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渔父词》是元曲作家乔吉创作的一组同题小令。主要是通过对渔父生活的描写,抒发作者厌倦功名、向往隐逸的情怀。
第一首可作抒怀之作来读。作者在生计艰难中,仍吹箫自娱,表现出文人绝不与俗世同流合污的乐观向上的精神。“箬笠”两句写手头活计箫条,一“轻”字,写出作者达观之情,“一江夜潮,明月卧吹萧”勾勒出明净疏朗的氛围。
第二首同样是作者厌恶功名的体现。“名休挂齿,身不属官”句写自己不求官职与功名,追求的是浮名尽去后在大自然中的放任自由。这和“常恨此身非吾有”、“大患在吾有身”等渴望自由的名句有异曲同工之妙。作者追求的是与妻儿尽享天伦之乐,醉酒赏月,心无他念。虽追求自由,但又不是那种超脱人间亲情的忘情,而是执着于人间的现世幸福与自由。在一壶酒中,感觉天宽地阔,颇富生活气息,隐含着作者对官场与名利的厌弃与自我安慰。
第三首是一首写渔父生活的小令。不同的是,少了口腹之乐的描绘,多了观赏山水的乐趣。当然,也还是少不了酒。只是,有酒无人对饮,只得引鸥骘为知音。从这里也可以反映出作者的一份孤独。写渔父生活,其实也是作者心目中理想生活的写照,起码表现了作者的思想倾向和向往。
第四首是写渔父垂钓的生活。前三句写景,色彩斑斓。接着描述自己的心态,表示失去了对仕途的兴趣,只一心想着泛舟江海。“卧御榻弯的腿疼,坐羊皮惯得身轻”,是描绘两种不同生活的感受对比,褒扬了山野水上生活的乐趣,贬抑宫廷生活的无益。最后一句写下的“牵动一潭星”,尤为精彩,使人联想到在晚秋的水面上,渔竿收放,泛起的涟漪,摇动潭面浮着之星星倒影的景象,写得十分形象。
《满庭芳·渔父词》是元曲作家乔吉创作的一组同题小令。主要是通过对渔父生活的描写,抒发作者厌倦功名、向往隐逸的情怀。
第一首可作抒怀之作来读。作者在生计艰难中,仍吹箫自娱,表现出文人绝不与俗世同流合污的乐观向上的精神。“箬笠”两句写手头活计箫条,一“轻”字,写出作者达观之情,“一江夜潮,明月卧吹萧”勾勒出明净疏朗的氛围。
第二首同样是作者厌恶功名的体现。“名休挂齿,身不属官”句写自己不求官职与功名,追求的是浮名尽去后在大自然中的放任自由。这和“常恨此身非吾有”、“大患在吾有身”等渴望自由的名句有异曲同工之妙。作者追求的是与妻儿尽享天伦之乐,醉酒赏月,心无他念。虽追求自由,但又不是那种超脱人间亲情的忘情,而是执着于人间的现世幸福与自由。在一壶酒中,感觉天宽地阔,颇富生活气息,隐含着作者对官场与名利的厌弃与自我安慰。
第三首是一首写渔父生活的小令。不同的是,少了口腹之乐的描绘,多了观赏山水的乐趣。当然,也还是少不了酒。只是,有酒无人对饮,只得引鸥骘为知音。从这里也可以反映出作者的一份孤独。写渔父生活,其实也是作者心目中理想生活的写照,起码表现了作者的思想倾向和向往。
第四首是写渔父垂钓的生活。前三句写景,色彩斑斓。接着描述自己的心态,表示失去了对仕途的兴趣,只一心想着泛舟江海。“卧御榻弯的腿疼,坐羊皮惯得身轻”,是描绘两种不同生活的感受对比,褒扬了山野水上生活的乐趣,贬抑宫廷生活的无益。最后一句写下的“牵动一潭星”,尤为精彩,使人联想到在晚秋的水面上,渔竿收放,泛起的涟漪,摇动潭面浮着之星星倒影的景象,写得十分形象。
这是一首写“床前帐”的咏物诗。诗的字面意思不难理解。那架随风翩翩而动的帷帐,在床前已经挂了很久。它是诗人的嫁妆之一,当年,带着它来到夫家,如今,又要带着它回到娘家。把它解下来收藏在箱子里,不知何时还能再度挂起?
语气极为平淡,自然道来,不假任何雕饰,却达成了一个情意浓厚的境界。卧室之内,心情凄苦至极的诗人,对着相伴她多年的帷帐呆呆地凝视着。这是一架华丽的帷帐,它那翩翩的动态,勾起了诗人无限的回忆。二十多年来,在这用作遮掩的帷帐之内,包孕了多少爱情蜜意!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如今,主人再也不需要它了。“昔将尔同去,今将尔同归”,仿佛帷帐成了知己,诗人对它絮絮叙说着衷曲,叙说着今与昔的一切。然而这些又有何用!抛开这割不断的思绪,赶快收拾行装吧!解下帷帐仔细地叠好,连同那二十多年的情与意一并锁入了箱子里。此刻,诗人又禁不住叹息着:它什么时候能够重新被挂起来呢?
乍看起来,诗人是写对帷帐的深深同情,“缄藏箧笥里,当复何时披?”对帷帐的命运充满了忧虑。而细细想开来,这种同情与忧虑不是诗人对自己发出的吗?自己青春年华已逝,这时被丈夫抛弃,何时能得到欢乐?又到哪里去寻找欢乐?因此,诗人只能自我哀怨,借咏叹帷帐来寄托自己遭遇的不幸。
全诗运用了比兴手法,以不再被用的帷帐,象征被丈夫抛弃的诗人自己,以怨而不怒的笔调,借咏床前帷帐揭示自己的爱情悲剧,不失为一篇佳作。
首联写洛阳的夜景。清静的夜晚,白云已回到了家中,只见天上的天河已没有了夏日的浩瀚,皎洁的月光笼罩全城,整个夜空只有几个稀疏的星星的闪烁。本联起笔不凡,视野阔大,写洛阳秋夜天高云淡,月华似水,清辉笼罩着静谧的古城。
颔联中的“秋”“雁”“月”“捣万家衣”这几个意象。鸿雁是候鸟,春秋迁徙。秋天,大雁乘着长风,奋力飞往南方越冬。这种景象每每牵动游子的思乡之情,或分别友人的怀念之情,因此,诗人们常以鸿雁作为书信的象征,借雁抒情,寄寓自己浓浓的思念之情。而关于“月”与“捣衣”,唐王朝沿用府兵制,应征人员的衣服武器俱得自备。所以,每到清寒时节,在家的女子就要在劳作之余趁夜为戍边的丈夫准备寒衣。而唐朝时民间衣料依然是苎麻葛,需砍来苎麻煮后再捣而成葛布然后再制衣。此时,征人之妻不仅承受着赶制戎衣的沉重负担,在精神上还承受着征夫音讯不通、长年不归的煎熬。她们往往借助“捣衣”的劳作表达对丈夫牵肠挂肚的思念之情、盼归愿望。所以它们都是唐诗中表示思念的常见的典型意象。所以诗人选用的这几个意象,从其本身我们就能看到其中蕴含的浓浓的思念之情。
在手法上,“见”是视觉描写,展现的是作者眼前所见。而诗人所见的大雁高飞之处远达千里,所以所写的是远观之景。而后句的“闻”则是听的意思,诗人听见捣衣声采用的是听觉描写。而炼制苎麻捣成葛布,这声音必不会如大雁般千里之外还能听到,所以“月中闻捣万家衣”所写的是近闻之景。
在写作思路上,“秋后见飞千里雁”必然是白天所见之景,正是因为看见大雁南飞,深感凉意,发觉寒冬将至,所以人们才会趁夜,诗人也才能“月中闻捣万家衣”。诗人这两句诗,按照时间顺序依次展开,由白天看见秋寒意象引发月下闻捣衣,也符合当时人们生活的日常逻辑,思路顺畅。
颈联写作者在青门道送别了自己的友人,要和家在东吴黄鹄矶友人作长久的离别。“青门”点出送别地点,“长怜”表现了诗人对客居异乡的朋友的无限同情和怜惜。“久别”写出了诗人无友人相伴的孤独寂寞,又暗含思念好友和渴望早日相见的厚意。
尾联宕开一笔,作者想问一问,写给友人书信该寄往哪里呢?不知道皇甫冉郑丰两个人是否已经回到东吴还是仍然客居西雍,渺无定踪,才不知道寄书当向何处。我对你的一片用心如果不能到达,这无异于彼此之心在两处违背。
此词作于光绪二十年甲午(1894),时清廷于中日战争中大败,作者借咏虫暗伤国事,故词中有“马邑龙堆”之语。
上片起首三句写虫鸣之地、之时。“古墙阴”,由宋姜夔《一萼红》起首“古城阴,有官梅几许,红萼未宜簪”三句化出。“萧飒”本为风声或雨声,如唐陈羽《湘妃怨》“萧飒风生斑竹林”,此处以之拟虫声,颇有新意。而“萧飒”一词亦有萧条凄凉之义,如唐杜甫《相从歌赠严二别驾》“成都乱罢气萧飒”,故此处是既写声音又写形势。第四句说虫是“西风身世”,秋虫和摇落西风结下了不解之缘,这大概是因果报应吧,所以虫的鸣声才这样悲苦。可是这悲苦之音是不被人理解的,“谁念汝”三句写出虫鸣的不入时人之耳。可不,在“月满花香”的美好春日,怎会有你的哀鸣呢!“清商”指古乐府清商曲,曲调哀怨。此句是说秋虫只好孤独地谱写着清商曲调。而商声主西方之音,“清商”亦可指作为五音之一的商声,也就是秋声。上片末三句是说:可惜的是它只能在寒井边吟唱,红楼离得是那样遥远,这样悲哀的曲调是上不了排场的。
下片一开始承上片末三句写虫鸣的环境。“闲庭院,清绝却无尘土,料量长共秋住”,除进一步写秋虫的孤独外,更写出它的清高。它不在污泥乱尘中栖身,也不凑红楼玉筝的热闹,甘在“闲庭院”洒一片充满感伤的秋声,这幕情景无疑注入了作者自己的感情在内。“也知”二句是说玉砌雕栏虽好,但“心期先误”,亦即心中即使思念亦无缘分。南唐后主李煜于亡国后作《虞美人》词,思念故国,有“雕阑玉砌应犹在”一语,况氏将“玉砌雕阑”用于这首词中,其中正有丰富的意蕴,但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只落叶空阶”一句是让步语气,意思是说:如果仅在落叶空阶之处听它吟唱,还不是最痛苦的。那么什么景象才更令人痛苦呢?“寒催堠鼓”一句引出下文,“堠鼓”指报警的鼓声;“堠”,土堡。结拍三句总领全篇,“马邑龙堆,黄沙白草”,都是指战场。“马邑”为地名,汉武帝用王恢计,伏兵于马邑旁,诱匈奴单于深入,欲擒之,单于发觉,事不成,见《汉书·匈奴传》。“龙堆”为沙漠名,《汉书·匈奴传》载扬雄谏书:“岂为康居、乌孙能逾白龙堆而寇西边哉”,颜师古注引孟康曰:“龙堆形如土龙身,无头有尾,高大者二三丈,埤者丈余,皆东北向,相似也,在西域中。”这三句正是对上文“只落叶空阶,未是消魂处”的解答:如果秋虫是在战场上的黄沙白草之中鸣叫,那声音就更令人心酸了。此实暗写甲午之战的惨败,而作者的悲痛心情亦饱含其中。
南宋姜夔作《齐天乐》咏蟋蟀,云:“候馆迎秋,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寄托了身世之感。况周颐此词于寄托的手法上承继姜夔,但深沉的家国之恨溢于纸端,所感之大远过于姜词。况氏自云:“人静帘垂,灯昏香直,窗外芙蓉残叶飒飒作秋声,与砌虫相和答。据梧冥坐,湛怀息机,每一念起,辄设理想排遣之。乃至万缘俱寂,吾心忽莹然开朗如满月,肌骨清凉,不知斯世何世也。斯时若有无端哀怨枨触于万不得已,即而察之,一切境象全失,唯有小窗虚幌、笔床砚匣,一一在吾目前,此词境也。”(《蕙风词话》)叙其作词之感受颇为真切。即作词之时,人与物已亦此亦彼、融而为一了。此词寓有深刻的现实意义,颇见出一个旧时代爱国者的拳拳之心,正不可以与一般咏物词仅寓小我之悲者等量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