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天馀煦,珍葩地所宜。
蜀道天馀煦,珍葩地所宜。
浓芳不隐叶,并艳欲然枝。
浓芳不隐叶,并艳欲然枝。
襞采分群萼,均霞点万蕤。
襞采分群萼,均霞点万蕤。
迴文锦成后,夹煎燎烘时。
迴文锦成后,夹煎燎烘时。
蜂蕊迎衔密,莺梢向坐危。
蜂蕊迎衔密,莺梢向坐危。
浅深双绝态,啼笑两妍姿。
浅深双绝态,啼笑两妍姿。
绛节排烟竦,丹釭落带垂。
绛节排烟竦,丹釭落带垂。
童容鄣畏薄,便面到忧迟。
童容鄣畏薄,便面到忧迟。
媚日能徐照,暄风肯遽吹。
媚日能徐照,暄风肯遽吹。
惜观当晼晚,留恨付离披。
惜观当晼晚,留恨付离披。
丽极都无比,繁多僅自持。
丽极都无比,繁多僅自持。
损香饶麝柏,照影欠瑶池。
损香饶麝柏,照影欠瑶池。
画要精侔色,歌须巧骋辞。
画要精侔色,歌须巧骋辞。
举尊频语客,细摘玩芳期。
举尊频语客,细摘玩芳期。
宋祁

宋祁

宋祁(998~1061)北宋文学家。字子京,安州安陆(今湖北安陆)人,后徙居开封雍丘(今河南杞县)。天圣二年进士,官翰林学士、史馆修撰。与欧阳修等合修《新唐书》,书成,进工部尚书,拜翰林学士承旨。卒谥景文,与兄宋庠并有文名,时称“二宋”。诗词语言工丽,因《玉楼春》词中有“红杏枝头春意闹”句,世称“红杏尚书”。 ▶ 126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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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为何器?”
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qī)¹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为何器?”
译文:孔子在鲁桓公的庙里参观,看到那里有一只倾斜的器皿。孔子问守庙人:“这是什么器皿?”
注释:¹欹器:古代一种倾斜易覆的盛水器。水少则倾,中则正,满则覆。寓意“满招损,谦受益”,在春秋战国时期被鲁国君王放在庙堂的座位右侧,专门用来警醒修身之用,因此又称“宥坐之器”。
守庙者曰:“此盖为宥坐之器,”
守庙者曰:“此盖为宥(yòu)¹之器。”
译文:守庙人说:“这大概是君主放在座位右边来警戒自己的器皿。”
注释:¹宥坐:宥,同“右”。宥坐,置于座位的右边,意思是可以把人君置于座位的右边,作为借鉴。
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
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
译文:孔子说:“我听说这种器皿,空着时就倾斜,倒入一半水时就会端正,注满水后就会翻倒。”
孔子顾谓弟子曰:“注水焉。”弟子挹水而注之。中而正,满而覆,虚而。”
孔子顾谓弟子曰:“注水焉。”弟子挹(yì)¹水而注之。中而正,满而覆,虚而。”
译文:孔子回头对弟子说:“注水吧!”弟子舀了水往里面倒,注入一半时就端正了,注满后就翻倒了,空了就又恢复倾斜了。
注释:¹挹:舀。
孔子喟然而叹曰:“吁!恶有满而不覆者哉!”
孔子喟然¹而叹曰:“吁!恶有满而不覆者哉!”
译文:孔子喟然长叹说:“唉!哪有满了不翻倒的呢?”
注释:¹喟然:叹气的样子。
尽日东风吹绿树。向晚轻寒,数点催花雨。年少凄凉天付与,更堪春思萦离绪。
尽日¹东风吹绿树。向晚²轻寒,数点催花雨。年少凄凉天付与,更堪春思萦离绪。
译文:整日吹拂的东风吹醒了沉睡的大地,树上绿意渐染。傍晚泛着轻微的寒气,一场初春的细雨洒落下来,催促着春花早日开放。年少的他容易心生悲凉,何况这暮春之日,更添离愁别绪。
注释:蝶恋花:词牌名,原是唐教坊曲,又名“黄金缕”“卷珠帘”“凤栖梧”“等。双调六十字,前后段各五句四仄韵,另有变体二种。河中:河中府,治所在今山西永济。¹尽日:终日。²向晚:傍晚。
临水高楼携酒处。曾倚哀弦,歌断黄金缕。楼下水流何处去,凭栏目送苍烟暮。
临水高楼携酒处。曾倚哀弦(xián)¹,歌断黄金缕(lǚ)²。楼下水流何处去,凭栏目送苍烟暮。
译文:在临水的高楼之上,数这位女子饮酒作别。他以丝竹伴唱,一曲赋别。楼下的流水将会流到哪里去呢?他在高楼上凭栏远望,目送着流水和人远去,直到掩入那苍茫的烟波暮色之中。
注释:¹倚哀弦:指以哀伤的弦声伴唱。²黄金缕:原指初生的鹅黄色柳条,词中指离别之曲,乐府有《杨柳枝》曲。

  词的上片由景及情,写词人的离愁别绪。开头三句“尽日东风吹绿树。向晚轻寒,数点催花雨。”点明时令,又以春尽花落、孤独寂寞的时空环境暗寓“重来崔护”之感。““催花雨”在宋词中多有出现,意为春雨一过,春花自会早日开放,富含着浓厚的自然哲理。“年少凄凉”四字蕴含无限伤感。“年少”本是青春和欢乐的时节,但词人却感到凄凉,完全是为“春思”和“离绪”所困,而主因则在于词人多情。但把“年少凄凉”说成是“天付与”,则又有自我解嘲的味道,意思是情之所钟,无可解脱。这“年少凄凉”的况味,不能不甘心忍受了。

  词的下片写思人。“临水高楼携酒处。曾倚哀弦,歌断黄金缕。”三句,紧接上片的“离绪”而转向怀人。这三句是追叙往事,在“临水高楼”这昔游之地回忆当年送别时的情景。黄金缕用来形容初春鹅黄色的柳条,古人有折杨柳赠别的风俗“歌断黄金缕”,在这里也有作为离别之曲的含意,与上句“哀弦”相应。“楼下水流何处去”一句引用唐杜牧《题安州浮云寺寄湖州张郎中》:“当时楼下水,今日到何处。”两句。这首词从“临水高楼”的眼前实景出发,借杜牧诗意以“水流”比喻“人去”,写得自然熨贴,不露针线,密合无缝。“相随流水到天涯”,寓含飘泊流落的命运,以及一去不返、此恨绵绵的情意。这样情意在这首词中也都包含在“楼下水流何处去”这个深表关切的问侯之中了。结句凭栏目送苍烟暮”,其意为凭高极目,远望水流人去的天际,寄托遥思,不觉暮烟四合。感伤离别之情,就寓于久久痴望中。有着悠悠不尽的余味。

  这首词怀念往昔一位曾于临水高楼一曲赋别的女子。上片记时,下片记地,风物依然,而她已不在,通篇贯串着伤离念远之情。词人以春尽花落、孤独寂寞的时空环境来暗寓心中之伤感情绪,意绪虽悲凉,然饱含真挚情意。

参考资料:
1、 林力,肖剑主编.宋词鉴赏大典 (上、中、下卷):长征出版社 ,1999.11月 1版 :第781页

diéliànhuā··zhōngzuò--zhàodǐng

jǐndōngfēngchuī绿shùxiàngwǎnqīnghánshùdiǎncuīhuāniánshǎoliángtiāngèngkānchūnyíng

línshuǐgāolóuxiéjiǔchùcéngāixiánduànhuángjīnlóuxiàshuǐliúchùpínglánsòngcāngyān

禹之所治大水七,岷山导江,其一也。江出荆州,合沅湘,合汉沔,以输之海。其为汪洋诞漫,蛟龙水物之所凭,风涛晦冥之变怪,壮哉!是为勇者之观也。
禹之所治大水七¹,岷(mín)山导江²,其一也。江出荆州,合沅湘,合汉沔(miǎn),以输之海。其为汪洋³诞漫,蛟龙水物之所凭,风涛晦(huì)之变怪,壮哉!是为勇者之观也。
译文:夏禹治水,疏导了黄河、汉水、渭水等七条大川,岷山的导江是其中的一条。导江流出荆州地界,汇合了沅江、湘江,又汇合了汉水、沔水,最后流入大海。它浩渺无际,是蚊龙水怪的托身之所,江上波涛昏暗,变幻无端,是多么雄壮啊!这是勇敢者的景观。
注释:游鲦(tiáo):指悠然自得的游鱼。鲦,鱼名,指一种生于淡水的小白鱼。¹禹之所治大水七:夏禹治水,疏导了黄河、汉水、渭水等七条大川。²岷山导江:相传大禹治水,凿山疏流遍九州,“岷山导江”为其功劳之一。见《尚书·禹贡》。岷山在四川省北部,绵延四川、甘肃两省边境。³汪洋:形容水势很大的样子。⁴诞漫:广阔无边的样子。⁵凭:依托,依仗。⁶晦冥:阴沉,昏暗。
吾兄晦叔,为人慷慨,喜义勇,而有大志,能读前史,识其盛衰之迹。听其言,豁如也。困于位卑,无所用以老,然其胸中亦已壮矣。夫壮者之乐,非登崇高之邱,临万里之流,不足以为适。
吾兄晦叔¹,为人慷慨,喜义勇,而有大志,能读前史,识其盛衰之迹。听其言,豁如²也。困于位卑,无所用以老³,然其胸中亦已壮矣。夫壮者之乐,非登崇高之邱(qiū),临万里之流,不足以为适
译文:我哥哥晦叔为人刚直不阿,好讲义气,勇敢而有大的志向。能够读懂以前的史书,知道时代兴衰变化的脉流。听他说话,就会感觉茅塞顿开。他困于地位卑下,终身未找到用武之地,但心胸也够雄壮的了。雄壮者不登上峻伟的山峰,不面临万里长河,便不能心情舒畅。
注释:¹晦叔:作者同父异母兄欧阳昺,字晦叔。²豁如:明白,晓悟。³无所用以老:一直到老都得不到重用。⁴祟高:高大。⁵适:恰当,适当。
今吾兄家荆州,临大江,舍汪洋诞漫壮哉勇者之的所观,而方规地为池,方不数丈,治亭其上,反以为乐,何哉?盖其击壶而歌,解衣而饮,陶乎不以汪洋为大,不以方丈为局,则其心岂不浩然哉!
今吾兄家荆州¹,临大江,舍汪洋诞漫壮哉勇者之的所观,而方规地为池²,方不数丈,治亭其上,反以为乐,何哉?盖其击壶而歌³,解衣而饮,陶乎不以汪洋为大,不以方丈为局,则其心岂不浩然哉!
译文:现在,我哥哥住在荆州,靠近长江,但他舍弃浩渺无际、放纵不羁、勇敢者乐意的雄壮景观,而正在划地造池,方圆不到几丈大,并在池上建造亭楼,反而以此为乐,这是为什么呢?这大概是因为他击壶吟唱,袒胸饮酒,陶然自乐,感觉不出浩渺无际的江河伟大,方圆几丈的亭楼局促,他的胸襟难道还不伟大吗?
注释:¹荆州:州名,州治在江陵(今湖北江陵)。²规地为池:意为在地上挖池。³击壶而歌:形容抒发壮怀或不平之情。典出《晋书·王敦传》,王敦每酒后辄咏魏武帝《乐府歌》。⁴解衣而饮:脱衣饮酒。喻不拘行迹。⁵陶乎:沉醉的样子。⁶方丈:一丈见方。形容狭窄。局局促,狭小。⁷浩然:宽广,豪迈。
夫视富贵而不动,处卑困而浩然其心者,真勇者也。然则水波之涟漪,游鱼之上下,其为适也,与夫庄周所谓惠施游于濠梁之乐,何以异! 乌用蛟龙变怪之为壮哉! 故名其亭曰“游鲦亭”。景祐五年四月二日,舟中记。
夫视富贵而不动,处卑困而浩然其心者,真勇者也。然则水波之涟(lián)(yī)¹,游鱼之上下,其为适²也,与夫庄周所谓惠施游于濠(háo)梁之乐³,何以异! 乌用蛟龙变怪之为壮哉! 故名其亭曰“游鲦亭”。景祐五年四月二日,舟中记。
译文:目睹富贵荣华而不动摇,身处下位窘境而心胸博大的人,是真正的勇敢者。既然这样,那么水波轻轻荡漾,游鱼上下畅游,其舒适,与庄周所说的惠施在濠梁游赏时感受到的快乐,又怎样来区别呢?难道只有鲦鱼变幻无穷才算雄壮吗?我因此把他的亭子命名为“游鲦亭”。景佑五年四月二日,记于船上。
注释:¹涟漪:水面的波纹。²适:安闲。³濠梁之乐:指别有会心的自得境界。典出《庄子·秋水》,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⁴乌:何。⁵舟中:作者于赴乾德途中。由夷陵赴乾德应溯汉水而舟行。

  这篇散文可分四段。第一段写长江汪洋诞漫,突出其“壮’’,与下文狭小的游鲦亭作一对比;第二段写兄之为人,突出其胸中之“壮”,本该有“壮者之乐”,这与下文的舍弃壮者之乐又成对比。以上两段,均为下文表现兄的品格作了铺垫。第三段写兄于方寸之中“反以为乐”,与王敦慷慨悲歌,渴望建功立业的情感相通;第四段是对前文的归结与收束,用对比、反问、反诘等手法,突出“壮”“勇”“乐”“适”等词语,文气流畅,笔调俊朗,感情充沛,面对困于位卑而怀浩然之心的“吾兄”,赞美是热烈而真诚的。

  文章开篇,作者没有直接去记叙游鲦亭的情况,而是先记叙了长江的历史、起源及宏伟的气势。“禹之所治大水七,岷山导江其一也”,首句先交待了长江的悠久历史及长江的起源,当然作者关于长江起源的观点在今天看来显然是错误的,但当时的人就是这样认为的,对此不能苛求于古人。接下来的,“江出荆州,合沅湘,合汉沔,以输之海”几句,一方面交待了长江的流向及所经之地,另一方面也写出了长江包容百川的气概。接着,作者正面描写了万里长江的宏伟景观:“其为汪洋诞漫。蛟龙水物之所凭,风涛晦冥之变怪”。几句话就把长江那种汪洋浩瀚,放纵汗漫之势及其变幻莫测、奇特非凡的气派描写了出来。最后,作者用“壮哉!是为勇者之观也”作结,说明如此壮观的景象,正是勇武之士所喜欢观赏的。文章开篇似乎是文不对题,既然标题是《游鲦亭记》,但作者一笔也没有点到游鲦亭,反而大写与文题毫不相关的长江气势,似乎不可思议。实际上,这正是该文不落俗套的高超之处,读者非读完全文,不能领悟作者的用意。

  第二段主要介绍了游鲦亭主人,也即作者的同父异母兄欧阳昺(字晦叔)的抱负及境遇,同时作者也发表了对人生观的看法。首先作者以简炼的语言介绍了欧阳的为人及其抱负,称他“为人慷慨,喜义勇,而有大志、能读前史,识其盛衰之迹,听其言,豁如也”,由此可知游亭主人是一个胸怀大志、慷慨豁达、喜讲义勇、精通历史的有胆有识之士。然而他在仕途上却很不得意,长期在荆州担任地位卑下的小官,没有机会施展其才能,以致老大无所成就。故作者称其“困于位卑,无所用以老”,接下来的一句“然其胸中亦已壮哉”,说明欧阳昺虽身处因境,然而依然豁达、开朗、乐观、自信。这正是作者在全文中要表彰的那种随缘自适、随遇而安的超然物外的生活态度。

  接着,作者举出了一个通常的现象“夫壮者之乐,非登崇高之邱,临万里之流,不足以为适”。这里所说的“壮者之乐”,照应了开篇所讲的勇者之观,所谓临万里之流”,就是要观赏开篇所描述的万里长江的宏伟景象。至此可以明白作者在开篇中铺叙长江气势的用意。然而游鲦亭主人的兴趣恰恰与之相反,他家居荆州,临近长江,却“舍汪洋诞漫壮哉勇者之所观,而方规地为池,方不数丈,治亭其上,反以为乐”,守着一汪方圆不过几丈的池塘,自以为乐,而不愿去观赏浩荡长江的宏伟景观。既然作者称他是身处困境“然其胸中亦已壮哉矣”,然而这还看不出来有勇者、壮者的乐趣。针对这些疑问,作者阐发了对什么是“真勇“的看法。作者认为,游鲦亭主人虽“困于位卑”,然每日“击壶而歌”“解衣而饮”,忘却人世间的高贵贫贱、荣辱毁誉,“陶乎不以江洋为大,不以方丈为局”,“视富贵而不动,处卑困而浩然其心”,这种超然物外的态度,才真正称得上心胸开阔,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才算是“真勇者”,显然,欧阳昺的处世态度深受老庄思想的影响,庄子就曾主张对富贵,贫贱,得失,毁誉等容易引起人们苦恼的各种社会现象,最好采取忘却的态度,这样就能得到精神解脱。欧阳昺无疑向这个方向做了努力,因此他能不以官小为悲,“困于位卑”而能自得其乐。在作者看来,衡量勇与非勇,不能仅仅依据其是否喜欢“勇者之观”“壮者之乐”,关键在于视其能否“不以物喜,不以已悲”,达到超然物外的境界。

  接着,作者点明了“游鲦亭”命名的原因。由于欧阳昺已经达到了“真勇者”的境界,因此在他看来:“方丈”水池虽小,然而水波粼粼,游鱼自由自在游动于其中,坐在亭中观赏,也很悠然自得。不必非要去观赏蛟龙出没、变化莫测的长江景象。身处其境,欧阳昺自然而然联想到《庄子·秋水篇》中的一段记载:“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同时也联想到自己的境遇:久为荆州小吏,犹如池中之鱼,虽不能施展抱负,但却可以自得其乐,因此命名其亭为“游鲦亭”,作者借此叙述,一方面阐发了凉亭主人命名其亭的用意,另一方面对欧阳昺这种“知足常乐的人生观表示了充分的肯定。最后一句交待了这篇“记”体文章的写作时间及地点,为一般“记”体文的常则。

  这篇小记,通过记叙游鲦亭主人的抱负、境遇及个人的兴趣,展现了主人“视富贵而不动,处卑因而浩然其心”的思想情怀,赞扬了那种不计荣辱、超然物外的旷达的人生态度。

  这篇文章结构严谨、层次分明,前后照应,开篇别具匠心。《游鲦亭记》名为记亭,但通篇很少具体去描写游鲦亭本身及周围的景观,笔墨重点放在展现游鲦亭主人的思想情怀及阐发作者的见解上,这是其艺术特点之一,其次,作者还普于运用烘托对比的手法,开篇即竭力渲染长江的宏伟气势,其目的是为了衬托欧阳昺园池之局促,借以表达其不以汪洋为大,不以方丈为局豁达的人生态度。

参考资料:
1、 关永礼主编.唐宋八大家鉴赏词典.北京:北岳文艺出版社,1989.1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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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蝉声古渡头,渡头人拥欲行舟。
落叶蝉声古渡头,渡头人拥欲¹行舟。
译文:在古渡头这里落满了树叶,蝉声阵阵,挤满了想要坐船的人。
注释:¹欲:想要。
另离情似长江水,远亦随公日夜流。
另离情似长江水,远亦随公日夜流。
译文:离别之情就好像长江之水一样长,就让这思念之情与你一起远去吧。

jiāngshàngbiéshílángzhōng--zhōudūn

luòchánshēngtóutóurényōngxíngzhōu

lìngqíngshìzhǎngjiāngshuǐyuǎnsuígōngliú

稍稍雨侵竹,翻翻鹊惊丛。
稍稍¹雨侵竹,翻翻²鹊惊丛。
译文:萧萧的夜雨随风袭入竹林,惊恐的鸦鹊翻飞于林丛之中。
注释:¹稍稍:萧森,阴晦。²翻翻:翩翩,鸟飞轻疾的样子。
美人隔湘浦,一夕生秋风。
美人¹隔湘浦(pǔ)²,一夕生秋风。
译文:思念的人儿被阻隔在河的对岸,整夜里刮着瑟瑟寒风。
注释:¹美人:此指吴武陵。²湘浦:潇水边。湘,这儿实为潇水。浦,水边。
积雾杳难极,沧波浩无穷。
积雾人(yǎo)¹难极²,沧³波浩无穷。
译文:浓浓云雾,茫然无际,苍苍潇水,波涛汹汹。
注释:¹人:幽暗深远。²极:穷尽,这儿指看到尽头。³沧:水青苍色。
相思岂云远,即席莫与同。
相思岂云¹远,即席²莫与同³
译文:所思念的人儿怎说得上遥远?只可惜在座席上不能与他同膝共咏。
注释:¹云:谓,说。这儿是说得上的意思。²即席:就席,在座席上。³莫与同:不能与他同坐。莫,没,不。
若人抱奇音,朱弦縆枯桐。
若人¹²奇音,朱弦縆(gēng)³枯桐
译文:这美人心中怀藏奇妙的乐曲,焦桐木上,紧绷的丝弦根根朱红。
注释:¹若人:伊人,此人。若,此。²抱:怀有。³縆:紧绷。这儿指琴弦紧紧地张在琴上。⁴枯桐:焦枯的桐木。这儿借指琴身。
清商激西颢,泛滟凌长空。
清商¹²西颢(hào)³,泛滟(yàn)长空。
译文:清商曲调在秋空中飞扬激荡,犹如闪动的浮光映射到苍穹。
注释:¹清商:古代以宫、商、角、徵、羽表示五阶声律,商音清越,故名清商。²激:激扬,飞荡。³西颢:秋天。古人以东南西北配春夏秋冬,西代表秋。又古人称西方为颢天。颢:白色。⁴泛滟:浮光闪动的样子。这儿比喻琴声美妙感人,使人心波动荡。⁵凌:直冲向上。
自得本无作,天成谅非功。
自得¹本无作²,天成³非功
译文:琴曲得自内心真情而非做作,天然而成岂有半点人为的加工。
注释:¹自得:自有所得,自己心中有所感受体会。得,心得感受。²作:造作,做作。³天成:天然而成,不借助人力。⁴谅:确实,真的。⁵功:人工。
希声閟大朴,聋俗何由聪。
希声¹(bì)²大朴³,聋俗何由
译文:但细微的心声被封闭在心里,耳聋的俗人又从哪儿能知情听懂?
注释:¹希声:细微的声音。希,细。²閟:关闭,封闭。³大朴:本质,本性。大,重大的,基本的。朴,未经加工成器的原材料,借指朴质的天性。⁴聋俗:愚昧不明事理的世俗之人。聋,听觉丧失或迟钝,喻愚昧无知。⁵何由:由何,从何。⁶聪:听觉灵敏,听得很清楚。
这首诗可以分为二层。第一层为开头八句,写诗人在初秋夜坐之时对吴武陵的思念之情,充满了关切和同情。这种思念之情由“一夕生秋风”而引起。凄雨侵竹,惊鸟翻飞,浓雾弥漫,烟波浩渺,勾勒出一片秋夜乍寒凄凉的景象,这衬托出诗人被贬谪的愁苦忧戚的心情,也暗示出朝廷的黑暗和政局的险恶。正直不屈的才士横遭打击和迫害,如鹊鸟在寒冷的风雨中栖居无所,惊惧难安。他们被贬谪到边荒,毫无出路,如浓雾烟波无穷无尽一样。这里,诗人一方面表达了自己的忧愤痛苦,一方面又表达了对吴武陵的惺惺相惜和深切同情。诗人由己及友,很自然地勾起了对吴武陵的思念,他们同病相怜,在初秋风雨之夜都会愁苦难当的。第二层为后面八句,写诗人对吴武陵琴艺和才华的高度赞赏,为人才被埋没而深表愤慨。首先,诗人写吴武陵的琴弦和琴身,十分华丽名贵,为下面写琴声的美妙作一铺垫。然后写琴音的清扬流荡,作者用浮光闪动上激秋空来比喻,十分新奇巧妙。琴声清越,可以上凌天空,使人体会到琴声的穿透力强,曲调高远。琴声激荡,如波光闪耀,粼粼夺目,使人体会到琴声中激情洋溢,而且音质清丽,曲调流畅。这两句又与秋天和潇江景物紧紧相扣,运用比喻不但贴切,而且自然。其次写琴曲的自得天成。这就是说,琴曲是吴武陵内心真情的流露,没有丝毫的造作和人为的刻意。吴武陵的志趣高远,才华横溢,已不言而喻。最后两句,诗人为吴武陵的才华被埋没而抱屈不平,深表愤疾。吴武陵琴声美妙清越,但对权贵来说,只是听不见的细微声音。吴武陵在被贬之后,刚直不屈,其本性朴质如初,毫无亏损,他心中流露的真情志趣,权贵们不仅不愿听赏,而且也是无法听懂无法理解的。权贵们正如聋子一样,对才士的情趣、忧愤、才华根本就感受不到。这里,柳宗元用辛辣的嘲讽表达了心中无比的愤慨,为朋友,也为自己。

chūqiūzuòzènglíng--liǔzōngyuán

shāoshāoqīnzhúfānfānquèjīngcó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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