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飒秋声满渭川,深沉诗思入湘渊。遥知一径通幽日,曾共山僧听雨眠。
萧飒秋声满渭川,深沉诗思入湘渊。遥知一径通幽日,曾共山僧听雨眠。

zhòngzhāozhúwèizhàngōng--zhāngníng

xiāoqiūshēngmǎnwèichuānshēnchénshīxiāngyuānyáozhījìngtōngyōucénggòngshānsēngtīngmián

张宁

张宁

张宁(1426—1496)字靖之,号方洲,一作芳洲,浙江海盐人,明朝中期大臣。景泰五年进士,授礼科给事中。丰采甚著,与岳正齐名,英宗尝称为“我张宁”云。成化中出知汀州,先教后刑,境内利病悉罢行之。后为大臣所忌,弃官归,公卿交荐,不起。能诗画、善书法,著有《方洲集》等。 ▶ 84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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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曾与木兰舟,直到天南潮水头。
此心曾与木兰舟¹,直到天南潮水²头。
译文:我的心与你相随共同乘上木兰舟,一直到达遥远的天南潮水的尽头。
注释:¹木兰舟:用木兰树造的船。后常用为船的美称,并非实指木兰木所制。²潮水:河流名,今名韩江,流经潮州。
隔岭篇章来华岳,出关书信过泷流。
隔岭¹篇章²来华岳³,出关书信过泷(shuāng)
译文:隔着五岭你的诗章传到华山西麓,出了蓝关我的书信越过泷水急流。
注释:¹岭:指五岭。²篇章:指韩愈《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一诗。³华岳:即西岳华山。⁴关:指蓝关。⁵泷流:即泷水,自湖南流入广东,唐时称虎溪。
峰悬驿路残云断,海浸城根老树秋。
峰悬驿(yì)¹残云²断,海浸城根³老树秋。
译文:险峰上驿路高悬被片片流云遮断,海涛汹涌浸蚀城根棵棵老树含秋。
注释:¹驿路:驿道;大道。²残云:零散稀疏的云。³城根:犹城脚。一作“城闉(yīn)”。
一夕瘴烟风卷尽,月明初上浪西楼。
一夕瘴(zhàng)¹风卷尽,月明初上浪西楼²
译文:总有一天狂风将把瘴气扫除干净,到那时月色明朗开始高照浪西楼。
注释:¹瘴烟:湿势蒸发而致人疾病的烟气。²浪西楼:潮州的一处楼阁,具体情况不详。

  此诗一开头就表达了与韩愈不同寻常的交契,流露了一种深切的眷念和向往的心曲。首联“此心曾与木兰舟,直到天南潮水头”两句笔力奇横,表现了忠臣遭斥逐,寒士心不平,甘愿陪同贬官受苦的深厚友情。

  中二联直抒别后景况。颔联“隔岭篇章来华岳,出潮书信过泷流”两句表明二人正是高山流水,肝胆相照。韩愈诗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潮马不前。”贾岛则报以“峰悬驿路残云断,海浸城根老树秋”。这是互诉衷曲之语。“悬”、“浸”二字,一高一下,富于形象。望不到尽头的驿路,盘山而上,好像悬挂在耸入云霄的峰峦上。这是途中景色。潮州滨海,海潮浸到城根,地卑湮湿,老树为之含秋。这是到任后的景色。“峰悬驿路”是写道路险阻;“海浸城根”则说处境凄苦。“残云断”内含人虽隔断,两心相连之意;“老树秋”则有“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之慨。在物景烘托中透露作者深沉的潮怀心情。

  写到第三联,已把坚如磐石的友情推至顶峰,诗的境界也达到了高峰。第四联则荡开一笔,别开生面:“一夕瘴烟风卷尽,月明初上浪西楼。”月光如洗,天下昭然,友人无辜遭贬的冤屈,自将大白于天下。这里针对韩愈“好收吾骨瘴江边”一语,一反其意,以美好的憧憬结束全诗。

  此诗首联写意,次联写实,三联写悬想,尾联写祝福,而通篇又以“此心”二字为契机,抒写了真诚的友情。八句诗直如清澄的泉水,字字句句皆从丹田流出。诗的语言酷似韩愈《左迁至蓝潮示侄孙湘》一诗的和诗,真是“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参考资料:
1、 马君骅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966-967

háncháozhōu

jiǎdǎo tángdài 

xīncénglánzhōu zhídàotiānnáncháoshuǐtóu 
lǐngpiānzhāngláihuáyuè chūguānshūxìnguòlóngliú 
fēngxuán驿cányúnduàn hǎijìnchénggēnlǎoshùqiū 
zhàngyānfēngjuǎnjìn yuèmíngchūshànglàng西lóu 
鸟啼花发柳含烟,掷却风光忆少年。
鸟啼花发柳含烟,掷却风光忆少年。
译文:鸟儿歌颂着花的到来,轻烟萦绕在柳边,别去了这地的风景,不禁想起了年少的往前。
更上高楼望江水,故乡何处一归船。
更上高楼望江水,故乡何处一归船。
译文:还要上那高楼眺望着江水绵绵,故乡里哪个地方会迎来一只归船?
首句“鸟啼花发柳含烟”,诗人便点出了此时其身处的美好风光,可是风光大好,诗人却在下句用了“抛却”,这则点明了,诗人此时带愁,无暇眷顾风景,这同时也衬托出诗人的愁,点明诗人的遭遇,是不堪看呀。后二句,应该是虚写,诗人开始去眺望故乡,想着何时故乡才能迎来他的这一只归船,看到这里,我们就全明了,诗人愁之来源,是身处异乡而不得归也。

dēnglóuwàngshuǐ

kuàng tángdài 

niǎohuāliǔhányān zhìquèfēngguāngshàonián 
gèngshànggāolóuwàngjiāngshuǐ xiāngchùguīchuán 
春屋围花,秋池沿草,旧家锦藉川原。莲尾分津,桃边迷路,片红不到人间。乱篁苍暗,料惜把、行题共删。小晴帘卷,独占西墙,一镜清寒。
春屋围花,秋池沿草,旧家锦藉川原¹。莲尾分津,桃边迷路,片红不到人间。乱篁(huáng)²苍暗,料惜把、行题共删。小晴帘卷,独占西墙³,一镜清寒。
译文:春天里,钱得闲的庭院四周开满了鲜花;秋天时,园池的周围长满了杂草;河两边的空地上花草铺地,一派草木繁茂的景象。在荷花池的尽头有一条分叉的水道,而桃林的深处却是曲径通幽,花园周围又用高墙隔断了外人窥视园中美景的视线。花园中茂盛的竹林内,阴凉蔽日,真是个夏天避暑的好去处啊。大家聚集在这儿,用诗词盛赞着园中的美景,可惜我们选遍了诗词名也写不尽园景之美。当天气刚一转晴的时候,如果晚上我们卷起园中楼阁中的窗帘,还可以毫无阻隔地欣赏那一轮悬挂在西面高墙上的清凉的圆月。
注释:庆春宫:词牌名。一名“庆宫春”。此词为平韵体,前段十一句,四平的;后段十一旬,五平韵。越:一本作“赵”。钱得闲:事迹不详。¹锦藉川原:五代十国时的钱为吴越国的建立者。其所居营为衣锦营,后开为衣锦城。钱镠游衣锦臧,宴故老,山林皆覆以锦。²篁:竹。³墙:一本作“嫱”。⁴一镜:指水平如镜。
风光未老吟潘。嘶骑征尘,只付凭阑。鸣瑟传杯,辟邪翻烬,系船香斗春宽。晚林青外,乱鸦著、斜阳几山。粉消莫染,犹是秦宫,绿扰云鬟。
风光未老吟潘¹。嘶骑征尘,只付凭阑。鸣瑟传杯,辟邪²翻烬(jìn),系船香斗³春宽。晚林青外,乱鸦著、斜阳几山。粉消莫染,犹是秦宫,绿扰云鬟(huán)
译文:园中的美景使我延缓了衰老,所谓“得山水情其人多寿”即此之谓也。但是,我那想要报国效忠驰骋疆场杀敌立功的壮志,却又在这花园里的闲游之中消磨殆尽了。在这花园中,我们可以自在地弹琴奏瑟,畅饮着醇酒,室内的辟邪炉中香烟缭绕,令人陶醉。春日里,如果我们能够乘小舟绕池游园,当系住小舟上岸之时,又可以在花园各处寻找花花草草来争异斗胜。黄昏之时,我们远眺西边,晚霞笼罩在园林之外,只见群鸦聒噪,纷纷没入到西边的群山中去了。人老色衰不用再去打扮,这好比秦时的老宫女,看到春天的翠绿色,反而会扰乱她的心绪一样。
注释:¹吟潘:指晋诗人潘岳,著名篇《闲居赋》,叹“得闲”。²辟邪:香名。段成式《酉阳杂俎·木篇》:“安息香树出波斯国,波斯呼为辟邪。”³香斗:水潭形如熨斗。⁴秦宫:语出杜牧《阿房宫赋》:“朝歌夜弦,为秦宫人。”⁵绿扰云鬟:语出《阿房宫赋》:“绿云找扰,梳晓也。

  这首词运用虚实结合的写法描绘钱得闲园池的景物,并抒写作者游园时的感受。上片虚实兼写钱得闲园中各处景点,下片写出自己游园时的感受,不仅表达了隐逸之趣亦寄托了忧患之情。

  上片围绕园中之景展开笔墨。发端一韵,扣题,写钱氏园林之美。“春屋围花,秋池沿草”以对句出之。写此园内,屋之四周种满名花,池之四沿皆植卉草。“春”“秋”二字,指一年到头都是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日家锦藉川原”此化用五代时吴越王钱锣荣归乡里衣锦城时,宴故老,山林皆覆以锦缎之事,极写友人园林美如锦绣。友人姓钱,与吴越王同姓,故此典用得贴切自然。“莲尾分津”一韵写碧水洼漪,到处是莲花玉立,山径曲折,处处有桃花迎春。“分津”写水域广阔,渡口多。“迷路”既写曲径通幽,又写桃花茂盛,遮掩了山路。“片红不到人间”,以夸张笔法写钱氏庭园如仙境一般。“乱篁苍暗”一韵,言幽篁蓊蓊郁郁,遮掩着山中亭阁,其上面的题额隐约难见。“小晴帘卷”一韵,写园中西墙内的轩榭,屹立在平如静的水面上,睛日垂帝卷起,水上清冽的寒气阵阵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下片写园内主人。“风光未老吟潘”此句化用晋潘岳的《闲居赋》扣词题“得闲”二字,写友人在花园中悠闲度日,“风光”二字点出友人生活逍遥自在,情趣高洁脱俗。以下二韵围绕“风光”予以渲染。“嘶骑征尘”一韵,写其不为仕途弃波,而把兴趣付于“凭”远跳的山水之中,一个“只”字,言出兴趣的执著。“鸣瑟传杯”一韵,继续渲染“风光”二字,写友人在炉香袅袅的室内,时而饮酒赋诗,时而鸣琴鼓瑟;在一叶扁舟之中,时而荡于碧波,时而系于岸畔。这里有声响、有画面,动静交织。“晚林青外”一韵,言当夕阳西下之时,青迷漫,树枝上乱鸦归巢。此处“晚林”“乱鸦”“斜阳”为全篇涂上了暗色,与全篇景物的亮色相对照,令人有凄婉的感受,为结句作了铺垫。最后“粉消莫染”一韵,结得颇为含蓄,言这里环境虽然极为优美,好似秦朝的阿房宫,但“莫染”二字,点明这里没有绿云扰扰的晓,没有脂水涨腻的红粉,没有爱纷奢而亡秦的宫中佳丽,也就是说它不是真的阿房宫。结句空际转身,突兀而有气魄。这里是世外桃源的景,有避世隐居的情,在国势日微,动荡不安的南宋末期,词人向往平和安逸,忧虑国运日衰之情,都隐隐地寄托在词境之中。故周济曰:“梦窗每于空际转身,非具大神力不能。况其佳者,天光云影,摇荡绿波,抚玩无斁,追寻已远。君特哀思甚感慨,而寄情闲散使人不易测其中之所有。”(《介存斋论词杂著》)

参考资料:
1、 赵慧文 徐育民.吴文英词新释辑评(上).北京:中国书店,2007:119-122
2、 唐圭璋.词语丛编.北京:中华书局,1986:1633
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
世人¹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
译文:世俗的人互相结交需要以黄金为纽带,黄金用得不多交情就不会很深。
注释:¹世人:指世俗之人。
纵令然诺暂相许,终是悠悠行路心。
纵令¹然诺²(zàn)相许,终是悠悠³行路心
译文:纵然口头上暂时承诺了什么,实际上他的心就如路人一样冷漠。
注释:¹纵令:纵然,即使。²然诺:许诺。然:答应,信守。³悠悠:平淡隔膜、庸俗不堪的样子。⁴行路心:路上行人的心理。

  “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揭露出金钱对人情世态的“污染”。黄金一直是古代社会的硬通货,而金钱换“友谊”的事情无论古今都不乏其例。早在西晋,鲁褒就深刻地指出:“舟车上下,役使孔方。凡百君子,同尘和光。上交下接,名誉益彰。”(《钱神论》)

  “纵令然诺暂相许,终是悠悠行路心。”形象地勾画出长安壁主人虚情假意的笑脸和冷漠无情的心。“然诺”是信义的标志,金钱是欲望的化身,道德和欲望之间的沟壑永难填平,这是作为社会动物的人本然而终极的顽疾。“悠悠行路心”正指向这个本性,“悠悠”两字,形容“行路心”,十分恰当地表现出这份本性长久而自然地生长于世人心中。这样一种看似平淡的口气,对人的讥刺不露骨而能达到鞭挞入骨的效果。

  文学是社会的一画镜子。这首诗言浅意深,富有哲理意义,反映了唐代社会世态人情的一个侧面。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唐诗鉴赏辞典珍藏本 上》: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01:第626页
2、 乐云.《唐宋诗鉴赏全典》:崇文书局,2011.11:第198页
3、 张绪平.《中国诗词专题鉴赏》:机械工业出版社,2009.01:第154页
4、 于至堂.《唐诗鉴赏辞典》:北京出版社,2009.05:第138页
芃芃黍苗,阴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劳之。
(péng)¹黍苗,阴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劳之。
译文:黍苗生长很茁壮,好雨及时来滋养。众人南行路途遥,召伯慰劳心舒畅。
注释:¹芃芃:草木繁盛的样子。
我任我辇,我车我牛。我行既集,盖云归哉。
我任我辇(niǎn)¹,我车我牛。我行既集²,盖云归哉。
译文:我挽辇来你肩扛,我扶车来你牵牛。出行任务已完成,何不今日回家走。
注释:¹辇:人推挽的车子。²集:完成。
我徒我御,我师我旅。我行既集,盖云归处。
我徒我御,我师我旅。我行既集,盖(hé)¹云归处。
译文:我驾御车你步行,我身在师你在旅。出行任务已完成,何不今日回家去。
注释:¹盖:同“盍”,何不。
肃肃谢功,召伯营之。烈烈征师,召伯成之。
肃肃¹谢功²,召伯营之。烈烈³征师,召伯成之。
译文:快速严整修谢邑,召伯苦心来经营。威武师旅去施工,召伯经心来组成。
注释:¹肃肃:严正的样子。²功:工程。³烈烈:威武的样子。
原隰既平,泉流既清。召伯有成,王心则宁。
¹(xí)²既平,泉流既清。召伯有成,王心则宁。
译文:高田低地已修平,井泉河流已疏清。召伯治谢大功成,宣王心里得安宁。
注释:¹原:高平之地。²隰:低湿之地。

  《黍苗》是宣王时徒役赞美召穆公(即召伯)营治谢邑之功的作品,诗意自明。《毛诗序》说它是“刺幽王也。不能膏泽天下,卿士不能行召伯之职焉”。前人多有辩驳,朱子直言:“此宣王时美召穆公之诗,非刺幽王也。”(《诗序辨说》)可谓干净利落。

  此诗是纪实性作品,要对作品有较为深刻的理解,须知如下史实:宣王是在其父厉王出奔并死于彘(今山西霍县),整个周王朝处于内外交困的情况下即位的,“宣王即位,二相辅之脩政,法文武成康之遗风,诸侯复宗周。”(《史记·周本纪》)在其执政的四十七年中,宣王“内修政事,外攘夷狄,复文武之境土”,史称中兴。作为一代中兴贤君,周宣王重用了一批贤能之人,如仲山甫、尹吉甫、方叔等,《黍苗》诗中所赞美的召穆公召虎也是当时一位文武双全的贤才。诗中所述召伯营谢的事发生在宣王鼎盛时期。为了有效地加强对南方各族的攻守控制,宣王便封其母舅申伯于谢(在今河南唐县,与湖北枣阳近),并命召伯虎带领徒役之众前往经营谢邑。在营建任务圆满完成的时候,随行者唱出了这首诗歌。《诗经·大雅》中还收录了一首宣王的大臣尹吉甫作的《崧高》,也是叙述申伯迁居封地谢邑的事,可见当时申伯封谢确实是件大事,读者可参照阅读。

  全诗共分五章,章四句。

  第一章以“芃芃黍苗,阴雨膏之”起兴,言召伯抚慰南行众徒役之事。召伯如前所言,他是宣王时的贤臣,曾在“国人暴动”时以子替死保住了时为太子后为宣王的姬静性命,与宣王关系非同一般。他还曾率军战胜淮夷,建立奇功,《诗经》中多有吟唱,《大雅·江汉》有“江汉之浒,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彻我疆土”的句子。经营谢地这样的要冲重邑,非文治武功卓著的召伯没有人可担当此任。诗首两句兴中寓比,言南行众人得召伯抚慰如黍苗得时雨滋润一般。正因为如此,谢邑的营建才会那样迅捷而有序。首章用了两句(也是全诗仅有的两句)兴句开头,使得这首记录召伯营谢之功的诗作多了几许轻松的抒情味。车辇南行路途之遥远、跋涉之艰辛是可以想像的,但有召伯之劳,就没有什么让人不胜劳苦的。

  第二、三两章反覆吟唱,既写建筑谢城的辛劳和勤恳,又写工程完毕之后远离故土的役夫和兵卒无限思乡之情。“我任我辇,我车我牛”,在短句中同一格式反覆出现,急促中反映出当时役夫紧张艰辛、分工严密且合作有序的劳动过程;“我徒我御,我师我旅”以同样的节奏叙述兵卒在营建谢邑中规模宏大也同样辛苦的劳作场面。这两部分看似徒役在谢邑完工之后对劳动过程的美好回忆,实际上也是对召伯经营谢邑这样的庞大工程安排有方的热情赞美。这两章后两句言:“我行既集,盖云归哉。”“我行既集,盖云归处。”是长期离家劳作的征役者思乡情绪真实而自然的流露。但尽管思乡之情非常急切,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怨怒之气,确实是与全诗赞美召伯的欢快情绪相和谐的。

  第四章是承接二、三两章所作的进一步发挥,言召伯营治谢邑之功。谢邑得以快速度高质量地建成,完全是召伯苦心经营的结果。“肃肃谢功,召伯营之”两句照应第二章,不过第二章是铺排,这两句是颂辞,重心有所不同。“烈烈征师,召伯成之”,颂扬召伯将规模甚众情绪热烈的劳动大军有序地组织起来营建谢城的卓越的组织才能,这两句与第三章相照应。由此观之,此诗在结构安排上颇具匠心,严整的对应,反映出雅诗的雅正特点,与风诗不同。

  诗最后一章言召伯营治谢邑任务的完成对于周王朝的重大意义。“原隰既平,泉流既清”,是说召伯经营谢邑绝非仅修城池而已,还为谢邑营造了必要的生存环境。修治田地,清理河道只是末节,但连这些都已安排到位,就不会有什么疏漏了。这个时候,谢邑作为周王朝挟控南方诸国的重镇已建成,周宣王心中当然舒坦多了。“召伯有成,王心则宁”,于篇末点题,为全诗睛目。在用韵上,末章一改前面几章隔句押韵的规律,句句押韵,且用耕部阳声韵,使节奏和语气顿时变得舒缓起来,极具颂歌意味。

shǔmiáo

míng xiānqín 

péngpéngshǔmiáo yīngàozhī yōuyōunánxíng shàoláozhī 

rènniǎn chēniú xíng yúnguīzāi 

 shī xíng yúnguīchǔ 

xiègōng shàoyíngzhī lièlièzhēngshī shàochéngzhī 

yuánpíng quánliúqīng shàoyǒuchéng wángxīnn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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