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干花落水微波,梦醒高楼一刹那。明月向人襟上照,酒痕较少泪痕多。
江干花落水微波,梦醒高楼一刹那。明月向人襟上照,酒痕较少泪痕多。
林朝崧

林朝崧

林朝崧(1875-1915),字俊堂,号痴仙,台湾彰化县雾峰乡人。林朝崧出身于武功之家,其父亲林利卿、族伯林文察、族兄林朝栋均是清朝同治、光绪年间颇有战功的将领。林朝崧作为栎社的发起人和首任理事,在台湾地方文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被誉为“全台诗界泰斗”。 ▶ 40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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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豆苗荒数亩,拂袖先归去。高官鼎内鱼,小吏罝中兔。争似闭门闲看书。
南山豆苗荒数亩,拂袖先归去¹。高官鼎(dǐng)内鱼,小吏罝(jū)²中兔。争似³闭门闲看书。
译文:家乡的田园已经荒芜了好几亩,赶紧拂袖归去吧。高官不过是鼎内的游鱼,小吏不过是网中的兔子。怎么比得上关上门闲适地看书。
注释:双调:宫调名,是元曲常用宫调之一。清江引:曲牌名。南曲属仙吕入双调;北曲属双调。多用为小令。句式定格为七、五、五、五、七。¹“南山”二句:意谓故乡田园已荒芜,应该赶紧归去。化用杨恽《报孙会宗书》与陶渊明《归去来辞》《归园田居》等诗文中的语句。²罝:捕兽的网。³争似:怎比,怎能像。
只得流霞酒一杯,空中箫鼓几时回。
只得流霞(xiá)酒一杯¹,空中箫鼓²几时回。
译文:(被称为曾孙)的众乡人只得到仙人们赏赐的一杯流霞仙酒,今天所听到的空中箫鼓声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再能听到。
注释:¹流霞酒一杯:流霞酒是传说中的仙酒。²空中箫鼓:出自中唐时期的笔记小说《诸山记。
武夷洞里生毛竹,老尽曾孙更不来。
武夷(yí)洞里生毛竹¹,老尽曾孙²更不来。
译文:武夷洞里长满了很多有毒的毛竹,那些被称为曾孙的乡人们纷纷老去,再也没来。
注释:¹生毛竹:出自武夷山神话传说。²曾孙:曾孙是神仙对众乡人的称呼,因为神仙的年龄小者几百岁,大者上千岁,所以这样称呼。

shān--shāngyǐn

zhǐliúxiájiǔbēikōngzhōngxiāoshíhuí

dòngshēngmáozhúlǎojǐncéngsūngènglái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七¹兮。不如子²之衣,安³且吉兮。
译文: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美观。
注释:¹七:虚数,言衣之多;一说七章之衣,诸侯的服饰。²子:第二人称的尊称、敬称,此指制衣的人。³安:舒适。⁴吉:美,善。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岂曰无衣?六¹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yù)²兮。
译文: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六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温暖。
注释:¹六:一说音路,六节衣。²燠:暖热。

  此诗与《秦风·无衣》题目及首句皆相同,然思想内容与艺术风格却完全两样。从字面上看,似觉并无深意,但前人往往曲为之说,《毛诗序》云:“《无衣》,美晋武公也。武公始并晋国,其大夫为之请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云:“曲沃桓叔之孙武公伐晋,灭之,尽以其宝器赂周釐王。王以武公为晋君,列于诸侯。此诗盖述其请命之意”,“釐王果贪其宝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废,是以诛讨不加,而爵命行焉。”(同上)这一说法今人多表示怀疑,如程俊英《诗经译注》就认为“恐皆附会”。

  从诗意来看,此篇似为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诗人可能是一个民间歌手,他本来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拣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舒坦,那样美观。”“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合身,那样温暖。”语言自然流畅,酷肖人物声口。感情真挚,读之令人凄然伤怀。

  对于诗中的句读,旧说两段的起句都作六字句,然今人徐培均认为应标点为:“岂曰无衣?七兮。”前四字为一句,用以自问,后二字为一句,用以自答,诗人正是在这种自问自答中,抒写了一腔哀思。另外在一些字、词的解释上也颇多歧见。如“七”字、“子”字、“六”字,朱熹《诗集传》以为“侯伯七命,其车旗衣服,皆以七为节。子,天子也”。又云:“天子之卿六命,变‘七’言‘六’者,谦也,不敢以当侯伯之命,得受六命之服,比于天子之卿亦幸矣。”朱熹的解释,完全服从于他对于这首诗主题的理解。这首诗既然是述晋武公向周釐王请求封爵之意,那末他就必然把“七”解释为“诸侯七命”,把“六”解释为“天子之卿六命”,而把“子”解释为“天子”。前二者与晋武公的诸侯身份相当,后者则与周釐王的天子地位相称。其说固然言之成理,不失为一家之见,然与诗的本意可能相去甚远。

  从对此诗主题的理解出发,“七”和“六”俱为数词,也可以看作虚数,极言衣裳之多。而“子”则为第二人称的“你”,也即缝制衣裳的妻子。这样的理解,应该是符合诗的本意的。

  全诗分为两章,字句大体相同,唯两起变动一个字:“七”易为“六”;两结也变动一字:“吉”易为“燠”。这主要为的是适应押韵的需要。从全篇来说,相同的句式重复一遍,有回环往复、一唱三叹、回肠荡气之妙,读者在吟诵中自然能体会其中的情韵。

参考资料:
1、 《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234页

shījīng·guófēng·tángfēng xiānqín 

yuē  zhī ānqiě 
yuē liù zhī ānqiě 

晚风吹雨,战新荷、声乱明珠苍璧。谁把香奁收宝镜,云锦红涵湖碧。飞鸟翻空,游鱼吹浪,惯趁笙歌席。坐中豪气,看公一饮千石。
晚风吹雨,战新荷、声乱明珠苍璧。谁把香奁(lián)¹收宝镜²,云锦³红涵(hán)湖碧。飞鸟翻空,游鱼吹浪,惯趁笙(shēng)歌席。坐中豪气,看公一饮千石。
译文:雨打荷叶溅起一片水珠、可比明珠照苍璧;湖中太阳、恰似香奁收宝镜;荷花相次开去、仿佛云锦初织构出一幅浓淡相宜的画卷。鸟在空中上下飞舞,鱼在水里游动吐泡,鱼鸟已习惯于逐堡歌追游人,嬉戏觅食了。与友人豪饮,突然聚焦在“一饮千石”的友人身上。
注释:¹香奁:古代盛梳妆用品的匣子。²宝镜:借喻太阳。³云锦:苏轼《和文与可洋川园池横湖诗》:“贪看翠盖拥红妆,不觉湖边一夜霜。卷却天机云锦段,从教匹练写秋光。”
遥想处士风流,鹤随人去,老作飞仙伯。茅舍疏篱今在否,松竹已非畴昔。欲说当年,望湖楼下,水与云宽窄。醉中休问,断肠桃叶消息。
遥想处士¹风流,鹤随人去,老作飞仙²伯。茅舍疏篱(lí)今在否,松竹已非畴(chóu)昔。欲说当年,望湖楼下,水与云宽窄。醉中休问,断肠桃叶消息。
译文:遥想林逋那段风流的生活,现在鹤随人去。林逋死后,上升仙界成为飞仙之长。茅舍疏散的篱笆现在还是那里吗?松竹已经没有昔日的景色了。不禁感慨当年,望湖楼看到水天一色的景色。醉中休问,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期待的情人。
注释:¹处士:林逋字君复,杭州钱塘人。结庐西湖之孤山,二十年足不及城市,号西湖处士。²飞仙:《十洲记》:“篷莱山周回五千里,有圆海绕山,无风而洪波百丈,不可往来,唯飞仙能到其处耳。”

  《念奴娇·西湖和人韵》是吟咏杭州西湖的词。此词把自然美与人物美融合在一起来写。别有一番风味。

  词的上片吟咏西湖美景。开头三句写雨打新荷的声音。荷而曰新,风而曰晚,点明游湖时是初夏的一个傍晚;顶风冒雨,不嫌其烦,反觉雨打新荷“声乱明珠苍避”,悦耳动听,其游兴之高可想而知。“谁把”二句写雨过天晴,苍日西沉,满天云霞倒映湖中。碧水彩霞,相映成趣。“苍涵湖碧”四字,色彩对比鲜明,西湖湖光山色之美便隐寓其中了。“飞鸟”三句写鱼鸟追逐游船的场景。“翻”“吹”二字用得特别好。“翻”,言鸟在空中上下飞舞;“吹”谓鱼在水里游动吐泡。“惯趁笙歌席”鱼鸟己习惯于逐堡歌追游人,嬉戏觅食了。这看似闲笔,其实非常重要,它不仅表现出西湖的自然美,而且表现出人与自然的和谐美。“坐中”二句上承“空歇席”写与友人豪饮。这既点出游兴之豪,又由今人之豪联想古人之逸,自然地过渡到下片对林逋的回忆。

  词的下片缅怀西湖名士。林逋少孤力学,刻志不仕,结庐西湖孤山,逋不娶,无子,所居多植梅蓄鹤。有鹤妻梅子之称,其咏梅诗尤负盛名。“遥想”三句,描述的就是林逋的这段生活。“遥想”二字和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过片用“遥想”一样,可以说是思接千载,有力地振起了全词。彭孙遹《金粟词话》说:“林处士鹤妻梅子,可称千古高风矣。”这也许就是此词所说“处士风流”的含义。“鹤随人去,已作飞仙伯”,是说林逋死后,不仅上升仙界,而且成为飞仙之长,这和称李白为谪仙人,说石曼卿死后成仙主芙蓉城一样,说明其人不凡。林逋是这样一个风流人物,总会让人怀念林逋。“茅舍”二句写林逋故居己不可见,松竹也非畴昔可比。给人一种人去楼空之感。“欲说”三句宕开一笔,写云与水。和上片“云锦苍涵湖碧”相照应,谓人已不见,物也不存,只有闲话当年望湖楼下,云水忽上忽下,变幻不定的情景了。“醉中”二句收合并映带“看公”二句,意谓尽情饮酒。您意游湖,不必去想桃根桃叶的故事,并以桃叶反衬林逋,缴足了“遥想处士风流”之意。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主编.《辛弃疾词新释辑评》(上册):中国书店,2006-01:第34页-第37页
2、 施议对.辛弃疾词选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2页-第13页

niànjiāo··西rényùn--xīn

wǎnfēngchuīzhànxīnshēngluànmíngzhūcāngshuíxiāngliánshōubǎojìngyúnjǐnhónghánfēiniǎofānkōngyóuchuīlàngguànchènshēngzuòzhōngháokàngōngyǐnqiānshí

yáoxiǎngchùshìfēngliúsuírénlǎozuòfēixiānmáoshěshūjīnzàifǒusōngzhúfēichóushuōdāngniánwànglóuxiàshuǐyúnkuānzhǎizuìzhōngxiūwènduànchángtáoxiāo

仰飞鸟兮乌鸢,凌玄虚兮号翩翩。
仰飞鸟兮乌鸢,凌玄虚兮号翩翩。
译文:抬头仰望一群黑色的猛禽,狂呼乱叫着从高空中俯冲下来。
集洲渚兮优恣,啄虾矫翮兮云间,任厥性兮往还。
集洲渚兮优恣,啄虾矫翮兮云间,任厥性兮往还。
译文:它们聚集在小岛上肆意叼啄鱼虾,然后展翅飞到高空的云层之间,集凭自己的秉性飞来飞去。
妾无罪兮负地,有何辜兮谴天。
妾无罪兮负地,有何辜兮谴天。
译文:我没有什么罪过却要背井离乡,为何无辜的被遣送到遥远的天边。
帆帆独兮西往,孰知返兮何年。
帆帆独兮西往,孰知返兮何年。
译文:像一片落叶被狂风吹往西方,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返回家园?
心惙惙兮若割,泪泫泫兮双悬。
心惙惙兮若割,泪泫泫兮双悬。
译文:心中的忧伤痛苦如同刀割一样,忍不住双眼泪如喷泉。
彼飞鸟兮鸢鸟,已回翔兮翕苏。
彼飞鸟兮鸢鸟,已回翔兮翕苏。
译文:那些凶恶的猛禽,已经飞回原地收拢其翅膀。
心在专兮素虾,何居食兮江湖。
心在专兮素虾,何居食兮江湖。
译文:它们一心掠夺那些弱小的白虾,为什么来到这江河湖畔白吃白住。
徊复翔兮游颺,去复返兮于乎。
徊复翔兮游颺,去复返兮于乎。
译文:时时在这里盘旋不去自由游荡,来来去去往返不停的横冲直撞。
始事君兮去家,终我命兮君都。
始事君兮去家,终我命兮君都。
译文:起先是夫君不知为何一去不复返,最终又强迫我前往吴国京都。
终来遇兮何辜,离我国兮去吴。
终来遇兮何辜,离我国兮去吴。
译文:到死我不明白自己何罪之有,为什么让我背离祖国远去吴国。
妻衣褐兮为婢,夫去冕兮为奴。
妻衣褐兮为婢,夫去冕兮为奴。
译文:我穿着粗布衣裳被降为婢女,丈夫被摘去王冠沦为奴仆。
岁遥遥兮难极,冤悲痛兮心恻。
岁遥遥兮难极,冤悲痛兮心恻。
译文:苦难的岁月何时才是尽头,国耻冤仇的悲痛时刻压在心头?
肠千结兮服膺,于乎哀兮忘食。
肠千结兮服膺,于乎哀兮忘食。
译文:就好象咽下无数疙瘩堵在胸口,心里装满悲哀哪里吃得下饭食?
愿我身兮如鸟,身翱翔兮矫翼。
愿我身兮如鸟,身翱翔兮矫翼。
译文:我多想变成一只飞鸟,展翅高飞在蓝天自由翱翔。
去我国兮心摇,情愤惋兮谁识。
去我国兮心摇,情愤惋兮谁识。
译文:心中思念我那遥远的故国家乡,满腔的悲愤与怅恨谁能体味?

  这首诗可谓古代最早的一首抒发亡国之恨的抒情诗,作者就是勾践的妻子,越国战败后沦为吴国奴婢,境遇悲惨,更加显得字字血泪,发人深思。

  其历史背景是:公元前496年,吴王阖闾派兵攻打越国,但被越国击败,阖闾也伤重身亡。两年后阖闾的儿子夫差率兵击败越国,越王勾践被押送到吴国做奴隶,勾践忍辱负重伺候吴王三年后,夫差才对他消除戒心并把他送回越国。

  这首诗的可取之处有三:

  一是运用了比拟手法,将入侵的敌军比作凶恶的猛禽,以猛禽的种种动作比喻占领军横征暴敛,肆意掠夺的狂妄气焰,十分贴切形象。

  二是尽情抒发了作为国王和王后亡国,并沦为人臣奴婢的极度悲愤,和对故国家乡的无尽思念,读来催人泪下。

  三是作品的思想性。作者在诗中反复诘问自己何罪之有,到死也想不通一个相夫教子的妇道人家无辜受累的道理。数千年来,亡国奴的境遇都是极为凄惨的,无论是尊贵国王还是不参与政事的王后王妃,形同砧板之肉,集人宰割,甚至成为敌国宴席上名副其实的美餐。这种株连无辜的史实司空见惯,毫无争辩余地,似乎无需深思。而勾践夫人却质问苍天自己何罪之有?为何无辜遭到天谴?为何被逼离乡背井,无辜受尽人间苦难?作者的反复诘问反映出朴素的人道主义思想,难能可贵。南唐后主李煜写过很多抒发亡国之恨的名篇词作,汉末女学者蔡文姬也有过类似经历,她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都未显示出勾践夫人如此朦胧的人道主义思想。作为一个弱女子,即使是贵为王后,对于历史的急剧变化,终究是无能为力的,也不可能提出更为深刻的思想体系,但是勾践夫人的历史悲哀是数千年来亡国女人的悲剧缩影,千古悲愤,呼唤千年,不失为一种超越时代的意识,震撼心灵的控诉。

参考资料:
1、 百度百科.鸟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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