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律管灰飞后,月痕又圆过五。可怪湘累,魂依故国,遗俗尚沿三楚。
一从律管灰飞后,月痕又圆过五。可怪湘累,魂依故国,遗俗尚沿三楚。
休夸绣虎。算绝代骚人,情丝一缕。幽怨难胜,漫言今日是重午。
休夸绣虎。算绝代骚人,情丝一缕。幽怨难胜,漫言今日是重午。
流光真觉弹指,苦萦怀琐事,莫伤千古。碧玉堂东,宝钗楼下,多少惊心词句。
流光真觉弹指,苦萦怀琐事,莫伤千古。碧玉堂东,宝钗楼下,多少惊心词句。
前欢几度。记黍冷蒲香,眼波横处。薄醉凭栏,戏抛珠络鼓。
前欢几度。记黍冷蒲香,眼波横处。薄醉凭栏,戏抛珠络鼓。

táichéngshǒusān--shǐchéngqiān

cóngguǎnhuīfēihòuyuèhényòuyuánguòguàixiānglèihúnguóshàng沿yánsānchǔ

xiūkuāxiùsuànjuédàisāorénqíngyōuyuànnánshèngmànyánjīnshìzhòng

liúguāngzhēnjuédànzhǐyíng怀huáisuǒshìshāngqiāntángdōngbǎochāilóuxiàduōshǎojīngxīn

qiánhuānshǔlěngxiāngyǎnhéngchùbáozuìpínglánpāozhūluò

史承谦

史承谦

江苏宜兴人,字位存。诸生。工词,能采集众家之长,并自出新意。有《小眠斋词》。 ▶ 18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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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之妻,赤水之子听訞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祝融。《山海经》
炎帝¹之妻,赤水之子听訞(yāo)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祝融。《山海经》
译文:炎帝的妻子,是赤水的孩子,名叫听訞,她生下了炎居,炎居生了节并,节并生了戏器,戏器生了祝融。
注释:¹炎帝:中国上古时期姜姓部落的首领尊称,号神农氏。
重黎为帝喾高辛居火正,甚有功,能光融天下,帝喾命曰祝融。《史记》
重黎¹为帝喾(kù)高辛居火正,甚²有功,能光融³天下,帝喾命曰祝融。《史记》
译文:重黎就是帝喾高辛氏火正,有功劳,能光照天下,帝喾命名叫祝融。
注释:¹重黎:风姓,为羲、和二氏之祖先。²甚:很,非常。³光融:光大、昭明。
祝诵氏,一曰祝和,是为祝融。……以火施化,号赤帝。故后世火官因以为谓。都于会,故郑为祝融之墟。其治百年,葬衡山之阳,是以谓祝融峰也。《路史》
祝诵氏,一曰祝和,是为祝融。……以火施化¹,号赤帝。故后世火官因以为谓。都于会,故郑为祝融之墟。其治百年,葬衡山之阳,是以谓祝融峰也。《路史》
译文:祝诵氏,也叫祝和,就是祝融。……祝融用火照耀大地,被称为炎帝。后世的火官都被这样称呼。祝融建都在会,所以郑是祝融的领地。他治理一百年,死后被葬在衡山之南,这座山峰也因此被称为祝融峰。
注释:¹施化:实施教化。
公昔守颖上,乐其风土,因卜居焉。及归而居室未完,处之怡然,不以为意。公之在滁也,自号醉翁,作亭琅琊山,以醉翁名之。晚年又字号六一居士,曰:“吾《集古录》一千卷,藏书一万卷,有琴一张,有棋一局,而常置酒一壶,吾老于其间,是为六一。”自为传,刻石,亦名其文曰《居士集》。居颗一年而薨,享年六十有六,赠太子太师,谥文忠。天下学士闻之,皆出涕相吊。后以诸子赠太师,追封兖国公。
公昔守颖上,乐¹其风土,因卜居²焉。及归而居室未完,处之怡然,不以为意。公之在滁(chú)也,自号醉翁,作亭琅琊山,以醉翁名之。晚年又字号六一居士,曰:“吾《集古录》一千卷,藏书一万卷,有琴一张,有棋一局,而常置酒一壶,吾老于其间,是为六一。”自为传,刻石,亦名其文曰《居士集》。居颗一年而薨(hōng)³,享年六十有六,赠太子太师,谥(shì)文忠。天下学士闻之,皆出涕相吊。后以诸子赠太师,追封兖国公。
译文:欧公过去做颍州太守,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于是想在那里筑屋定居。等到退休归颍,住室还未修好。(他)住在这里怡然自乐,不以为意。欧公在滁州,自号“醉翁”,在琅琊山建亭,就用“醉翁”命名。晚年又自号“六一居士”。他说:“我有《集古录》一千卷,藏书一万卷,有琴一张,有棋一局,常置酒一壶,我老在这些之中,所以自号‘六一’”。自作了一篇《六一居士传》,刻在石上,又把自己的文集命名为《居士集》。在颍州住了一年后去世,享年六十六岁,赠太子太师,谥号“文忠”。天下学者闻此噩耗,没有不流泪哀悼他的。后因诸子而赠太师,追封兖国公。
注释:¹乐:喜欢。²卜居:选择居住的地方。³薨: 古代称诸侯或有爵位的大官死去。
公之于文,天材有余,丰约中度,雍容俯仰,不大声色,而义理自胜,短章大论,施无不可。有欲效之,不诡则俗,不淫则陋,终不可及。是以独步当世,求之古人,亦不可多得。公于六经,长于《易》《诗》《春秋》;其所发明,多古人所未见。尝奉诏撰唐本纪表志,撰《五代史》。二书本纪,法严而词约,多取《春秋》遗意,其表、传、志、考,与迁、固相上下。
公之于文,天材有余,丰约中度¹,雍容俯仰,不大声色,而义理自胜,短章大论,施无不可。有欲效之,不诡则俗,不淫则陋,终不可及。是以独步当世,求之古人,亦不可多得。公于六经,长于《易》《诗》《春秋》;其所发明,多古人所未见。尝²奉诏撰(zhuàn)唐本纪表志,撰《五代史》。二书本纪,法严而词约,多取《春秋》遗意,其表、传、志、考,与迁、固相上下。
译文:欧公在文学上,天才有余,繁简得当,从容不迫,文字蕴藉,以义理胜,无论长短,无所不能。有想效法的,不是怪异就是俗气,不是杂乱就是浅陋,总是赶不上他,所以独步当时。就是到古人中去寻找可相比的,也是不可多得。欧公在“六经”中,擅长《易经》《诗经》《春秋》,他的见解,多古人所未发。曾奉旨撰写《唐书》中的本纪、表、志,自撰《五代史》。所写本纪,法严辞简,常用《春秋》笔法,他的“表、传、志、考”和司马迁、班固的不相上下。
注释:¹中度:引申为恰到好处。²尝:曾经。
公笃于朋友,不以贵贱生死易意。尹师鲁、石守道、孙明复、梅圣俞既没,皆经理其家,或言之朝廷,官其子弟。尤奖进文士,一有所长,必极口称道,惟恐人不知也。公前后历七郡守,其政察而不苛,宽而不弛,吏民安之,滁、扬之人,至为立生祠。
公笃(dǔ)¹于朋友,不以贵贱生死易意。尹师鲁、石守道、孙明复、梅圣俞既没,皆经理其家,或言之朝廷,官其子弟。尤奖进文士,一有所长,必极口称道,惟恐人不知也。公前后历七郡守,其政察而不苛,宽而不弛,吏民²安之,滁、扬之人,至为立生祠。
译文:欧公对朋友诚笃,不因地位贵贱或生死而改变态度。尹师鲁,石守道、孙明复、梅圣俞死后,欧公都照管他们的家庭,或向朝廷上言,让他们的子弟作官。尤其奖励文士,一有长处,必定极口称赞,生怕别人不知道。欧公前后做过七郡太守,他为官严明而不失宽厚,宽简而不废弛,吏民安定,滁州、扬州的百姓甚至为欧公生前立庙。
注释:¹笃:忠实;专一。²吏民:官吏与庶民。
昔孔子生于衰周而识文武之道,其称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虽一时诸侯不能用,功业不见于天下,而其文卒不可掩。孔子既没,诸弟子如子贡、子夏,皆以文名于世,数传之后,子思、孟子、孙卿,并为诸侯师。秦人虽以涂炭遇之,不能废也。及汉祖以干戈定乱,纷纭未已,而叔孙通、陆贾之徒,以《诗》《书》《礼》《乐》弥缝其阙矣。其后贾谊、董仲舒相继而起,则西汉之文后世莫能仿佛。盖孔氏之遗烈,其所及者如此。
昔孔子生于衰周而识文武之道,其称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虽一时诸侯不能用,功业不见于天下,而其文卒不可掩。孔子既没,诸弟子如子贡、子夏,皆以文名于世,数传之后,子思、孟子、孙卿,并为诸侯师。秦人虽以涂炭遇之,不能废也。及汉祖以干戈定乱,纷纭未已,而叔孙通、陆贾之徒,以《诗》《书》《礼》《乐》弥缝其阙矣。其后贾谊、董仲舒相继而起,则西汉之文后世莫能仿佛。盖孔氏之遗烈,其所及者如此。
译文:过去孔子生于衰败的东周却懂文武之道,他说:“文王死后,文化就没有了吗?”虽说一时诸侯不用孔子,他的功业未能在天下显现,但他的文章终不可被掩盖。孔子去世后,众弟子如子贡、子夏,都因文学而闻名于世。传下几代后,子思、孟子、荀子都成了诸侯之师。秦人虽使儒者处于极端困难的境地,儒家也不能被废。等到汉高祖以武力平定天下,动乱未停,叔孙通、陆贾等人,用《诗经》《尚书》《礼记》《乐经》来补救政教的缺失了。这以后贾谊、董仲舒相继起来,西汉的文章,后世不能比。大概孔子的遗风,影响到了这种程度。
自汉以来,更魏晋历南北,文弊极矣。虽唐正观、开元之盛,而文气衰弱,燕许之流,倔强其间,卒不能振。惟韩退之一变复古,阏其颓波,东注之海,遂复西汉之旧。自退之以来,五代相承,天下不知所以为文。祖宗之治,礼文法度,追迹汉唐,而文章之士,杨、刘而已。及公之文行于天下,乃复无愧于古。於乎!自孔子至今,千数百年,文章废而复兴,惟得二人焉。夫岂偶然也哉!
自汉以来,更魏晋历南北,文弊极矣。虽唐正观、开元之盛,而文气衰弱,燕许之流,倔强其间,卒不能振。惟韩退之一变复古,阏其颓波¹,东注之海,遂复西汉之旧。自退之以来,五代相承,天下不知所以为文。祖宗之治,礼文法度,追迹汉唐,而文章之士,杨、刘而已。及公之文行于天下,乃复无愧于古。於乎!自孔子至今,千数百年,文章废而复兴,惟得二人焉。夫岂偶然也哉!
译文:从汉朝以来,经过魏晋南北朝,文章写作的弊病达到极点。虽有唐代贞观、开元的盛世,但文气(仍然)衰弱,张说、苏颋之流,力振衰风,终不能振起。只有韩愈变革文风,使之复古,阻挡每况愈下的颓势,使东流大海,于是恢复了西汉旧观。从韩愈以来,五代相承,天下人不知道怎么写文章。宋开国皇帝治国,在礼文法度方面,直追汉唐,但所谓文章之士不过杨亿、刘筠而已。等到欧公的文章流行天下,才又无愧古人。呜呼!从孔子至今,千百年间,文章废而又兴,只出了韩愈、欧阳修啊。这难道是偶然吗?
注释:¹颓波:喻衰颓的世风或事物衰落的趋势。
断崖修竹,竹里藏冰玉。路转清溪三百曲,香满黄昏雪屋。
断崖修竹¹,竹里藏(cáng)冰玉²。路转清溪三百曲,香满黄昏雪屋³
译文:断崖上挺立着修长的翠竹,竹丛中盛开着冰清玉洁的梅花。绕过曲曲弯弯的清流长溪,黄昏中盖满白雪的小屋里香气飘洒。
注释:清平乐:词牌名,又名《清平乐令》、《醉东风》、《忆萝月》,为宋词常用词牌。检校:核查。山园:稼轩带湖居第,乃建于信州附郭灵山门之外者。¹修竹:高高的竹子。²冰玉:如冰似玉,指梅花。³雪屋:稼轩新居内一处宅院的名称。
行人系马疏篱,折残犹有高枝。留得东风数点,只缘娇嫩春迟。
清人¹系马疏(shū)(lí),折残犹有高枝。留得东风数点,只缘娇嫩春迟²
译文:过路人折梅在疏篱边系马,梅虽残仍然有高枝挺拔。高枝上留下了寒梅数点,是因为娇懒的春天还未到这山崖。
注释:¹清人:过路之人。²娇嫩春迟:春天娇懒而来迟。
此词主要描绘了山园里梅花生长环境与风韵。起笔谓梅花长在断崖峭壁间,与修竹为伍,有冰清玉洁的资质。以下一路观赏,由山麓而家园,由白昼而黄昏,幽香满园,点出山园之梅。过片二句的篱边梅残,是铺垫之笔,旨在推出高枝之梅。结末二句谓高枝数点,临风摇曳,风姿翩翩,其所以迟迟不落,挺立枝头,只是因为春天娇懒未到。全篇精妙之处正在于此,形神兼备,虚实相间,写活了梅花唤春报春的特有风神。
参考资料:
1、 谢俊华.辛弃疾全词详注(上册).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16:294-295
2、 谢永芳.辛弃疾诗词全集汇校汇注汇评.武汉:崇文书局,2016:227-228
万里衡阳雁,今年又北归。
万里衡(héng)阳雁¹,今年又北归。双双瞻(zhān)²客上,一一背人³飞。
注释:¹衡阳雁:雁是候鸟,秋来南飞,传说到衡阳为止,不过湖南衡山的回雁峰。²瞻:往上。³背人:避开别人。背:避开,离开。
双双瞻客上,一一背人飞。
云里相呼疾,沙边自宿稀¹。系书²³浪语,愁寂故山
注释:¹稀:数量少。²系书:系帛书,谓缚帛书于雁足以传音信。³元:一作“无”。⁴浪语:妄说;乱说。⁵愁寂:忧愁寂寞。寂:一作“绝”。⁶故山:喻家乡。⁷薇:草本植物。
云里相呼疾,沙边自宿稀。
¹雪违²胡地³,先花别楚云。却过清渭(wèi)影,高起洞庭群。
注释:¹欲:想要,希望。²违:离别。³胡地:古代泛称北方和西方各族居住的地方。⁴楚云:楚天之云。⁵清渭:清清的渭河。⁶起:止,伏,落。此句指大雁从高处飞落洞庭湖。
系书元浪语,愁寂故山薇。
塞北春阴¹²,江南日色³(xūn)。伤弓流落羽,行断不堪闻。
注释:¹春阴:春季天阴时空中的阴气。²暮:晚,将尽。³日色:阳光。⁴曛:暮,昏暗。⁵伤弓:受过箭伤的鸟,听到拉弓开弦的声音也害怕。比喻经过祸患,心有余悸。
欲雪违胡地,先花别楚云。
欲雪违胡地,先花别楚云。
却过清渭影,高起洞庭群。
却过清渭影,高起洞庭群。
塞北春阴暮,江南日色曛。
塞北春阴暮,江南日色曛。
伤弓流落羽,行断不堪闻。
伤弓流落羽,行断不堪闻。
杜甫自大历三年(768)正月带着全家离开四川,在湖北、湖南飘泊了两年多,写下九十多首诗,其中以《归雁》为题的诗写了四首。到了衡州,杜甫写《归雁二首》(翻宋本第二首题名为《再吟》),对衡阳雁北飞寄予无限牵挂。归是主题,雁是道具,诗人借雁抒发难以排遣的愁绪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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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桃,其实之¹(yáo)²。心之³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hé)¹⁰¹¹勿思!
译文:园子里的树上结满了鲜桃,那些甜美的果实可吃个饱。但我内心里充满忧伤情怀,低唱着伤心曲浅吟着歌谣。那些不理解我痛苦的人啊,肯定说我书呆子清高孤傲。这些通达之人说的很对啊,但请你告诉我怎么办为好?我内心里无尽的忧伤情怀,普天下之人你们谁能知道!你们谁能真正理解我心啊,我还是不要空自伤怀的好!
注释:¹之:犹“是”。²肴:吃。“其实之肴”,即“肴其实”。³之:犹“其”。⁴歌、谣:曲合乐曰歌,徒歌曰谣,此处皆作动词用。⁵士:古代对知识分子或一般官吏的称呼。⁶彼人:那人。⁷是:对,正确。⁸子:你,即作者。⁹何其:为什么。其,作语助词。¹⁰盖:通“盍”,何不。¹¹亦:作语助词。
园有棘,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以行国。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极。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棘(jí)¹,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²以行国³。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wǎng)。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译文:园子里的小枣树枝繁叶茂,那些鲜美的果实可吃个饱。但我内心里充满忧伤情怀,姑且到广袤田里转悠一遭。那些不理解我痛苦的人啊,肯定说我书呆子是大傻冒。这些通达之人说的很对啊,但请你告诉我怎么办才好?我内心里无尽的忧伤情怀,普天下之人你们谁能知道!你们谁能真正理解我心啊,我还是不要空自伤怀的好!
注释:¹棘:指酸枣。²聊:姑且。³行国:离开城邑,周游国中。“国”与“野”相对,指城邑。⁴罔极:无极,无常,妄想,没有准则。

  这首诗语言极明白,表现的思想感情也很清楚,然而对诗人“忧”什么,时人为何不能理解他的“忧”,反认为他骄傲、反常,难以找到确切答案。同时他自称“士”,而“士”代表的身份实际并不确定,《诗经》中三十三篇有“士”字,共54个,仅毛传、郑笺就有多种解释,如:“士,事也”,指能治其事者;“士,卿士也”;“士者,男子成名之大号也”;“士者,男子之大号也”;“言士者,有德行之称”;“士,军士也”;“他士,犹他人也”等,所以这个自称“士”的诗人是何等角色,很难认定。与之相应,对此篇的主旨就有了多种臆测:《毛诗序》谓“刺时”,何楷《诗经世本古义》作实为“晋人忧献公宠二骊姬之子,将黜太子申生”;丰坊《诗说》说是“忧国而叹之”;季本《诗说解颐》以为是“贤人怀才而不得用”;牟庭《诗切》以为是“刺没入人田宅也”。今人或说“伤家室之无乐”,或说“叹息知己的难得”,或说“没落贵族忧贫畏饥”,或说“自悼身世飘零”,或说“反映了爱国思想”,不一而足。《诗经选注》说:“我们从诗本身分析,只能知道这位作者属于士阶层,他对所在的魏国不满,是因为那个社会没有人了解他,而且还指责他高傲和反覆无常,因此他在忧愤无法排遣的时候,只得长歌当哭,自慰自解。最后在无可奈何中,他表示‘聊以行国’,置一切不顾了。因此,从诗的内容和情调判断,属于怀才不遇的可能性极大。”故指此为“士大夫忧时伤己的诗”。

  此诗两章复沓,前半六句只有八个字不同;后半六句则完全重复。两章首二句以所见园中桃树、枣树起兴,诗人有感于它们所结的果实尚可供人食用,味美又可饱腹,而自己却无所可用,不能把自己的“才”贡献出来,做一个有用之人。因而引起了诗人心中的郁愤不平,所以三、四句接着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他无法解脱心中忧闷,只得放声高歌,聊以自慰。《毛诗序》说:“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位正是因为歌之不足以泻忧,决定“聊以行国”,离开他生活的这个城市,到别处走一走,看一看。这只是为了排忧,还是想另谋出路,无法测知。但从诗的五六句看,他“行国”是要换一换这个不愉快的生活环境,则是可以肯定的。诗云:“不我知者,谓我士也骄(罔极)。”诗人的心态似乎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因为他的思想,他的忧虑,特别是他的行为,国人无法理解,因此不免误解,把他有时高歌,有时行游的放浪行动,视为“骄”,视为“罔极”,即反常。诗人感到非常委屈,他为无法表白自己的心迹而无可奈何,所以七、八两句问道:“彼人是哉?子曰何其?”意思是:他们说得对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这两句实际是自问自答,展现了他的内心无人理解的痛苦和矛盾。最后四句:“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诗人本以有识之士自居,自信所思虑与所作为是正确的,因而悲伤的只是世无知己而已,故一再申说“其谁知之”,表现了他深深的孤独感。他的期望值并不高,只是要求时人“理解”罢了,然而这一丁点的希望,在当时来说也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只得以不去想来自慰自解。全诗给人以“欲说还休”的感觉,风格沉郁顿挫。

  这首诗以四言为主,杂以三言、五言和六言,句法参差。押韵位置两章诗相同,前半六句韵脚在一、二、四、六句末;后半六句换韵,韵脚在七、八、十、十一、十二句末,并且十、十一两句重复,哀思绵延,确有“长歌当哭”的味道。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09-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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