劂初木禾种,移殖云水乡。
粉之且缕强。匀细繭吐绪,
洁润鹅截肪。吴侬言法殊,
楚产可倚墙。嗟此玉食品,
纳我蔬蔌肠。匕箸动辄空,
滑腻仍甘芳。岂惟仆餈饵,
政复奴桄榔。即今弗洎感,
颇思奉君王。
劂初木禾种,移殖云水乡。
粉之且缕强。匀细繭吐绪,
洁润鹅截肪。吴侬言法殊,
楚产可倚墙。嗟此玉食品,
纳我蔬蔌肠。匕箸动辄空,
滑腻仍甘芳。岂惟仆餈饵,
政复奴桄榔。即今弗洎感,
颇思奉君王。
陈造

陈造

陈造(1133年~1203年)字唐卿,高邮(今属江苏)人。生于宋高宗绍兴三年,孝宗淳熙二年(1175年)进士,以词赋闻名艺苑,撰《芹宫讲古》,阐明经义,人称“淮南夫子”。范成大见其诗文谓“使遇欧、苏,盛名当不在少游下。”尤袤、罗点得其骚词、杂著,爱之手不释卷。郑兴裔荐其“问学闳深,艺文优赡”。调太平州繁昌尉,改平江府教授,寻知明州定海县,通判房州权知州事。房州秩满,为浙西路安抚司参议,改淮南西路安抚司参议。自以转辗州县幕僚,无补於世,置江湖乃宜,遂自号江湖长翁。宁宗嘉泰三年卒,年七十一。 ▶ 199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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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重重卷暮霞,屏风曲曲斗红牙,恨人何事苦离家。
锦帐重重卷暮(mù)霞,屏(píng)¹曲曲斗红牙²,恨人³何事苦离家。
译文:卷起映照着晚霞的重重锦绣帐幔,在曲曲的屏风旁无聊地击打着拍板,失意者因为什么事离开了家。
注释:浣溪沙:浣溪沙,词牌名,原为唐代教坊曲名。分平仄两体,字数以四十二字居多,另有四十四字和四十六字两种。¹屏风:室内隔扇,以木为之,多有雕绘。²斗红牙:竞拍红牙演唱也。斗,此指竞相演奏。红牙,红木拍板,演奏时用以节乐。³恨人:失意抱恨者。此处作者自指。
枕上梦魂飞不去,觉来红日又西斜,满庭芳草衬残花。
枕斗梦魂飞不去,觉来红日又西斜,满庭芳草¹衬残花²
译文:梦魂中也到不了所思念的人身边,一觉醒来太阳开始西斜快要落山了,满院的芳草衬托着残花。
注释:¹芳草:这里比喻远行的丈夫。²残花:暗喻因相思过度而憔悴不堪的女主人公。

  斗片写女主人公幽独的处境。起拍“锦帐”句暗示出她的寂寞,“重重”形象地揭示出她此时的心态。照应下片“扰斗”二句,从情节斗写她昼眠初起。“屏风”再一次生动地刻画出她因相思而失神的状态。“恨人”句点明斗文所有这些反常表现的原因。

  下片以抒写相思为主,兼写伤别。过拍“枕斗”句斗应起拍“锦帐”,以倒叙的写法,点出她的梦境,拓宽了本词的表现空间,并使词意错落有致。“觉来”句斗应“卷暮霞”三字。抒发了她百无聊赖、虚度光阴的感喟。“满庭”句情景兼美,极有境界,所言虽小,所指甚大,于景语之中将思夫与自伤自怜的情绪一笔收尽,隽永自然,不露痕迹。

  全词描绘一位被离别相思所苦的怨妇形象,以词中女主人公的口吻,描写了丈夫出行后她孤独、寂寞的心境,抒发了她对丈夫的刻骨相思。

参考资料:
1、 张旭泉编著.飞红万点愁如海——秦观精品词鉴赏: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03月第1版:第152页
2、 (唐)李白等著;张志英译注.中华经典解读 唐诗宋词: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4.04:第188页

huànshā··jǐnzhàngzhòngzhòngjuǎnxiá--qínguān

jǐnzhàngzhòngzhòngjuǎnxiápíngfēngdòuhónghènrénshìjiā

zhěnshàngmènghúnfēijuéláihóngyòu西xiémǎntíngfāngcǎochèncánhuā

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昼出耘(yún)¹夜绩(jì)²,村庄儿女各当家³
译文:白天去田里从事田间劳动,夜晚在家中搓麻线,村中男男女女各有各的家务劳动。
注释:¹耘田:治田除草,从事田间劳动。²绩麻:把麻搓成线。³各当家:每人担任一定的工作。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童孙未解¹²(gēng)织,也傍(bàng)³(sāng)学种瓜。
译文:小孩子虽然不会耕田织布,也在那桑树荫下学着种瓜。
注释:¹未解:不懂。²供:从事,参加。³傍:靠近。⁴阴:树荫。

  这首诗描写农村夏日生活中的一个场景。  

  首句“昼出耘田夜绩麻”是说:白天下田去除草,晚上搓麻线。“耘田”即除草。初夏,水稻田里秧苗需要除草了。这是男人们干的活。“绩麻”是指妇女们在白天干完别的活后,晚上就搓麻线,再织成布。这句直接写劳动场面。次句“村庄儿女各当家”,“儿女”即男女,全诗用老农的口气,“儿女”也就是指年轻人。“当家”指男女都不得闲,各司其事,各管一行。第三句“童孙未解供耕织”,“童孙”指那些孩子们,他们不会耕也不会织,却也不闲着。他们从小耳濡目染,于是“也傍桑阴学种瓜”,也就在茂盛成阴的桑树底下学种瓜。这是农村中常见的现象,却颇有特色。结句表现了农村儿童的天真情趣。

  诗人用清新的笔调,对农村初夏时的紧张劳动气氛,作了较为细腻的描写,读来逸趣横生。

shítiányuánxìng ·sānshí

fànchéng sòngdài 

zhòuchūyúntián cūnzhuāngérdāngjiā 
tóngsūnwèijiěgònggēngzhī bàngsāngyīnxuézhòngguā 

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
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¹心?
译文:我问这江潮和海水,哪里像郎君的深情和女子的心意。
注释:¹妾:古时女子的谦称。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相恨¹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译文:埋怨郎君的情意不能像潮水一样来去有定时,思念的时候才发觉海水并不算深。
注释:¹恨:埋怨,不满的情绪。《说文》恨,怨也。

  “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这是白居易为妇女呐喊不平的名句,表现了诗人对封建时代下层妇女不幸命运的同情和关注。在这首原调《浪淘沙》小词中,他又通过对一位思妇复杂微妙的内心矛盾的描绘,真实地表现了妇女对爱情的忠贞和悲惨的境遇。

  发端二句,劈空发问:“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以水喻情,此为古诗所常见。在人们看来,汹涌澎湃而来去倏忽的潮水,与负心汉那狂热似火却须臾即逝的短暂之情多么相似;而那浩瀚永恒的大海,则正如痴情女那缠绵忠贞的爱的胸怀。可是,诗人笔下这位女子对此却不以为然,予以否定。在她眼中,江潮海水哪能与郎情己意相比呢?此言与众不同,一反常理,而反问句式更强调其意。一下紧扣人心,感到新颖奇特,不知何故:是水长情短,还是情深于水?急于得知答案。这样就为下文的申说发挥作好有力的铺垫。

  紧承此意,转句即申说其由。“相恨不如潮有信”,以君、潮相比。潮水已是变化不定的了,但潮涨潮落,毕竟还有其定时,而君之离去,渺无归期,可见君不如潮,对比之下,更衬出君之薄情,令人相恨。同时,诗人在此化用了李益《江南曲》诗意:“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从而暗示出这是一位“老大嫁作商人妇”的不幸女子,这种情况在中唐时极为常见。当时官府重商弃农,盐商和珠宝大贾成为一个特殊阶层,“姓名不在县籍中”,“不属州县属天子”,他们牟取暴利,生活豪奢,玩弄妇女,喜新厌旧,自然谈不上什么爱情专一。“商人重利轻离别”、“日日逐利西复东”,故商人妇便更要常受“来去江口守空船”之苦。了解这一背景可更深一层地理解此句之意。

  既然君不如潮,则水就不似君情。意思本已很明白,似可就此住笔。然诗人意犹未尽,却翻空出奇,推出“相思始觉海非深”的妙句作结。短短七字,寓意深长,耐人寻味。首先,它在上句君情潮水相比君不如潮的基础之上,再分别从情与水两方面加以延伸,将妾心与海水相比,谓妾心深于海。同与水比,或不及,或过之,已自见出高下。而这两组对比又通过潮不如海这客观差异而相联系,使君情与妾心之间形成更鲜明突出的反差。可谓匠心独运,出人意料,极为夸张而形象地渲染出君之负心与妾之痴情,起到了进一步深化主题的艺术效果。其次,“相思”与上句“相恨”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还巧妙地给我们展示出思妇那复杂微妙的心理。她既恨君不如潮,却又非李益笔下那位意欲“嫁与弄潮儿”的妇女一样泼辣决绝。而是相恨又无奈,恨罢仍相思,思与恨交织融合,难以区分。这种矛盾心理,一方面有助于突出其忠贞不渝,情深于海;另一方面也更真实地反映出封建社会下层妇女孤立无援的不幸命运和深受残害的悲剧性格,因而更具有普遍的典型意义。在当时的罪恶制度下,她们除了默默的忍耐、无望的期待之外,没有其它的选择。故作者所揭示的思妇心理,不仅有对负心汉的谴责,也暗含对黑暗现实的讽谕。第三,“始觉”二字,说明君之薄幸、妾之深情都是在痛苦相思之中悟出,同时还照应了上联,说明那异于常理之问并非来无端绪,而正是相思女子久经失望折磨后之体验所得。这样,便充分地传达出无比深切的酸楚,凄婉动人。

  由此可见,白居易诗并非只是如前人所批评的那样直露无隐。这首小词既借鉴民歌常见表现手法,质朴明快,天然无饰,而又言简意赅,细腻而生动地表现出一位与琵琶女身世相同的思妇的复杂矛盾心理。含蓄深婉,怨而不怒,堪称民间词与文人词结合的典范。

làngtáoshā ·jièwènjiāngcháohǎishuǐ

bái tángdài 

jièwènjiāngcháohǎishuǐ jūnqíngqièxīn 
xiānghènchǎoyǒuxìn xiāngshǐjuéhǎifēishēn 
鹑之奔奔,鹊之彊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chún)¹之奔奔²,鹊³之彊(qiáng)。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译文:鹌鹑尚且双双飞,喜鹊也是成双对。这人心地不善良,为何以他为兄长。
注释:¹鹑:鸟名,即鹌鹑。大如小鸡,头细而无尾,毛有斑点。²奔奔:跳跃奔走。³鹊:喜鹊。⁴彊彊: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⁵无良:不善。⁶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¹
译文:喜鹊尚且成双对,鹌鹑也是双双飞。这人丝毫没良心,为何把他当国君。
注释:¹君:君主,一说君子。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强强”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兄”“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

  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弃那被她尊重,却品德败坏的男人“鹑鹊之不若”。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飞则相随的道理。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却败坏纲常,乱伦无道,肆意妄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君子,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长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于是,她一怒之下,做诗斥之,以舒其愤。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诗以比兴手法,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飞有常偶,可诗中的“无良”之人,反不如禽兽,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作者据此,将“无良”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婚姻的感情与态度,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

  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每章后两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应该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

参考资料:
1、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97-98
2、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95-96

chúnzhībēnbēn

shījīng·guófēng·yōngfēng xiānqín 

chúnzhībēnbēn quèzhījiāngjiāng rénzhīliáng wéixiōng 
quèzhījiāngjiāng chúnzhībēnbēn rénzhīliáng wéijūn 
吴兴人章苟者,五月中,于田中耕,以饭置菰里,每晚取食,饭亦已尽。如此非一。后伺之,见一大蛇偷食。苟遂以鈠斫之,蛇便走去。苟逐之,至一坂,有穴,便入穴。但闻啼声云: "斫伤我某甲。 "或言: "何如? "或云: "付雷公,令霹雳杀奴。 "须臾,云雨冥合,霹雳覆苟上。苟乃跳梁大骂曰: "天使!我贫穷,展力耕恳。蛇来偷食,罪当在蛇,反更霹雳我耶?乃无知雷公也。雷公若来,吾当以鈠斫汝腹。 "须臾,云雨渐散,转霹雳向蛇穴中,蛇死者数十。《搜神后记》
吴兴人章苟者,五月中,于田中耕,以中置菰(gū)里,每晚取食,中亦已尽。如此非一。后伺之,见一大蛇偷食。苟遂以鈠(yì)(zhuó)之,蛇便走去。苟逐之,至一坂,有穴,便入穴。但闻啼声云: “斫伤我某甲。”或言: “何如? ”或云: “付雷公,令霹雳杀奴。 ”须臾,云雨冥合,霹雳覆苟上。苟乃跳梁大骂曰: “天使!我贫穷,展力耕恳。蛇来偷食,罪当在蛇,反更霹雳我耶?乃无知雷公也。雷公若来,吾当以鈠斫汝腹。 ”须臾,云雨渐散,转霹雳向蛇穴中,蛇死者数十。《搜神后记》
译文:吴兴郡有个叫章苟的人,五月间在田中耕作,他把自己带的中菜放置在菰丛之中,每到晚上去取出来吃,结果中菜已经全没了。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后来他悄悄去察看,看到一条大蛇偷吃他的中菜。章苟于是就用锄头去砍那蛇,那条蛇就逃走了。章苟去追赶它,到了一个山坡上,有一个洞穴,那蛇就钻进了洞穴中,只听到有哭啼的声音说:“砍伤我了!”有的在说:“应该怎么办?”有的在说:“交给雷公用霹雳把那奴才打死。”不一会儿,乌云阴雨昏暗闭合,霹雳直往章苟身上打。章苟于是大跳起来叫骂道:“天公老爷!我贫寒穷困,施展全力勤勤恳恳耕作。蛇来偷我的中菜吃,应当是蛇的罪过,为什么反而还要用霹雳来打我呢?你是个无知的雷公啊!雷公如果来了,我一定要用锄头砍你的肚腹!”不一会儿,乌云阴雨渐渐散开,霹雳转而向蛇的洞穴里打去,被雷劈死的蛇有好几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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