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天气里山林上空的云都好像被冻住了,洁白的冰雪凝聚了江山。 看似美丽的风景却是一碰即碎的画卷,好像被风吹斜了一半。天空到处飘散着雪花仿佛不需要化妆的大地也画上了浓妆,满山遍野的树都在尽情的用花瓣展现自己的美丽。望着天空上快落下的太阳自己有一丝愧疚,没有早上美丽的晨霞,也不会有黄昏邂逅的七彩。
《绮怀》共有十六首。“绮怀”犹言丽情,但有的作品也寄托着作者的感慨。少年时代的那段美好爱情的破灭,在诗人的心头留下了永远难以愈合的创伤。步入中年之际,回首往事,风干的伤口,带来心痛依旧,诗人在对爱情的追求与绝望的痛苦中挣扎。所以,该组诗中的每一首,都是一首沉痛的恋歌,都回荡着诗人真挚的情感。而这最后一首,表明诗人已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不能自拨,他只有把美好的爱情连同幻想一起埋葬,然后带着无法排遣的如海的忧愁和苦难,尽快了此一生。真是伤心人别有怀抱。
“露槛星房各悄然,江湖秋枕当游仙”,“星房”,织女星的闺房,此指自己所喜欢的女子的住所,居住的地方。这句说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已经结婚生子,往事已不堪回首,再回到她和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如今的地方(沾露的栏杆、她的住所)已经没人了,心上人早已远嫁他乡,回想起来真是感叹万千。十年来,诗人到处流浪,当时正值秋季,诗人只能靠游仙来回味梦中的甜密。
“有情皓月怜孤影”四句写我这孤单单、孤零零的游子的身影,在皎洁明亮的明月下,也应受到一些怜惜,可怜我这孤独的身影,想起这些无可奈何的事,就应该结束这段痛苦的恋情的回忆,让它作为将来回忆的一瞬间,否则长此下去,你的爱情生活的悲剧将进入你的全部生活。
“茫茫来日愁无海,寄语羲和快著鞭”,这是这首诗的最后两句,写出了作者对将来的惶惑无所寄托的心情,自己过去的那种悲苦悲情的追忆是多么的让人回味,可是这“愁”如何了结、又何时是头呢?于是诗人使用神话色彩的传语,传语给驾日车之神羲和,请他赶快加鞭,让日子很快的过去,或许能减少我的愁思。诗人同大海作比喻非常恰当,恰到好处,极为贴切,贯用神话传话,加重悲苦色彩,想象奇特,读来令读者更加仔细品味,同时也启示我们应该丢掉自己的烦恼,去努力地争取,争取自己拥有一份美好的恋爱回忆。
上片写月色微微,云彩轻轻,二更时分词人从沉醉中醒来,听着咿咿呀呀的摇橹声,船家告诉他,船刚开。从船舱中往回望,只见孤城笼罩一片烟雾迷蒙之中。这一切仿佛做梦一样。景和情的和谐,巧妙地烘托出了醉醒后的心理状态。
下片承上,描写醉后的形态。他头巾歪一边,扇子坠落舱板上,藤床分外滑腻,仿佛连身子也挂不住似的。“巾偏扇坠藤床滑”,短短七个字,就将醉态刻画得惟妙惟肖。词人终于记起来了,他刚才还真做了个梦。但天地之间,一叶小舟托着他的躯体迷蒙的江面上飘荡,朋友亲人们都已天各一方,向何人诉说呢?词人不禁有些愤慨了,这样飘荡不定的生活几时才能结束呢?最后两句,点明了词人心灵深处埋藏的思乡之情。但他究竟做了个什么样的梦,词中依然未明说。
词中写月色朦胧,云彩轻柔。在二更时分,词人从沉醉中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只刚刚出发的小船上。从船舱中向来路望去,只见一座孤城笼罩在烟雾迷蒙之中,似梦如幻,歌宴的场景仍在目前。如今醉了,头巾歪在一边,扇子掉在船板上,藤床湿腻,仿佛连人也要滚落下去了,真是醉了。忽然记起来,刚才做了个梦。想把梦境说给人听,身边却无人可说。一叶小舟载着自己在迷蒙的江面上漂荡,不知道漂到何时才能止歇。自己的一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像这只小船一样,飘飘荡荡,身不由己。何时才能安稳下来呢?何时才能够回到四川老家呢?苏缨评论说,上片最后两句“记得歌时,不记归时节”,呼应下片最后的“家在西南,长作东南别”,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修辞魅力。“歌”与“归”构成一对矛盾,象征着仕进与隐逸;“西南”与“东南”也构成了一对矛盾。这既是写实—因为苏轼是蜀人而游宦江南,故有此语;这也是象征—西南家乡象征归隐,东南游宦象征仕进。四句话,充满了矛盾对立,也含有了表层与深层的多重含义。
这首词,语言平易质朴而又清新自然,笔调含蓄蕴藉而又飞扬灵动,感伤之情寓于叙事之中,将醉酒醒后思乡的心境表现得委婉动人,使人领略到作者高超的艺术表现形式。词中情景交融,描述了舟中酒醒后的心境,表达了对仕宦奔波的倦意和对家乡的思念。
这首诗是诗人老年归隐九华山后即兴所作的一首不同于他以往风格的诗篇。此诗运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借溪流表达了诗人随遇而安,独乐其乐的闲适心情和隐逸之乐。
“山雨溪风卷钓丝”,句中隐含一个因果关系:因为有“山雨溪风”,所以“卷钓丝”了。稍有垂钓常识的人都知道,如果下的是小雨,刮的是柔风,反而更能刺激钓鱼人的兴趣,更容易钓到鱼,给垂钓活动蒙上一层朦胧的诗意,古诗“斜风细雨不须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而雨疾风狂才足以让钓者收竿停钓。诗人大概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吧,无奈天公不作美,才有“卷钓丝”的无奈。
从诗句上也看不出来,也许是诗人有意忽略季节特点,表明自己一年四季都垂钓溪上,季节并不是他强调的重点。诗人的着眼点在于:用垂钓这一表示隐逸的传统话题昭示自己的生活状态――隐居。诗人晚年奔走无门,不得不回到家乡九华山过清苦的隐居生活。也许生活艰难,垂钓还有维持生计的意思,鱼可作为吃食的一点补充。又因雨大风急,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实现,诗人心里该有几分酸楚吧。
“瓦瓯蓬底独酌时”与上句互为因果:“卷钓丝”是“因”,“独酌时”是“果”。按照常理,收竿了,应该划船回家了,但诗人却没有,而是躲进船里,面对风雨迷茫,倒出瓦罐中的酒自斟自饮起来,或许诗人是想等雨稍稍小一点儿再继续垂钓;也可能是因为“山雨溪风”,正好有了过酒瘾的借口,诗人才有机会喝一杯。然而,透过画面的情景和气氛,这种闲适自乐的背后,却似乎隐藏着溪上人内心的无可奈何的情绪。
“醉来睡着无人唤”,让小舟在山溪中任意飘流,看来潇洒旷达,实在也太孤寂,有点看透世情、游戏人生的意味。
“流到前溪也不知”又和“醉来睡着无人唤”构成因果。因为醉了,睡着了,才不知不觉被船儿载到了前溪。此时诗人醒了,还有一点懵懂,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到前溪了。这里似乎透露出诗人一刹那的欣喜,人隐逸的日子很清苦,难得有欢乐的时候,即便像睡一个好觉这样微不足道的乐趣恐怕都少之又少吧,所以印象深刻,作诗述之。
诗人身处暗世,壮志难酬,他的《自叙》诗写道:“平生肺腑无言处,白发吾唐一逸人”,老来奔走无门,回到家乡九华山,过着清苦的隐逸生活。《溪兴》中所描写的这个遗身世外的溪上人,当是诗人的自我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