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把牡丹拟人化,把牡丹当做自己热恋中的情人。首联写去年与牡丹分别情景;颔联用巫山神女与武陵渔人两个典故,含蓄而深致地表现了诗人对牡丹的眷眷思念和意外相逢的惊喜欣悦;颈联再现了与牡丹的深长情意,相知毋忘;尾联中诗人把自己与恋人牡丹相亲相爱之情推向高潮。全诗感情跌宕起伏,笔触细腻曲折,余韵无穷,极具艺术魅力。
“去春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别后重逢,有太多的兴奋,亦有无限的情思。面对眼前盛开的牡丹花,却从去年与牡丹的分离落墨,把人世间的深情厚意浓缩在别后重逢的特定场景之中。“泪湿红笺”句,诗人自己进入了角色,亲切感人。
“常恐便同巫峡散,因怨重有武陵期?”化牡丹为情人,笔触细腻而传神。“巫峡散”承上文的怨别离,拈来楚襄王和巫山神女的故事,给花人之恋抹上梦幻迷离的色彩:担心与情人的离别会象巫山云雨那样一散而不复聚,望眼欲穿而感到失望。在极度失望之中,突然不期而遇,更使人感到再度相逢的难得和喜悦。诗人用武陵渔人的故事和刘晨、阮肇的传说,给花人相逢罩上神仙奇遇的面纱,带来了惊喜欲狂的兴奋。两句妙于用典,变化多端,曲折尽致。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两句既以“馨香”、“不语”射牡丹花的特点,又以“传情”、“彼此知”关照前文,行文显而不露,含而不涩。花以馨香传情,人以信义见著。花与人相通,人与花同感,所以“不语还应彼此知。”
以上六句写尽诗人与牡丹的恋情,末两句,将诗情推向高潮:“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安枕席”于栏边,深夜说相思,见其相思之渴,相慕之深。这两句想得新奇,写得透彻。
此诗将牡丹拟人化,用向情人倾诉衷肠的口吻来写,新颖别致,亲切感人,有很强的艺术魅力。
这首诗可能是李白流放夜郎时所作。诗题的意思是在郢门这个地方遇上了秋天而抒发胸中感想。此诗共二十句,除了尾联两句,其余都是对仗,所以这是一首入律的诗歌。诗中抒发了对家乡的思念,对隐居的向往之情,也蕴含了对时光易逝,人生如白驹过隙的慨叹,情感基调比较悲凉。
有人认为,也许是在李白年轻时候,拜见荆州刺史韩朝宗以后,因为不得举荐而灰心,而产生出归隐的思想,从而挥笔写下了自己的感受。也有可能是李白刚刚出川到达荆州时候就产生了思乡的情绪,“巴月三成弦”,总之,长期在正干揭游说的生活是很辛苦的,没有坚强的意志与雄厚的财力是难以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