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头钟尽晓风清,南陌殷勤送我行。十里汾流两岸月,祗应总是别离情。
楼头钟尽晓风清,南陌殷勤送我行。十里汾流两岸月,祗应总是别离情。

liúbiézhūyǒushǒu--xuēxuān

lóutóuzhōngjǐnxiǎofēngqīngnányīnqínsòngxíngshífénliúliǎngànyuèzhīyīngzǒngshìbiéqíng

薛瑄

薛瑄

薛瑄(1389年8月20日—1464年7月19日),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万荣县里望乡平原村人)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薛瑄继曹端之后,在北方开创了“河东之学”,门徒遍及山西、河南、关陇一带,蔚为大宗。其学传至明中期,又形成以吕大钧兄弟为主的“关中之学”,其势“几与阳明中分其感”。清人视薛学为朱学传宗,称之为“明初理学之冠”,“开明代道学之基”。高攀龙认为,有明一代,学脉有二:一是南方的阳明之学,一是北方的薛瑄朱学。。其著作集有《薛文清公全集》四十六卷。 ▶ 1025篇诗文

猜您喜欢
每到年头感物华,新尝梨到野人家。
每到年头感物华,新尝梨到野人家。
译文:每当来到边界的时候就感到这里的物产特别丰富美好,在野外乡民的家中尝到了新产的梨子。
甘酸尚带中原味,肠断春风不见花。
甘酸尚带中原味,肠断春风不见花。
译文:甜酸的味道中还带有中原的乡土味,所令人遗憾的是无法看到在春天里开放的梨花。

chángběi--tiānmín

měidàoniántóugǎnhuáxīnchángdàorénjiā

gānsuānshàngdàizhōngyuánwèichángduànchūnfēngjiànhuā

灵境无人桃自花,东风吹散赤城霞。
灵境¹无人桃自花,东风²吹散赤城霞。
译文:名山胜境无人来到桃花自行盛开,城风吹散了赤城山的霞光。
注释:钱选:宋末元初著名书画家和诗人。¹灵境:泛指风景名胜之地。²东风:春风。
山容对我横天末,柳色将春到水涯。
山容¹对我横天末,柳色将春到水涯。
译文:我观望着天边的山姿,城天已经染绿了水边的柳色。
注释:¹山容:山的姿容。
王粲忆秦空有恨,杜陵入蜀更舞家。
王粲(càn)¹忆秦空有恨,杜陵²入蜀更舞家。
译文:王粲回望长安徒留满腔遗憾,杜甫在蜀地流离居无定所。
注释:¹王粲:东汉末年文学家,曾因长安战乱,南下荆楚避乱,著有《七哀诗》等。²杜陵:杜甫号少陵野老。
干戈满眼何年定,回雁悠悠白日斜。
干戈(gē)¹满眼何年定,回雁悠悠白日斜。
译文:当前各处战争不息,何时才能平定?眼看夕阳西下又是一天,大雁北回又是一年。
注释:¹干戈:指战争。
云卧衣裳冷。看萧然、风前月下,水边幽影。罗袜尘生凌波去,汤沐烟波万顷。爱一点、娇黄成晕。不记相逢曾解佩,甚多情、为我香成阵。待和泪,收残粉。
云卧衣裳冷¹。看萧然²、风前月下,水边幽影。罗袜尘生³凌波去,汤水烟波万顷。爱一点、娇黄成晕。不记相逢曾解佩,甚多情、为我香成阵。待和泪,收残粉
译文:如卧云中般让人觉得寒气透衣的地方,水仙潇洒自如,在风前月下的水边,展现着幽独的身影,如罗袜沾上尘埃般朦胧,步履轻盈地离去,如出浴于烟波浩瀚的江水之上的仙姝。我喜爱水仙的点点嫩黄花纹。水仙虽然不记得相逢时解佩相送,开花时却仍十分多情地为我散发出阵阵芬芳,让我应允水仙在她花败时和泪收拾她的零香声粉。
注释:贺新郎:词牌名,原名《贺新凉》,又名《金缕曲》等,双调一百十六字,上下片各十句六仄韵。赋水仙:《阳春白雪》作“水仙”。¹云卧衣裳冷:杜甫《游龙门奉先寺》:“天阙象纬逼,云卧衣裳冷”。云卧:高卧于云雾缭绕之中,谓隐居。²萧然:空寂,萧条,《阳春白雪》作“翛然”。³罗袜尘生:曹植《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罗袜:丝罗制的袜。⁴凌波:在水上行走。⁵烟波:烟雾弥漫的江面,一作“烟江”。⁶嫩黄成晕:指水仙黄蕊。⁷解佩:解下佩带的饰物。⁸成阵:一作“尘阵”。⁹收残粉:一作“揾残粉”。
灵均千古怀沙恨。恨当时、匆匆忘把,此仙题品。烟雨凄迷僝僽损,翠袂摇摇谁整。谩写入、瑶琴幽愤。弦断招魂无人赋,但金杯的皪银台润。愁殢酒,又独醒。
灵均¹千古怀沙恨²。恨当时³、匆匆忘把,此仙题品。烟雨凄迷僝(chán)(zhòu)损,翠袂摇摇谁整。谩写入、瑶琴幽愤。弦断招魂无人赋,但金杯的(de(lì)银台润。愁殢(tì),又独醒¹⁰
译文:或许屈原流传千古的《怀沙赋》中饱含遗憾,遗憾当时创作匆匆,忘了品评水仙。水仙于烟雾般的细雨中凄凉而迷茫,衣袖来回摆动,有谁整理?徒然写入瑶琴《幽愤》中罢了。弦断之后《招魂》便再无人可赋,只是金色的酒杯鲜明,月亮温润。我惆怅地想沉湎于酒,偏偏又独自清醒。
注释:¹灵均:指战国楚文学家屈原。²《怀沙》恨:《史记·屈原列传》:屈原受谗遭迁,“乃作《怀沙》之赋”。³恨当时:一作“记当时”,不如“恨当时”佳。⁴忘把,此仙题品:屈原作《楚辞》备述香草而无水仙,故有此语。此仙,指水仙花,《全芳备祖》、《阳春白雪》引作“此花”。⁵僝僽:烦恼,忧愁。亦作“ 僝偢 ”。⁶瑶琴:用玉装饰的琴。⁷《招魂》:《楚辞·招魂》序曰“《招魂》者,宋玉之所作也”。⁸的皪:光亮,鲜明貌。⁹殢酒:沉湎于酒,醉酒。殢,沉溺于。¹⁰独醒:本自《楚辞·渔父》:“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指独自清醒,比喻不同流俗。《全芳备祖》作“还醒”,误。
忆昨王师戍陇回,遗民日夜望行台。
忆昨王师戍(shù)¹(lǒng)回,遗民日夜望行台。
译文:回想以前大军防守陇山从前线返回,中原父老日日夜夜心向着我将帅的驻地所在。
注释:¹戍:(军队)防守。
不论夹道壶浆满,洛笋河鲂次第来。
不论夹道壶浆满,洛笋河鲂(fáng)次第¹来。
译文:他们不但捧着茶水和酒浆夹道迎接士兵,还把洛水的鲜笋,黄河的活鱼一次次送上门来。
注释:¹次第:挨个;依次。
邯郸城南游侠子,自矜生长邯郸里。
(hán)(dān)¹城南游侠子²,自矜³生长邯郸里
译文:邯郸城南的游侠子,自夸生长在邯郸里。
注释:少年行:乐府旧题,属杂曲歌辞。¹邯郸:今河北省邯郸市,战国时期为赵国的首都。该地任侠之风盛行。²游侠子:富于任侠之气的年轻人。他们重义轻利,乐于助人。³自矜:自夸,自恃。⁴里:故里。
千场纵博家仍富,几度报仇身不死。
千场¹纵博²家仍富,几度³报仇身不死。
译文:经过千场放纵赌博后家里仍富,几处报仇身不死。
注释:¹千场:很多的场所。²纵博:放纵赌博,豪赌。³几度:几次,几回。⁴报仇:报复仇怨。
宅中歌笑日纷纷,门外车马常如云,
宅中歌笑¹²纷纷³,门外车马常如云
译文:家中的歌声笑语终日闹纷纷,门外的高车大马聚集如云屯。
注释:¹歌笑:歌声和笑声。²日:每日。³纷纷:多而杂乱,接二连三地。⁴车马:豪车骏马。⁵常如云:一作“如云屯”,如云之聚集,形容盛多。
未知肝胆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
未知肝胆¹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²
译文:不知该向谁披肝沥胆,只教人想念那平原君。
注释:¹肝胆:肝和胆的总称。比喻真挚的心意和勇气血性。²平原君:这里指战国时的赵国公子赵胜。其人讲信义,重视人才,曾养食客数千人。
君不见即今交态薄,黄金用尽还疏索。
君不见即今¹交态²³,黄金用尽还疏索
译文:君不见如今的交情如纸薄,黄金用尽了还你个疏索。
注释:¹即今:一作“今人”,泛指如今的人们。²交态:人与人相交往所表现的态度、交情。³薄:浅薄。⁴疏索:冷淡、疏远。
以兹感叹辞旧游,更于时事无所求。
以兹(zī)¹感叹²辞旧游³,更于时事无所求
译文:为此感叹辞别往日的朋友,眼前的时事功名也无所追求。
注释:¹以兹:以此。²感叹:一作“感激”,真心感谢。³辞旧游:辞去旧日的交游。⁴时事:现时的事情,适应潮流的事物。⁵无所求:无所追求。
且与少年饮美酒,往来射猎西山头。
且与¹少年饮美酒,往来²射猎³西山头。
译文:且与年轻人共饮美酒,往来射猎来到西山头。
注释:¹且与:暂且和。²往来:来来去去。³射猎:射箭狩猎。⁴西山:位于邯郸西部的山;一说是指邯郸西北的马服山。

  邯郸为战国时赵国都城,即今河北邯郸市。《少年行》为乐府旧题,属杂曲歌辞。

  以上六句渲染“游侠子”豪放的生活,其势如铜丸走板,风驰电掣。“未知肝胆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二句,气势陡转,诗笔转入对“邯郸少年”内心的揭示。他们对于纵性任侠的生活远远感到不满足,而希望凭自己的侠肝义胆为国建功立业,施展自己的宏图抱负。不料,这美好的愿望却得不到现实社会的理解,反而遭到排斥和压制。使之不由得神游千古,怀念“倾以待士”,使之能纵横捭阖,为国排难的平原君。这两句,充盈着诗人知音难觅的怅惆,功业难成的愤懑以及对现实的强烈针砭和对历史的深沉反思!同时,感情的激流也由前面的飞逸转入沉实,增强了诗歌的顿挫之力。

  前半部分诗人借“游侠子”的遭遇来抒发自己沉沦不遇的感慨,后半部分则以直抒胸臆的议论,将抑郁不平之情进一步表达出来。一开始以“君不见”当头唱起,提示人们注意:现在世人只按“黄金”的多少来决定双方“交态”的厚薄。没有“黄金”,关系就自然“疏索”(即疏散之意)了。诗人的感情又由前面的沉实转入激愤,正因他“感叹”之深,对世态炎凉体会之切,因此对于“旧游”和“时事”厌恶之极,这样就有力地逼出最后两句:“且与少年饮美酒,往来射猎西山头!”这样的结尾看似旷达,与世“无求”,实则正话反说,充满慷慨之情,愤懑之气,“宕出远神”。它不仅以“痛饮美酒”,“射猎西山”(西山即邯郸西北的马服山)的豪举,刻画出“游侠子”的英武雄迈之态。而且以一虚字“且”冠在句首,更表现出他睥睨尘世、待时而动的高旷情怀和耿介刚强的性格特征。这样的曲终高奏,宛若奇峰突起,意蕴深远,令人回味无穷。因此赵熙批曰:“大力收束,何其健举!”(《唐百家诗选手批本》)

  高适在诗中以“邯郸少年”(即诗中之“游侠子”)自况,借描写他们放荡不羁的生活,和世态炎凉的际遇,抒发了自己壮志难酬的激愤之情。诗歌写得豪宕激昂,“气骨”铮铮,充分体现了高适“以气取篇”的特点。《新唐书·高适传》评其诗“以气质自高”。所谓“气质”,即作者的感情极为慷慨激越。此诗借“邯郸少年”抒发自己强烈的感情,既有豪气干云的雄壮之歌,又有直抒胸臆的激越之声;既有深沉低徊的慨叹,又有故作旷达的曲终高奏。这种雄壮与低徊,炽热与深沉的错综交织,有力地突出了“邯郸少年”心灵深处的追求和失望、欢乐与痛苦的复杂感情,从而深刻揭示出“世态”的“浮薄”。一般说来,七言与五言相比,更难写得雄赡遒劲,但高适的七言却写得“兀敖奇横”,这正是“气质自高”使然。

  与这种抑扬起伏的感情抒发相适应,此诗在句式上整散相间,以散为主,用韵上平仄交替,富于变化。如开始两句散,接着两句整,后面又回到散。开始四句用低韵仄声,中间四句用文韵平声,“君不见”两句句句用韵,为药韵仄声,末尾两句再回到尤韵平声。这样,随着整散的变化和韵脚的转换,不仅与感情的抑扬起伏相适应,而且形式上也有整齐对称之美,纵横飞动之妙,节奏鲜明,音调优美。文情声情,丝丝入扣。这些特点,直接影响了后来长篇七古的发展。

参考资料:
1、 《唐诗鉴赏辞典补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179-181页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是否确认删除?
确定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