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光如淀,湖光如练,一步一个生绡面。叩逋仙,访坡仙, 拣西湖好处都游遍,管甚月明归路远。船,休放转;杯休放浅。
山光如淀(diàn)¹,湖光如练²,一步一个生绡(xiāo)³面。
译文:远山一片青翠,湖面就如白娟般光洁,每走一步都都如同一幅山水画。
注释:¹淀:青黑色染料。²练:白色丝娟。³生绡:没经过漂煮的丝织品。古人 用来作画,所以也指画卷。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远山一片青翠,湖面就如白娟般光洁,每走一步都都如同一幅山水画。

注释

淀:青黑色染料。

练:白色丝娟。

生绡:没经过漂煮的丝织品。古人 用来作画,所以也指画卷。

薛昂夫

薛昂夫

薛昂夫(1267—1359) 元代散曲家。回鹘(即今维吾尔族)人。原名薛超吾,以第一字为姓。先世内迁,居怀孟路(治所在今河南沁阳)。祖、父皆封覃国公。汉姓为马,又字九皋,故亦称马昂夫、马九皋。据赵孟頫《薛昂夫诗集序》(《松雪斋文集》),他曾执弟子礼于刘辰翁(1234~1297)门下,约可推知他生年约在元初至元年间。历官江西省令史,佥典瑞院事、太平路总管、衢州路总管等职。薛昂夫善篆书,有诗名,诗集已佚。诗作存于《皇元风雅后集》、《元诗选》等集中。 ▶ 3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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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花片叶,断送清秋节。寂寂绣屏香篆灭,暗里朱颜消歇。
孤花片叶,断送清秋节。寂寂绣屏香篆(zhuàn)¹灭,暗里朱颜消歇。
注释:¹香篆:即篆香,形似篆文之香。
谁怜散髻吹笙,天涯芳草关情。懊恼隔帘幽梦,半床花月纵横。
谁怜散髻(jì)¹吹笙(shēng)²,天涯芳草关情³。懊(ào)恼隔帘幽梦,半床花月纵横。
注释:¹散髻:即解散发髻。据言此为一种发式,由南朝齐王俭所创。²吹笙:指饮酒。³关情:动情、牵惹情怀。唐陆龟蒙《又酬袭美次韵》:“酒香偏入梦,花落又关情。”

qīngpíng··huāpiàn--lánxìng

huāpiànduànsòngqīngqiūjiéxiùpíngxiāngzhuànmièànzhūyánxiāoxiē

shuíliánsànchuīshēngtiānfāngcǎoguānqíngàonǎoliányōumèngbànchuánghuāyuèzònghéng

家世为边户,年年常备胡。
家世为边户¹,年年常备胡²
译文:世世代代都是边界上的住户,年年都要防备胡人进攻。
注释:¹边户:边境地区的住户,此处指代辽(契丹)交界处宋境内的居民。²备胡:防备胡人侵扰。胡,古代对北方、西北少数民族的泛称,此处专指契丹。
儿僮习鞍马,妇女能弯弧。
儿僮习鞍马,妇女能弯弧¹
译文:儿童从小就学会了骑马,妇女们也都能拉弓射箭。
注释:¹弯弧:拉弓,指射箭。
胡尘朝夕起,虏骑蔑如无。
胡尘¹朝夕起,虏骑蔑(miè)如无²
译文:胡人经常发起突然袭击,敌军猖狂如入无人之境。
注释:¹胡尘:辽军骑兵搅动起的沙尘,指辽军入侵。²蔑如无:视如无人之境。蔑,轻视。
邂逅辄相射,杀伤两常俱。
(xiè)(hòu)¹(zhé)相射,杀伤两常俱²
译文:偶然相遇就互相射杀,彼此之间经常都有伤亡。
注释:¹邂逅:偶然相遇。²俱:相当。
自从澶州盟,南北结欢娱。
自从澶(chán)州盟¹,南北结欢娱。
译文:自从双方签订澶州之盟,南北两国于是握手言和。
注释:¹澶州盟: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闰九月,辽主萧太后和圣宗耶律隆绪亲率大军南攻,直抵澶州,威胁汴京。真宗本想听从王钦若、陈尧叟之计迁都南逃,因宰相寇准力排众议,坚持抵抗,只得勉强去澶州督战。由于部署得当,加之宋军士气高涨,在澶州大败辽军,并杀其大将萧挞凛,辽军被迫请和。结果战败的辽国,不但没有退还半寸幽燕的土地;打了胜仗的宋朝反而同意每年赠辽国绢二十万匹,银十万两,同辽国签定和约,史称“澶渊之盟”。
虽云免战斗,两地供赋租。
虽云免战斗,两地¹供赋租。
译文:虽然避免了杀戮和争斗,却要到两边去缴纳赋税。
注释:¹两地:两边,指宋和辽。
将吏戒生事,庙堂为远图。
将吏戒生事¹,庙堂²为远图。
译文:当官的不许我们惹起纠纷,说是僮廷为了深远的谋略。
注释:¹戒生事:不许惹起纠纷。²庙堂:指北宋朝廷。远图:深远的谋略。
身居界河上,不敢界河渔。
身居界河¹上,不敢界河渔。
译文:祖祖辈辈住在界河岸上,却不敢到界河里去打渔。
注释:¹界河:两国分界的河流。

  这首诗分为两部分。前八句为第一部分,叙说澶渊之盟以前边民对契丹的抵抗和斗争。后八句为第二部分,写澶渊之盟以后,朝廷软弱无能,使边民的生活更加艰苦。这首诗采用诗中人自叙的口吻,使人感到更加真切,增强了作品的感染力。

  开头两句,正是这种形势的真实写照。“家世”句是说家里世世代代都在边地居住,可见时间之久。而在这很长时期中,不仅年年都要防备契丹的侵扰,而且一年之中,时时刻刻都处在战备状态。正是这种长期的战斗生活,培养了边民健壮的体魄和勇武性格,以致孩子还没有长大就已开始练习骑马,妇女们都能弯弓射箭。边民的英武表现在各个方面,作者也会从边民那里听到或看到许多这方面的事例,如果件件罗列出来,就会拖沓冗长,没有重点,难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诗中只写儿童妇女的“习鞍马”、“能弯弧”,取材很精。儿童习马,妇女射箭,这在别处是很难见到的,最能体现边民的尚武特点。这个富有典型意义的细节,不仅有着现实的依据,还同悠久的历史传统有关。河北地方,从春秋战国以来,一直是经常征战之地,当地人民,历来就有尚武之风,加之宋朝建国以来与辽国长期对峙,使尚武之风更加发展。孩提妇女都能弯弓射箭,青壮年男子更加骁勇善战。

  这样英武的人民,绝不会任人侵侮,下面四句,就写边民对契丹的英勇斗争。“朝夕”表明辽军不仅攻扰须繁,而且出没无常,威胁极大。“蔑如”是说边民对契丹毫不畏惧,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表现了边民的英雄气概。因为契丹经常来犯,边民常常同他们不期而遇,一见之后即互相射杀,双方死伤常常相当。“俱”表明辽军异常凶悍,也体现了边民为保卫国土、保卫自己的和平生活而英勇战斗的精神。

  上面虽然讲到残酷的战斗,巨大的伤亡,情调却是高昂的,下面转到澶渊之盟以后,情调就不同了。这次议和是宋辽关系的一个转折点,从此以后,宋朝对辽即完全采取妥协屈服的方针了。诗中的“结欢娱”,即指这次议和,这本是统治者的语言,边民引述,是对最高统治者和那帮主和派大官僚的辛辣讽刺。据和约,以后辽帝称宋帝为兄,宋帝称辽帝为弟,表面上“情同手足”,“欢娱”得很。宋朝廷用大量绢、银买得了“和平”,以为可以笙歌太平了;契丹统治者打了败仗,还得到这样丰厚的贡献,是真正得到了“欢娱”;而受苦的却是宋朝劳动人民,这大量的绢银,全都将从他们身上榨取出来。而对于边民说来,他们更要同时向宋、辽两方交纳赋税,遭遇更加悲惨。朝廷既然对辽采取妥协屈服的方针,边境上的将吏就害怕同辽发生纠纷,便约束边民,不准他们“生事”,实际上就是要边民服服帖帖听凭契丹骚扰,不得反抗。朝廷为了欺骗民众,便把这种妥协求和以求苟安一时的行径,说成是深谋远虑。“远图”本是统治者欺骗人民的话头,诗中用作反话,加以讽刺。诗的最后两句就是“远图”的具体说明。“界河”本来是中原故土,此时却成了宋辽边界,而且由于朝廷的妥协退让,住在界河上的边民,甚至连去界河打鱼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不敢”,不仅是说要遭到辽军的横蛮干涉,还包括宋朝将吏的制止,因为他们害怕得罪辽军。末两句极为悲愤沉痛,是对朝廷的尖锐谴责。

  这首诗写法同杜甫的名篇“三别”相同,都是采用诗中人自叙的口吻。这样写可以使人感到更加真切,增强作品的感染力。诗中把澶渊之盟的前后作为对照,也使得对朝廷主和派的揭露更加深刻有力。欧阳修前期在政治上站在以范仲淹为代表为改革派一边,对辽和西夏主张坚决抵抗,反对妥协。他在庆历三年(1043年)写的《论西贼议和利害状》,就主张对西夏采取强硬态度。这首诗正是这种政治主张的反映。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编.欧阳修诗文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03:29-31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
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
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

  这首诗是评论幽僻清冷的诗歌风格。大凡万古言情之作,皆凄切如秋虫之悲鸣;抚写境象,也凄凉如山鬼的零泪。前二句泛叙古今悲情,构造出一片悲愁哀苦的境界。一般认为这两句是在说李贺,因李贺诗中常有“秋虫”、“山鬼”的意象;也有认为指李贺、孟郊二人,因孟郊常以“秋虫”自喻。这两句可解释为泛说全体这类相似风格的诗人。 孟郊、李贺都穷愁不遇,作诗都好苦吟,诗风都较幽冷。 穷愁本是人生不幸,无可厚非,问题在于如何处穷。元好问的态度非常明确,认为应该是“厄穷而不悯,遗佚而不怨”(《杨叔能小亨集引》)。孟郊、李贺显然没有如此泰然,寒乞之声不绝于耳,诗境幽冷凄婉。元好问反对幽僻凄冷的诗歌境界,即他所说,“要造微,不要鬼窟中觅活计”(卷五十四《诗文自警》)。孟郊诗歌可谓造微,但他所得不过是秋虫之类幽微之物。李贺也是如此,有些诗篇正是从“鬼窟中觅活计”。孟郊、李贺的这种诗风,与元好问尚壮美、崇自然之旨相背,故元好问讥评之。

  后两句“鉴湖春好无人赋,夹岸桃花锦浪生”,正如宗廷辅所说,是“就诗境言之”。“夹岸桃花锦浪生”是李白《鹦鹉洲》中的诗句,元好问借此来形容鉴湖(又名镜湖)春色,展现的是与孟郊、李贺迥然不同的开阔明朗、清新鲜活的境界。“无人赋”三字又表明,他的批评对象绝非孟郊、李贺个别诗人,而是以他们为代表的中晚唐贫士文人,特别是与孟郊近似的一些诗人。 由此可见,该诗是通过孟郊、李贺来批评中晚唐穷愁苦吟一派诗人,没有盛唐开阔明朗气象,而流于幽僻凄冷。

lùnshīsānshíshǒu··shíliù--yuánhǎowèn

qièqièqiūchóngwànqíngdēngqiánshānguǐlèizònghéng

jiànchūnhǎorénànjiātáohuājǐnlàngshēng

昔日绣衣何足荣,今宵贳酒与君倾。
昔日绣衣何足荣,今宵贳酒与君倾。
暂就东山赊月色,酣歌一夜送泉明。
暂就东山赊月色,酣歌一夜送泉明。

  诗的前两句“昔日绣衣何足荣,今宵贳酒与君倾”,是写韩歆“昔日”与“今日”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韩侍御,即韩歆。公元758年(唐至德三载)被贬,由殿中侍御史来广德隐居,此时李白送韩歆去广德。昔日,韩歆是侍御,“或给事殿中,或举劾非法,或督察郡县,或奉旨外出”,“衣以绣者,尊宠之也。”可以说是耀武扬威,富贵荣耀。然而,韩歆“因朝会,闻帝读隗嚣、公孙述相与书,歆曰:‘亡国之君皆有才,桀、纣亦有才。’帝大怒,以为激发。”“今日”李白“贳酒”来招待“昔日”的“侍御”了,如此巨大的落差,形成鲜明的对比。

  诗的后两句“暂就东山赊月色,酣歌一夜送泉明”,写欢送韩歆的情景。韩歆被贬,要去广德隐居,人们送别得喝酒,酒要用钱来买,没钱的李白有时用五花马、紫绮裘、龙泉剑去换。然而此时,诗人又身无分文,好友来了,“人情大似债,头顶锅来卖。”李白去赊酒,而且赊了大量的酒,“与君倾”。诗人一边赊酒,一边又去赊月。“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襄阳歌》),赊月自然要简单得多。“暂就东山赊月色”,这里的“月色”也赊下了,这里的“舞台”是东山,灯光、布景任尔用,诗中将“酒、月、歌”融合在“东山”的大背景下。当夜皓月当空,月光满地,诗人放声歌唱,人们尽兴欢歌,“酣歌一夜”,通宵达旦,这是为欢送一个人:“泉明”。泉明,即渊明,陶渊明。《野客丛书》载:“谓渊明一字泉明,李白诗多用之,不知称渊明谓泉明者,盖避唐高祖讳耳,犹扬渊之称扬泉,非一字泉明也。”诗人有意此时把韩歆比作陶渊明。因陶曾在彭泽县为县令,辞官不做。他“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李白在这里将两人相比,主要是对韩歆的安慰,更是对他的颂扬。

  这首诗在艺术上想象新奇,感情强烈,意境奇伟瑰丽,语言清新明快。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说:“睹物兴情”、“辞以情发”。李白将客观景象溶入自己的主观意象,并达到了形式上的同构与精神上的共鸣,体现了诗人与友人的那种淳朴、真挚的友情。诗句浑然天成,如行云流水。

sònghánshìzhīguǎng广

bái tángdài 

xiùróng jīnxiāoshìjiǔjūnqīng 
zànjiùdōngshānshēyuè hānsòngquánmíng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 ,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临江之人,畋(tián)得麋(mí)(ní),畜(xù)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dá)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 ,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yǎn)仆,益狎(xiá)。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dàn)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译文:临江有个人,打猎时捉到一只麋鹿,把它带回家饲养。刚一进门,一群狗流着口水,都摇着尾巴来了,那个人非常愤门,便恐吓那群狗。从此主人每天都抱着小鹿接近狗,让狗看熟了,使狗不伤害它。后来又逐渐让狗和小鹿在一起玩耍。时间长了,那些狗也都按照主人的意愿做了。麋鹿逐渐长大,忘记了自己是麋,以为狗真的是自己的朋友,时常和狗互相碰撞在地上打滚,越来越亲近。狗害怕主人,于是和鹿玩耍,和鹿十分友善,但时常地舔自己的嘴唇。多年之后,鹿走出家门,看见外面的很多狗在路上,跑过去想跟狗玩耍。这群野狗见了鹿既高兴又愤门,一起把它吃掉,路上一片狼藉。麋鹿到死也没有明白过来。
注释:临江:今江西省樟树市。畋: 打猎。麋麑:麋鹿。麋,一种小型鹿类。麑,古书上指小鹿。畜:饲养。垂涎:流口水。扬尾:摇尾巴。皆:都。怛:惊吓,呵斥。自是:从此。自:从。是:这。日:天天、每天。就:接近。习示之:让狗看熟了。习:熟悉(也可作“经常”理解)。之:代词,指群犬。稍:渐渐,逐渐。皆:都。如:依照。良:的确。抵触偃仆:碰撞翻滚。抵触,相互亲近地碰撞。偃仆:放倒。益:更加。狎:态度亲近而不庄重。俯仰:周旋,应付。甚:很。善:友好,友善。然时啖其舌:然:表转折。时:经常,常常。啖其舌:舔它自己的舌头(想吃麋鹿)。啖:吃,这里的意思是"舔"的意思。其:自己的。众:众多。走:跑(过去)。喜且怒:既高兴又恼火。共:一起。狼藉:散乱,这里指尸体散乱不整。悟:明白。

  这篇文章描写了临江之麋依仗主人的宠势而傲“内犬”,最终落得个被“外犬”“共杀食之”的悲惨结局,影射了那些无才无德、依势放纵、恃宠而骄的奴才,讽刺了他们的悲惨命运,也讽刺了那些无自知之明,认敌为友,结果招致灭亡的人。文章细节描写和心理描写细致逼真,形象传神。

  这篇寓言在艺术表现上的主要特点有三:第一,状物摹形生动形象,情景如见。如写主人抱幼麋归家,一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八个字活画出群犬一拥而上,急欲啖食之态。下文写麋与犬狎戏,说“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写犬畏主人,一面与麋周旋,一面垂涎三尺之状,也十分传神。又如“外犬见而喜且怒”,用拟人的笔触刻画犬的心理活动也很形象。

  第二,虽属寓言,状写动物,叙写却入情入理。见出作者体味物情之细,文字叙述之工。如写麇与犬习熟过程,开始入门,群犬垂涎,所以主人叱喝。之后,主人抱麋与犬习熟,由开始之不动,渐至与犬戏耍。进一步写麋渐大,与犬已熟,随意戏闹,竞忘了己之为麋,这个发展过程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第三,寓意深厚,对讽喻之意不作详尽展开,主要通过故事和形象本身体现出来,可让人从不同角度玩味受教。如寓言结尾只一句收束,“麇至死不悟。”寓意深沉。“至死不悟”四个字,既表达了作者的厌恶之情,也勾画出麋的可怜与可悲。

  《临江之麋》以揶揄的口吻讽喻了社会上“依势以干非其类”的人。“忘己之麋”任性妄为,冒犯外物,以寻得快乐,可当它失去了主人的庇护,轻而易举地就被外犬“共杀食之”。更加可悲的是它至死还没有明白个中原因。古往今来,行事不知推己之本,躺在别人怀抱里讨口饭吃还自鸣得意的人,并不少见。从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中揭示出深刻的讽喻意义,正是它以小见大的艺术魅力所在。

参考资料:
1、 徐建华 吕宝新.读国文 品人文(上).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2015:175-176
2、 宋思佳 许祯 注译.唐宋八大家精粹.北京:海潮出版社,20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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