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青》,又名《陇头月》。双调,四十九字,上片六句下片五句,各三平韵。下片第十二字宜用去声。别有一体改用入声韵,上片三仄韵,下片两仄韵,平仄略异。
“龟翁”,即翁逢龙。“研意”,山名。“癸卯”,南宋理宗淳祐三年(1243),是年词人四十四岁,尚在苏州瓜泾。此有《喜迁莺·甲辰冬至寓越儿辈尚留瓜泾萧寺》一词可证之。“岁腊”,一年中的十二月份。“朝”,早上。“怀”,忆及也。所以“癸卯岁腊朝断桥并马之游”,是梦窗由瓜泾回杭腊朝之时。
“断梦”三句,扣题中一“怀”字。“游轮”,虚幻的光轮。此言词人与龟翁共登研意观雪,谈起自己(词人)经常作着一个断断续续的梦,又象似驾着虚幻的光轮回归旧时。幻梦中自己与兄长你(指龟翁)并马扬鞭,畅游断桥边孤山路,这一情景虽然醒后杳然,但对西湖的柳荫却记忆犹新。“流水”三句,承上怀念西湖。言词人惦念着西湖中的流水,象似母亲的乳汁那样亲切香凝,所以今天登上研意,不觉顿生游子思亲的哀伤,流下了离情别绪之泪。上片写西湖。
“玉屏”两句,述“观雪”。言己与兄长龟翁登上研意山,远眺群山白雪皑皑、高低起伏,恰似白玉制成的大屏风一样,猎猎的寒风激发我抛开了怀旧的愁思。于是,两人共同游览在山中的苍松,梅枝之间,不觉醉矣。此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之境界。“傍夜”三句,记归家。此言我们在研意观雪之后,傍晚乘舟回到家中,游兴盎然。掩门照镜,镜中人影虽蒙着游尘,但梅松清香也同时荡漾在室中,从而也传递出春天已经来临的信息。下片述观雪有感。
《柳梢青》,又名《陇头月》。双调,四十九字,上片六句下片五句,各三平韵。下片第十二字宜用去声。别有一体改用入声韵,上片三仄韵,下片两仄韵,平仄略异。
“龟翁”,即翁逢龙。“研意”,山名。“癸卯”,南宋理宗淳祐三年(1243),是年词人四十四岁,尚在苏州瓜泾。此有《喜迁莺·甲辰冬至寓越儿辈尚留瓜泾萧寺》一词可证之。“岁腊”,一年中的十二月份。“朝”,早上。“怀”,忆及也。所以“癸卯岁腊朝断桥并马之游”,是梦窗由瓜泾回杭腊朝之时。
“断梦”三句,扣题中一“怀”字。“游轮”,虚幻的光轮。此言词人与龟翁共登研意观雪,谈起自己(词人)经常作着一个断断续续的梦,又象似驾着虚幻的光轮回归旧时。幻梦中自己与兄长你(指龟翁)并马扬鞭,畅游断桥边孤山路,这一情景虽然醒后杳然,但对西湖的柳荫却记忆犹新。“流水”三句,承上怀念西湖。言词人惦念着西湖中的流水,象似母亲的乳汁那样亲切香凝,所以今天登上研意,不觉顿生游子思亲的哀伤,流下了离情别绪之泪。上片写西湖。
“玉屏”两句,述“观雪”。言己与兄长龟翁登上研意山,远眺群山白雪皑皑、高低起伏,恰似白玉制成的大屏风一样,猎猎的寒风激发我抛开了怀旧的愁思。于是,两人共同游览在山中的苍松,梅枝之间,不觉醉矣。此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之境界。“傍夜”三句,记归家。此言我们在研意观雪之后,傍晚乘舟回到家中,游兴盎然。掩门照镜,镜中人影虽蒙着游尘,但梅松清香也同时荡漾在室中,从而也传递出春天已经来临的信息。下片述观雪有感。
这首词主要描写女主人公梦醒后无名的孤独和惆怅。词中并未点破女主人公为什么惆怅,但字里行间蕴含了其惆怅的原因。
首二句写景:花蕾初绽,半开半闭,水灵鲜嫩;春雨初霁,阳光明媚。寥寥六字,描画出女主人公所处环境的清雅优美,也暗寓女子正值豆蔻年华。花之半开,夜雨昼晴,依稀逗露出春天的气息,这也自然牵动着女主人公的情怀。
“未卷”句写女主人公尚未睡起,珠帘未卷。“梦残”句则开始打破沉寂,女子迷蒙中,被梦中的情景牵绕,忽听晓莺鸣叫,惊醒过来,美梦不再,内心一片空虚与失落。这句仿佛是唐代诗人金昌绪《春怨》诗的缩写。梦中有欢,方有梦残的遗恨。梦与现实的反差,惆怅自在情理之中。
“宿妆”句接写女主人公因惆怅不快而懒得梳妆打扮。梦中惊醒,隔宿的妆淡了,眉黛浅了,眉深如望“远山”,眉浅则如望“粉山”。这为下文写她的临镜梳妆做铺垫。
末二句笔锋突转,描写女主人公临镜梳妆:对着鸾镜,把头发盘成环形,穿上彩绣丝罗衣裙,轻盈地转身,欣赏自己的美貌,推出少女轻盈娇美的形象,同时也表现了她的孤独感。至此,“约鬟”二字,与词首“花半拆”景色相合,可见“花半拆”也是烘托女主人公豆蔻年华的少女妆容。
此词通过女主人公晨起的形象,含蓄地表现出她对意中人的相思及由此而生的惆怅之情。全词首尾贯串,意脉相连,构思极妙。词中有些句子的描写很有耐人寻味的地方。
《南乡子·端午》是北宋词人李之仪的一首词,整首词即景生情,即事喻理,在端午节的一种闲愁。
上片写端午节的景象。端午节下着小雨,诗人独自一人,比较冷清,回忆往日的热闹时光。
下片抒情,旅居在外的诗人在端午节没有友人的陪伴,喜悦的事情只有自己一人享受。表现出心中的寂寥,落寞之闲情。
整首词深婉含蓄,抒发自己孤独,寂寞的情感。
冷烟、薄霭、衰丛,诗一开始就以愁惨之墨,描绘出一幅惨淡的秦淮秋暝图。在这令人惆怅的伤心之夜,一只旅船缓缓地向河岸靠去。首联在写景叙事中点出“夜泊金陵”诗题。其中“断蓬”二字用得极巧妙,秋蓬根断,随风飘荡,来去无所,正喻诗人身不由己的飘泊生涯,而“蓬”音与船篷之“篷”相同,驻蓬,犹言驻篷,即泊船,故“蓬”字用,在一石二鸟,既叙事,又写情,富于形象。
中间两联写夜泊秦淮所见所闻。夜色初临,河岸上刚点燃的几处酒店夜火,惊起了水边草丛中栖息的征雁,传来阵阵凄唳的鸣叫和鸟翅扑打声。旅船靠岸,风帆下落,盘旋在桅杆四周的昏鸦纷纷惊叫着高飞躲避。在这阒寂的秋夜中,远处大江的涛声显得格外清楚、格外急促。秋阴遮盖下的山上,那摇落的树干一枝枝孤零零地伸向朦胧的夜空,仿佛正在倾听那急促的涛声挟带着三百年金陵王气,消逝在远方的夜空。面对此情此景,诗人感慨万千:啊,昔日歌吹动地,灯火彻夜的秦淮河,如今竟成了征雁寒鸦的世界!秦淮河啊!秦淮河,自古以来,你伴着这虎踞龙蹯的金陵,审视着人间的沧桑变化,那些曾经在你身边风流一世的六代人物,如今都在哪里?在白日喧嚣的阳光下,人们难以寻找他们的踪迹,想来在这清冷的月光下,他们的精灵正和你一起,静听着寂寞的潮水拍打眼前这座空城,凝视着月色朦朦的大地吧。
在金陵这块土地上,产生过许多杰出的怀古之作,刘禹锡的《金陵怀古》、杜牧的《夜泊秦淮》等诗,千古为人咏唱不衰,这些作品将诗人心中那一股故国萧条悲叹之感融入金陵山水,它们与金陵同在。罗隐这首《金陵夜泊》,受前辈诗人风格熏染,但它能够在被白居易称为“后之诗人无复措词”的刘禹锡《石头城》之后,跻身金陵怀古诗精英之列,这不仅得力于为人激赏的“六代精灵人不见,思量应在月明中”的名句,更在“罗隐一生身”的个性特色,即“篇篇皆有喜怒哀乐心志去就之语,而终不离乎一身”(《桐江诗话》)。正因为罗隐身当末世,所以他有深沉的盛衰兴亡的历史意识;正因为他处于军阀混战,兵火遍地的乱世,所以他的生命价值感更加激烈;又因为他一生坎坷、感遇辄发,为人忌恨,所以他对人生的凄凉体会更深。这些充满人世忧愁的情感熔铸在诗歌意象中,使全诗意境悲凉凄清。
诗人选择了若干与自己悲凉身世可能建立同构关系的意象,来表现其潦倒落魄之情,在这样一种创作思想支配下,昔日繁华富贵的金陵,在诗中就以冷月寒烟、空山急浪围绕笼盖的面目出现,充斥其中的是枯树衰草,征雁暮鸦,升腾在夜空中的是那些为悲剧命运哀泣的六朝亡灵。自然意象、人事意象和幻想意象交织反射出诗人凄苦的心态。
罗隐诗固多讥刺,但在辛辣尖刻的讽刺和强烈的抨击中,也处处流露出乱世中不得志的伤感和种种忧患,说他是讽刺诗人固然可以,也可以说他是感伤诗人,此诗即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