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塔凌青云,风铃敲夜永。
双塔凌青云,风铃敲夜永。
幽响度寒水,馀音乱秋景。
幽响度寒水,馀音乱秋景。
琳琅合天籁,百虑动深省。
琳琅合天籁,百虑动深省。
听之亦岑寂,独步招提境。
听之亦岑寂,独步招提境。
叶兰

叶兰

元饶州路鄱阳人,字楚庭,号寓庵,又号醉渔。元末官太常礼仪院奉礼。入明,周伯琦应召入金陵,兰以诗讽之。后伯琦以其名荐,兰投水死。有《寓庵诗集》。 ▶ 17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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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过后西湖好,狼籍残红。飞絮濛濛。垂柳阑干尽日风。
群芳过后¹西湖²好,狼籍残红³。飞絮(xù)(méng)。垂柳阑(lán)尽日风。
译文:百花凋零之后西湖的景致依然很美,残花轻盈飘落,点点残红在纷杂的枝叶间分外醒目。飞扬的柳絮好似细雨迷蒙。垂落的杨柳纵横交杂,在和风中随风飘荡,摇曳多姿。
注释:¹群芳过后:百花凋零之后。群芳,百花。²西湖:指颍州西湖,在今安徽阜阳西北,颖水和诸水汇流处,风景佳胜。³狼籍残红:残花纵横散乱的样子。残红,落花。狼籍,同“狼藉”,散乱的样子。⁴濛濛:今写作“蒙蒙”。细雨迷蒙的样子,以此形容飞扬的柳絮。⁵阑干:横斜,纵横交错。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shēng)¹²尽游人去³,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译文:笙箫歌声渐渐消歇,游人也已尽兴散去,才开始觉春日空寂。回到居室,等待着燕子的来临,只见双燕从蒙蒙细雨中归来,这才放下帘栊。
注释:¹笙歌:笙管伴奏的歌筵。²散:消失,此指曲乐声停止。³去:离开,离去。⁴帘栊:窗帘和窗棂,泛指门窗的帘子。

  这是欧阳修晚年退居颍州时写的十首《采桑子》中的第四首,抒写了作者寄情湖山的情怀。虽写残春景色,却无伤春之感,而是以疏淡轻快的笔墨描绘了颍州西湖的暮春景,创造出一种清幽静谧的艺术境界。而词人的安闲自适,也就在这种境界中自然地表现出来。情景交融,真切动人。词中很少修饰,特别是上下两片,纯用白描,却颇耐寻味。

  这首词是欧阳修晚年居住的颍州西湖的暮春景象,从而表现了作者异常的、幽微的心理状态。

  “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飞絮濛濛,垂柳阑干尽日风。”这首词上阕是说,虽说是百花凋落,暮春时节的西湖依然是美丽的,残花轻盈飘落,点点残红在纷杂的枝叶间分外醒目;柳絮飘舞,柳枝在和风中随风飘荡,在和煦的春风中,怡然自得,整日轻拂着湖水。

  西湖花时过后,残红狼籍,常人对此,当是无限惋惜,而作者却赞赏说“好”,确是异乎寻常的。首句是全词的纲领,由此引出“群芳过后的”湖上一片实景,笼罩在这篇实景上的是寂寞空虚的气氛。落红零乱满地,杨花漫空飞舞,使人感觉春事已了。“垂柳阑干尽日风”与上二句相联系,写出了栏畔翠柳柔条斜拂于春风中的姿态;单是这风中垂柳的姿态,本来是够生动优美的,然而著以“尽日”二字,联系白居易《杨柳枝》“永丰西角荒园里,尽日无人属阿谁”来体会,整幅画面上一切悄然,只有柳条竟日在风中飘动,其境地之寂静可以想见。在词的上阕里所接触到的,只是物象,没有出现任何人的活动。眼前的是自然界,显得多么令人意兴索然。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下阕前两句是说,游人尽兴散去,笙箫歌声也渐渐静息,才开始觉得一片空寂,又仿佛正需要这份安谧。“笙歌散尽”,虚写出过去湖上游乐的盛况;“游人去后,始觉春空”,点明从上面三句景象所产生的感觉,道出了作者的复杂微妙的心境。“始觉”是顿悟之词,这两句是从繁华喧闹消失后清醒过来的感觉,繁华喧闹消失,既觉有所失的空虚,又觉得获得宁静的畅适。首句说的“好”即是从这后一种感觉产生,只有基于这种心理感觉,才可解释认为“狼籍残红”三句所写景象的“好”之所在。

  “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末两句是说,回到居室,拉起窗帘,等待着燕子的来临,直到双燕从蒙蒙的细雨中归来,才放下了帘子。

  最后两句,写室内景,从而使人揣想,前面所写的一切,都是词人在室外凭栏时的观感。末两句是倒装。本是开帘待燕。“双燕归来”才“垂下帘栊”。着意写燕子的活动,反衬出室内一片清寂气氛。“细雨”字还反顾到上阕的室外景。落花飞絮,着雨更显得春事阑珊。这首词从室外景色的空虚写到室内气氛的清寂,通首体现出词人生活中的一种静观自适的情调。

  这首词是欧阳修颍州西湖组词《采桑子》十首的第四首。诸词抒写作者以闲退之身恣意游赏的怡悦之情,呈现的景物都具有积极的美的性质,如“芳草长堤”、“百卉争妍”“空水澄鲜”等等。独此首赏会的是“狼籍残红”。整组词描写的时节景物为从深春到荷花开时,“狼籍残红”自然是这段过程中应有的一环。如果说诸词表现了词人作为闲人对各种景物的欢然会意,本词却不自觉的透露出来他此时的别样情绪。作者这时是以太子少师致仕而卜居颍州的。他生平经历过不少政治风浪,晚年又值王安石厉行新法,而不可与争,于是以退闲之身放怀世外,这组词总的是体现了他这种无所牵系的闲适心情。但人情往往也有这样的矛盾,解除世事的纷扰固然觉得轻快,而脱去世务又感到空虚。本词“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却是极其微妙的反映出这种矛盾的心情。结尾“垂下帘栊”两句,乃极静的境界中着以动象,觉余情袅袅,表现出对春的流连眷恋意识,不免微露怅惘的情绪。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4月版:第458-459页
2、 李静 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年11月版:第231页
3、 蘅塘退士 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年11月版:第187-188页
4、 刘长贺.宋代诗词典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508

cǎisāng ·qúnfāngguòhòu西hǎo

ōuyángxiū sòngdài 

qúnfāngguòhòu西hǎo lángcánhóng fēiméngméng chuíliǔlángānjìnfēng 
shēngsànjìnyóurén shǐjuéchūnkōng chuíxiàliánlóng shuāngyànguīláizhōng 
吴兴僧昼,字皎然,工律诗。尝诣韦苏州,恐诗体不合,乃于舟中抒思,作古体计十数篇为贽。韦公全不称赏,昼极失望。明日写其旧制献之,韦公吟讽,大加叹咏,因语昼云:“师几失声名,何不但以所工见投,而猥希老夫之意?人各有所得,非卒能致。”昼大伏其鉴别之精。
吴兴¹僧昼,字皎(jiǎo)然,工²律诗。尝诣韦苏州³,恐诗体不合,乃于舟中抒思,作古体计十数篇为贽(zhì)。韦公全不称赏,昼极失望。明日写其旧制献之,韦公吟讽,大加叹咏,因语昼云:“师几失声名,何不但以所工见投,而猥(wěi)老夫之意?人各有所得,非卒能致。”昼大伏其鉴别之精。
译文:吴兴有个僧人法名昼一,字皎然,擅长写律诗。他曾经拜访韦应物,害怕自己的诗和韦应物的诗体不合,作了十几篇古体诗来进献。韦应物看了后都不合自己的意,昼一感到非常的失望。第二天他用自己所擅长的律诗来进献,韦应物吟诵了之后大加赞赏,于是告诉昼一说:“几乎导致失掉了您的美名。为什么不用自己擅长的律诗来进献,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方面,不是一下子都能得到的。”昼一很佩服他的鉴赏能力。
注释:¹吴兴:今浙江湖州。²工:擅长,善于。³韦苏州:即韦应物,因做过苏州刺史而得名。⁴贽:古代初次拜见尊长时所送的礼物。⁵猥希:迎合。⁶伏:通“服”,敬佩,信服。
只近浮名不近情。且看不饮更何成。三杯渐觉纷华远,一斗都浇块磊平。
只近浮名不近情¹。且看不饮更何成。三杯渐觉纷华²远,一斗都浇块磊(lěi)³平。
译文:只追求世间的功名利禄而不近酒的人,就算他不喝酒,也未必能有什么成就!我喝了三杯后,渐渐地就觉得远离了尘世;喝光了一斗,更觉得把心头的不平都给浇没了!
注释:¹情:人情,指好饮乃人之常情。²纷华:纷扰的尘世浮华。³块磊:即城垒,胸中的抑郁不平。
醒复醉,醉还醒。灵均憔悴可怜生。《离骚》读杀浑无味,好个诗家阮步兵!
醒复醉,醉还醒。灵均¹憔悴可怜生。《离骚》读杀²(hún)无味,好个诗家阮(ruǎn)步兵³
译文:我酒醒了又喝醉,喝醉了却又醒。屈原说自己“众人皆醉我独醒”,可真让人觉得憔悴可怜!他的《离骚》,读来读去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像爱酒的诗人阮籍那样痛饮美酒图一醉,才算是最好!
注释:¹灵均:屈原的字。²读杀:读完。³阮步兵:魏晋之间的著名诗人。

  这是一首借酒浇愁感慨激愤的小词,盖作于金源灭亡前后。当时,元好问作为金源孤臣孽子,鼎镬馀生,栖迟零落,满腹悲愤,无以自吐,不得不借酒浇愁,在醉乡中求得片刻排解。这首词就是在这种背景和心境下产生的。

  词的上片四句,表述了两层意思。前两句以议论起笔,为一层,是说只近浮名而不饮酒,也未必有其成就。“浮名”即虚名,多指功名荣禄。元好问在金亡前后,忧国忧民,悲愤填膺,既无力挽狂澜于既倒,乃尽弃“浮名”,沉湎面于醉乡。其《饮酒诗》说:“去古日已远,百伪无一真。独馀醉乡地,中有羲皇淳。圣教难为功,乃见酒力神。”《后饮酒》诗又说:“酒中有胜地,名流所同归。人若不解饮,俗病从何医”,因而称酒为“天生至神物”。此词上片第二层意思,便是对酒的功效的赞颂:“三杯渐觉纷华远,一斗都浇块磊平。”“纷华”,指世俗红尘。词人说,三杯之后,便觉远离尘世。然后再用“一斗”句递进一层,强表现酒的作用和自己对酒的需要。“块磊”,指郁结于胸中的悲愤、愁闷。词人说,用这种特大的酒杯盛酒,全部“浇”入胸中,才能使胸中的郁愤平复,也就是说,在大醉之后,才能暂时忘忧,而求得解脱。词人就是要在这种“醒复醉,醉还醒”即不断浇着酒的情况下,才能在那个世上生存。“灵均”以下三句,将屈原对比,就醉与醒,饮与不饮立意,从而将满腹悲愤,更转深一层。“灵均”即屈原;“憔悴”、“可怜”,暗扣上片“且看”句意。《楚辞。渔父》说,“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但屈原却不去饮酒,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以其独醒,悲愤太深,以致憔悴可怜。这里词人对屈原显然也是同情的,但对其虽独醒而无成,反而落得憔悴可怜,则略有薄责之意。

  因而对其《离骚》,尽管“读杀”,也总觉得全然无味了。“浑无味”,并非真的指斥《离骚》无味,而是因其太清醒、太悲愤,在词人极其悲痛的情况下,这样的作品读来只能引起更大的悲愤;而词人的目的,不是借《离骚》以寄悲愤,而是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这个目的,是“读杀”《离骚》也不能达到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所以只有饮酒了(像阮步兵那样)。以“好个诗家”独赞阮步兵,显然,词人在屈阮对比亦即醒醉对比之中,决然选中了后者,词人也走了阮步兵的道路。

韶光染色如蛾翠,绿湿红鲜水容媚。
韶光染色如蛾翠¹,绿湿²红鲜³水容媚。
注释:¹蛾翠:这里反用此意,把山色比作眉色。²绿湿:指绿色植物被水气浸润后鲜嫩的样子。³红鲜:泛指鲜艳的花朵,未必专指红色之花。
苏小慵多兰渚闲,融融浦日鵁鶄寐。
苏小¹(yōng)²兰渚(zhǔ)³闲,融融浦日(jiāo)(jīng)寐。
注释:¹苏小:即苏小小,南北朝时人,钱塘名妓,今杭州市西湖边有苏小小墓。²慵多:即慵懒,“多”表示程度,似“很”、“非常”之意。³兰渚:兰花盛开的水边。⁴融融:即暖融融。⁵浦日:照在洲浦上的日光。⁶鵁鶄:池鹭。
紫骝蹀躞金衔嘶,堤上扬鞭烟草迷。
紫骝(liú)¹(dié)(xiè)²金衔³嘶,堤上扬鞭烟草迷
注释:¹紫骝:骝本为黑鬃黑尾的红色马,此处用紫骝泛指骏马。²蹀躞:马缓行貌。³金衔:泛指金、铜制的华美的马嚼子。⁴烟草迷:茫茫如烟的碧草使人迷。
门外平桥连柳堤,归来晚树黄莺啼。
门外平桥¹连柳堤,归来晚树黄莺啼。
注释:¹平桥:没有弧度的桥。
此诗是一幅江南韶光美景的轻描。无论是苏小小的“慵多”、鵁鶄的“寐”,还是紫骝的“蹀躞”,无不体现出一种闲适悠然的意境,而这不恰恰又是众多古今“贪闲”人士所毕生神驰向往的么?其实,诗意的生活或许并非如何难得,不过只是有心人才能发现而已。飞卿(温庭筠)虽亦是落魄之人,但他的诗文中这类细心发现生活之美的作品却很多,与那些终日忧国忧家的诗人相比,或许飞卿的作品多少显得有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家子气,但这又有何不对呢?
欲出鸿都门,阴云蔽城阙。
欲出鸿都门¹,阴云蔽城阙(què)²
译文:侠客经鸿都门出城,当时天空正彤云密布,整个城池都被遮蔽这一片阴暗之中。
注释:¹鸿都门:东汉洛阳宫门名,其内置学及书库。²城阙:城门两边的望楼,此处指整座城楼。
宝剑黯如水,微红湿馀血。
宝剑黯(àn)如水,微红湿馀(yú)¹
译文:身上的宝剑在黯淡的夜色中反射出如水的寒光,剑上还沾染着仇敌微红的馀血。
注释:¹“宝剑”句:言宝剑在黯淡的夜色中反射出如水的寒光。
白马夜频惊,三更霸陵雪。
白马夜频惊¹,三更霸(bà)²雪。
译文:胯下的飞马频频地发出惊叫,三更时分到达霸陵,这正是一个清冷孤寂的雪夜。
注释:¹惊:《乐府诗集》作“嘶”。²霸陵:汉文帝的陵墓及陵邑。汉文帝霸陵在今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区毛西村,汉霸陵城在灞桥区谢王庄附近。

  此诗开头,“欲出鸿都门,阴云蔽城阙”,是写侠客出发时的天气。“鸿都门”,点明出行的地点。此时彤云密布。这“阴云”,是自然景色。天昏地暗,前路未卜,为侠客的行侠描述出一个恶劣环境。同时,也隐约地渲染出侠客的义无反顾、知难而进的坚毅性格。这“阴云”,又是侠客心境的写照。世路艰辛,郁悒萦怀;世事不平,义愤填膺。心情自然是苦涩沉甸。这就暗示出侠客行侠的缘由。诗一开始便以阴云般浓厚的艺术气氛。

  “宝剑黯如水,微红湿余血。”宝剑是侠客的武器,是侠客的伴侣,正可用它衬托侠客的形象。诗的上一句是用比喻说明剑的锋利。晚唐诗人沈彬《都门送行》中“一条灞水清如剑”,是以剑喻水,由剑的寒光来写水的清沏。而此诗却以水喻剑,由水的清沏来写剑的寒光。二诗异曲同工,均具神似之妙。相传春秋时,越王允常聘用冶工欧冶子铸造五把名剑,一曰“纯钩”(一作“纯钧”)。其剑“光乎如屈阳之华,沈沈如芙蓉始生于湖,观其文如列星之行,观其光如水溢于塘”(见东汉赵晔《吴越春秋》)。《越绝书》亦云:“太阿剑色,视之如秋水”。后来许多诗人皆以水比剑。诗中侠客所持之剑,竟同“纯钩”“太阿”一般,寒光如水,锋芒逼人。诗的下一句是从剑身看剑的锋芒。侠客剑上沾染着的“微红”,正是仇敌的“馀血”。以此剑出手刃敌,干净利落、痛快淋漓。由此可见宝剑之锐不可挡。诗人正面写剑,却侧面显示了侠客行侠的结果。诗中不提侠客,只言宝剑。实际上,正是通过写宝剑的锋利,展现出仗剑游侠的英姿壮采。

  结尾二句“白马夜频惊,三更霸陵雪”,由侠客胯下的飞马来交代游侠的行迹。“白马金羁侠少年”(《古乐府》),马亦是侠客的伴侣,可用马来衬托侠客的形象。诗中的白马与黑夜形成了反差,飞奔的白马为漫漫的黑夜带来了一点亮色。而频频的马叫声,又打破了寒夜的寂静,使夜幕下的大地有了活力。诗人从视觉到听觉,描绘出清冷孤寂的环境,渲染出一股旅途萧瑟的气氛,反衬出侠客于天寒地冻之中英勇奋进的雄姿。侠客自洛阳出发,三更时分到达霸陵。诗以描写霸陵的雪夜风光作结,这既照应了开头阴云蔽城的天气,首尾相应,清楚交代出侠客的行踪。

  同时,诗中也蕴含着深刻的寓意。汉文帝为西汉时代“文景之治”的盛世明君。侠客由阴云遮天的洛京到达白雪铺地的霸陵,十分巧妙地暗示出侠客行侠的目的。诗人所寄寓的无限感叹和不尽之意自在言外。可以看出,温庭筠终身坎坷,不为世用,他在对可钦可敬的侠士精神的赞美中,自有一种抱负不得施展的感慨。这首诗写得风骨遒劲,豪迈警奇,与温诗的秾艳纤细之作,大相径庭,正显示出诗人丰富的艺术个性和多样化的艺术风格。

参考资料:
1、 刘学锴.温庭筠诗词选.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80-82
2、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618-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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