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联“增筑园亭草木新,损花风雨怨频频”介绍诗人游访的原因,“增筑园亭草木新”写陈氏最近新筑了一处园亭,心情振奋,并希望与朋友们分享他的快乐。次句交代天气状况,“损花风雨怨频频”,近几日风雨不断,那些盛开的花朵都遭到了摧折,令人愁怨不堪。诗人们看见满地残花,一定在心里怜惜,更叹息美好总是短暂。
但诗人却从中看到了大自然生生不息,这就是颔联“筼筜似欲迎初暑,芍药犹堪送晚春”。诗人在主人的陪同下,在小园中惬意地闲逛,只见翠竹重生、芍药璀璨。筼筜,是生长在水边的高大竹子。作者用“迎初暑”三字,描绘出春末夏初之时,竹叶青青、茂密挺拔的景象。而芍药却似乎对春天恋恋不舍,依然摇曳多姿地盛开,好像在殷勤地挽留着春姑娘。“犹堪”二字,传达出一份不舍之意。虽然桃花、梨花纷纷凋谢,但是翠竹茂盛,芍药盛开,草木清新,绿意盎然,也让人感到了一丝安慰。面对满地落红,诗人并无愁怨叹惋之情,仍然找到了怡人的美景,并与友人们把酒尽欢。
“薄暮出城仍有伴,携壶藉草更无巡”,过去的路上更是“归轩有喜”,可见其乐观、洒脱。 联系诗歌写作背景,北宋元丰二年,苏轼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苏辙听说这个不幸消息之后,心里非常着急,他宁愿自己辞职,也要以此交换兄长脱离险境。但是朝廷并未准许他的请求,还将其贬为筠州(江西高安)盐酒税。在被贬的境遇中,诗人并未过分在意人生的挫折,而是展现出了旷达的胸襟。由此看来,在面对人生挫折的时候,诗人也会有随缘自适的气度,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
首联“增筑园亭草木新,损花风雨怨频频”介绍诗人游访的原因,“增筑园亭草木新”写陈氏最近新筑了一处园亭,心情振奋,并希望与朋友们分享他的快乐。次句交代天气状况,“损花风雨怨频频”,近几日风雨不断,那些盛开的花朵都遭到了摧折,令人愁怨不堪。诗人们看见满地残花,一定在心里怜惜,更叹息美好总是短暂。
但诗人却从中看到了大自然生生不息,这就是颔联“筼筜似欲迎初暑,芍药犹堪送晚春”。诗人在主人的陪同下,在小园中惬意地闲逛,只见翠竹重生、芍药璀璨。筼筜,是生长在水边的高大竹子。作者用“迎初暑”三字,描绘出春末夏初之时,竹叶青青、茂密挺拔的景象。而芍药却似乎对春天恋恋不舍,依然摇曳多姿地盛开,好像在殷勤地挽留着春姑娘。“犹堪”二字,传达出一份不舍之意。虽然桃花、梨花纷纷凋谢,但是翠竹茂盛,芍药盛开,草木清新,绿意盎然,也让人感到了一丝安慰。面对满地落红,诗人并无愁怨叹惋之情,仍然找到了怡人的美景,并与友人们把酒尽欢。
“薄暮出城仍有伴,携壶藉草更无巡”,过去的路上更是“归轩有喜”,可见其乐观、洒脱。 联系诗歌写作背景,北宋元丰二年,苏轼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苏辙听说这个不幸消息之后,心里非常着急,他宁愿自己辞职,也要以此交换兄长脱离险境。但是朝廷并未准许他的请求,还将其贬为筠州(江西高安)盐酒税。在被贬的境遇中,诗人并未过分在意人生的挫折,而是展现出了旷达的胸襟。由此看来,在面对人生挫折的时候,诗人也会有随缘自适的气度,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
李弥逊为南宋初年颇有民族气节的官吏。曾任校书郎、起居郎、户部侍郎等职,并担任过庐山知县、冀州知州等地方官。他主张抗金,反对与金议和,为秦桧所排斥,晚年归隐连江西山。这首《菩萨蛮》当作于南宋初金兵大举南下时。当时金兵逼近长江,情势危急,为避兵灾,词人送别妻子去南方,词就是写了这送别时的一幕。
词的起句即交代了送别时的背景和地点,为下文张本。“烽火连三月”,三个月来兵火不息,人民离乱,这才会有江城送妻子离开之举。分别,不是丈夫宦游他方,而是妻子避难,心情自然不同一般。长亭之上,虽然设酒饯别,可是“不堪对酒”。“不堪”。不能忍受之意,包含有妻离子散之苦,国破家残之痛。因其“不堪”,其妻泪下如瀑,悲声漫江,词人反劝其“休作断肠声”,自己已是“老来无泪倾”。自己泪泉已涸,并非不动情,而是老泪已尽,这正是极度悲愤的表现。词人这时的心情惨痛至极,强敌当前,内奸弄权,自己还得坚守御敌阵地,也可能朝不保夕了,这才把妻子送走。这里说休作断肠声,比放声哭嚎更为凄怆,说老来无泪,比写涕泣涟涟更为伤心。
词的下片紧承上片,写目送帆影远去的情景。“风高帆影疾,目送舟痕碧”,“风高”和舟疾相联系,船去得很快,词人伫立江岸,眼看着船在水面留下的长长波痕。妻子身去心留,他希望她去得快,早离祸地;又希望她走得慢,难舍难分。“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词人凝望近眺之态,呼之欲出。缘此,也可想见妻子立于船头,望着丈夫鹄首翘望的身姿,想着抛撇丈夫于锋刃之间的危殆,断肠声如高风呜呜,伤心泪似江水滔滔。末二句“锦字几时来?薰风无雁回”,化用“雁足传书”和“织锦回文”的典故。“薰风”指南风。初夏时南风吹,鸿雁早已飞往北方,“锦字”无法捎回。妻子此去,归期难定,讯息难盼,生死未卜,词人内心的痛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想而知。
这首词由实写到虚,由近写到远,由己写到人,从别前写到别时、别后,层层渲染,步步深透,写情臻于极致。尤其“休作断肠声,老来无泪倾”,以超常思维写感情状态,出乎常情,又入乎寰中,更使词产生了惊魂震魄的力量。
和亲,是在帝国看似强盛的肌肉上深深扎下的一根尖刺,让无数帝国有心之士彻夜难安,痛不欲生。在辗转反侧之中,是否会有人扪心自问,这样的决策对于那些如花女子公平与否?事实上,没有人去关怀这些可怜女孩子们的微弱愿望。 在所有胸怀宏伟大业和深陷政治漩涡之中的那些人看来,能够以微小的代价换取数十年的安宁,一切牺牲尽皆微不足道都是值得与舍弃的,如此置换的结局甚至显得十分美好。在汹涌澎湃的和亲大潮翻滚之下,没有人能够看到女子流淌下来的热泪,因为眨眼之间就淹没在这股浪潮里面,无声无息。 边地莺花少 窗外天上云舒云卷,室内史册忽明忽暗,历史烟云终归是繁花一梦,不管是霸图伟业,抑或是神仙眷侣,到底尘归尘,土归土。如果说记忆还有些许温度,也只剩腮边刚刚滑下来的那一行行热泪,滚烫而炽热。
《同李少府观永乐公主入蕃》 作者孙逖,唐朝诗人,大家只要知道他与“燕许大手笔”中的苏颋齐名,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毕竟其人阅历事迹,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基本上是茫然地,知道与不知道,没有什么分别。如果说有什么是要补充的,便是《全唐诗》收其诗一卷,共六十首,这才是需要关注的重点。有兴趣的,可以去翻阅一二。 关于这首诗创作的背景,根据新旧唐书记载,开元三年,契丹首领李失活率部来降,第二年唐玄宗封东平王外甥杨元嗣的女儿为永乐公主,并把她赏赐予李失活为妻。那么我们根据本诗题目,可以得知此诗当是写作于这个时间段内。
都说大唐盛世,其实唐朝特不是东西。其中一个庞大的荒谬之处,便在于政治上的“和亲”之举措。把大唐女性都当作了什么?如此看来,大唐上下无一是男儿。可能热血,都已经淹没在了石榴裙之下了,萎了,缩了。如果一个“盛世”是靠出卖来维系的,这样的“盛世”,不要也罢!
这首诗的内容其实非常好理解,在开头两句,诗人主要对边地做了一番叙写,“边地莺花少,年来未觉新。”荒凉的边境地界之上,花花草草非常的稀少,更不用说叫声动听的那些黄莺儿,亦是十分罕见。长年累月生活在这种苦兮兮的地方,对于这种现象早已司空见惯,再也找不出来一丝半分的新鲜感。 然而事实上,诗人本身只是一个旁观者,这种描写大多建立在道听途说的基础上。当然,这些虽然只是听说,但却不能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处在诗人当时的位置上,多少还是能够得到一些与边境上有关的事迹的,其中的艰辛自然会有人讲述。或许正是如此,诗人方才会在诗的开端,对边地恶劣的环境进行一番描绘。
接下来两句,“美人天上落,龙塞始应春”,诗人经过前面的叙述,在此就含有一些夸大其词的成分在里面。美丽的姑娘恍然从天上降落在这里,从此以后,原本荒凉的边境要塞就要变得充满生机勃勃。这只是从字面上来理解,实际上是非常浅显的,也是缺乏意义的。
历史上,对于这首小诗,有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见。一种以《唐诗解》为代表,论述道:“以天上之美人入无花草之地,果能使龙塞生春乎?痛惜之意,见于言外。”意思是,诗人在此所写的,其实全部都是说的反话。也就是说,必须要通过字面背后的阴影,来认真分析诗人真正所要表达出来的内涵。另一种以《唐诗选附注》为代表,认为:“按公主何可以为美人称之?通篇语亦轻薄,不足观,何论者徒以新意见赏也。”这个意思完全和上面相反,并且反驳指责“以新意见赏”是一种是非不分的恶习行径。此种恶习,其实至今仍旧存在,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态,可谓混淆黑白,是非不分。
如果我们把本诗题目和内容结合起来,再仔细地观察考量,就会发现此诗并不简单,它确实包含着自己的意图。所以,《唐诗解》的看法其实并没有错,诗人的确带有正话反说的目的性质。荒凉的边塞之地,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美人”的到来,就突然改变了恶劣的面貌呢?这是根本不会存在的虚无缥缈之幻想。结合题目中“观永乐公主入蕃”之事件,便可以体会到诗人对“蕃人”的痛恨之意。“公主入蕃”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而是一种被逼迫之后的失策,其让大唐男儿面目何在? 基于此点,我们便会体悟到《唐诗选附注》里的愤慨“通篇语亦轻薄”,恰恰便是这种轻薄之意,可以很好地让我们领会到诗人的本意。因为本诗最后两句,诗人的视角开始变换到“蕃人”的角度上来。那么,我们便可以理解此处诗人为什么会大胆以“美人”称呼永乐公主了。只有那些尚未开化的“蕃人”,才会高兴地以“美人”称呼公主,而此处充斥着肉腻气息的无边“春色”,对于唐人来说却是一种带着深深恶意的羞辱之色。
综观此诗,如果单凭诗歌内容上所表现出来的恶俗景象,是无法真正解析此中内在含义的。只有把诗作和题目两相紧密结合在一起,关注诗歌产生的相关背景,才能够很好地帮助我们察觉到诗人隐忍不发的难以排遣的那种愤慨之意。这种小人物“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无能为力感,直到今天,仍旧让我们为之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