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寻溪水,洗却残病姿。花景晼晚尽,麦风清泠吹。
强行寻溪水,洗却残病姿。花景晼晚尽,麦风清泠吹。
交道贱来见,世情贫去知。高闲思楚逸,澹泊厌齐儿。
交道贱来见,世情贫去知。高闲思楚逸,澹泊厌齐儿。
终伴碧山侣,结言青桂枝。
终伴碧山侣,结言青桂枝。

bìngyán怀huái--mèngjiāo

qiángxíngxúnshuǐquècánbìng姿huājǐngwǎnwǎnjǐnmàifēngqīnglíngchuī

jiāodàojiànláijiànshìqíngpínzhīgāoxiánchǔdànyànér

zhōngbànshānjiéyánqīngguìzhī

孟郊

孟郊

孟郊,(751~814),唐代诗人。字东野。汉族,湖州武康(今浙江德清)人,祖籍平昌(今山东临邑东北),先世居洛阳(今属河南)。唐代著名诗人。现存诗歌500多首,以短篇的五言古诗最多,代表作有《游子吟》。有“诗囚”之称,又与贾岛齐名,人称“郊寒岛瘦”。元和九年,在阌乡(今河南灵宝)因病去世。张籍私谥为贞曜先生。 ▶ 40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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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斜阳沙觜,几点闲鸥草际,乌榜小渔舟,摇过半江秋水。风起,风起,棹入白苹花里。
一抹斜阳沙觜(zī)¹,几点闲鸥草际,乌榜²小渔舟,摇过半江秋水。风起,风起,棹(zhào)³入白苹花里。
译文:已是傍晚时分,一抹斜阳照在沙洲渡口上,点点海鸥悠闲地游玩了一天,也都在这时飞回来了,飞向碧草深处栖息去了。不管是江边的游船,还是渔人驾海出行的小渔舟,都在秋水中飘摇,飘离江岸已经很远了,被半江秋水包围环绕。一阵风吹起,又一阵风吹来,游船和小渔舟又都飘回了原地,船棹都飘到白蓣花里去了。
注释:¹沙觜:沙洲口。²乌榜:用黑油涂饰的船,此指船。榜,船桨。³櫂:摇船的用具。此指船。

  这是一首写景的小令。它生动地描绘了夕阳照射下秋天江边美丽的景色。

  “一抹斜阳沙觜,几点闲鸥草际。”傍晚,夕阳西下,一抹斜阳的余辉照射在沙洲口上。几只闲适的水鸟,点缀在远处的绿草之中。这二句写的是远处的静景。“一抹”与“闲鸥”,突出了景色的幽静,“几点”与“草际”则点出了景色的幽远。接下几句描写的是动景:“乌榜小渔舟,摇过半江秋水。风起,风起,棹人白苹花里。”一只小船,摇过明净的秋水。划着划着,起风了,小船被吹得不能自主,一下划进了白苹花里。这几句,写的是动景,但动中有静,仍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

  这首小令写水乡秋色。景物的描写,有动有静,有近有远,都联合一体,融为一幅幽静恬淡的图画。意境优美,朴素,清新,使人得到一种很好的审美享受。

参考资料:
1、 毕桂发主编.毛泽东批阅古典诗词曲赋全编 下:中国工人出版社,1997.07:第1423页

mènglìng··xiéyángshā--liú

xiéyángshādiǎnxiánōucǎobǎngxiǎozhōuyáoguòbànjiāngqiūshuǐfēngfēngzhàobáipínghuā

时迈其邦,昊天其子之,实右序有周。薄言震之,莫不震叠。怀柔百神,及河乔岳,允王维后。
¹²其邦³,昊(hào)其子之,实有周。薄言¹⁰¹¹¹²,莫不震叠¹³。怀柔¹⁴百神¹⁵,及¹⁶¹⁷乔岳¹⁸,允¹⁹²⁰²¹²²
译文:武王各邦去巡视,皇天视他为儿子。佑我大周国兴旺,让我发兵讨纣王,天下四方皆惊慌。安抚众神需祭祀,山川有神都来享。万国主宰是武王!
注释:¹时:语助词,一说为“按时”。犹言“现时”、“今世”。²迈:林义光《诗经通解》读为“万”,众多。³邦:国。此指武王克商后封建的诸侯邦国。⁴昊天:苍天,皇天。⁵子之:以之为子,谓使之为王也。即视诸侯邦国为自己的儿子。⁶实:语助词。一说指“实在,的确”。⁷右:同“佑”,保佑。⁸序:顺,顺应。⁹有周:即周王朝。有,名词字头,无实义。¹⁰薄言:犹言“薄然”、“薄焉”,发语词,有急追之意。¹¹震:震动,指以武力震动威胁。¹²之:指各诸侯邦国。¹³震叠:即“震慑”,震惊慑服。叠,通“慑”,恐惧、畏服。¹⁴怀柔:安抚。怀:来。柔:安。¹⁵百神:泛指天地山川之众神。此句谓祭祀百神。¹⁶及:指祭及。¹⁷河:黄河,此指河神。¹⁸乔岳:高山,此指山神。¹⁹允:诚然,的确。²⁰王:指周武王。²¹维:犹“为”。²²后:君。
明昭有周,式序在位。载戢干戈,载櫜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
明昭¹有周,式²序在位³。载(jí)干戈,载櫜(gāo)弓矢。我求懿(yì),肆¹⁰于时¹¹¹²,允王保¹³之。
译文:无比荣光周大邦,按照次序来封赏。收起干戈和兵甲,强弓利箭装入囊。讲求美好的道德,遍施中国各地方。周王永保国兴旺!
注释:¹明昭:犹“昭明”,显著,此为发扬光大的意思。²式:发语词,无实义。³序在位:谓合理安排在位的诸侯。序:顺序,依次。⁴载:犹“则”,于是,乃。⁵戢:收藏。干,盾。⁶干戈:泛指兵器。⁷櫜:古代盛衣甲或弓箭的皮囊。此处用为动词。此两句指周武王偃武修文,不再用兵。⁸我:周人自谓。⁹懿德:美德,指文治教化。¹⁰肆:施,陈列,谓施行。¹¹时:犹“是”,这、此。¹²夏:中国。指周王朝所统治的天下。¹³保:指保持天命、保持先祖的功业。

  全诗十五句,毛诗、朱熹《诗集传》皆不分章。明何楷《诗经世本古义》分为两章,以“明昭有周”起为第二章,清姚际恒《诗经通论》因之。但细审诗意,前半颂武王之武功,后赞武王之文治,语意连贯。如若分章,“不惟章法长短不齐,文气亦觉紧缓不顺”(方玉润《诗经原始》),所以还是从旧说以不分为好。

  此诗采用“赋”的手法进行铺叙。开头即说周武王封建的诸侯各国,不仅得到了皇天的承认,而且皇天也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而他们的作用就是“右序有周”。“皇天无亲,唯德是辅”,这就首先说明武王得到了天命。其次又说武王不仅能威慑四方,而且能安抚百神,所以他的继立,“明昭有周”,是能发扬光大有周先祖的光辉功业的。接着又写武王平定殷纣、兴立大周、封建诸侯之后,戢干戈、櫜弓矢,偃武修文,并以赞叹的口气说:我们谋求治国的美德,武王就把这美德施行于天下四方了。最后一句,总赞武王能保持天命,保持祖德,与首句遥相呼应。可见,此诗从头到尾,语意参差、语气连贯,而皆起伏错落有致,字里行间充溢着作者深挚而敬慕的感情。它以天命和周武王的联系作为全诗的主线,重点歌颂了周武王的武功和文德,层次清晰,结构紧密,在大多臃肿板滞的雅颂诗篇中,不失是一篇较为优秀的作品。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656-658

shímài

míng xiānqín 

shímàibāng hàotiānzhī shíyòuyǒuzhōu yánzhènzhī zhèndié huái怀róubǎishén qiáoyuè yǔnwángwéihòu 

míngzhāoyǒuzhōu shìzàiwèi zàigān zàigāogōngshǐ qiú shíxià yǔnwángbǎozhī 

当年博浪金椎,惜乎不中秦皇帝!咸阳大索,下邳亡命,全身非易。纵汉当兴,使韩成在,肯臣刘季?算论功三杰,封留万户,都未是,平生意。
当年博浪金椎,惜乎不中秦皇帝!咸阳大索,下邳(pī)亡命,全身非易¹。纵汉当兴²,使韩成³在,肯臣刘季?算论功三杰,封留万户,都未是,平生意
译文:当年张良在博浪沙雇佣刺客掷出的铁椎,可惜没能击中秦朝的始皇帝!咸阳城中大肆搜捕,迫使张良逃亡到下邳,保住性命实属不易。纵然是汉朝注定要勃兴,但如果韩王成在,张良是否愿做刘邦的臣子?料想评功论赏、名列“三杰”、受封留县食邑万户,这些都不是他心中的本意。
注释:¹“当年”四句:《史记·留侯世家》记载:张良的祖上世代相韩。秦灭韩,张良“东见仓海君,得力士,为铁椎重百二十斤”,“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今河南原阳县南)中”,结果误中副车。“秦始皇大怒,大索天下,求贼甚急”。张良乃更换名姓,逃匿下邳(今江苏邳县)。咸阳,秦都城,今属陕西。²纵汉当兴:《史记·留侯世家》记载:张良向刘邦讲解《太公兵法》,“沛公善之而用其策”,他人则不得要领。张良叹曰:“沛公殆天授!”³韩成:《史记·留侯世家》:“项梁立楚怀王,良乃说项梁曰:“君已立楚后,而韩诸公子横阳君成贤,可立为王,益树党。项梁使良求韩成,立以为韩王,以良为韩申徒。”后韩成被项羽所杀,张良乃逃归汉王刘季(刘邦字)。⁴三杰:指汉朝开国时三位主要的功臣:萧何、张良、韩信。⁵封留万户:据《史记·留侯世家》载,刘邦得天下后论功,让张良“自择齐三万户”,良自请“愿封留足矣,不敢当三万户”,受封为留侯。留,秦县名,在江苏沛县东南。⁶“都未”二句:《史记·留侯世家》载张良曾表示“封万户,位列侯,此布衣之极,于良足矣。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耳”。
遗庙彭城旧里,有苍苔断碑横地。千盘驿路,满山枫叶,一湾洞水。沧海人归,圯桥石杳,古墙空闭。怅萧萧白发,经过揽涕,向斜阳里。
遗庙¹彭城²旧里,有苍苔断碑横地。千盘驿路,满山枫叶,一湾洞水。沧海人归,圯(yí)³石杳(yǎo),古墙空闭。怅萧萧白发,经过揽涕,向斜阳里。
译文:留侯的祠庙在彭城故里,有布满苍苔的断碑横倒在地。驿路盘曲弯绕,满山都是枫叶,流过一湾河水。留侯早已魂归沧海,圯桥之石也无处可寻,只有古老的围墙空关紧闭。心怀惆怅满头白发萧萧,经过古庙不禁涕泪交下,在那一抹斜阳里。
注释:¹遗庙:指张良庙。在今江苏沛县东南,留城内。²彭城:今江苏徐州。³圯桥:即沂水桥,在今江苏邳县南。据《史记》所载,张良遇黄石公于圯上,授以《太公兵法》,后得以辅助刘邦平定天下。

  这是一首怀古感时之作,是抒发其吊古思今之感慨。由于当时清统治者推行高压政策,大兴文字狱,故此词感情写得比较隐曲,显得怨而不怒,醇而不烈。张子房祠在“彭城”(今江苏徐州),当作者北上经过彭城拜谒西汉开国功臣张良(字子房)祠时,不禁心潮飞卷,而填写了此词。

  此词上片怀古,写张良,下片慨今,写遗庙;上片重在记事、议论,下片重在写景、抒情。作者以雄深雅健之笔,写尽沧桑兴亡之感,属于词风“悲壮”而“与秦缶燕筑相摩荡”(曹尔堪《曝书亭词序》)之佳什。

  作者于上片以简炼的笔墨勾勒出张良一生的大关节,于记叙与评论中寄寓其怀念、仰慕之意。首句“当年博浪金椎”气势夺人,写出张良复仇报国的豪侠英姿。张良家世代相韩,当韩国被灭,张良“东见仓海君,得力士,为铁椎(锤)重百二十斤”,“狙击秦皇帝博浪沙(在今河南原阳县南)中”(《史记·留侯世家》)。作者对张良此豪举所包含的爱国精神充满了赞誉之情。词之次句“惜乎不中秦皇帝”则一转折,为“金椎”即铁锤“误中副车”(同上)而未击中秦始皇之功败垂成深表惋惜。“咸阳大索,下邳亡命,全身非易”三句乃记叙刺秦王未成,“秦始皇大怒,大索天下,求贼甚急,为张故也。良乃更名姓,亡匿下邳”(同上)的史实。“咸阳”为秦国首都,指代秦王朝,“索”即搜索;下邳,秦县名,治所在今江苏睢宁西北。张良能死里逃生,确实“全身非易”,对此作者流露出为之庆幸之意。后张良在下邳圯上得黄石公赠《太公兵法》,异常珍视,常习诵研究,而满腹韬略,乃为沛公刘季所用。对此,作者又别具只眼,予以评说。词接下转入议论:“纵汉当兴,使韩成在,肯臣刘季?”据《史记·留侯世家》,“项梁立楚怀王,良乃说项梁曰:‘君已立楚后,而韩诸公子横阳君成贤,可立为王,益树党。’项梁使良求韩成,立以为韩王,以良为韩申徒(按:官名,即司徒)。韩王将千余人西略韩地。得数城,秦辄复取之。往来为游兵颍川。”后韩王被项王杀于彭城,张良乃逃归汉王刘季。作者认为即使汉朝当兴,但如果韩成不死,张良将辅佐韩成恢复韩国,而不肯向刘季称臣的。这也是对张良不忘故国的爱国精神的赞扬,但表达得较为曲折。“算论功三杰,封留万户”,这是指张良与萧何、韩信被汉王称为“三杰”,汉王对张良“运筹策帷帐中,决胜千里外”之功极为奖赏,即封之为留侯,食万户。“留”,秦县名,故址在今江苏沛县东南三十五里。词意在这里是一扬,接下又是一抑:“都未是,平生意。”正如《史记·留侯世家》所记,张良乃称曰:“家世相韩,及韩灭,不爱万金之资,为韩报仇强秦,天下振动。今以三寸舌为帝者师,封万户,位列侯,此布衣之极,于良足矣。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耳。”张艮可贵之处是一心为国复仇,而并不贪图荣华富贵。作者写此词时,故国朱明王朝覆灭时间尚不长,其寄兴深微之处是可以体会的。

  下片由怀古转向现实。从写张良其人转向写张子房祠,故云:“遗庙彭城旧里。”“遗庙”即张子房祠也,其地处彭城(今徐州)旧里。但今日之“遗庙”经过历史风雨的侵蚀破败不堪。词人以苍凉的笔触描绘道:“有苍苔、断碑横地。”“苍苔”是古老岁月的象征,“断碑横地”,亦是社会变迁的写照,其中蕴含着作者深沉的历史感。而张良祠四周的江山似乎依旧:“千盘驿路,满山枫叶,一湾河水。”此“山”当为谷城山(在山东东阿北),“水”当为下邳沂水。驿路、枫叶、河水尽管看去变化不大,但毕竟时移境迁,物是人非,所谓“沧海人归,圯桥石杳,古墙空闭”。这是说张子房祠早已泯灭,不仅其人归沧海,连圯上桥石都不见,庙墙内则空空如也。这荒凉废庙正无声地诉说着一代名臣张良的故事,悲叹着沧桑兴亡的历史活剧。当然,这种感情其实是属于词末引出的来拜谒张子房祠的作者的:“怅萧萧白发,经过擥涕,向斜阳里。”“萧萧白发”是作者塑造的衰老的自我形象,与此时此地的环境氛围十分协调。他吊古慨今,正为爱国者张良之祠今天的残败景象而“擥涕”,可见其内心的悲哀与愤懑。但他怨而不怒,只能以“向斜阳里”的景象寄托哀思。此景颇有辛弃疾《摸鱼儿》“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的意味,并与其另一首《卖花声·雨花台》尾句“燕子斜阳来又去,如此江山”的精神相通,这景中寄寓的乃是悲慨兼惭愧之情。

参考资料:
1、 品诗文网
卢橘花开枫叶衰,出门何处望京师。
卢橘花开枫叶衰,出门何处望京师。
译文:眼前正是卢橘花开、枫叶衰败的深秋季节,出得门来遥望远方,京师不知道在远处的哪个地方。
沅湘日夜东流去,不为愁人住少时。
沅湘¹日夜东流去,不为愁人住²少时。
译文:沅水湘江日夜不停地流向东方,为什么就不能为我这个愁情满怀的人驻留片刻听一听我内心的苦衷呢?
注释:¹沅湘:沅水和湘水的并称。战国楚诗人屈原遭放逐后,曾长期流浪沅湘间。²住:停,止,歇下。
作者通过卢橘开花、枫叶衰败这两个意象,点明时令正是深秋,秋天往往是诗人伤情悲怀的季节,诗中用一个“衰”字,将诗人面对肃杀秋景时的一怀愁绪袒露无遗

xiāngnánshì

dàishūlún tángdài 

huākāifēngshuāi chūménchùwàngjīngshī 
yuānxiāngdōngliú wèichóurénzhùshāoshí 
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
大车扬飞尘,亭午¹暗阡(qiān)(mò)²
译文:大车疾驰而过扬起阵阵尘土,正午时都能遮蔽田间小路。
注释:¹亭午:正午。²阡陌:田间的小路。
中贵多黄金,连云开甲宅。
中贵¹多黄金,连云开甲宅。
译文:宦官家中有很多黄金,他们的府第高耸入云。
注释:¹中贵:宦官又称“中贵人”,简称中贵。
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
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¹
译文:路上遇到斗鸡的人,他们的冠盖多么光彩照人。
注释:¹辉赫:光彩照人的样子。
鼻息干虹蜺,行人皆怵惕。
鼻息¹²虹蜺(ní)³,行人皆怵(chù)(tì)
译文:气焰可以冲犯天上的彩虹与云霞,行人都感到害怕。
注释:¹鼻息:气息,诗中指气焰。²干:冲犯。³虹蜺:天上的彩虹与云霞。⁴怵惕:害怕,恐惧。
世无洗耳翁,谁知尧与跖。
世无洗耳翁¹,谁知尧与跖(zhí)²
译文:路上已无许由这样不慕名利的人,哪里还有人去分辨什么忠奸贤愚。
注释:¹洗耳翁:上古时的许由听说帝尧欲将王位禅让给他,他就逃于颍水之阳;后尧又欲召他为九州长,他遂以水洗耳。诗中以他来喻指不慕名利。²跖:古代传说中造反的领袖,被诬为盗贼,诗中与“尧”对举,分别指盗与贤。

  唐玄宗宠信宦官,让他们占据京郊的甲第、名园、良田竟达一半;又酷爱斗鸡,当时王公贵族也都以斗鸡为乐,形成风气,有些人甚至靠斗鸡的本领而获得高官厚禄。作者写这首诗时正在长安,根据自己的见闻,刻画了宦官的显赫和斗鸡徒的骄横形象,从而对唐玄宗的腐朽政治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谴责。全诗前八句四句一组,分述“中贵人”与“斗鸡者”之嚣张气焰。

  前四句写宦官,起笔“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京城大道之上,大车疾驰而过,尘土扬起,遮蔽天日。开篇即发唱惊挺,构成悬念。第三句“中贵多黄金”,点出原来有如此气势与胆量肆无忌惮飞车疾驰的只不过是一群阉者宦官而已。他们驱车乘马,如入无人之境地,正是因为他们得皇帝之宠,握重金之财。他们依仗手中的权钱财势,敲诈勒索,鱼肉人民,在京城的繁华地带筑起豪华的宅第。第四句“连云开甲宅”,荡开一笔,写他们府第之豪华,更见其荒谬之处。

  承四句写斗鸡者。首先直接点出斗鸡者的身份,用“路逢”与上节自然衔接,过渡得天衣无缝,毫不给人以突兀之感。接下来三句一句紧似一句,一步更进一步地描述其势焰薄天的神态。“冠盖何辉赫,鼻息干虹蜺”,这种不可一世的骄横神态,任何人见之都会恐惧。所以“行人皆怵惕”。从侧面继续刻画这帮得势小人的丑陋嘴脸。写“中贵”者,由环境至人物,处处烘托;写“斗鸡者”,从人物至神情,层层渲染。以传神之笔墨,叙写小人得意之气势,轻薄夸张之情状,历历在目。

  最后两句在描摹无不尽其极之处骤然反跌,带出诗人饱蘸感情的醒世之笔。远古时期,尧帝欲让位给许由,由以此言有污双耳,即以清凉泉水洗之。当今君王耽行乐,哪辨什么奸与宠呢。中贵人与斗鸡者,飞扬跋扈为谁雄?纷纷扰扰的世事背后却是才能与身份的错位,品行与地位的错位。世上已无如许由辈那样的不慕荣利之人,哪里还有人去分辨什么忠奸贤愚。诗人以许由自比,有世人皆醉唯我独醒之感叹,对当时的政治提出了强烈的质疑与不满。

参考资料:
1、 杨旭辉主编;苏州大学《唐诗鉴赏大辞典》编写组编.唐诗鉴赏大辞典:彩色版.北京:中华书局,2011:304-305

fēng ·èr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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