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弄月与吟风,一代高人自不同。伊洛源头无别派,孔颜心上有全功。
当时弄月与吟风,一代高人自不同。伊洛源头无别派,孔颜心上有全功。
岁寒只在箪瓢内,春色还归杖履中。今日看君能到此,不须重问爱莲翁。
岁寒只在箪瓢内,春色还归杖履中。今日看君能到此,不须重问爱莲翁。

chéngshìxúnzhāi--chéngtíngguī

dāngshínòngyuèyínfēngdàigāoréntóngluòyuántóubiépàikǒngyánxīnshàngyǒuquángōng

suìhánzhǐzàidānpiáonèichūnháiguīzhàngzhōngjīnkànjūnnéngdàozhòngwènàiliánwēng

成廷圭

成廷圭

元芜城人,字原常,一字元章,又字礼执。好读书,工诗。奉母居市廛,植竹庭院间,扁其燕息之所曰居竹轩。晚遭乱,避地吴中。卒年七十余。有《居竹轩集》。 ▶ 46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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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马赐宫人,银鞯刺麒麟。
内马¹赐宫人²,银鞯(jiān)³麒麟
译文:宫禁中赐给宫女的马,镶银的鞍垫绣上漂亮的麒麟。
注释:¹内马:宫禁中的马。²宫人:宫女。一作“官人”。³鞯:马的鞍垫。⁴刺:绣。⁵麒麟: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瑞兽。
午时盐坂上,蹭蹬溘风尘。
午时¹盐坂上,蹭(cènɡ)(dènɡ)²(kè)³风尘。
译文:而中午在虞坂上拉盐车的骏马,却在风尘里遭受着艰难饥困。
注释:¹午时:一作“年时”。²蹭蹬:困顿,遭受挫折。³溘:依着、迎着之意。
习习谷风,维风及雨。将恐将惧,维予与女。将安将乐,女转弃予。
习习谷风,维¹风及雨。将²恐将惧,维予与³(rǔ)。将安将乐,女转弃予。
译文:谷口呼呼刮大风,大风夹带阵阵雨。当年担惊受怕时,唯我帮你分忧虑。如今富裕又安乐,你却弃我掉头去。
注释:¹维:是。²将:方,正当。³与:助。⁴女:同“汝”,你。⁵转:反而。
习习谷风,维风及颓。将恐将惧,置予于怀。将安将乐,弃予如遗。
习习¹谷风,维风及颓(tuí)²。将恐将惧,置予于怀。将安将乐,弃予如遗³。
译文:谷口呼呼刮大风,大风旋转不停息。当年担惊受怕时,你搂我在怀抱里。如今富裕又安乐,将我抛开全忘记。
注释:¹习习:大风声。²颓:自上而下的旋风。³遗:遗忘。
习习谷风,维山崔嵬。无草不死,无木不萎。忘我大德,思我小怨。
习习谷风,维山崔(cuī)(wéi)¹。无草不死,无木不萎(wěi)。忘我大德,思我小怨。
译文:谷口呼呼风不停,刮过巍巍高山岭。刮得百草全枯死,刮得树木都凋零。我的好处你全忘。专门记我小毛病。
注释:¹崔嵬:山高峻的样子。

  这首诗的主题,旧说大体相同,《毛诗序》说:“《谷风》,刺幽王也。天下俗薄,朋友道绝焉。”朱熹也认为是朋友相怨之诗,但他没有将伤友道之绝与刺周幽王硬拉到一起。方玉润《诗经原始》认同朱熹的观点,并力驳《毛诗序》“刺幽王”之说穿凿空泛。今人高亨的《诗经今注》、程俊英的《诗经译注》等均取弃妇之诗说。陈子展《诗经直解》虽仍取旧说,但又说:“此诗风格绝类《国风》,盖以合乐入于《小雅》。《邶风·谷风》,弃妇之词。或疑《小雅·谷风》亦为弃妇之词。母题同,内容往往同,此歌谣常例。《后汉·阴皇后纪》,光武诏书云:‘吾微贱之时,娶于阴氏。因将兵征伐,遂各别离。幸得安全,俱脱虎口。……“将恐将惧,维予与女。将安将乐,女转弃予。”风人之戒,可不慎乎!’此可证此诗早在后汉之初,已有人视为弃妇之词矣。”

  诗中的女主人公被丈夫遗弃,她满腔幽怨地回忆旧日家境贫困时,她辛勤操劳,帮助丈夫克服困难,丈夫对她也体贴疼爱;但后来生活安定富裕了,丈夫就变了心,忘恩负义地将她一脚踢开。因此她唱出这首诗谴责那只可共患难,不能同安乐的负心丈夫。

  诗歌用风雨起兴,这手法同《邶风·谷风》如出一辙,两首《谷风》诗的主题也完全相同,这大概是在风雨交加的时候最容易触发人们的凄苦之情。被丈夫遗弃的妇女,面对凄风苦雨,更会增添无穷的伤怀愁绪,发出“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哀叹。

  此诗语言凄恻而又委婉,只是娓娓地叙述被遗弃前后的事实,不加谴责骂詈的词句,而责备的意思已充分表露,所谓“怨而不怒”,说明主人公是一位性格善良懦弱的劳动妇女。这也反映了几千年以前,妇女就处在被压迫的屈辱境地,没有独立的人格和地位。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427-428

fēng

míng xiānqín 

fēng wéifēng jiāngkǒngjiāng wéi jiāngānjiāng zhuǎn 
fēng wéifēngtuí jiāngkǒngjiāng zhìhuái怀 jiāngānjiāng  
fēng wéishāncuīwéi cǎo wěi wàng xiǎoyuàn 

新烟初试花如梦,疑收楚峰残雨。茂苑人归,秦楼燕宿,同惜天涯为旅。游情最苦。早柔绿迷津,乱莎荒圃。数树梨花,晚风吹堕半汀鹭。
新烟¹初试花如梦,疑收楚峰²残雨³。茂苑人归,秦楼燕宿,同惜天涯为旅。游情最苦。早柔绿迷津,乱莎(suō)荒圃(pǔ)。数树梨花,晚风吹堕(duò)半汀(tīng)鹭。
译文:试着点燃寒食后新举之火,烂漫的春花如梦似幻。巫山的雨云似乎在往回收敛,楚地山峰滴落的是残存的雨点,滞留在吴地繁茂林园的人已经归来,在秦楼梁上借宿的是旧时的紫燕,有同样的遭际,我们同病相怜,在天涯海角备费游子的苦辣辛酸,最苦是游子的情杯凄慘孤独。最先发现柔嫩的绿茵迷失了行船的口岸,杂乱的莎草布满荒芜的花圃。只有几株梨树,花朵儿开得缤纷烂漫,晚风轻拂,吹啊,吹啊,吹落的白鹭把沙汀占去了大半。
注释:¹新烟:即新火,寒食后新举之火。²楚峰:即巫峰、巫山。³残雨:即巫山云雨。⁴茂苑:花木繁茂的苑囿。⁵秦楼:即凤台,凤女台。传秦穆公为其女所建。在今陕西宝鸡县东。⁶惜:惺惺相惜。⁷柔绿迷津:“柔绿”指春草春树。“迷津”指迷路。⁸乱莎荒圃:此指乱草荒芜了圃田,昔日所游之圃已成荒烟乱草之地。
流红江上去远,翠尊曾共醉,云外别墅。澹月秋千,幽香巷陌,愁结伤春深处。听歌看舞。驻不得当时,柳蛮樱素。睡起恹恹,洞箫谁院宇。
流红江上去远,翠尊¹曾共醉,云外别墅。澹(dàn)月秋千,幽香巷陌²,愁结伤春深处。听歌看舞。驻不得当时,柳蛮樱素³。睡起恹(yān),洞箫谁院宇。
译文:随着江水漂走的红花一瓣接着一瓣,江水催送着花瓣已流得很远,翠绿的酒杯曾经把我们相伴,醉意爬上了脸颊,别墅仿佛在云山之外。淡淡的月色把秋千送到面前,大街小巷到处飘散幽香,伤春的深愁在聚结扩展,无法挽留当年听歌看舞的美好时间。无法挽留小蛮和樊素不再离散如今。睡意去后浑身乏力,心情仍然悒郁厌倦,只听得洞箫缓缓奏起洞箫,你来自谁家的庭院?
注释:¹翠尊:绿杯。翠,深绿色。尊,古代酒具。亦作“樽”。²巷陌:街道。³柳蛮樱素:化用白居易二妾樊素善歌,小蛮善舞的典故,代指爱姬。⁴恹恹:悒郁懒怠的样子。⁵洞箫:管乐器名。

  这首词上阕伤春,而伤春中处处有怀人之意,下阕怀人,而怀人中处处有伤春之情,将伤春与怀人打成一片,词境圆融。此词用笔曲折,善于转折收放,词句清丽,情致缠绵,将天涯做客、伤春怀人之意娓娓道出。

  上片首句点明时令。古时寒食节禁火,取榆柳之火为新火。“新烟初试”写寒食清明之景。“花如梦”写春未百花凋零之状。苏州古属楚国,故而称“楚峰残雨”。清明一过,春雨渐收,春光渐老,则春花凋零可知。“如梦”“疑收”又作揣测之语,词人心中尚有将来重聚之一线希望。“茂苑人归”三句指诗人回到苏州,而当时女子所住之地已人去楼空,空有燕在。词人不是苏州人,与秦楼燕皆是天涯为旅,因而有同病相怜之意。“游情最苦”承接“天涯为旅”而来。从“早柔绿迷津”至“半汀鹭”,细写“游情”之苦,而以一“早”字点出春归匆匆之恨。“柔绿迷津”既有“春草绿色,春水碧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之离别意,又有情缘断绝、无路可通之感伤意。昔日所游之圃已成荒烟乱草之地。梨花也被风吹落汀州,与白鹭同飞,再不可见。梨花暗喻别离,又绾合次句之“残雨”,有“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之意,想见情人离别之难。“柔绿迷津”“乱莎荒圃”“晚风吹堕”皆呼应起首“花如梦”三字。人在旅途,烟花如梦,春末人孤,唯有芳草连天,迷津荒圃,秦楼燕飞,梨花满地,故而“游情最苦”。

  换头“流红江上去远”一句,明点“去”字,仍写姬去的感受,“翠尊曾共醉”二句,逆笔追溯往日两人共居时的欢乐,曾在别墅内共同酣饮。“云外”一词体现了二人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此韵共三句,倒含有今昔两境,可谓极尽转折跌宕之能事。“澹月秋千”一韵,平出,写姬去后的伤情。言自姬去之后,不管见到皎洁月下的秋千,还是闻到千陌万巷的幽香,都令词人愁结于此,伤春于彼。“听歌看舞”一韵,又逆笔写到昔日共居时,爱姬轻歌曼舞,多么令人惬意。“驻不得当时”一韵,转笔回到现实,姬人已去,歌舞消逝,不复存在。“柳蛮樱素”化用白居易二妾樊素善歌,小蛮善舞的典故,以此再度点出姬已去,欢已失。最后“睡起恹恹,洞箫谁院宇”平出,写自己今日之状。“洞箫”承上之“歌舞”行针颇密。“谁”字表达两层意思,一则写姬人已去,歌舞不在;二则,更表达了对姬的思念。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编,吴文英词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6.12:64
2、 赵慧文,徐育民编著,吴文英词新释辑评 上,中国书店,2007.01:162
帝降夷羿,革孽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楚辞》
¹²夷羿³,革孽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luò)(pín)?《楚辞》
译文:天帝派遣夷羿降临,变革夏政祸害夏民。为何箭射那个河伯,夺取他的妻子雒嫔?
注释:¹帝:天帝。²降:派下。³夷羿:东夷有穷国的君主,擅长射箭,驱逐夏太康,自立为君,后被寒浞杀死。⁴革孽:变革夏政,祸害夏民。⁵雒嫔:洛水的美女,即宓妃。
雒嫔,水神,谓宓妃也。宓妃,伏羲氏之女,溺死洛水,为神。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渠出绿波。《文选》
雒嫔,水神,谓宓(fú)妃也。宓妃,伏羲氏之女,溺死洛水,为神。其形也,翩¹若惊鸿²,婉³若游龙。远而望之,皎(jiǎo)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zhuó)若芙渠(qú)出绿波。《文选》
译文:雒嫔,水神,就是宓妃。宓妃,是伏羲氏的女儿,因为淹死在洛水,成为洛神。她的形体,翩然若惊飞的鸿雁,婉约若游动的蛟龙。远远看去,明亮洁白就像太阳刚刚升起时的朝霞;近处看来,明丽耀眼就像清澈池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
注释:¹翩:鸟疾飞的样子,此处指飘忽摇曳的样子。²惊鸿:惊飞的鸿雁。³婉:蜿蜒曲折。⁴皎:洁白光亮。⁵太阳升朝霞:太阳升起于朝霞之中。⁶迫:靠近。⁷灼:鲜明,鲜艳。⁸芙蕖:一作“芙蓉”,荷花。
山色江声共寂寥,十三陵树晚萧萧。
山色¹江声²共寂(jì)(liáo),十三陵³树晚萧萧
译文:山的景色同江水的声音都已寂寥,十三陵中树木在晚风中萧萧作响。
注释:秣(mò)陵:金陵,即南京。¹山色:钟山的景色。²江声:长江的水声。³十三陵:明代十三个皇帝(从明成祖至崇祯帝)陵墓的总称。⁴萧萧:此处状风声。
中原事业如江左,芳草何须怨六朝。
中原事业¹如江左²,芳草何须怨(yuàn)六朝³
译文:中原的事业与江左政权一样腐朽,芳草何必为六朝的旧事而感伤呢?
注释:¹中原事业:指迁都后的明王朝。²江左:建都南京的几个政权。³六朝:指东吴、东晋、宋、齐、梁、陈六个朝代。

  秣陵怀古,光看题目,似乎还是传统诗词中对六朝兴亡的感慨吟咏。可纳兰性德不然, 他围绕明朝开国建都于金陵,后来统治全国,迁都北京,最终仍落得个覆灭的命运展开议论。

  诗的前两句是借景抒情。“山色江声共寂寥”,秦淮自古繁华地,这里江山险要,有虎踞龙盘之势。可是如今南京钟山的美景、长江的水声都归于寂静,呈现一片凄凉的景象。诗人眼前是秣陵,但思绪所及,却是对千里之外的北京郊外的“十三陵树晚萧萧”的联想,晚风吹过明皇陵,只有树叶微微作响,两者同样都是一片萧索的境况。 “中原事业如江左”,这句将全诗主旨直接揭开:曾经统治全国的明朝政权,即所谓的“中原事业”,与历史上偏安于长江下游以东的六朝、也包括南明小朝廷这些所谓的“江左”政权没有什么区别。它们都是那样腐朽黑暗,荒淫逸乐,民不聊生,都是一再地重蹈历史的覆辙。一个“如”字,将看似对立的“中原”与“江左”等同了起来。这就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芳草何须怨六朝”。以“芳草”来咏叹六朝衰亡的诗词从来就有很多,如韦庄《台城》:“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王安石《桂枝香》“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芳草凝绿”等皆是。纳兰性德感叹人们何必总以芳草来感伤六朝的消亡,后来的朝代更替不也都是如此。可见,在他眼里,清朝取代明朝是顺应历史发展的。

  整首诗的描写在空间和时间上的跨度很大,纵横万里,上下千年,虚实相映,写景和议论相结合,寓兴亡于山色夕阳、江涛草树之中,以更广阔的历史视野来看待世事的沧桑变化,突破了前人金陵怀古之作的旧框架。

参考资料:
1、 蔡义江.《绝句三百首》.浙江:浙江文艺出版社,2013年4月:第294页—第295页

líng怀huái--lán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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