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颂扬张浚指挥有方,号令畅达,致使宋军的声威震撼天下、包括北方原境内外的各个角落。这首诗不是一般的赠送酬答之作,而是一首雄伟嘹亮的进行曲,一首爱国主义的佳作。
“号令风霆迅,天声动北陬”,号令是北伐出师的号令,天声是大宋天朝的声音,这声音,北方遗民父老盼了好久好久,范成大《州桥》诗云:“州桥南北是天街,父老年年等驾回。忍泪失声询使者,几时真有六军来?”有了这样的基础,北伐号令一出,即如飓风雷霆迅速传播,很快震动了最北边的角落。用这种天风海雨之势超笔,充分衬出民心士气的雄壮和誓复故土的决心,使全诗充溢着高昂亢奋的情调。
“长驱渡河洛,直捣向燕幽”,预言战事,充满必胜信心;“长驱”、“直捣”,势如破竹;“河洛”、“燕幽”,渡黄河是恢复宋朝旧疆,向燕幽则还要恢复后晋石敬瑭割让给契丹的燕云十六州,这乃是大宋自太祖、太宗而下历代梦寐以求、念念不忘的天朝基业!
“马蹀阏氏血,旗袅可汗头”,用马蹄践踏阏氏的血肉,把可汗的人头割下来挂在旗杆上示众。“阏氏”、“可汗”这里指金朝侵略者。这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践踏之的痛愤,不正是《满江红》词中“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另一种说法。
“归来报明主,恢复旧神州。”想象凯旋的情景,其发自内心的喜悦,也正与“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相似,表达了岳飞长期的夙愿,也是他和张浚的共同理想。
全诗气势高昂,声调铿锵,充满着浓厚深沉的爱国主义情感和豪迈雄壮的英雄主义气概。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军中的号令好似疾风暴雷,官军的声威震动了大地的每个角落。
军队长驱直入,必将迅速收复河洛一带失地,一直攻打到幽燕一带。
战马到处,踏着入侵之敌的血迹,旗杆上悬挂着敌国君主的头颅。
官军胜利归来,把好消息报告皇帝,收复了失地,祖国又得到了统一。
注释
风霆:疾风暴雷。形容迅速,雷厉风行。
天声:指宋军的声威。
北陬 :大地的每个角落。
河洛:黄河、洛水,这里泛指金人占领的土地。
蹀 :踏。
阏氏:代指金统治者。匈奴的王后,这里代指金朝侵略者。
可汗:古代西域国的君主,这里借指金统治者。
神州:古代称中国为神州。
这首诗颂扬张浚指挥有方,号令畅达,致使宋个的声威震撼天下、包括北方原境内外的各个角落。这首诗不飓一般的赠送酬答之作,而飓一首雄伟嘹亮的进行曲,一首爱国主义的佳作。
头号令风霆迅,天声动北陬”,号令飓北伐出师的号令,天声飓大宋天朝的声音,这声音,北方遗民父老盼了好久好久,范成大《州桥》诗云:头州桥南北飓天街,父老年年等驾回。忍泪失声询使者,几时真有六个来?”有了这样的基础,北伐号令一出,即如飓风雷霆迅速传播,很快震动了最北边的角落。用这种天风海雨之势超笔,充分衬出民心士气的雄壮和誓复故土的决心,使全诗充溢着高昂亢奋的情调。
头长驱渡河洛,直捣向燕幽”,预言战事,充满必胜信心;头长驱”、头直捣”,势如破竹;头河洛”、头燕幽”,渡黄河飓恢复宋朝旧疆,向燕幽则还要恢复后晋石敬瑭割让给契丹的燕云十六州,这乃飓大宋自太祖、太宗而下历代梦寐以求、念念不忘的天朝基业!
头马蹀阏氏血,旗袅可汗头”,用马蹄践踏阏氏的血肉,把可汗的人头割下来挂在旗杆上示众。头阏氏”、头可汗”这里指金朝侵略者。这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践踏之的痛愤,不正飓《满江红》词中头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另一种说法。
头归来报明主,恢复旧神州。”想象凯旋的情景,其发自内心的喜悦,也正与头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相似,表达了岳飞长期的夙愿,也飓他和张浚的共同理想。
全诗气势高昂,声调铿锵,充满着浓厚深沉的爱国主义情感和豪迈雄壮的英雄主义气概。
公元1134年(绍兴四年),金兀术和伪齐汉奸刘豫的军队联合南侵,张浚被任命为防守长江的统帅,这时诗人率领的军队也参加了防御战。当张浚出发到前线督战时,诗人写了这首诗替他送行。
岳飞(1103年3月24日~1142年1月27日),男,字鹏举,相州汤阴(今河南省汤阴县)人。南宋时期抗金名将、军事家、战略家、民族英雄 、书法家、诗人,位列南宋“中兴四将”之首。岳飞从二十岁起,曾先后四次从军。自建炎二年(1128年)遇宗泽至绍兴十一年(1141年)止,先后参与、指挥大小战斗数百次。1142年1月,以莫须有的罪名,与长子岳云、部将张宪一同遇害。宋孝宗时,平反昭雪,改葬于西湖畔栖霞岭,追谥武穆,后又追谥忠武,封鄂王。岳飞是南宋最杰出的统帅,他重视人民抗金力量,缔造了“连结河朔”之谋,主张黄河以北的抗金义军和宋军互相配合,夹击金军,以收复失地。岳飞的文学才华也是将帅中少有的,他的不朽词作《满江红》,是千古传诵的爱国名篇。葬于西湖畔栖霞岭。 ▶ 20篇诗文
这首诗描写边塞风光,表现了塞外生活的艰苦和诗人在边关经历的真情实感。首联是全诗总纲,春日无春色,显出塞外的荒凉;独上高台凝思注目,突出诗人超然独立的形象。颔联将“白日”、”黄河’”对举,在辽阔苍茫之中,有壮丽多彩之感。颈联继续写景,运用比拟手法,写出风如雷响,惊心动魄;沙似浪翻,历历在目。尾联写诗人从单于台上向北眺望阴山,但见雄关似铁,紧闭不开,戒备森严。语句浑朴,境界开阔,有“盛唐气象”。
“边兵春尽回,独上单于台。”首联是说,春日里无战事士兵都已返回,我独自一个人登上单于台。首联是全诗的总领。“春”字和“独”字,看似出于无心,实则十分着力。春日兵回,边关平静无事,才有登台览物的逸兴;虽说春日,下文却了无春色,更显出塞外“无花只有寒”(李白《塞下曲》)的荒凉。独上高台,凝思注目,突出诗人超然独立的形象。
“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一轮白日,跃出平地,写它喷薄而上的动态;千里黄河,天外飞来,写它源远流长的形象;“白日”、“黄河”对举,又在寥廓苍茫之中给人以壮丽多彩的感觉。白日出于地中而非山顶,黄河来自天外而非天上,一切都落在视平线下,皆因身在高台之上的缘故。
颈联继续写景。两句比喻,牢牢把握住居高临下的特点:居高,所以风急,所以风如雷响,惊心动魄;临下,才见沙痕,才见沙似浪翻,历历在目。不说“如雷”而说“疑雷”,传神的写出作者细辨风声的惊喜情态。中间两联,白日、黄河、沙浪、风声,从远到近,自下而上,构成一幅有色彩、有动态、有音响的立体图画,把边塞风光,写得势阔声宏,莽莽苍苍之至。尤其是“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一联,语句浑朴,学盛唐而能造出新境界,很为后人激赏。
“欲向阴关度,阴关晓不开。”尾联是说,很想跨越阴山关隘看个究竟,阴山关隘虽已天亮门户不开。尾联写诗人从单于台上向北眺望阴山,那是汉代防御匈奴的天然屏障。诗人很想到阴山那边去看一看,但见那连绵起伏的阴山,雄关似铁,虽然天已经大亮,门户却紧闭不开,无法通行啊!
诗人分明看到横断前路的不可逾越的阻障,于是,激越慷慨的高吟大唱,一变而为徒唤奈何的颓唐之音。诗到晚唐,纵使歌咏壮阔雄奇的塞外风物,也难得有盛唐时代那蓬蓬勃勃的朝气了。
全诗十八句,可分为前后二部分,前八句借韩信事自喻。淮阴人韩信,开始为布衣,“贫无行,不得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常从人寄食,人多厌之者”。后来碰到一位“漂母”,她见韩信饥饿,就给他饭吃,一连数十日。……当时淮阴屠中有恶少公开欺侮韩信说:你虽然个儿大,还喜欢带着刀剑,其实是个胆小鬼,如果你有胆量不怕死,就用剑刺我,如果贪生怕死,就从我胯下爬过去!韩信冷冷地看了他们一下,忍受着暂时的屈辱照办了。“众皆笑,以为怯。”……后来韩信碰到汉高祖刘邦,得到重用,为汉朝的开国立下大功,被封为淮阴侯。韩信出头后,“召所食漂母,赐千金。”这个故事一直为后人传诵。八句诗概述的就是这段史事,见于《史记·淮阴侯列传》。李白自幼聪颖,满腹经纶,自认有韩信那样的辅国才智,自比眼前遭遇有如韩信未遇汉王前在淮阴的处境。“少年相欺凌”句,是否李白在邠州也遭到过像淮阴屠中少年欺韩信那样的事,今无可考。但落魄文人到处受人白眼,在李白诗中多有记载,其忍气吞声的苦状可以由此体会。“屈体若无骨”句,原出蔺相如故事,此处承前之意仍应指韩信受辱事。意思是说,韩信从恶少袴下钻过,是一时之辱,而心中却怀抱着自己的“壮志”。“一遭龙颜若,啸咤从此兴”两句是说:韩信遇到刘邦后,受到重用,从此叱咤风云,为汉朝的统一大业大大地干了一番事业,为人万古传颂。
“而我竟何为”以下,由上八句咏史转入言志。这十句又可分为几层,前六句慨叹自己的困顿处境。李白二十四岁“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去成都,下渝州;二十五岁出三峡,过荆门,到江陵,游洞庭,登庐山,抵金陵,二十六岁往扬州,西达陈州;二十七岁娶妻孙氏,遂家安陆,直到三十四岁西谒长安。这期间他游历祖国名山大川,饱尝旖旎风光。但其真正目的在于从事干谒活动,广交豪士,寻求政治出路,希望以布衣直接进入仕途。据《与韩荆州书》所云:“十五学剑术,遍干诸侯”,他的干谒活动从十五岁就开始了。其诗歌中明白记载的如:二十岁谒益州长史苏颋,得到称赏,说他“天才英丽,下笔不休”,“若广之以学,可以相如比肩也”,(《上安州裴长史书》);二十六岁由扬州谒陈州刺史李邕,《上李邕》诗:“大鹏一日同自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李白以大鹏比,语极狂放;二十九岁谒安州李长史遭辱,后来连交情较深的裴长史也不理解他,一次又一次干谒失败。三十岁已是而立之年,本望来京都能有所获,结果仍是一无所得,“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栏,微霜凄凄簟色寒”!(《长相思》)。
李白来邠州以后的遭遇,还是一派凄寒孤寂的惨景:“长风入短袂,内手如怀冰,故友不相恤,新交宁见矜?”这二句与前一句“寒苦坐相仍”是写气候,写环境,写愁情。北风呼哨,客舍枯坐,两手如冰,一腔苦水,无法倾吐!同时同地之作《邠歌行上新平长史兄粲》中有句:“哀鸿酸嘶暮声急,愁云苍惨寒气多”“寒灰寂寞凭谁暖,落叶飘扬何处归”,正好用作这几句的注释。“故友不相恤,新交宁见矜”是写世态、写人情。“故友”当指入长安前曾八、九次干谒过的裴长史等一班人;“新交”或指来长安拜见的张垍、来新平后结交的同族李粲等。投靠无门的一介书生,旧友既不能扶持救济,新知也没有谁能怜悯。
最后四句“摧残槛中虎,羁绁韝上鹰。何时腾风云,搏击申所能!”李白以猛虎、雄鹰自比,说自己目前的处境,有如被囚的猛虎,任人“摧残”;有如束缚着的雄鹰,不能展翅。呼哨腾越、博击长空之宏志无法实现。李白自少以神鸟大鹏自况,廿五岁那年在江陵遇见道士司马承祯,作有《大鹏希有鸟赋》,后改定为《大鹏赋》,希望自己能像大鹏那样展翅翱翔,为国家建立功业,对前途充满信心,他是乐观的。这年他才三十岁,风华正茂,所以坚信“腾风云”,“申所能”的机会一定会到来。用历史上的英雄人物为榜样,以山川鱼鸟为比拟,咏史言志,赋物抒情,是李白诗歌浪漫主义的一个特色。他对光明前途的执着追求,对暂时困难的乐观主义精神,在这首诗中也表现得很突出。
这首词要表达的意思极为单一:不要惊醒酒后春睡的“他”。但直接用来表达这个意思的文字,却只有全词的最后一句;绝大部分的文字,是用铺排的手法来描写与“他”有关系的环境、景物,极力渲染出一幅恬静、安逸、静谧的图画。起句写初春景物,交代时令节气。“春犹浅”,是说春色尚淡。柳芽儿、杏花儿,皆早春之物,更着一“初”字,正写春色之“浅”。《愁倚阑》又名《春光好》。古人作词,有“依月用律”之说,此调入太蔟宫,是正月所用之律,要求用初春之景。此词景与律很相适应。“杨柳”句总前三句之笔,以“交影”进一步写景物之美,缀一“处”字,则转为交代处所,紧接着点出这里“有人家”。从“交影”二字看,这里正是春光聚会处,幽静而又充满生机和活力。
词的下片首两句,转入对室内景物的铺排,与上片室外一派春光相对应。窗外杨柳杏花交相辉映,窗内明杏如烘霞,给人以春杏融融,阳光明媚之感。而小屏上“水远山斜”的图画,亦与安谧的春景相应。
“小屏”一句,语小而不纤,反能以小见大,得尺幅千里之势,“水远山斜”,正好弥补了整个画面上缺少山水的不足。这正是小屏画图安排的绝妙处。此词一句一景写到这里,一幅色彩、意境、情调极为和谐的风景画就铺排妥当了。作者以清丽婉雅的笔触,在这极有限的字句里,创造了一种令人神往的境界,然后才画龙点睛,正面点出那位酒后春睡的“他”。“莫惊他”三字,下得静悄悄,喜盈盈,与全词的气氛、情调极贴切,语虽平常,却堪称神来之笔。
全词写景由远及近,铺排而下,步步烘托,曲终见意,既层次分明,又用笔省净。细味深参,全词无一处不和谐,无一处不舒适,无一处不宁静。
显然,词人在对景物的描绘中,渗透了他对生活的理想与愿望,也充分体现了词人对由景生情写作手法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一般常例来看,艺术上的渲染、铺排,往往会导致语言上的雕琢、繁缛。但是这首小词却清新平易,绝无刀斧痕。
言平淡,是程垓词的一个明显特点,读他的《书舟词》,几乎首首明白如话,这种语言风格并非轻易得之。况蕙风论词,曾引了宋人葛立方《韵语阳秋》论诗的一段话:“陶潜、谢朓诗皆平淡有思致。……大抵欲造平淡,当自组丽中来;落其华芬,然后可造平淡之境。如此,则陶、谢不足进矣。梅圣俞赠杜挺之诗有‘作诗无古今,欲造平淡难’之句。李白云:‘清水出芙容,天然去雕饰。平淡而到天然,则甚善矣。’况氏然后说:‘此论精微,可通于词。’欲造平淡,当自组丽中来,即倚声家言自然从追琢中出也。”(《蕙风词话续编》卷一)程垓这首小小的《愁倚阑》,以平淡的语言精心写景,巧藏情致,具见巧夺天工,终得自然之美,足以为况氏的词论作一佳证。
诗的前两句描绘了山村雨后溪水漫流,道路被淹没而时隐时现的迷漫景象,寓意国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国家和个人的前途渺茫,杳不可知。颈联以比喻手法,含蓄深沉地表达了诗人恢复中原、振兴国家的抱负无法施展的无奈和愤激之情。尾联两句承接上联,以海鸥不惊比喻与世无争的隐士,表达了诗人隐居山林,不再以世事为怀的决心。
诗的前四句写景,点出题目。开头两句写“水”,着重写水的“乱”,以切合诗题的“野”。“迷漫”写出了水的漫无边际,“间断”则写出由于地势的高低不平,被淹没的道路时隐时现,观察是很细致的。这两句写眼前实景,是赋,也是比,暗示了由于时代狂风骤雨的侵袭,国家的命运和个人的前途都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前程茫茫,杳不可知。两句诗描绘了雨后溪流烟水迷漫的景象,从中也透露出作者的彷徨、迷惘的心情。
下面两句由溪流、行路的全景推到孤舟小船的特写镜头,写诗人的生活环境。“洲”之“孤”与“舟”之“小”,可见诗人的凄苦孤寂,气氛幽冷而低沉。这两句写景,但景中有情。
后面四句由写景转为咏怀,因为有前面四句的写景作基础,抒情便有了依据,不显得突然。这两句也是亦赋亦比,南宋末年,国势飘摇,每况愈下,诗人即使有恢复中原,振兴国家民族的宏伟抱负,也完全没有施展的可能。在黑暗的现实面前,诗人深感自己无能为力,着一“坐”字和“空”字,写出了诗人心情的绝望和愤惋。结尾两句即承接而来,在诗人一切的追求、希企都归于幻灭之时,自然逼出最后两句。以鸥鸟不惊喻与世无争的隐士,表面上恬淡闲适,似与尘世绝缘,其实这只是作者目睹国家残破而又无力回天的愤激之语。
这首诗比兴深婉,颇具特色。以雨后野水比喻国事的不可收拾,以行路间断比喻前途渺茫,以水深而济川不果比喻抱负的无法施展,若隐若现,反复缠绵,给人们的联想提供了自由驰骋的广阔天地。全诗只字不提国势,但字里行间却洋溢着作者对国家、民族命运的关注、焦灼以至失望愤慨的情绪,含蕴是深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