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路信悠悠,荒城许暂投。
黄尘齐地晚,红叶海邦秋。
灯影明官驿,钟声度县楼。
去家今几许,犹自梦东州。
客路信悠悠,荒城许暂投。
黄尘齐地晚,红叶海邦秋。
灯影明官驿,钟声度县楼。
去家今几许,犹自梦东州。
戴良

戴良

(1317—1383)元明间浦江人,字叔能,号九灵山人,又号云林。通经、史百家暨医、卜、释、老之说。初习举子业,寻弃去,学古文于黄、柳贯、吴莱。学诗于余阙。元顺帝至正十八年,朱元璋取金华,召之讲经史。旋授学正。不久逃去。顺帝授以淮南江北等处儒学提举。后避地吴中,依张士诚。见士诚将败,挈家泛海,抵登、莱。欲行归扩廓军,道梗,侨寓昌乐。元亡,南还,变姓名,隐四明山。明太祖物色得之,召至京师,试以文,欲官之,以老疾固辞,忤旨。逾年自杀。良为诗风骨高秀,眷怀宗国,多磊落抑塞之音。有《九灵山房集》。 ▶ 28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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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房幽洁处,桃李不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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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与此君子,一如吾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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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风有韵,影静月无尘。
林空风有韵,影静月无尘。
肝肺皆冰雪,吟来字字新。
肝肺皆冰雪,吟来字字新。

zèngjiǎnzhú--qiánshùnxuǎn

shānfángyōujiéchùtáonéngchūn

jūnzirén

línkōngfēngyǒuyùnyǐngjìngyuèchén

gānfèijiēbīngxuěyínláixīn

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
春到长门¹春草青,江梅些子²³,未开匀。
译文:春天已到长门宫,春草青青,梅花才绽开,一点点,未开匀。
注释:¹长门:长门宫,汉代宫名。汉武帝的陈皇后因妒失宠,打入长门宫。这里以“长门”意指女主人公冷寂孤独的住所。²些子:少许。³破:绽开、吐艳。
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
碧云¹笼碾(niǎn)²玉成尘³,留晓梦,惊破一瓯(ōu)
译文:取出笼中碧云茶,碾碎的末儿玉一样晶莹,想留住晨晓春光的好梦,咂一口,惊破了一杯碧绿的春景。
注释:¹碧云:指茶团。宋代的茶叶大都制成团状,饮用时要碾碎再煮。碧:形容茶的颜色。²笼碾:两种碾茶用具,这里作为动词用,指把茶团放在各种器皿中碾碎。³玉成尘:把茶团碾得细如粉尘。这里“玉”字呼应“碧”字。⁴留晓梦:还留恋和陶醉在拂晓时分做的好梦中。⁵一瓯春:指一盂茶。瓯:盆、盂等盛器。以春字暗喻茶水,含蕴变得丰富。春茶,春醪,春水,春花,春情,春天的一切美好之物,均含在面前这一瓯浓液之中。
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
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
译文:层层花影掩映着重重门,疏疏帘幕透进淡淡月影,多么好的黄昏。
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二年三度¹负东君²,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译文:两年第三次辜负了春神,归来吧,说什么也要好好品味今春的温馨。
注释:¹二年三度:指第一年的春天到第三年的初春,就时间而言是两年或两年多,就逢春次数而言则是三次。²东君:原指太阳,后演变为春神。词中指美好的春光。

  这首词,以惜春为抒情线索。寓情于景,借景抒情,塑造了一个感情丰富而专注的女主人公形象。

  作品的开头描绘出初春好景象:“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词人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一派新春景象,显示了春天的勃勃生机,为全词定下了基调。

  开头的几句耐人寻味:第一,首句是借用五代薛昭蕴《小重山》词之一的成句,劈头传出了春的消息。长门,原汉宫名。它是汉武帝陈皇后阿娇失宠后居住的地方,后来多以它代指“冷宫”。李清照以“长门”入词,则包含有两层意思。一是暗示自己有一种难言的幽伤,借用上述薛昭蕴宫怨词的意境,为下文表达这种幽伤作了情绪上的铺垫。二是生动地表现了春天的特有声息。“春到长门春草青”,一句连用两个“春”字,描摹出春天一到,春草即刻舒展身姿的情态,给人以春风拂面的快感。不仅写出了春的神奇,还借春草在经历了寒冬之后对春天的渴盼,暗示女词人回到丈夫身边的无限快感。

  第二,宛如一幅斑斓的绘画,起拍以下三句有着迷人的色彩和构图。看那江梅花朵和蓓蕾相间,梅枝与新蕊互衬,愈发显得错落有致,相映成趣。这些共同组成了一幅娇妍的春意图,蕴含着作者对生活的希望。

  “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碧云笼碾,即碾茶。宋人吃茶都是先碾后煮。碧云是形容茶色。春天的景色如此美好,它使女词人为之陶醉。她兴致勃勃地取出名贵的“碧云”茶团,碾碎煎煮。词人本想一边品茗,一边回味早晨的梦境。哪知一经重温“晓梦”,惊破了品尝茶香的雅兴。“惊破一瓯春”的“春”字,语意双关,不仅形容出茶色的纯正,香气的馥郁,更暗示了词人的“晓梦”是与一种春景春情有关。

  词的下片承“晓梦”而转入对“黄昏”景象的描绘,侧重表现春日黄昏的美好:“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疏帘,有雕饰的帏帘。作者轻轻两笔,勾勒出一幅清幽的黄昏景色。它如一幅水墨写意画,虽无明丽的色彩,但却能在黑白中见精神,在清淡中显神采,愈发给庭院增添了几分恬静与优雅。两句里“压”“铺”二字精策而传神。“压”字,委婉地描绘出了花儿的繁盛。因为花儿稀疏零星,花影就不会重重叠叠,给人以浓重如“压”来之感。同时,它又体现了花儿的蓬勃生机。“铺”字。首先,形象地显示了月光朦胧和清淡。因为此时,夕阳才落,月亮刚刚升起,月是淡月,光是微光,若有若无,像是薄如蝉翼的轻纱一般,铺蒙在疏帘之上,显得是那样轻灵,那样柔美。其次,“铺”字又写出了月亮“多情”的神态。它就像是在含情脉脉地关注着女主人,表现出深深的依恋,类似于“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的境界。“铺”又与“压”在用墨的浓淡、轻重、明暗、虚实上相互辉映,使得整个画面体现出朦胧和谐之美。

  “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在李清照的笔下,有许多著名的春景情词,《如梦令》“昨夜雨风骤”、《浣溪沙》“淡荡春光寒食天”等都是熟知的咏春名篇。对每一个春天,她都不肯虚度。此处特意提出“今春”,表明今年一定要特别地经意,这就将惜春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将感情推向了高潮。

  统观全词,上下两片,一早一晚,布局精严。虽然每一片都是由景及人,但通篇读来词意层层递进,情感节节发展。上一片如花含苞,味之无穷;下一片如百花竞放,感情浓烈。两相映照,足见她对丈夫的爱之深,思之切。在语言的运用方面,这首词也很有特点。既有“江梅些子破,未开匀”、“归来也,著意过今春”等浅白直露的口语,显示了易安词淡笔点染,自然隽永的风韵;也有“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等精炼的对句,显示了易安词的炼句炼意之功。特别是“压”与“铺”两个字锻炼精妙,感到仿佛那诱人的花影不是映在门上,而是压在作者的心上;那迷人的淡月也不是照在帘上,而是直接铺到了词人的心里。它承上启下,把作者此时此地的心灵感受形象,委婉地传达出来。

参考资料:
1、 傅秋爽 .涵韵集 .天津市 :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6年 :420—422页 .
2、 善行 .齐鲁历代诗文词曲鉴赏 .泰安市 :泰山出版社 ,2002年 :704-705页 .

xiǎochóngshān ·chūndàochángménchūncǎoqīng

qīngzhào sòngdài 

chūndàochángménchūncǎoqīng jiāngméixiē wèikāiyún 
yúnlóngniǎnchéngchén liúxiǎomèng jīngōuchūn 
huāyǐngchóngmén shūliándànyuè hǎohuánghūn 
èrniánsāndōngjūn guīlái zhuóguòjīnchūn 
黄金陌,茫茫十里春云白。春云白,迷离满眼,江南江北。
黄金陌(mò)¹,茫茫十里春云白²。春云白,迷离满眼,江南江北。
注释:¹黄金陌:指江南开满金黄色菜花的田间小路。²春云白:形容杨花飘白,如春云回荡。
来时无奈珠帘隔,去时着尽东风力。东风力,留他如梦,送他如客。
来时无奈(nài)珠帘隔,去时着尽东风力。东风力,留他¹如梦,送他如客。
注释:¹他:指杨花。
此词题为杨花,作者哀杨花,亦是自哀。白絮随风东西,漫无依托,常使人想起飘忽不定的人生。作者从杨花联想到自己,字里行间,隐约流露出内心的感慨。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qíné··yánghuā--sòngzhēng

huángjīnmángmángshíchūnyúnbáichūnyúnbáimǎnyǎnjiāngnánjiāngběi

láishínàizhūliánshízhejǐndōngfēngdōngfēngliúmèngsòng

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以为象箸必不加于土铏,必将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藿,必旄、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于茅屋之下,则锦衣九重,广室高台。吾畏其卒,故怖其始。
昔者纣为象箸(zhù)¹而箕(jī)子怖²,以为象箸必不加于土铏(xíng)³,必将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shū)(huò),必旄(máo)、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于茅屋之下,则锦衣九重,广室高台。吾畏其卒,故怖其始。
译文:从前商纣制作了象牙筷子,箕子非常担忧,认为使用象牙筷子一定不会在陶制器皿里使用,一定会配合使用犀牛角杯或玉杯;象筷玉杯一定不会用于吃豆类食品熬的浓汤,一定要去吃牦牛、大象、豹子的幼体;吃牦牛、大象、豹子的幼体就一定不会穿粗布短衣,不会在茅屋下面食用,就一定要穿多层的织锦衣服,住在宽敞的房屋和高台。箕子害怕出现这样的结果,所以对这样的开端感到恐惧。
注释:¹象箸:象牙制作的筷子。²怖:惶恐,惊惧。³土铏:土形。⁴菽藿:豆和豆叶。泛指粗劣的杂粮。⁵旄:指牦牛。⁶短褐:用兽毛或粗麻布做成的短上衣。
居五年,纣为肉圃,设砲烙,登糟丘,临酒池,纣遂以亡。故箕子见象箸以知天下之祸。故曰:“见小曰明。”
居五年,纣为肉圃¹,设砲(páo)(luò)²,登糟(zāo)³,临酒池,纣遂以亡。故箕子见象箸以知天下之祸。故曰:“见小曰明。”
译文:过了五年,商纣王摆设肉林,建炮烙之刑,登上酒糟山,俯临酒池,他最终因此灭亡。因此箕子看见象牙筷子就预感到了天下的祸害。所以《老子》说:“能够看到事物的萌芽状态,就叫做明。”
注释:¹肉圃:积肉以为园圃。²砲烙:中国古代酷刑,亦称炮格。殷纣王所创。³糟丘:积糟成丘。极言酿酒之多,沉湎之甚。⁴酒池:以酒为池,是纣王造的酒池。
嫩箨香苞初出林,於陵论价重如金。
嫩箨(tuò)¹香苞²初出林,於陵³论价重如金。
译文:幼嫩的箨,香美的苞——新笋刚出竹林。拿到於陵市中议价——贵重胜似黄金。
注释:¹嫩箨:鲜嫩的笋壳。箨,竹皮,笋壳。 ²香苞:藏于苞中之嫩笋。³於陵:汉县名,唐时为长山县,今山东省邹平县东南。於:一作“五”。
皇都陆海应无数,忍剪凌云一寸心。
皇都¹陆海²应无数,忍剪(jiǎn)凌云一寸心³
译文:京城附近竹林多得无数,怎忍剪断凌云的新笋一片心。
注释:¹皇都:指京城长安。²陆海:大片竹林。陆海”代指人有才。³凌云一寸心:谓嫩笋一寸,而有凌云之志。凌云:直上云霄,也形容志向崇高或意气高超。此双关语,以嫩笋喻少年。寸:一作“片”。

  “嫩箨香苞初出林”,诗人起笔便细细描绘了初生之笋的形态。这样壳嫩笋香的初生之笋,洋溢着勃勃的生机,只待春雨浇灌,即能昂扬九霄。“於陵论价贵如金”,很多人认为这句诗是诗人向座主的器重表示感谢。嫩笋要论价,是因为初生之笋鲜嫩可口,所以食者众多,求者亦夥,因而在於陵这里的价格和黄金一样贵重。“於陵”当属泛指,代称各地。诗人在这一句里已经点出一丝悲的意味。嫩笋正出林呢,怎么就要论价了,而且价值甚昂?但语气终还是压抑的,平缓的,冷静的,客观的。

  “皇都陆海应无数,忍剪凌云一寸心”。诗的三、四两句接着将这种悲哀之情渲染开去,推至顶峰才喷发而出。“凌云一寸心”,谓嫩笋一寸,而有凌云之志。这里是一个双关语,喻人年少而有壮志。这两句回答了对嫩笋“於陵论价”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竹林茂盛,所以可以食笋,忍心“剪”去它凌云之心。卒章而诗人的一片哀怜之情也显露出来。诗人痛惜嫩笋被食,喻人壮志未酬,这是一种悲哀;而联系到诗人于大和六年(832年)赴京应举不第,那么就还有另外一层意味了,就是或许是因为皇都长安里“人才”太多,所以他才下第的。可是“剪”去的是一寸凌云之心。一个“忍”字用得十分出色。忍者,忍心,实际上联系到“凌云一寸心”看,作者表达的却是“何忍”之意。意谓不要夭折嫩笋的凌云之志啊。悲己之不遇,痛上主之不识己,一片哀怨之情弥漫其间。 全诗以嫩笋比喻自己,嫩笋一寸而有凌云之志,诗人同样如此,年少而胸怀大志。可悲哀的现实却是嫩笋被食,凌云之志也夭折在初出林的时候。而诗人也一样壮志未酬,空有“嫩箨香苞”美质,却没有了昂扬九霄的机会。既哀且怨之情充溢全诗。

  全诗艺术风格哀怨缠绵,而深情难已,已经初步显示出李商隐诗歌“深情绵邈”(刘熙载《艺概》)的艺术特色。 这样哀怨的诗歌若出自一个中年或暮年人之手,当属平常,可是创作它的却是二十岁左右的李商隐。这正是少年壮志不言愁的黄金时段,可诗人看见鲜嫩的笋时不由而生 “忍剪凌云一寸心”的悲慨,诗也写得哀怨缠绵。这就是很让人诧异的事。事实上,“忍剪凌云一寸心”的悲慨里包蕴着诗人半生的际遇和一种 “先期零落”的忧愁意识。首先,家世孤苦,“沦贱艰虞多” (《安平公诗》),其高祖以来家境已衰落,祖辈几代历官均不过县令。父祖辈又一再年寿不永,不到十岁时,父亲去世。他随母还乡,过着清贫的生活。他在《祭裴氏姊文》就写道:“及衣裳外除,旨甘是急,乃占数东甸,佣书贩舂”。这是他清贫生活的生动写照。此外,他生活的晚唐时代动荡,藩镇割据,宦官擅权,朋党斗争,农民起义不断,而社会又讲究勋阀门第观念,而诗人自己“内无强劲,外乏因依”(《祭徐氏姊文》),也使他对自己的前途缺乏信心。这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就使得诗人自小便表现出一种悲观的情绪。十六岁时写的《无题·八岁偷照镜》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该诗似写一伤怀的女子,而句句实写自己。“八岁偷照镜”,著一“偷”字,写出了其早熟,“长眉已能画”,写其早识。 “五岁诵经书,七岁弄笔砚”(《上崔华州书》),“十六著《才论》、《圣论》,以古文出诸公间”(《(樊南)甲集序》),也是如此;接着十岁能做裙,十二岁弹筝,表明这个女子的慧心兰质,可接着却是十四未嫁,“十五泣春风”了,转向一层悲哀的境地。美质未遇良主,唯有相泣春风了。这种忧愁,王蒙先生称之为“先期愁人”、“先期悲叹”的“夭折意识”,可谓切中肯綮。李商隐这种“先期零落”的忧愁意识伴随了他一生的诗歌创作。譬如:“浪笑榴花不及春,先期零落更愁人”(《回中牡丹为雨所败二首》);看见早梅,也生悲慨:“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十一月中旬至扶风界见梅花》);而当林花开放,正当其盛时,却又发出“重吟细把真无奈,已落犹开未放愁”(《即日》)的感叹;看见“见说风流极,来当婀娜时”的垂柳他又会觉察到“忍放花如雪,青楼扑酒旗”(《赠柳》)的幻灭感。就算是茂盛青翠的高树,他也会感到“一树碧无情”(《蝉》)。总的说来,李商隐一生困顿,郁郁不得志,加之他的多愁善感,在诗歌创作上,总是要表现出那么一丝忧虑,或出之以典故,或结之以意象,来取得“深情绵邈”的审美感受。而把握他这种“先期零落”的忧愁意识,也是欣赏李商隐这首《初食笋呈座中》乃至他全部诗歌的钥匙。

参考资料:
1、 陈永正.李商隐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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