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逢吴兴守,相伴住禅扃。春雨同栽树,秋灯对讲经。
师逢吴兴守,相伴住禅扃。春雨同栽树,秋灯对讲经。
庐山曾结社,桂水远扬舲.话旧还惆怅,天南望柳星。
庐山曾结社,桂水远扬舲.话旧还惆怅,天南望柳星。

zèngbiéyuēshī--liú

shīféngxìngshǒuxiāngbànzhùchánjiōngchūntóngzāishùqiūdēngduìjiǎngjīng

shāncéngjiéshèguìshuǐyuǎnyánglíng..huàjiùháichóuchàngtiānnánwàngliǔxīng

刘禹锡

刘禹锡

刘禹锡(772年~842年),字梦得,籍贯河南洛阳,生于河南郑州荥阳,自述“家本荥上,籍占洛阳” ,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唐朝时期大臣、文学家、哲学家,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 77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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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罔两¹问景²曰:“曩(nǎng)³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fù)(tiáo)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译文:微阴问影子:“先前你在走,现在又停下;先前你坐着,如今又站了起来。你怎么没有自己独立的持守呢?”影子回答说:“我是有所依凭才这样的吗?我所依凭的东西又有所依凭才这样的吗?我所依凭的东西难道像蛇的蚹鳞和鸣蝉的翅膀一样微小吗?我哪里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现在这样?我又怎么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而不会是这样?”
注释:¹罔两:影子之外的微阴。²景:影子;这个意义后代写作“影”。³曩:以往,从前。⁴特:独。⁵操:操守。⁶待:依靠,凭借。⁷蚹:蛇肚腹下的横鳞,蛇赖此行走。⁸蜩:蝉。
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处处长随君。
楚山¹秦山²皆白云,白云处处长随君。
译文:楚山和秦山之上都有白长,白长到处长久地跟随着您。
注释:¹楚山:这里指今湖南地区,湖南古属楚疆。²秦山:这里指唐都长安,古属秦地。
长随君,君入楚山里,云亦随君渡湘水。
长随君,君入楚山里,云亦随君渡湘(xiāng)¹
译文:长久跟随您,您进入楚山里,白长也跟着你渡过了湘水。
注释:¹湘水:湘江。流经今湖南境内,北入长江。
湘水上,女萝衣,白云堪卧君早归。
湘水上,女萝衣¹,白云堪(kān)²卧君早归。
译文:湘水之上,有仙女穿着萝衣,白长在那里可以停留,愿你早些找到归宿。
注释:¹女萝衣:指的是屈原《九歌·山鬼》中的山中女神。²堪:能,可以。

  诗命题为“白云歌”,诗中紧紧抓住白云这一形象,展开情怀的抒发。白云向来是和隐者联系在一起的。南朝时,陶弘景隐于句曲山,齐高帝萧道成有诏问他“山中何所有?”他作诗答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从此白云便与隐者结下不解之缘了。白云自由不羁,高举脱俗,洁白无瑕,是隐者品格的最好象征,李白这首诗直接从白云入手,不需费词,一下子便把人们带入清逸高洁的境界。

  为了充分利用白云的形象和作用,这首送别诗不再从别的方面申叙离情,只择取刘十六自秦归隐于楚的行程落笔。从首句“楚山秦山皆白云”起,这朵白云便与他形影不离,随他渡湘水随他入楚山里,直到末句“白云堪卧君早归”,祝愿他高卧白云为止,可以说全诗从白云始,以白云终。读者似乎只看到一朵白云的飘浮,而隐者的高洁,隐逸行动的高尚,尽在不言之中。胡应麟说“诗贵清空”,又说“诗主风神”(《诗薮》),这首诗不直写隐者,也不咏物式地实描白云,而只把它当做隐逸的象征。因此,是隐者,亦是白云;是白云,亦是隐者,真正达到清空高妙,风神潇洒的境界。方弘静说:“《白云歌》无咏物句,自是天仙语,他人稍有拟象,即属凡辞。”是体会到了这一妙处的。

  这首歌行运笔极为自然,而自然中又包含匠心。首句称地,不直言秦、楚,而称“楚山”、“秦山”,不仅与归山相应,气氛谐调,增强隐逸色调;而且古人以为云触山石而生,自然地引出了白云。择字之妙,一笔双关。当诗笔触及湘水时,随事生情,点染上“女萝衣”一句。屈原《九歌·山鬼》云:“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女萝衣”即代指山鬼。山鬼爱慕有善行好姿的人,“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汉代王逸注云:“所思,谓清洁之士若屈原者也。”这里借用这一故实,意谓湘水对洁身修德之人将以盛情相待,进一步渲染了隐逸地的可爱和归者之当归。而隐以屈原喻归者,又自在言外。末句一个“堪”字包含无限感慨。白云堪卧,也就是市朝不可居。有了这个“堪”字,“君早归”三字虽极平实,也含有无限坚定的意味了。表现得含蓄深厚,平淡中有锋芒。

  此诗采用了歌体形式来表达倾泻奔放的感情是十分适宜的。句式上又多用顶真修辞手法,即下一句之首重复上一句之尾的词语,具有民歌复沓歌咏的风味,增加了音节的流美和情意的缠绵,使内容和艺术形式达到和谐的统一。

参考资料:
1、 孙静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267-268

báiyúnsòngliúshíliùguīshān

bái tángdài 

chǔshānqínshānjiēbáiyún báiyúnchùchùchángsuíjūn 
chángsuíjūn jūnchǔshān yúnsuíjūnxiāngshuǐ 
xiāngshuǐshàng luó báiyúnkānjūnzǎoguī 
自从别欢来,奁器了不开。
自从别欢来,奁(lián)¹了不开。
译文:自从与爱人离别后,我的梳妆盒不再打开。
注释:¹奁器:镜匣。
头乱不敢理,粉拂生黄衣。
头乱不敢理,粉拂¹生黄衣。
译文:头发乱了也不敢去打理,蘸粉拍脸的粉扑都泛了黄。
注释:¹粉拂:即粉扑。敷粉时用以蘸粉拍脸。
灵公好妇人而丈夫饰者,国人尽效之。公使吏禁之曰:“女子而男子饰者,裂其衣断其带。”裂衣断带,相望而不止。晏子见,公问曰:“寡人使吏禁女子而男子饰,裂断其衣带,相而望不止者,何也?”
灵公¹(hào)²妇人而丈夫饰者³,国人尽效之。公使吏禁之曰:“女子而男子饰者,裂其衣断其带。”裂衣断带,相望而不止。晏子见,公问曰:“寡人使吏禁女子而男子饰,裂断其衣带,相而望不止者,何也?”
译文:齐灵公喜欢内宫的女子穿扮男人服饰,于是都城的女子都效仿穿上了男人服饰。齐灵公派官吏禁止她们,并且指出:“如果有穿扮男人服饰的女子,就撕破她的衣服,扯断她的衣带。”一时间国内被撕破衣服,扯断衣带的到处都是,但还是不能禁止。晏子觐见时,齐灵公问道:“我派出官吏禁止女子穿扮男人服饰,被撕衣服,扯断衣带的到处都是,可还是不能制止。这究竟是为什么?”
注释:¹灵公:指齐灵公。²好:喜好。³妇人而丈夫饰者:女扮男装。丈夫:成年男子。饰:装饰。⁴使:派遣。⁵带:腰带。⁶相望:彼此看得见,指到处。⁷寡人:寡德之人,君主对自己的谦称。
晏子对曰:“君使服之于内,而禁之于外,犹悬牛首于门,而卖马肉于内也。公何以不使内勿服,则外莫敢为也。”
晏子对¹曰:“君²使服³之于内,而禁之于外,犹悬牛首于门,而卖马肉于内也。公何以不使内勿服,则外莫为⁹也。”
译文:晏子回答说:“您让宫内女子这样穿,但却在宫外禁止它,就如同在门口悬挂着牛头,但在里面卖着马肉。您为什么不让宫内的女子不这样穿,那么宫外没有人敢这样穿了。”
注释:¹对:回答。²君:您,对对方的尊称。³服:穿。⁴内:指王宫内。⁵犹:如同。⁶何以:即“以何”,为什么,疑问代词作介词“以”的宾语而前置。⁷则:那么。⁸莫:没有人,否定性无定指代词。⁹为:指穿。
公曰:“善。”使内勿服,不逾月,而国人莫之服也。
公曰:“善。”使内勿服,不逾¹月,而国人莫之服²也。
译文:齐灵公说:“你说得好。”(齐灵公)下令宫内女子不能穿扮男人服饰,没过一个月,全国就没有女子穿扮男人服饰了。
注释:¹逾:超过。²莫之服:“莫服之”。否定句代词“之”作宾语而前置。
长戈莫舂,长弩莫抨。乳孙哺子,教得生狞。
长戈莫舂(chōng)¹,长弩²莫抨(pēng)³。乳孙哺子,教得生狞(níng)
译文:虽有长戈,却不能把猛虎刺,虽有强弓,却不能把猛虎击。猛虎哺育子子孙孙,要它们像自己一样凶残毒狠。
注释:¹舂:冲也。²长弩:一作“强弩”。³抨:一作“烹”。⁴生狞:凶猛;凶恶。
举头为城,掉尾为旌。东海黄公,愁见夜行。
举头子城,掉尾子旌¹。东海黄公²,愁见夜行。
译文:它把头举起,就像一座城池,它把尾翘起,就像一面旌旗。曾经降伏猛虎的东海黄公,如今怕虎也不敢夜间出行。
注释:¹“举头”二句:举其头,可子城,掉其尾,可子旌,言其猛也。掉,举也。²黄公:汉代术士。
道逢驺虞,牛哀不平。何用尺刀?壁上雷鸣。
道逢驺(zōu)(yú)¹,牛哀²不平。何用尺刀³?壁上雷鸣
译文:猛虎途中遇到似虎的驺虞,因其不害人伤生而大怒不平。宝刀利剑不能发挥作用,被挂在墙上,悲愤吼啸如雷鸣。
注释:¹驺虞:传说中的义兽名。²牛哀:即猛虎。³尺刀:短刀。⁴雷鸣:宝刀啸吼也。
泰山之下,妇人哭声。官家有程,吏不敢听。
泰山之下,妇人哭声。官家¹有程²,吏不敢听。
译文:泰山脚下,虎害复生,今日又传来了妇人的哭声。官府虽然定有捕捉猛虎的限期,但衙吏们畏惧,不敢听从。
注释:¹官家:旧时对皇帝的称呼。²程:期限。

  此诗共十六句,分三部分。前六句开门见山写虎的凶恶。开始四句以赋的笔法说明戈也不能冲击它,弩也不能弹射它,乳孙哺子,相继为非。五、六两句极言其作恶之甚。当时藩镇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调度,不仅自署文武官吏,征收赋税,甚至以土地传之子孙,父死子握其兵权,企图夺取唐王朝的天下。由于各镇时有叛乱,藩镇和朝廷的战争以及藩镇之间的混战,此起彼伏,严重地破坏了生产,给人民带来无限痛苦。诗人以极大的愤慨面对现实,捕捉住事物最突出的本质特征,以此喻象建立起可感的形象,指摘时弊,切中要害。

  中间四句紧承上面的意思指出,有法术能制虎的黄公都怕遇见它,而它看见具有虎形却不食生物的仁义之兽驺虞,心里还感到不舒服,嗔怪驺虞的无用。这是诗人以独特的感受与典型客观事物有机融和创造出来的“猛虎”形象。李贺生活在如上所述的社会环境中,藩镇为害之烈,在他的视觉、听觉、触觉以及头脑中都印象极深。这里不直说虎如何伤人,也不去说虎如何凶猛,而是从别人对它的反应上做出鲜明有力的表现,然后再用仁兽驺虞与它两相矛盾着的因素加以申述,既说明了它的残虐,更指出了它“非仁德所能感化。“这种层次分明”,步步递进的高超的艺术表现力,起到了给人以深刻启示的艺术效果。

  最后六句,前两句先说人有宝刀,但悬之壁间无以为用,不能以之除害,宝刀愤激不甘而作雷鸣。这两句诗感情色彩极其浓烈,寄托着诗人愤世的激情。王琦注云“刀作雷鸣似愤人不能见用之意”。李贺热切期望扫平藩镇,完成国家统一,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南园十三首》其五),但却遭到小人的排挤,沉沦下僚,前进无路,报国无门,这种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在他热情的心里进发出愤怒的火花:“忧眠枕剑匣”,“壮年抱羁恨,梦泣生白头!”后四句把矛头直指官家。意思是说泰山之下有妇人一家死于虎口,官家虽然限期捕虎,但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具文,官吏极怕“猛虎”,不敢去冒险。先从“妇人哭声”着墨,陈述人民在官家对虎无能为力,一味退避的形势下受害之深重,然后引到“吏不敢听”,指出他们不敢听官司之期限,创造出对强藩悍将畏之如虎的官家形象。前者写以妇人为代表的广大受难者,后者写以官家为代表的统治者,它们交织在一起显示出诗人正面现实,异常沉痛的心情。

  这首诗古朴无华,意境深邃,用最经济浓缩的笔墨畅述胸怀,从各个侧面充分准确地刻画出猛虎可憎、可恶、可怕、可恨的形象,流露出诗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炽热如焚,忧国悯时的极大痛苦。

参考资料:
1、 宋绪连 初旭.三李诗鉴赏辞典.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2:787-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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