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公主多不下嫁,入道观为女冠,内人之失宠者也然。《瑞鹤仙·陈华山内夫人》是也。此“道女”疑即其人。此等女冠多有秽行,文人对之多作轻亵语,韩愈《华山女》诗,亦不免此,此尚算庄言。《本事诗》卷下将此词定作艳词。可见《瑞鹤仙·陈华山内夫人》一词也为艳词。“睡重不知残酒醒”,释家严戒酒,道家则否,故《真诰》有“玉醴金浆”之语。“华山”在金元人之手,南宋妇女所不能到。此言“人在莲花顶”,乃虚拟词,托梦境耳。上片言入定,下片言酒醒,则其中所言皆梦境可知。以《瑞鹤仙》词题来看,这两首词应是送给同一个人,那末这“华山”也可作为名字解,即指陈华山内夫人。
“北斗”三句,述道女装束。此言道女头顶上盘着高耸的发髻,用一支玉簪横插其中。她投在地上的影子,极象秋高气爽时的夜空中的北斗星。她身上穿着剪裁合身的飘飘欲仙似的绸服,从后面望去细腰盈握,满头青丝飘拂。“一曲”两句,为道女自娱而写真。此言在月色明亮夜深人静之时,她在道观中用玉磬敲奏出一支悦耳动听的《游仙》曲来自娱取乐。上片写出这位道女的典雅不俗,也含有词人对她的爱慕之意在。
“十二阑干”三句,转写自身。“阑干”,这里作栏干解。“莲花顶”,即华山莲花峰,峰上有上清宫,宫前有池生千叶莲花。此言词人见了扇面上所画的山峰,仿佛自己也到了华山莲花峰顶的上清宫内。词人凭栏斜倚只觉秋风生寒,一片清凉。此非真到,只是因为是题“华山道女扇”,所以词人有此即兴想象之境,或即上所言之梦境耳。“睡重”两句,也是照应上三句的梦境。此言其饮酒填词,在不知不觉中却昏然睡去,酒醒后起床不知道绣帘外的昏鸦啼归已是叫了多少次了。下片全写自己对扇画的感受,最后才点出,以上这些只不过是他的梦中景象。
唐宋公主多不下嫁,入道观为女冠,内人之失宠者也然。《瑞鹤仙·陈华山内夫人》是也。此“道女”疑即其人。此等女冠多有秽行,文人对之多作轻亵语,韩愈《华山女》诗,亦不免此,此尚算庄言。《本事诗》卷下将此词定作艳词。可见《瑞鹤仙·陈华山内夫人》一词也为艳词。“睡重不知残酒醒”,释家严戒酒,道家则否,故《真诰》有“玉醴金浆”之语。“华山”在金元人之手,南宋妇女所不能到。此言“人在莲花顶”,乃虚拟词,托梦境耳。上片言入定,下片言酒醒,则其中所言皆梦境可知。以《瑞鹤仙》词题来看,这两首词应是送给同一个人,那末这“华山”也可作为名字解,即指陈华山内夫人。
“北斗”三句,述道女装束。此言道女头顶上盘着高耸的发髻,用一支玉簪横插其中。她投在地上的影子,极象秋高气爽时的夜空中的北斗星。她身上穿着剪裁合身的飘飘欲仙似的绸服,从后面望去细腰盈握,满头青丝飘拂。“一曲”两句,为道女自娱而写真。此言在月色明亮夜深人静之时,她在道观中用玉磬敲奏出一支悦耳动听的《游仙》曲来自娱取乐。上片写出这位道女的典雅不俗,也含有词人对她的爱慕之意在。
“十二阑干”三句,转写自身。“阑干”,这里作栏干解。“莲花顶”,即华山莲花峰,峰上有上清宫,宫前有池生千叶莲花。此言词人见了扇面上所画的山峰,仿佛自己也到了华山莲花峰顶的上清宫内。词人凭栏斜倚只觉秋风生寒,一片清凉。此非真到,只是因为是题“华山道女扇”,所以词人有此即兴想象之境,或即上所言之梦境耳。“睡重”两句,也是照应上三句的梦境。此言其饮酒填词,在不知不觉中却昏然睡去,酒醒后起床不知道绣帘外的昏鸦啼归已是叫了多少次了。下片全写自己对扇画的感受,最后才点出,以上这些只不过是他的梦中景象。
古史有言:“尧都平阳、舜都蒲坂、禹都安邑。”即今山西临汾、永济、夏县一带。悠悠五千年大中国,最古老的三大君王,他们统统崛起于原始农耕社会地肥水美的所在,山西的晋南地区。
相传,尧主政五十年,乃微服私访于康衢[qú],听到儿童唱歌,甚为高兴,归来后就禅让天下于舜。又据《帝王世纪》载 “帝尧之世,天下太和,百姓无事,有老人击壤而歌。”“击壤”,是一种互击瓦块为乐的游戏。“康衢”与击壤老人所唱处,大约均在今临汾市尧都区一带。而这两首主题截然不同的民谣《康衢歌》《击壤歌》,就成为我国文学宝库中最早的诗篇。
这首词上片写“目送楚云”,下片又曰“望断斜阳”,显然全篇笔墨集中在写两个有情人驿馆不期而遇又倏然而别的动人一幕。“目送楚云空,前事无踪”,经年不见的表兄,突然出现在眼前,勾起自己多少相思恨。可是人在眼前,却不能对他面诉衷情;顷刻间情人鞭马而去,又只好忍看他匆匆离去,徒然远远地“目送楚云”,心中凄楚难言。“楚云”,似说漂泊的行人如浮云般远去,又何尝不是暗示往昔的一段恋情,云雨巫山枉断肠。一个“空”字,多少怅惘,大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慨。
紧接“目送楚云空”一句,抒情女主人公仿佛发出一声轻轻叹息:“前事无踪”。“前事“,自是指她“少与表兄同砚席,雅有文字之好”那段美好的时光,然而,往事已如云烟般地永远消失了。当然,如果真的彻底消失得渺无踪迹,倒也干净;可是,却又偏在自己心灵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终身遗恨。“漫留遗恨锁眉峰”,空有遗恨,不能明言,又难以排遣,于是她转而自怨自艾,归咎于命运:“自是荷花开较晚,孤负东风”,可怜的荷花,你不在春天开放,偏要迟迟等到夏季,孤负了东风的深情,现在只好独自默默地吞咽下这人生的苦果了。荷花的比喻,当是指自己年尚未笄、兄欲缔姻这件事了。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父母以兄未禄,难其请”,这一点幼卿当然是很清楚,然而,作为封建时代的妇女,不便责怪父母,所以,她吞吞吐吐隐约其辞。
上片由“目送楚云”引出对往事的回忆,下片便着重写这次重逢的悲恸。“客馆叹飘蓬,聚散匆匆”,在幼卿看来,人生就像随风飘的蓬草,不曾想到两个离别经年的恋人,会突然在这他乡驿馆见面。相见却又立刻相别,人生的离合、聚散,如此匆匆。
于是词人便推出这短暂的扣人心弦的一幕:“扬鞭那忍骤花骢。”这一幕也就是《能改斋漫录》记述的情景:二人“相与邂逅于此,兄鞭马,略不相顾,岂前憾未平耶”。可以想见,此情此景,从悲剧主人公眼里望去,更是心如刀剜。她怪他给马儿狠狠的那一鞭,太无情了,忽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骑着的花骢马飞奔而去,他怎么忍心匆匆离开,也不多看自己一眼。然而,她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在这一刹那间,他内心翻腾何等剧烈的痛苦,正因为他前时欲缔姻未成,对她有误解,有怨气,所谓“前憾未平”,才给马儿狠狠一鞭,这狠狠一鞭,看似无情却是有情。
这一鞭,在悲剧女主人公心里是永远难忘的,它象征着心爱的人永远地离去;它象征着美好的恋情如昙花一现,永远幻灭;它象征着无可弥补的千古遗恨。“扬鞭”这一句写出了特定情境中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动作,刻画出悲剧主人公内心感情的剧烈矛盾和痛苦,是十分难得的传神妙笔。而这种传神之笔来源于生活本身,因而更为真切动人。
表兄远远去了,她还痴痴望着,看他远去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终于消失,而她还在痴痴地望着,直到“望断斜阳”。显然,少女时期最初的恋情未遂将使她抱恨终身,在今后的岁月中,她或许将朝朝暮暮凭栏“目送楚云”、“望断斜阳”。而这种痛苦又只能永远埋藏在心灵的最深层,于无人处偷偷饮泣,以至于“满袖啼红”,此恨绵绵无尽期也。
这首词不同于一般文人词,它是闺阁女子自抒衷曲,感情真挚,不事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