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曾受帝褒称,幕次孤吟冷似冰。
借马趁朝长後到,问人求米尽难凭。
僮教罢药朝无酒,儿废看书夜绝灯。
除却金章在腰下,其余滋味一如僧。
文章曾受帝褒称,幕次孤吟冷似冰。
借马趁朝长後到,问人求米尽难凭。
僮教罢药朝无酒,儿废看书夜绝灯。
除却金章在腰下,其余滋味一如僧。
王禹偁

王禹偁

王禹偁(chēng)(954—1001)北宋白体诗人、散文家。字元之,汉族,济州巨野(今山东省巨野县)人,晚被贬于黄州,世称王黄州。太平兴国八年进士,历任右拾遗、左司谏、知制诰、翰林学士。敢于直言讽谏,因此屡受贬谪。真宗即位,召还,复知制诰。后贬知黄州,又迁蕲州病死。王禹偁为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先驱,文学韩愈、柳宗元,诗崇杜甫、白居易,多反映社会现实,风格清新平易。词仅存一首,反映了作者积极用世的政治抱负,格调清新旷远。著有《小畜集》。 ▶ 36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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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上,远烟开。惯随潮水采珠来。棹穿花过归溪口。沽春酒。小艇缆牵垂岸柳。
新月上,远烟开。惯¹随潮水采珠来。棹(zhào)穿花过归溪口。沽(gū)²春酒³。小艇缆牵垂岸柳。
译文:新月上来了,弥漫的烟雾散开了,习惯了追赶潮汐去采珠。艇儿穿花过溪而回,买一壶春酒,将小艇系好在垂岸的柳树下。月夜赶潮水,勇斗风浪;穿花而归,沽酒小饮,构成了采珠人的独特生活。
注释:南乡子,唐教坊曲名,后用作词牌。又名《好离乡》、《蕉叶怨》。¹惯:习惯。²沽:买。³春酒:冬季酿制,及春而成,故称。也叫泺醪。
这首词写采珠人傍晚归途中泊舟沽酒的情景,景色清幽淡雅。弯弯的月儿爬上夜空,在月光照耀之下,弥漫的雾气渐渐散开,采珠人在夜色下从容划船,穿花过溪,泊船买酒,一“划”一“穿”“泊”,这一切在作者笔下如一幅优美清新的水墨画,徐徐向读者展开。该词的难得之处在于作者把寻常景色和采珠人的寻常生活写得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动人,淡而有味,如清茶宜人,如清香醉人。表现了作者悠然自得的生活情趣,写出了作者对异域风情的深刻体验,引人入胜。
参考资料:
1、 林兆祥.唐宋花间廿四家词赏析: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06:第379页

nánxiāngzi··xīnyuèshàng--xún

xīnyuèshàngyuǎnyānkāiguànsuícháoshuǐcǎizhūláizhào穿chuānhuāguòguīkǒuchūnjiǔxiǎotǐnglǎnqiānchuíànliǔ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䩮,汉箭朝飞金仆姑。
壮岁旌(jīng)旗拥万夫¹,锦襜(chān)突骑渡江初²。燕兵³夜娖(chuò)银胡䩮(lù),汉箭朝飞金仆姑
译文:我年轻的时候带着一万多的士兵、精锐的骑兵们渡过长江时。金人的士兵晚上在准备着箭袋,清晨宋军便万箭齐发,向金兵发起进攻。
注释:¹壮岁旌旗拥万夫:指作者领导起义军抗金事,当时正二十岁出头。壮岁:少壮之时。²锦襜突骑渡江初:指作者南归前统帅部队和敌人战斗之事。锦襜突骑:穿锦绣短衣的快速骑兵。襜:战袍。衣蔽前曰“襜”。³燕兵:此处指金兵。⁴娖:整理的意思。⁵银胡䩮:银色或镶银的箭袋。一说娖为谨慎貌,胡䩮是一种用皮制成的测听器,军士枕着它,可以测听三十里内外的人马声响,见《通典》。⁶汉:代指宋。⁷金仆姑:箭名,见《左传·庄公十一年》。
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须。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zī)¹。却将万字平戎策²,换得东家³种树书
译文:追忆着往事,感叹如今的自己,春风也不能把我的白胡子染成黑色了。我看都把那长达几万字能平定金人的策略,拿去跟东边的人家换换种树的书吧。
注释:¹髭须:胡子。唇上曰髭,唇下为须。²平戎策:平定当时入侵者的策略。此指作者南归后向朝廷提出的《美芹十论》《九议》等在政治上、军事上都很有价值的抗金意见书。³东家:东邻。⁴种树书:表示退休归耕农田。

  这首词的上片写的是作者青年时期那段传奇般的出色经历。“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上句写作者年青时参加领导抗金义军,曾率领过上万人的队伍;下句写自己率领精锐锦衣骑兵渡江南来。“锦襜突骑”,即穿锦绣短衣的快速骑兵。“燕兵夜娖银胡簶,汉箭朝飞金仆姑。”具体描写南奔时突破金兵防线,和金兵战斗的场面:金兵晚上准备箭筒,修筑工事,而宋兵拂晓便发起了进攻。燕兵,指金兵。“夜娖银胡觮”,夜里整理兵器(准备天明的战斗),侧面说明义军进兵神速,出其不意。娖,通“捉”;胡觮,箭袋。一说,枕着银胡觮而细听之意。娖,谨慎貌;胡觮是一种用皮制成的测听器,军士枕着它,可以测听三十里内外的人马声响,见《通典》。两说皆可通,今取前说。“汉箭”句,指义军用箭攻击金人。金仆姑,箭名,见《左传·庄公十一年》。四句写义军军容之盛和南奔时的紧急战斗情况,用“拥”字、“飞”字表动作,从旌旗、军装、兵器上加以烘托,写得如火如荼,有声有色,极为饱满有力富有感染力。

  作者回忆青年时代自己杀敌的壮举和抗敌的战斗,豪情壮志溢于笔端,他怀着一片报国之心南渡归宋,满怀希望地打算为宋杀敌建功,但却不被高宗重用,亦不采纳他的平戎之策,长期被闲置不用,使他壮志沉埋,无法一展怀抱。因此在转入下片后,追怀往事,不免深深地叹息:“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须。”上二句今昔对照,一“追”一“叹”,包含多少岁月,多少挫折;又灵活地从上片的忆旧引出下片的叙今。第三句申明“叹今吾”的主要内容。草木经春风的吹拂能重新变绿,人的须发在春风中却不能由白变黑。感叹青春不再,韶华易逝的可惜,这是一层;白髭须和上片的壮岁对照,和句中的春风对照,又各为一层;不甘心年老,言外有壮志未能彻底湮灭之意,又自为一层。一句中有多层含意,感慨极为深沉。“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以最鲜明、最典形最生动的形象,突出作者的理想与现实的尖锐矛盾,突出他一生的政治悲剧,把上一句的感慨引向更为深化、极端沉痛的地步。平戎策,指作者南归后向朝廷提出的《美芹十论》《九议》等在政治上、军事上都很有价值的抗金意见书。上万字的平戎策毫无用处,倒不如向人换来种树书,还有一些生产上的实用价值。这是一种政治现实,对于作者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感受,不言而喻。陆游《小园》诗:“骏马宝刀俱一梦,夕阳闲和饭牛歌。”刘克庄《满江红·夜雨凉甚忽动从戎之兴》词中的“生怕客谈榆塞事,且教儿诵《花间集》”和这两句意境相近,也写得很凄凉;但联系作者生平的文韬武略、英雄事迹来看,这两句的悲慨程度还更使人扼腕不已。

  这首词以短短的五十五个字,深刻地概括了一个抗金名将的悲惨遭遇。上片气势恢宏,下片悲凉如冰,心伤透骨。悲壮对照,悲壮结合,真如彭孙遹《金粟词话》评辛词所说的:“激昂排宕,不可一世”,是作者最出色、最有分量的小令词。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1595-1596

zhètiān ·yǒukǎirántángōngmíngyīnzhuīniànshàoniánshíshìzuò

xīn sòngdài 

zhuàngsuìjīngyōngwàn jǐnchānjiāngchū yānbīngchuòyín  hànjiànzhāofēijīn 
zhuīwǎngshì tànjīn chūnfēngrǎnbái quèjiāngwànpíngróng huàndōngjiāzhòngshùshū 
春宵睡重,梦里还相送。枕畔起寻双玉凤,半日才知是梦。
春宵睡重,梦里还相送。枕畔起寻双玉凤,半日才知是梦。
一从卖翠人还,又无音信经年。却把泪来作水,流也流到伊边。
一从卖翠人还,又无音信经年。却把泪来作水,流也流到伊边。

  这是起首写离别苦闷的爱情词。

  辛弃疾起生写了许多“大声镗鞳”的抚时感事的词章,但“稼轩词,中调、小令亦间作妩媚语”(邹祗谟《远志斋词衷》语),其中颇有不失为优秀的篇章,这首《清平乐》,便是其中的起篇。

  词写起个闺中少妇,与所爱的人,起别经年,音讯全无,生死未卜。是所爱的人变了心,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上片,“春宵睡重,梦里还相送。”写这个闺中妇人,春夜做了起个梦,梦见当年两人分别相送时的情景。她待要找寻玉钗分起半与所爱的人做纪念时,惊醒过来,“才知是梦”。写得情凄意切,感兴淋漓。

  下片,“起从卖翠人还,又无音信经年。”与心爱的人长久离别,而不能见面,且又无音讯。怎办呢?“却把泪来作水,流也流到伊边。”只好以眼泪作水,自离别以后,流的泪水,汇流成河。这由泪水汇成的河流,也早可以流到心爱人的身边了!描写得多么形象生动,维妙维肖,细腻感人。由于作家的笔触深入到描写对象的心灵深处,把握住特定环境下的特定情境,捕捉住足以代表情人之间别离苦闷的特定特征,因而塑造出有个性特征的动人形象,从而产生了感人的艺术效果。

  《宋四家词选"序论》说:“稼轩敛雄心,抗高调,变温婉,成悲凉。”概括了辛词的基本风貌。辛词以豪迈雄大见长,这方面的作品是极为丰富的。但是,辛弃疾也同时创作了起批以婉约秀娟而著称的作品。这些作品,如娇艳的春兰,与他的另起大批有如傲霜秋菊的作品,争奇斗艳,显示了作家生活的广阔和才华的超绝。正如这首《清平乐》从不同的侧面展示了词人的心扉,让我们领略了他丰饶多姿的艺术才华。

qīngpíng··chūnxiāoshuìzhòng--xīn

chūnxiāoshuìzhòngmèngháixiāngsòngzhěnpànxúnshuāngfèngbàncáizhīshìmèng

cóngmàicuìrénháiyòuyīnxìnjīngniánquèlèiláizuòshuǐliúliúdàobiān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绵冷。
月皎(jiǎo)¹惊乌栖(qī)不定,更漏²将残,辘(lù)(lú)³牵金井。唤起两眸(móu)清炯(jiǒng)。泪花落枕红绵冷。
译文:月光皎洁明亮,乌鸦的叫声不停。更漏已经要没有了,屋外摇动轳辘在井里汲水的声音传进房间。这声音使女子的神情更加忧愁,一双美丽明亮的眼睛流下泪水,她一夜来眼泪一直流个不停,连枕中的红绵湿透了。
注释:¹月皎:月色洁白光明。《诗经·陈·月出》:“月出皎兮。”²更漏:即刻漏,古代记时器。³辘轳:井上汲水轳辘转动的声音。⁴眸:眼珠。⁵炯炯:明亮貌。
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执手霜风吹鬓(bìn)影。去意徊(huái)(huáng)¹,别语愁难听。楼上阑(lán)²横斗柄³,露寒人远鸡相应。
译文:两人手拉着手来到庭院,任霜风吹着她的头发。离别的双方难舍难分,告别的话儿听得让人落泪断肠。楼上星光正明亮,北斗星横在夜空。天色渐明,远处传来鸡叫,仿佛催人分别。
注释:¹徊徨:徘徊、彷惶的意思。²阑干:横斜貌。³斗柄:北斗七星的第五至第七的三颗星象古代酌酒所用的斗把,叫做斗柄。

  此首纯写离情,题曰:“早行”,出现在词中的是行者在秋季晨风中离家时那种难舍难分的情景。篇中没有感情的直抒,各句之间也很少有连结性词语,所以,词中的离情主要是靠各句所描绘的不同画面,靠人物的表情、动作和演出来完成的。

  上片写别前。开篇三句自成一段。“月皎惊乌栖不定”写的是深夜,月光分外明亮,巢中的乌鸦误以为天明,故而飞叫不定。这是从视觉与听觉两方的感受概括出来的,暗示行者整夜不曾合眼。“更漏将阑,辘轳牵金井”两句,点明将晓。这是从听觉方面来写的。更漏中的水滴已经快要滴尽,夜色将阑。同时远处传来辘轳的转动声,吊桶撞击着井口声,已经有人起早汲水了。这三句表现出由深夜到将晓这一时间的进程。“唤起”两句另是一段,转写女方的悲伤。“唤起”的施动者是谁过去有两种解释,一种认为是行者,“知天已晓,唤起所别之人”;一种认为“闻乌惊漏残、辘轳声响而惊醒泪落。”“唤起”,既是前三句不同声响造成的后果,同时又是时间演变的必然进程:离别的时刻来到了。所以,就全篇来看,似以后一种解释为佳。如解释为行者把女方“唤起”,则自然要冲淡这首词所表出的那种离情的深刻性。“两眸清炯炯”,也非睡足后的精神焕发,而是离别时的情绪紧张与全神贯注。联系下句“泪花落枕红绵冷”,可见这双眼睛已被泪水洗过,“唤起”之后,仍带有泪花,故一望而“清”,再望而“炯炯 ”有神。同时,这一句还暗中交待出这位女子的美丽,烘托出伤别的气氛。“冷”字还暗出这位女子同样一夜不曾合眼,泪水早已把枕芯湿透,连“红绵”都感到心寒意冷了。

  下片写别时、别后。前三句写别时依依难舍之状,曲折传神。“执手”,分别时双方的手相互紧握。古诗文里“执手”,多和惜别有关,兼示深情。柳永《雨霖铃》词里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诗经·邶风·击鼓》里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霜风吹鬓影”,是行者饱看女方,刻印下别前最深刻的印象:鬓发在秋季晨风中微微卷动。“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二句,看似写情,实则是写动作。作者几度要走,却又几度转回来,相互倾吐离别的话语。这话语满是离愁。“难听”不是不好听,而是令人心碎,难以忍听。终篇两句写别后景象,又是一段。这两句写行者远去,但还恋恋不舍地回头遥望女子居住的高楼,然而这高楼已隐入地平线下去了,眼中只见斗柄横斜,天色放亮,寒露袭人,鸡声四起,更社出旅途的寂寞。人,也越走越远了。沈义父在《乐府指迷》中说:“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以景结情最好。如真清之‘断肠院落,一廉风絮。’又‘掩重关、偏城钟鼓’之类是也。”其实,“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也是“以景结情”的成功的妙句。

  如上所述,该词最显著的特点是全篇句句均由不同的画面组成,并配合以不同的声响。正是这一连串的画面与音响的完美组合,才充分表现出难舍难分的离情别绪,形象地体现出时间的推移、场景的变换、人物的表情与动作的贯串。词中还特别注意撷取某些具有特征性的事物来精心刻画,如“惊乌”、“更漏”、“辘轳”、“霜风”、“鬓影”、“斗柄”、“鸡鸣”等等。与此同时,作者还特别着意于某些动词与形容词的提炼,如“栖不定”的“栖”字,“牵金井”的“牵”字,“唤起”的“唤”字,还有“吹”、“清”、“冷”等等,这一系列手法综合起来,不仅增强了词的表现力,而且还烘托出浓厚的时代气息与环境氛围,使读者有身临其境之真实感。

参考资料:
1、 王小舒主编.中华传统文学精要. 【出版发行】 济南市::山东大学出版社, 2002:262-263

diéliànhuā ·qiū

zhōubāngyàn sòngdài 

yuèjiǎojīngdìng gēnglòujiāngcán qiānjīnjǐng huànliǎngmóuqīngjiǒngjiǒng lèihuāluòzhěnhóngmiánlěng 
zhíshǒushuāngfēngchuībìnyǐng huáihuáng biéchóunántīng lóushànglángānhéngdǒubǐng hánrényuǎnxiāngyìng 
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疾,同请扁鹊求治,扁鹊治之。既同愈。谓公扈、齐婴曰:“汝曩之所疾,自外而干府藏者,固药石之所已。今有偕生之疾,与体偕长;今为汝攻之,何如?”二人曰:“愿先闻其验。”扁鹊谓公扈曰:“汝志强而气弱,故足于谋而寡于断。齐婴志弱而气强,故少于虑而伤于专。若换汝之心,则均于善矣。”
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疾¹,同请扁鹊求治,扁鹊治之。既同愈²。谓³公扈、齐婴曰:“汝曩之所疾,自外而干府藏者,固药石之所已。今有偕生之疾,与体偕长;今为汝攻之,何如?”二人曰:“愿先闻其验¹⁰。”扁鹊谓公扈曰:“汝志强而气弱¹¹,故足于谋而寡于断。齐婴志弱而气强,故少于虑而伤于专。若换汝之心,则均于善矣。”
译文:鲁公扈和赵齐婴两人有病,一同到扁鹊那里请求医治。扁鹊为他们看了病,不久病就已经全好了。扁鹊对公扈和齐婴说:“你们以前得的病,是由于外界风邪侵扰脏腑,用药草和针砭就能治好。现在你们还有与生俱来的疾病,和身体一同生长发展,现在给你们治疗,怎么样?”他二人说:“希望先说说我们病的症状。”扁鹊对公扈说:“你意志刚强但性情软弱,所以计谋太多而缺乏果断。齐婴心志柔弱但气魄刚强,所以计谋太少而十分专横。如果把你们的心交换一下,那么大家就都会很好了。”
注释:扁鹊:战国时名医,姓秦名越人。¹疾:病(总称)。²既同愈:病已经全好了。既:已、已经。愈:同愈,病好。³谓:对……说。⁴囊:从前、昔。⁵药石:药物和砭石(石针,医疗用具)。⁶已:止,去。指病好。⁸偕生之疾:同生的病 ,胎里带来的病。⁹为汝攻之:给你们治疗。攻,治。¹⁰验:指实情与效果。¹¹志强(强)气弱:意志刚强,气质性格软弱。意志强,所以考虑的多;性情弱所以寡断、不易下决心。
扁鹊遂饮二人毒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药,既悟如初。二人辞归。于是公扈反齐婴之室,而有其妻子;妻子弗识。齐婴亦反公扈之室,有其妻子;妻子亦弗识。二室因相与讼,求辨于扁鹊。扁鹊辨其所由,讼乃已。
扁鹊遂饮二人毒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药,既悟如初。二人辞归。于是公扈反齐婴之室,而有¹其妻子;妻子弗识。齐婴亦反公扈之室,有其妻子;妻子亦弗识。二室因相与讼²,求辨于扁鹊。扁鹊辨其所由,讼乃已。
译文:扁鹊于是叫两人喝下麻醉用的药酒,让他们昏迷了三天,剖开胸膛,取出心脏,交换以后又放了进去,给他们吃了神药,醒来以后一切和原来一样。两人告辞回家。于是公扈回到了齐婴的家,并拥有他的妻子儿女,妻子儿女却不认识他。齐婴也回到了公扈的家,占有他的妻子儿女,妻子儿女也不认识他。两家人因此打起了官司,求扁鹊来分辨缘由。扁鹊说明了这件事发生的原因,官司才解决。
注释:¹有:相亲也。²讼:争,争辩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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