妻子儿女的生命也只好视作鸿毛。
注释:¹傥:如果。

  本诗以白描手法,站在一位农民的角度,反映他如何日夜劳动,向往过太平日子,但又受到官府滥征暴敛,以致无以维生的血泪遭遇。本诗一共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前六句为第一部分,写出农民辛勤劳作、心盼安慰的生活要求。农民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地制宜地耕种庄稼。犁牛颈背被日夜轭住,以致磨烂成疮,露出骨头。马、牛等家畜是农民的重要生产资料,农家视为至宝而百般爱护,何以伤害至此,联系“妻子鸿毛轻”句可知,父子、夫妇尚且不能相保,更何况是牲畜于此可见生存之艰难。前四句从空间(“有山皆种麦,有水皆种秔”)、时间(“叱叱犹夜耕”)两个角度说明靠耕地为生的农民的生存之艰难。“竭力事本业,所愿乐太平”,这两句说出农民的心愿。这里的“太平”,显然不是古代“三世”中的“太平盛世”,当取其平安、安稳之意。古代社会里,口腹之需有时尚难以满足,更何敢奢望太平盛世。

  中间六句为第二部分,写出农民在县衙遭受严刑拷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爱民如子”的道德伦理荡然无存。作者陆游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他对农民的艰辛不可能有深入的体会与认识,但是如果能睁开眼睛看现实,看着农民被捆绑着投进官衙、听着他们夜半三更传来的哀求哭嚎声,也就能冲破阶级局限,发出内心的声音。

  最后四句为第三部分,写出农民心中的巨大悲愤与对现实的无奈。

  作该诗时,作者陆游已经是退休在家、颐养天年的七十一岁老人,儒家“为生民立命”的民间情怀和诗人“不平则鸣”的使命感,使其突破阶级局限,记录了“农家之口义”,也是对现实政治无奈的“一声叹息”。

参考资料:
1、 蒋凡,白振奎编选.《陆游集》:凤凰出版社,2014.10:第107页
2、 王新龙编著.《陆游文集(上卷)》:中国戏剧出版社,2011.03:第113页
殷忧不能寐,苦此夜难颓。
(yīn)¹不能寐(mèi)²,苦此夜难颓(tuí)³
译文:我怀着深重的忧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内心备受煎熬,长夜漫漫无尽头,天明迟迟盼不来,不堪忍受啊。
注释:¹殷忧:深深的忧虑。殷:多,深。²寐:睡觉。³颓:尽。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明月照积雪,朔(shuò)¹²且哀³
译文:明月照在积雪上,北风猛烈而且凄厉。
注释:¹朔风:北风。朔:北方。²劲:猛烈。³哀:悲痛,凄厉。
运往无淹物,年逝觉已催。
运往¹无淹物²,年逝³觉已催
译文:没有永久的事物,都会随时间的消逝而亡。一年将要过去了,自己的生命也正受到无情的催逼。
注释:¹运往:四季更替;运:即一年四季的运转。²淹物:久留之物;淹:浸没。³年逝:年华逝去。⁴催:紧迫。

  这是一首岁暮感怀诗,时间又是在寂静的长夜。在这“一年将尽夜”,诗人怀着深重的忧虑,辗转不寐,深感漫漫长夜,似无尽头。

  诗的开头两句,以夜不能寐托出忧思之深,用一“苦”字传出不堪禁受长夜难眠的折磨之状。但对“殷忧”的内涵,却含而不宣。《诗经·邶风·柏舟》有“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句,谢诗这一联当化用其意,“殷忧”包含下文已经明白揭出的“运往”“年逝”之悲。它并非单纯的对自然寿命的忧虑,而是交织着人生追求、社会人事等多方面矛盾的复杂思绪。

  三四两句是殷忧不寐的诗人岁暮之夜所见所闻。积雪的白,本就给人以寒凛之感,再加以明月的照映,雪光与月光相互激射,更透出一种清冷寒冽的青白色光彩,给人以高旷森寒的感受。这是一种典型的阴刚之美。这一句主要是从色感上写岁暮之夜的凛寒高旷之象。下一句则转从听觉感受方面写岁暮之夜所闻。“朔风”之“劲”,透出了风势之迅猛,风声之凄厉与风威之寒冽,着一“哀”字,不仅如闻朔风怒号的凄厉呜咽之声,而且透出了诗人的主观感受。两句分别从视、听感受上写出岁暮之夜的高旷、萧瑟、寒凛、凄清。这两句的真正妙处是它和殷忧不寐的诗人之间存在一种微妙的契合。诗人是在特定的处境与心境下猝然遇物,而眼前的景象又恰与自己的处境、心境相合,情与境合、心与物惬。明月映照积雪的清旷寒冽之境象,似乎正隐隐透出诗人所处环境之森寒孤寂,而朔风劲厉哀号的景象,则又反映出诗人心绪的悲凉与骚屑不宁。

  五六句写到随着时间的运行,四季的更迭,一切景物都不能长留,人的年岁也迅速消逝。值此岁暮之夜,感到自己的生命也正受到无情的催逼。这两句抒发诗人岁月不居、年命易逝之慨。这种迟暮之感与诗人的壮志不能实现的苦闷联系在一起,并由“明月”二句所描绘的境界作为烘托,这种感慨并不流于低沉的哀吟,而是显得劲健旷朗、沉郁凝重。

  全诗叙事写景抒情交融汇合,浑然一体,抒发了诗人对时光流逝无可追回的惋惜和对事业无成的惆怅。

参考资料:
1、 《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年9月版,第697-698页

suì

xièlíngyùn nánběicháo 

yīnyōunéngmèi nántuí 
míngyuèzhàoxuě shuòfēngjìnqiěāi 
yùnwǎngyān niánshìjuécuī 
夫事有人力之可致,犹不可期,况乎天理之溟漠,又安可得而推!
夫事有人力之可致¹,犹不可期,况乎天理之溟漠²,又安可期而推³
译文:人的力量能够做到的事情,还不一定成功,何况天理渺茫不可捉摸,又怎么能把它推测知晓呢!
注释:¹致:做到。²溟漠:幽暗寂静,这里是渺茫的意思。³推:推知,琢磨。
惟公生有闻于当时,死有传于后世,苟能如此足矣,而亦又何悲!如公器质之深厚,智识之高远,而辅学术之精微,故充于文章,见于议论,豪健俊伟,怪巧瑰琦。其积于中者,浩如江河之停蓄;其发于外者,烂如日月之光辉。其清音幽韵,凄如飘风急雨之骤至;其雄辞闳辩,快如轻车骏马之奔驰。世之学者,无问识与不识,而读其文,则其人可知。
惟公生有闻于当时,死有传于后世,苟能如此足矣,而亦又何悲!如公器质¹之深厚,智识²之高远,而辅学术之精微,故充于文章,见于议论,豪健俊伟,怪巧瑰琦³。其积于中者,浩如江河之停蓄(xù);其发于外者,烂如日月之光辉。其清音幽韵,凄如飘风急雨之骤(zhòu)至;其雄辞闳(hóng),快如轻车骏马之奔驰。世之学者,无问识与不识,而读其文,则其人可知。
译文:先生在世时,闻名于当代;先生死后,有著述流传后世。有这样的成就已经可以了,我们还有什么可悲切的呢!先生才能深厚,见识高远,加以精微的学术功力,因此作为文章,发为议论,豪放、强劲,英俊、奇伟,神奇、巧妙、灿烂、美好。在心胸中的才力,浩大有如江水的积储;发为文章,明亮有如日月的光辉。那清亮幽雅的韵调,凄凄切切如急雨飘风的突然来到;雄伟博大的辩论,明快敏捷如轻车骏马奔驰。世上的学者,不问他是否熟识先生,只要读到他的著作,就能知道他的为人。
注释:¹器质:才能、度量和品质。²智识:见识。³瑰琦:奇特,美好。形容事物、文章卓而不凡。⁴幽韵:优雅的韵调。⁵闳辩:博大的辩论。
呜呼!自公仕宦四十年,上下往复,感世路之崎岖;虽屯邅困踬,窜斥流离,而终不可掩者,以其公议之是非。既压复起,遂显于世;果敢之气,刚正之节,至晚而不衰。
呜呼!自公仕宦¹四十年,上下往复²,感世路之崎岖;虽屯(zhūn)(zhān)³困踬(zhì),窜斥流离,而终不可掩者,以其公议之是非。既压复起,遂显于世;果敢之气,刚正之节,至晚而不衰
译文:唉!先生做官四十年来,官位升升降降,外贬又召回,使人感到人世道路的崎岖不平。虽然处境艰难困苦,到边远州郡流放,但到底不会埋没无闻,因为是是非非,自有公论。既经压抑,再又起用,就名闻全国。先生果敢刚正的气节,到老年还是保持不衰。
注释:¹仕宦:入仕做官。²上下往复:官位的升降、外贬召回。³屯邅:处境艰难困苦。⁴困踬:困厄不期升进。踬:跌倒,受挫。⁵终不可掩:到底不会埋没。掩:埋没,淹没。⁶以其公议之是非:因为是是非非,自有公论。⁷既压复起,遂显于世:既经压抑,再又被起用,就名闻全国。遂:随即,就。⁸衰:衰退,减弱。
方仁宗皇帝临朝之末年,顾念后事,谓如公者,可寄以社稷之安危;及夫发谋决策,从容指顾,立定大计,谓千载而一时。功名成就,不居而去,其出处进退,又庶乎英魄灵气,不随异物腐散,而长在乎箕山之侧与颍水之湄。
方仁宗皇帝临朝之末年,顾念后事¹,谓如公者,可寄以社稷(jì)之安危;及夫发谋决策,从容指顾,立定大计²,谓千载而一时³。功名成就,不居而去,其出处进退,又庶乎英魄灵气,不随异物腐散,而长在乎箕(jī)山之侧与颍(yǐng)水之湄
译文:当仁宗皇帝在朝的最后几年,考虑到他身后的事情,曾经说过,像先生这样的人才,可以把国家的前途委托。后来确定方针,从容行动,当机立断,辅助今上即位,真可说是千载难逢的大事一朝决定。功成名就,不自居有功而请求退职,从出任官职,到居家隐处,这样的精神,想决不会随着躯体消灭,而长留在箕山之旁与颍水之滨。
注释:¹后事:身后之事。这里指老皇帝死后王位继承之事。²发谋决策,从容指顾,立定大计:谋划方针、决定策略,都是从容行动,当机立断。指顾:手指目盼,比喻行动迅速。³千载而一时:千载难逢的大事,一下子就期以决断了。⁴不居而去:不以有功自居,而是请求退职而去。⁵出处进退:从出任官职,到居家隐处。⁶庶乎:大概,几乎。⁷异物腐散:尸体腐烂消失。异物:肉体、尸体。⁸长在乎箕山之侧与颍水之湄:长留在箕山之旁与颍水之滨。箕山:山名字,在今河南登封县东南。颍水:颍河,源头在登封县境内的颍谷。湄:水边。
然天下之无贤不肖,且犹为涕泣而歔欷。而况朝士大夫,平昔游从,又予心之所向慕而瞻依!
然天下之无贤不肖¹,且犹为涕泣而歔(xū)(xī)²。而况朝³士大夫,平昔游从,又予心之所向慕而瞻依
译文:现今全国上下的人士,都在为先生的逝去而哭泣哽咽,何况我是同朝的士大夫,长期交游往来,失去的并且又是我向来仰慕而亲近的人呢!
注释:¹无贤不肖:无论贤与不贤之人,这里指全国上下的人士。²歔欷:感叹、抽泣声。³朝:同朝,一同上朝,作动词用。⁴向慕:仰慕而亲近。⁵瞻依:瞻仰,凭吊。
呜呼!盛衰兴废之理,自古如此,而临风想望,不能忘情者,念公之不可复见而其谁与归!
呜呼!盛衰兴废¹之理,自古如此,而临风想望,不能忘情者,念公之不可复见而其谁与归²
译文:啊!事物兴盛衰废的规律,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而伫立风中怀念,情感上不能忘却,一想到今后再也看不到先生您了,那么我能去追随谁呢?
注释:¹盛衰兴废:人之生死,言外之意即人有生必有死。²其谁与归:我将归向谁?

  这篇文章悼念欧阳修的祭文,文章列举欧阳修生平大事颂扬其功业气节,结合叙述、议论、抒情,中肯实在,令人感佩欧公之气度。文章结构一气呵成,段落衔接自然流畅,且善用比喻,运用生动,句式骈散错落,造语奇崛,文采斑斓。并注重音韵变换,平仄迭换,前有浮声,后用切响,读来声调起伏顿挫,加之以缠绵幽婉的情思,充分展现哀痛缅怀的气氛。作者主要从三个方面评价:

  一,文章学术上的成就与功绩。

  欧阳修的文章,“天才自然,丰约有度,其言简而明,信而通,引物连类,折之于至理,以服人心。超然独骛,众莫能及,故天下翕然师尊之。“在文中,作者以一系列的排比对偶句形象生动地描述了欧文的精妙之处,也点明了欧氏在当时文苑中的地位。北宋立国近百年,还承袭五代文章的陋习,文式骈偶,文风委靡。欧阳修之前,也有不少人有志于文学改革,但都没有成功,至欧阳修,始师法韩愈,开创了一代新风。《宋史·欧阳修传》评论:“唐之文,涉五季而弊,至宋欧阳修又振起之。挽百川之颓波,息千古之邪说,使斯文之正气可以羽翼大道,扶持人心。”

  二,褒赞欧阳修的政治道德。

  欧阳修自仁宗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中进士,任西京留守推官,至神宗熙宁四年(公元1072年)退休,其间约四十年。在政治上,欧氏“天资刚劲,见义勇为”,“放逐流离,至于再三,志气自若也。”仁宗时,社会问题已非常严重,以范仲淹为首的一批先识人士主张新政的呼声很高,得到了欧氏等青年官员的支持,纷纷抨击因循守旧的政治势力。景祐三年(公元1036年),范仲淹被贬谪,司谏高若讷攻击颇力,欧氏“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因此也被贬为夷陵令。这批呼吁新政的人士当时被斥为朋党,一时无人再敢言事。这时,欧氏又挺身而出,写了《朋党论》进呈仁宗,认为君子有朋党,小人则无,呼吁君主应毫无疑忌地任用君子之朋党。此后,又上书要求改革吏治。直至庆历三年(公元1043年),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仁宗不得不起用范仲淹、韩琦等执政,欧阳修主持谏院,进行了一些有限的改革,然而又遭到守旧派的极力阻挠。次年,范仲淹被构陷,引退出朝,庆历五年(公元1045年),欧阳修等也先后被贬出朝。本文褒扬其仕途虽然崎岖,但不畏不屈,忠于国事,敢于公论,代表了当时先进人士的政治意愿,因此为世人所共仰,而“终不可掩”,最终得到重用。在写欧氏的不屈精神时,作者这样用语:“既压复起,遂显于世。果敢之气,刚正之节,至晚而不衰。”这一点与王安石的政治风格有相似之处,作者不也是锐意革新,而遭受攻沮,又傲然不屈吗?这几句出自肺腑,同声共鸣,铮铮有声。

  三,彰扬欧阳修的事功。

  仁宗后期,欧阳修渐登要枢,先后任枢密副使、参知政事,仁宗突然病死后,与韩琦等当机立断,拥立英宗。作者对此事以豪健的笔法予以肯定,认为欧氏在紧急之机从容建立了千古功勋,封建社会建储立君毕竟是第一等大事。“功名成就,不居而去”,指的是英宗后期、神宗初年,欧氏力求引退。过去,士大夫常推崇老子的“功成、名遂、身退、不敢为天下先”的思想,所以这里以此相誉。英宗时期,欧阳修任执政,得罪了很多人,因此怨诽四起,欧氏不自安,曾上书请退不获,又为蒋之奇构陷,神宗即位后,信以为真,“欲深谴修”,欧氏闭门不出,请求调查推究,后虽然得以昭白,但以风节自持的欧阳修年已六十,已无意仕宦,于是辞职请退。在作者的笔下,欧阳修是一个守节气、知进退,超然物外的高士,因此其英魄灵气不随出仕隐处、进升退黜而挫磨变化,人虽故去,但精神长存于箕山颍水之间。这里引用了一个典故,上古时,尧欲传位许由,不受,逃往颍水之阳、箕山之下,许由因此成为高士的代表人物。颍水、箕山,宋时在颍州一带,欧氏曾任颍州知府。古来文士好于林泉之乐,欧阳修、王安石也不例外,都写了不少优美的散文。在作者来说,把故世之人寄托于山水,正如陶渊明所言,“托体同山阿”,对死者是一种敬思,对生者也是一种慰藉。这几句不同于前文赞颂欧氏文章的对偶句,句式长短参差,节奏张弛有度。

  最后一段抒发作者的缅怀向往之情,颇为真挚,这种情分两个层次,先是向慕瞻依之情,继之以临风不见的怅然若失之情,前一种情是后一种的基础,前者较单纯,后者则复杂得多。怅然若失既因不见故人所致,也因“盛衰兴废之理,自古如此”而发,这句对应文首慨于人事之意,既表达了作者深切痛悼之情,也抒发了抱负难济的感慨。

ōuyángwénzhōnggōngwén

wángānshí sòngdài 

    shìyǒurénzhīzhì yóu kuàngtiānzhīmíng yòuānértuī 

    wéigōngshēngyǒuwéndāngshí yǒuchuánhòushì gǒunéng éryòubēi gōngzhìzhīshēnhòu zhìshízhīgāoyuǎn érxuéshùzhījīngwēi chōngwénzhāng jiànlùn háojiànjùnwěi guàiqiǎoguī zhōngzhě hàojiāngzhītíng wàizhě lànyuèzhīguānghuī qīngyīnyōuyùn piāofēngzhīzhòuzhì xiónghóngbiàn kuàiqīngchējùnzhībēnchí shìzhīxuézhě wènshíshí érwén rénzhī 

     gōngshìhuànshínián shàngxiàwǎng gǎnshìzhī suīzhūnzhānkùnzhì cuànchìliú érzhōngyǎnzhě gōngzhīshìfēi  suìxiǎnshì guǒgǎnzhī gāngzhèngzhījié zhìwǎnérshuāi 

    fāngrénzōnghuánglíncháozhīnián niànhòushì wèigōngzhě shèzhīānwēi móujué cóngróngzhǐ dìng wèiqiānzǎiérshí gōngmíngchéngjiù ér chūchǔjìntuì退 yòushùyīnglíng suísàn érchángzàishānzhīyǐngshuǐzhīméi 

    rántiānxiàzhīxiánxiào qiěyóuwéiér érkuàngcháoshì píngyóucóng yòuxīnzhīsuǒxiàngérzhān 

     shèngshuāixīngfèizhī  érlínfēngxiǎngwàng néngwàngqíngzhě niàngōngzhījiànérshéiguī 

拄杖重来约。对东风、洞庭张乐,满空箫勺。巨海拔犀头角出,来向此山高阁。尚两两、三三前却。老我伤怀登临际,问何方、可以平哀乐。唯酒是,万金药。
(zhǔ)杖重来约。对东风¹、洞庭张乐,满空箫勺。巨海拔犀头角出,来向此山²高阁。尚两两、三三前却³。老我伤怀登临际,问何方、可以平哀乐。唯酒是,万金药。
译文:拄杖重来应约。如春风中听黄帝奏乐于广庭,天地间充溢美妙的古乐。峰峦高阁对峙,如云海犀牛昂首挺角前冲又退却。老夫我头临伤怀之际,试问有何药方可除心中哀伤?唯有酒堪当万能之药。
注释:贺新郎:词牌名,又名《金缕曲》《乳燕飞》《貂裘换酒》《金缕歌》《风敲竹》《贺新凉》。¹对东风:广信书信本作“到东风”,玆从四卷本丁集。²来向此山:广信书信本作“东向北山”,玆从四卷本丁集。王诏校刊本及印斋本作“束向北山”。³两两、三三前却:有作“依旧争前又却”。⁴“老我伤怀登临际”句:唐·杜少陵《登楼》诗:“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⁵何方:“方”谓药方。⁶酒是:一作“是酒”。
劝君且作横空鹗。便休论、人间腥腐,纷纷乌攫。九万里风斯在下,翻覆云头雨脚。更直上、崑崙濯发。好卧长虹陂十里,是谁言、听取双黄鹤。推翠影,浸云壑。
劝君且作横空鹗。便休¹论、人间腥腐,纷纷乌攫(jué)²。九万里风斯在下³,翻覆云头雨脚。更直上、崑(kūn)(lún)濯发。好卧长虹陂十里,是谁言、听取双黄鹤。推翠影,浸云壑。
译文:劝君当作搏击长空之大雕。莫管世间乌合之众为腥腐名利而争斗不休。翱翔于九万里高空,身下狂风翻云覆雨。快直飞昆仑洗去一路尘土。此处当修筑十里堤湖。要问这是谁的建言,请听听那对黄鹤的鸣唱。翠岩倒映,云壑荡漾。
注释:¹便休:王诏校刊本及四印斋本作“更休”。²乌攫:《汉书·卷八十九·〈循吏列传·黄霸传〉》:“黄霸字次公,淮阳阳夏人也,……(为颍川太守。)尝欲有所司察,择长年廉吏遣行,属令周密。吏出,不敢舍邮亭,食于道旁,乌攫其肉。载黄霸之吏”此借喻贪官污更盗贼之流。攫,用爪抓取。³“九万里风斯在下”句:《庄子·卷一·〈内篇·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⁴“翻覆云头雨脚”句:唐·杜少陵《贫交行》:“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⁵“好卧长虹陂十里,是谁言、听取双黄鹤”句:《汉书·卷八十四·翟方进传》:“翟方进字子威,汝南上蔡人也。……初,汝南旧有鸿隙大陂,郡以为饶,成帝时,关东数水,陂溢为害。方进为相,与御史大夫孔光共遣掾行事,以为决去陂水,其地肥美,省堤防费而无水忧,遂奏罢之。及翟氏灭,乡里归恶,言方进请陂下良田不得而奏罢陂云。王莽时常枯旱,郡中追怨方进,童谣曰:‘坏陂谁?翟子威。饭我豆食羹芋魁。反乎覆,陂当复。谁云者?两黄鹄。’”(鹄即鹤。)⁶推:王诏校刊本及四印斋本作“携”。

  这首词是题赵晋臣积翠岩的。《铅山县志》卷一说:“观音石又名积翠岩,即古之杨梅山,在县西三里。”《方舆志》说:“积翠岩房蓄烟霭,五峰相对。”庆元六年(1200年),赵晋臣于其上建佛堂,自下望之,如在缥缈五云间。作者曾为赋《归朝欢》(我笑共工缘底怒),此词为再题之作,较之前词具有更多的悲壮苍凉气势。

  这首词是把叙事、写景和抒情揉和在一块来写的。开头三句叙事。作者在《归朝欢》词中说:“先生拄杖来看汝。倚苍苔,摩挲试问,千古几风雨。”因为过去来过,故本词起句说:“柱杖重来约”,即重来践约之意。《庄子·天运篇》:“(黄)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咸池,黄帝乐名(一说尧乐名)。《庄子集释》[疏]云:“洞庭之野,天地之间,非太湖之洞庭。”因此“洞庭张乐,满空萧勺”,是说东风荡漾,积翠岩上空古乐缭绕,充满典雅气氛,真可-谓“结亭三四五。会向暖热携歌舞”(《归朝欢·题赵晋臣敷文积是岩》)了。“巨海”三句写景,写积翠岩之千姿百态。《南越志》说:“高州巨海有大犀,出入有光。”前两句化用其意,言积翠岩犹如巨海大犀,拔地而起,其角伸向此山高阁,突兀峥嵘,蔚为壮观。而后一句则说,五峰不一,三三两两,有的前仰,有的后合,姿态各异。在这里,作者使用“拔”“出”“尚”“前”和“却”诸字,化静为动,把积翠岩的神态和气势写了出来。“老我”四句抒情。言其年老力衰,登临伤怀,哀乐异常,只有借酒消愁而已。“劝君”三句寓情于景,写其欲假积翠岩之手,行铲除社会腐败之实,把贪官污吏、盗贼匪徒,全部消灭。“便休论、人间腥腐,纷纷乌攫”,其描写之生动,感情之强烈,真可以说是已发挥到极致。“九万里”三句以大鹏喻积翠岩,写其高洁。《庄子·逍遥游》说:“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风之积也不厚,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此处化用其意,言积翠岩犹如神鸟大鹏,高矗云天,俯视岩下,风雷激荡,云翻雨覆。但岩中少水(《广信府志》说:后得柱杖泉,亦足用),须直上昆仑,洗濯其发,自然引出以下几句。“好卧”四句再次写景,写“当筑陂于其前”。此处运用《汉书·翟方进传》:“反乎覆,陂当复。谁云者,两黄鹄(鹤)”的典故,并以鹤自喻,谓赵晋臣应当听取他的建议,于积翠岩前筑十里长陂,拦洪蓄水,让翠色之影倒映陂中,让陂水浸润云覆之深谷,有山有水,积翠岩将变得更加美丽。

  此词以叙事起,以写景终,中间穿插以写景、抒情、议论,形象鲜明生动,感情充沛强烈,纵横开阖,挥洒自如,于悲愤中见雄壮,具有浪漫气息和雄放风格。

参考资料:
1、 辛弃疾词新释辑评,朱德才,薛祥生,中国书店,2006

xīnláng··zhǔzhàngzhòngláiyuē--xīn

zhǔzhàngzhòngláiyuēduìdōngfēngdòngtíngzhāngmǎnkōngxiāosháohǎitóujiǎochūláixiàngshāngāoshàngliǎngliǎngsānsānqiánquèlǎoshāng怀huáidēnglínwènfāngpíngāiwéijiǔshìwànjīnyàoquànjūnqiězuòhéngkōngè便biànxiūlùnrénjiānxīngfēnfēnjuéjiǔwànfēngzàixiàfānyúntóujiǎogèngzhíshàngkūnlúnzhuóhǎozhǎnghóngbēishíshìshuíyántīngshuānghuángtuīcuìyǐngjìnyún

杯汝来前!老子今朝,点检形骸。甚长年抱渴,咽如焦釜;于今喜睡,气似奔雷。汝说“刘伶,古今达者,醉后何妨死便埋”。浑如此,叹汝于知己,真少恩哉!
杯汝(rǔ)¹来前!老子今朝,点检形骸(hái)²。甚³长年抱渴,咽如焦釜(fǔ);于今喜睡,气似奔雷。汝说“刘伶(líng),古今达者,醉后何妨死便埋”。浑如此,叹汝于知己,真少恩哉!
译文:酒杯,你靠近我跟前来,老夫今天要整饬自身,不使它再受到伤害。为什么我经年累月酒喝若狂,喉咙干得像焦釜,真不自在;现在我终于患病疏懒嗜睡,一躺下便鼾声如雷。你却说:“刘伶是古今最通达的人,他说醉死何妨就地埋。”可叹啊,你对于自己的知心朋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薄情少恩令人愤慨!
注释:沁园春:词牌名。又名“东仙”“寿星明”“洞庭春色”等。双调一百十四字,上片十三句四平韵,下片十二句五平韵。止酒:戒酒。¹汝:你,此指酒杯。²点检形骸:检查身体。³甚:说什么。⁴抱渴:得了酒渴病,口渴即想饮酒。⁵焦釜:烧糊的锅。⁶气似奔雷:鼾声如雷。⁷“汝说”句:《晋书·刘伶传》载,刘伶纵酒放荡,经常乘一辆车,带一壶酒,令人带着锄头跟随,并说“死便掘地以埋”。⁸浑如此:竟然如此。
更凭歌舞为媒。算合作人间鸩毒猜。况怨无小大,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为灾。与汝成言,勿留亟退,吾力犹能肆汝杯。杯再拜,道麾之即去,招则须来。
更凭歌舞为媒¹。算合作²人间鸩(zhèn)³猜。况怨无小大,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为灾。与汝成言,勿留亟(jí)退,吾力犹能肆(sì)汝杯。杯再拜,道麾(huī)之即去,招则须来。
译文:再加上以歌舞作饮酒的媒介,算起来应该把酒当作鸩毒疑猜。何况怨恨不管是大是小,都产生于人们过分的钟爱;事物无论多么美好,喜爱过度也会变成灾害。现在我郑重地与你约定:“你不要再逗留,应当赶快离开,我的力量仍然可以将你摔坏。”酒杯惶恐地连连拜谢,说:“你赶我走,我就离去,招我来,我也一定再回来。”
注释:¹为媒:作为媒引,诱人饮酒。²算合作:算起来应该看作。³鸩毒:用鸩鸟羽毛制成的剧毒,溶入酒中,饮之立死。古时常以鸩酒杀人。⁴成言:说定,约定。⁵亟:急,快。⁶肆:原指处死后陈尸示众。这里指打碎酒杯。⁷再拜:古代一种隆重的礼节,先后拜两次。⁸麾:同“挥”。

  辛弃疾的词,素以风格多样而著称。他的这首《沁园春》,以戒酒为题,便是一首令人解颐的新奇滑稽之作。题目“将止酒,戒酒杯使勿近”就颇新颖,似乎病酒不怪自己贪杯,倒怪酒杯紧跟自己,从而将酒杯人格化,为词安排了一主(即词中的“我”)一仆(杯)两个角色。全词通过“我”与杯的问答,风趣而又委婉地表达了作者对南宋政权的失望与自己心中的苦闷。

  此词首句“杯汝来前!”从主人怒气冲冲的吆喝开始,以“汝”呼杯,而自称“老子”(犹“老夫”),接着就郑重告知:今朝检查身体,发觉长年口渴,喉咙口干得似焦炙的铁釜;近来又嗜睡,睡中鼻息似雷鸣。要追问其中缘由。言外之意,即是因酒致病,故酒杯之罪责难逃。“咽如焦釜”“气似奔雷”,以夸张的手法极写病酒反应的严重,同时也说明主人一向酗酒,接着“汝说”三句,是酒杯对主人责问的答辩。它说:酒徒就该像刘伶那样只管有酒即醉,死后不妨埋掉了事,才算是古今达者。这是不称“杯说”而称“汝说”,是主人复述杯的答话,其语气中,既惊讶于杯的冷酷无情,又似不得不承认其中有几分道理。故又叹息:“汝于知己,真少恩哉!”口气不但软了许多,反而承认了酒杯曾是自己的“知己”。

  词的下片语气又转,似表明主人戒酒的决心。下片以一“更”字领起,使已软的语气又强硬起来,给人以一弛一张之感。古人设宴饮酒大多以歌舞助兴,而这种场合也最易过量伤身。古人又认为鸩鸟的羽毛置酒中可成毒酒。酒杯凭歌舞等媒介使人沉醉,正该以人间鸩毒视之。这等于说酒杯惯于媚附取容,软刀子杀人。如此罪名,死有余辜。然而这里只说“算合作人间鸩毒猜”,倒底并未确认。接着又说:何况怨意不论大小,常由爱极而生;事物不论何等好,过了头就会成为灾害。实些话表面看来振振有词,实际上等于承认自己于酒是爱极生怨,酒于自己是美过成灾。这就为酒杯开脱不少罪责,故而从轻发落,只是遣之“使勿近”。“吾力犹能肆汝杯”,话很吓人,然而“勿留亟退”的处分并不重,主人戒酒的决心可知矣!杯似乎看出了这一点,亦不再辩解,只是再拜道:“麾之即去,招则须来。”“麾之即去”没什么,“招则须来”则大可玩味,说得俏皮。

  总之,这首词通过拟人化的手法,成功地塑造了“杯”这样一个喜剧形象。它善于揣摸主人心理,能应对,知进退。在主人盛怒的情况下,它能通过辞令,化严重为轻松。当其被斥退时,还说“麾之即去,招则须来”,等于说主人还是离不开自己,自己准备随时听候召唤。

  作者通过这种生动活泼的方式,委婉地述说了自己长期壮志不展,积愤难平,故常借酒发泄,以至于拖垮了身体,而自己戒酒,实出于不得已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

  另外,词中大量采取散文句法以适应表现内容的需要,此即以文为词。与原有调式不同,又大量熔铸经史子集的用语,从而丰富了词意的表现,在词的创作上也有其独到之处。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1567-1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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