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明显是李白赐金还山回到山东单父(现单县)所作,当时杜甫高适与他一同来到这里,当然是李白请客,唐玄宗刚刚给了他不少黄金,沿途也收了不少馈赠,除掉给济州道士们的钱,估计还有不少赢余,后来在这里造酒楼,以及在龟阴买的地大约也是用这笔钱.
当时三人一定很爽,难怪杜甫到死都没有忘记李白,吃了别人的嘴软哈!那高适就有点不够哥们了,帮助李白出狱是宋若思干的,他在旁边看热闹,其实,当时他比小宋的官大,也是直接管李白的事儿的,恩,不哥们!
单县故事不少,牌坊也比较有名,李白当初也在这水边喝过酒,就把这些照片一起发给大家玩玩.
湘灵是神话中的湘水之神,屈原曾以《湘夫人》为题写过她们。这时的鲁迅,同当年的屈原有相似的悲愤心情,这时的中国也同当年楚国一样的黑暗和腐败,因此,鲁迅在这一时期写作的诗歌大多跟《离骚》同调。如《送O.E.君携兰归国》中的“椒焚桂折佳人老”,《无题》中的“花树已萧森”,此诗中的“芳荃零落”等,都可看出鲁迅对屈原的学习与借鉴。
这首诗的正面是写“秋象”,全诗都笼罩在一派秋色的肃杀的氛围中,这正是中国那时一片政治氛围的象征。首句:“昔闻湘水碧如染”,暗点一个“秋”字,但“昔”时的秋是美丽的;接着,诗人不避重,用了“今闻湘水”一语,一个“闻”字把今、昔紧紧联系起来,作了鲜明对比:富有诗情画意的“碧如染”,一变而为触目惊心的“胭脂痕”。这一巨变,不仅震惊,连作为神的湘灵也没有想到。她照常梳妆打扮,妆成临水而照,才发现湘水已经变色。“皎如皓月窥彤云”,一个“窥”字写出了湘灵惊骇的神态,她简直不敢正视那惨烈的情景。这句诗意,可能取意于刘安评《离骚》的话:“嚼然泥而不滓”。作者鲁迅在这里除了写湘灵的神貌,还在于说明:阴云不能毁损皓月的皎洁,比喻革命者的精神是摧毁不了的。“芳荃零落无余春”,比喻革命力量被摧残殆尽,社会了无生气。颈联既是湘灵皎瑟歌唱的内容,也是作者鲁迅真情实感的写照。他在《为了忘却的记念》一文中写道:“在一个深夜里,我站在客栈的院中,……人们都睡觉了,连我的女人和孩子。我沉重的感到我失掉了很好的朋友,中国失掉很好的青年,我在悲愤中沉静下去了,然而积习却从沉静中抬起头来……”这段话可以说是对上述两句诗的最切实的注释。“皎完瑶瑟人不闻”,比喻由于军阀的禁锢和封锁,人们难以知道生活中发生的悲惨事实。“太平成象盈秋门”,末句明写出“秋”字,与首句的暗点遥遥呼应。
全诗爱憎分明,对比强烈。激荡的湘水与寂寞的高丘,鲜艳的红云与漆黑的寒夜,皎美的湘灵与零落的芳荃,互相反衬,层层加深。这首诗的格调,尤其是前四句描绘和歌颂红色革命根据地的那种明快和优美的境界,在鲁迅诗作中是比较特殊的。
这首诗把离情表现得高洁纯真,不似前人作品般悲切哀伤,此种手法少见于初唐诗歌。前两句是写长长的秋夜寒冷,渲染离别时难舍的气氛。后两句用“玉壶冰”表明心情,体现了两位朋友之间坦诚相见的真正友谊。
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并不是说君子把人与人之间的友谊看得比水还要淡,而是说:君子之间的友谊应该像清澈见底的水一样纯洁。这首诗正体现了这种纯洁的友谊。
诗的前二句运用了倒装句法,先说“夜永"、“更寒”,然后再倒转回去说:在秋高气爽的秋日黄昏,他和一位朋友已经促膝话别。这种章法的运用,改变了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来叙述的方式,强调了“更寒”、“夜永”,突出了两位挚友之间依依惜别的心情。收到了化平铺直叙为起伏跌宕的艺术效果。“秋澄”、“夜永”巾的“澄”、“永”,不只是点明节序的特征与时间,而且也映带出朋友之间的真诚相见与友谊长存;“凉夕”,“寒更”中的“凉”、“寒”也同样是不只说明环境的“凉”、“寒”,而且显示出一对朋友在临别之际心绪不佳。倒装、侧重、心与境谐等艺术手法被诗人揉合在两句诗中,显示出诗人高超的艺术造诣。
既然两人的友谊是那样的深长,在离别之际用什么赠给对方就值得思考了。“离心何以赠,自有玉壶冰”,这出人意表的两句诗体现了两位朋友之间坦诚相见的真正友谊。诗人赠给对方的,不是客套式的祝愿,而是一颗冰清玉洁的心。在这首诗中,诗人把自己的“离心”比作“玉壶冰”。其命意同于王勃的名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前四句一气贯串,自由舒卷,超逸绝伦,散中有整,行文自然。首联两句,以雪泥鸿爪比喻人生。一开始就发出感喟,有发人深思、引人入胜的作用,并挑起下联的议论。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当飞鸿远去之后,除了在雪泥上偶然留下几处爪痕之外,又有谁会管它是要向东还是往西呢。作者结合生活中的情景发出对人生的见解。用雪泥、鸿爪作喻,较之一般叙事文字直叙人生飘泊不定、匆匆无常要形象、蕴藉得多。根据清人查慎行《苏诗补注》记载,这个比喻是化用《景德传灯录》中天衣义怀禅师的话:“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无遗迹之意,水无留影之心。”苏轼的比喻非常生动、深刻,在宋代即被人称道,并被作为诗人“长于譬喻”的例证之一。“雪泥鸿爪”这个成语也就一直流传至今。次联两句又以“泥”“鸿”领起,用顶针格就“飞鸿踏雪泥”发挥。鸿爪留印属偶然,鸿飞东西乃自然。偶然故无常,人生如此,世事亦如此。他用巧妙的比喻,把人生看作漫长的征途,所到之处,诸如曾在渑池住宿、题壁之类,就像万里飞鸿偶然在雪泥上留下爪痕,接着就又飞走了;前程远大,这里并非终点。人生的遭遇既为偶然,则当以顺适自然的态度去对待人生。果能如此,怀旧便可少些感伤,处世亦可少些烦恼。苏轼的人生观如此,其劝勉爱弟的深意亦如此。此种亦庄亦禅的人生哲学,符合古代士大夫的普遍命运,亦能宽解古代士大夫的共同烦恼,所以流布广泛而久远。
前四句不但理趣十足,从写作手法上来看,也颇有特色。纪昀评道:“前四句单行入律,唐人旧格;而意境恣逸,则东坡之本色。”
后四句照应“怀旧”诗题,以叙事之笔,深化雪泥鸿爪的感触。
五、六句言僧死壁坏,故人不可见,旧题无处觅,见出人事无常,是“雪泥”、“指爪”感慨的具体化。尾联是针对苏辙原诗“遥想独游佳味少,无言骓马但鸣嘶”而引发的往事追溯。回忆当年旅途艰辛,有珍惜现在勉励未来之意,因为人生的无常,更显人生的可贵。艰难的往昔,化为温情的回忆,而如今兄弟俩都中了进士,前途光明,更要珍重如今的每一时每一事了。在这首早期作品中,诗人内心强大、达观的人生底蕴已经得到了展示。
全诗悲凉中有达观,低沉中有昂扬,读完并不觉得人生空幻,反有一种眷恋之情荡漾心中,犹如冬夜微火。于“怀旧”中展望未来,意境阔远。诗中既有对人生来去无定的怅惘,又有对前尘往事的深情眷念。
此诗的重心在前四句,而前四句的感受则具体地表现在后四句之中,从中可以看出诗人先前的积极人生态度,以及后来处在颠沛之中的乐观精神的底蕴。全篇圆转流走,一气呵成,涌动着散文的气脉,是苏轼的名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