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两句。“兰”通“栏”。言围着栏干的客船从岸边绿荫下荡开,离之而去。客船渐去渐远,词人的心也随之渐生愁意,更可恨的是,眺望客船的视线却被一座矮桥无端隔断,使他更增一分愁意。乘舟离去的是其爱人,所以依依不舍之情跃然纸上。“暮烟”两句。西园,为吴文英曾居处,即词人在苏州的居所旁花园。在《梦窗词集》中,词人多次提到“西园”,如:《水龙吟》“西园已负,林亭移酒,松泉荐茗。”《莺啼序》“残蝉度曲,唱彻西园。”《浪淘沙》“往事一潸然,莫过西园。”可见“西园”并非泛指。据《莺啼序》词有“横塘棹穿艳锦”,“念省惯吴宫忧愁”等句可知其地在苏州。此处是说:如今我经过西园路上,只见那里弥漫着一片潇潇烟雨,此景此情,合而为一,更生愁思。想起从前因为离别依依,担误了爱人梳洗打扮的时候,所以匆匆离别而去。“约黄”,六朝妇女多妆黄色在额角上为饰,称为约黄。梁简文帝《美女篇》诗就有“散诞披红帔,生情新约黄”句可证之。“还怕”两句,一“还”字点明重来。两句有“人面桃花”之感。此言词人重来这里两人的离别之处,见到“邮亭”、“夕阳”景物依旧,却不见“人面”,因为离人已如夕阳西坠般不顾而去,所以词人只有“唤酒”浇愁。上片最后两句点出乃是词人忆旧之作,“还怕”、“旧曾”字样都可证之。
“蝉声”两句。换头以蝉栖别枝,长声歌鸣,暗喻苏姬离他而去。所以,词人触景生情,对曼声而鸣的蝉声,总感到难以卒听,而且感到还不成曲调,更生出厌恶之心。“御罗”两句,为倒装句,一“忆”字,透露出词人由苏之去妾而联想起杭之亡妾。想起两个人在西湖边临水而居。夫唱妇随曾度过多少个销魂日子,其中就有杭妾舞袖翩翩,歌扇半遮的歌舞镜头的回忆。“和醉”两句,复归眼前。言词人独饮孤酒,不单单是为了销愁,而且还为了能够醉入梦乡,去追觅寻找仙侣。可惜鸳鸯衾虽在,只剩己身独卧,而且爱人(指苏姬)特有的熏香气息,在衾中也已消失殆尽。下片亦全是忆旧、思恋之作。
统观全词内容,似与题目“桂”,毫无联系之处,而与《风入松·春晚感怀》,则尚可以互为表里参之。
注释
注释
妨:一本作“坊”。
“兰舟”两句。“兰”通“栏”。言围着栏干的客船从岸边绿荫下荡开,离之而去。客船渐去渐远,词人的心也随之渐生愁意,更可恨的是,眺望客船的视线却被一座矮桥无端隔断,使他更增一分愁意。乘舟离去的是其爱人,所以依依不舍之情跃然纸上。“暮烟”两句。西园,为吴文英曾居处,即词人在苏州的居所旁花园。在《梦窗词集》中,词人多次提到“西园”,如:《水龙吟》“西园已负,林亭移酒,松泉荐茗。”《莺啼序》“残蝉度曲,唱彻西园。”《浪淘沙》“往事一潸然,莫过西园。”可见“西园”并非泛指。据《莺啼序》词有“横塘棹穿艳锦”,“念省惯吴宫忧愁”等句可知其地在苏州。此处是说:如今我经过西园路上,只见那里弥漫着一片潇潇烟雨,此景此情,合而为一,更生愁思。想起从前因为离别依依,担误了爱人梳洗打扮的时候,所以匆匆离别而去。“约黄”,六朝妇女多妆黄色在额角上为饰,称为约黄。梁简文帝《美女篇》诗就有“散诞披红帔,生情新约黄”句可证之。“还怕”两句,一“还”字点明重来。两句有“人面桃花”之感。此言词人重来这里两人的离别之处,见到“邮亭”、“夕阳”景物依旧,却不见“人面”,因为离人已如夕阳西坠般不顾而去,所以词人只有“唤酒”浇愁。上片最后两句点出乃是词人忆旧之作,“还怕”、“旧曾”字样都可证之。
“蝉声”两句。换头以蝉栖别枝,长声歌鸣,暗喻苏姬离他而去。所以,词人触景生情,对曼声而鸣的蝉声,总感到难以卒听,而且感到还不成曲调,更生出厌恶之心。“御罗”两句,为倒装句,一“忆”字,透露出词人由苏之去妾而联想起杭之亡妾。想起两个人在西湖边临水而居。夫唱妇随曾度过多少个销魂日子,其中就有杭妾舞袖翩翩,歌扇半遮的歌舞镜头的回忆。“和醉”两句,复归眼前。言词人独饮孤酒,不单单是为了销愁,而且还为了能够醉入梦乡,去追觅寻找仙侣。可惜鸳鸯衾虽在,只剩己身独卧,而且爱人(指苏姬)特有的熏香气息,在衾中也已消失殆尽。下片亦全是忆旧、思恋之作。
统观全词内容,似与题目“桂”,毫无联系之处,而与《风入松·春晚感怀》,则尚可以互为表里参之。
此为吴文英西园赏桂忆姬之作。作者于苏州爱姬去之后,再到吴地。未寓西园,寓盘门外。此游当是舟行,即在姬去之年,与《满江红·甲辰岁盘门外寓居过重午》作于同年,即公元1244年(宋理宗嘉熙四年)。
词的上片以问月起句。以“桂影”代月,以“秋光”衬托“桂影”,又以“苍苍”形容秋光,一片高洁苍凉之气,横空而降。古诗词以“问月”起笔,以苏轼为例,就有其《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的千古绝唱。该词问月,虽化用苏词,却亦有新意。他的问月,点明了作词的时间:深秋的月明之夜,(当年苏轼游赤壁也恰是秋凉之夜)。他问:“苍苍桂影,其中何物”,其实答案已经巧寓其中:“桂影“之中,桂影而已。”所以,他的问月,不是在于探求,而是在于借问月点明作词的时间:秋季的月明之夜。这也正是东坡游览赤壁的时间。随后,作者笔锋一转,由月及人,此情此景,与当年一叶扁舟夜游赤壁的苏东坡极度相似。
“叩枻长歌,嫦娥欲下,万里挥冰雪”皆是对苏轼《赤壁赋》语意的隐括,虽只寥寥数语,但当年苏轼夜游赤壁的情景却尽观读者眼前,真是于平淡处见功力。“京尘千丈,可形容此人杰?”虽是问句,却表达了词作者的深切感慨。这两句从技法上来看,不仅由写景转入了抒情,也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下片由此句的“人杰”不得见容“引发到”骑鲸人去“,由对苏轼一生坎坷际遇的深切同情及愤慨,转入自抒悲感。”几度山花发“写苏轼逝后光阴的流逝,读来不禁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千。”澹澹长空今古梦,只有归鸿明天“化用杜牧《登乐游原》”长空澹澹孤鸟设,万声销沉向此中“句,表露了作者吊古伤今,消极悲观的人生态度。”我欲从公“三句则语意更加决绝,欲与苏轼仙去,消极出世的思想更加表露无疑。但毕竟仙山难寻,只有徘徊月下,把满腔心事寄于玉箫罢了,故有”三山安在“句结尾。感怀、悲戚、无奈之意萦绕不绝。
该词虽是和韵之作,但作者借景抒情,借古伤今,与苏轼《念奴娇》之壮美相比,却也是别一番氛围和意境。
起首二句即对偶精工而又极为凝炼,从大处、虚处勾勒山光水色之秀美。山间从清晨的林雾笼罩,到日出之后雾散云开,再到黄昏时暝色聚合,一天之内不仅气候冷暖多变,而且峰峦林泉、青山绿水在艳丽的红日光辉照耀下亦五彩缤纷,明暗深浅,绚烂多姿,变态百出,使人目不暇接,赏心悦目。“昏旦”、“气候”,从时间纵向上概括了一天的观览历程;“山水”、“清晖”,则从空间横向上包举了天地自然的立体全景。而分别着一“变”字、“含”字,则气候景象之变态出奇,山光水色之孕大含深,均给读者留下了遐思逸想。两句看似平常,却蕴含博大丰富。
“清晖”二句,用顶真手法蝉联而出,承接自然。虽由《楚辞·九歌·东君》中“羌声色兮娱人,观者憺兮忘归”句化出,但用在此处,却十分自然妥帖,完全是诗人特定情境中兴会淋漓的真实感受,明人胡应麟云:“灵运诸佳句,多出深思苦索,如‘清晖能娱人’之类,虽非锻炼而成,要皆真积所致。”(《诗薮·外编》)即指出了诗人并非故意效法前人,而是将由素养中得来的前人的成功经验,在艺术实践中触景而产生灵感,从而自然地或无意识地融化到自己的艺术构思之中。“娱人”,使人快乐;“憺”,安然貌。不说诗人留恋山水,乐而忘返,反说山水娱人,仿佛山水清晖也解人意,主动挽留诗人。所谓“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人间词话》)
“出谷”二句承上启下:走出山谷时天色还早,及至进入巫湖船上,日光已经昏暗了。这两句一则点明游览是一整天,与首句“昏旦”呼应;同时又暗中为下文写傍晚湖景作好过渡。
以上六句为第一层,总写一天游石壁的观感,是虚写、略写。“林壑”以下六句,则实写、详写湖中晚景:傍晚,林峦山壑之中,夜幕渐渐收拢聚合;天空中飞云流霞的余氛,正迅速向天边凝聚。湖水中,那田田荷叶,重叠葳蕤,碧绿的叶子抹上了一层夕阳的余辉,又投下森森的阴影,明暗交错,相互照映;那丛丛菖蒲,株株稗草,在船桨剪开的波光中摇曳动荡,左偏右伏,互相依倚。这四句从林峦沟壑写到天边云霞,从满湖的芰荷写到船边的蒲稗,描绘出一幅天光湖色辉映的湖上晚归图,进一步渲染出清晖娱人、游子憺然的意兴。这一段的写法,不仅路线贯穿、井然有序,而且笔触细腻、精雕细琢,毫发毕肖。在取景上,远近参差,视角多变,构图立体感、动态感强;在句法上,两两对偶,工巧精美。这一切,都体现出谢诗“情必极貌以写物,辞必穷力而追新”的特点。虽系匠心锻炼,却又归于自然。
“披拂”二句,写其舍舟陆行,拨开路边草木,向南山路径趋进;到家后轻松愉快地偃息东轩,而内心的愉悦和激动仍未平静。这一“趋”一“偃”,不仅点明上岸到家的过程,而且极带感情色彩:天晚赶忙归家,情在必“趋”;一天游览疲劳,到家必“偃”(卧息)。可谓炼字极工。
末尾四句总上两层,写游后悟出的玄理。诗人领悟出:一个人只要思虑淡泊,那么对于名利得失,穷达荣辱这类身外之物自然就看得轻了;只要自己心里常常感到惬意满足,就觉得自己的心性不会违背宇宙万物的至理常道,一切皆可顺情适性,随遇而安。诗人兴奋之余,竟想把这番领悟出的人生真谛,赠予那些讲究养生(摄生)之道的人们,让他们不妨试用这种道理去作推求探索。这种因仕途屡遭挫折、政治失意,而又不以名利得失为怀的豁达胸襟,在那政局混乱、险象丛生、名士动辄被杀、争权夺利剧烈的晋宋时代,既有远祸全身的因素,也有志行高洁的一面。而这种随情适性、“虑澹物轻”的养生方法,比起魏晋六朝盛行的服药炼丹、追慕神仙以求长生的那种“摄生客”的虚妄态度,无疑也要理智、高明得多。因而不能因其源于老庄思想,或以其有玄言的色彩,便不加分析地予以否定。何况在艺术结构上,这四句议论也并未游离于前面的抒情写景之外,而是一脉相承的,如箭在弦上,势在必发。
此篇除了具有刘勰所指出的那些宋初诗歌的普遍特征之外,还具有两个明显的个性特点:一是结构绵密,紧扣题中一个“还”字,写一天的行踪,从石壁——湖中——家中,次第井然。但重点工笔描绘的是傍晚湖景,因而前面几句只从总体上虚写感受。尽管时空跨度很大,但因虚实详略得宜,故毫无流水帐的累赘之感。三个层次交关之处,两次暗透时空线索。如“出谷”收束题目前半,“入舟”引出题目后半“还湖中”;“南径”明点舍舟陆行,“东扉”暗示到家歇息,并引出“偃”中所悟之理。针线细密,承转自然。其次,全诗融情、景、理于一炉,前两层虽是写景,但皆能寓情于景,景中含情。像“清晖”、“林壑”、“蒲稗”这些自然景物皆写得脉脉含情,似有人性,与诗人灵犀相通:而诗人一腔“愉悦”之情,亦洋溢跳荡在这些景物所组成的意象之中。正如王夫之所评:“谢诗……情不虚情,情皆可景;景非滞景,景总含情。”(《古诗评选》)结尾议论,正是“愉悦”之情的理性升华,仿佛水到渠成,势所必然。前人赞其“舒情缀景,畅达理旨,三者兼长,洵堪睥睨一世。”(黄子云《野鸿诗的》)信非溢美。全诗充满了明朗奔放的喜悦情调,确如“东海扬帆,风日流丽。”(《敖陶孙诗评》)难怪连大诗人李白也喜欢引用此诗佳句:“故人赠我我不违,著令山水含清晖。顿惊谢康乐,诗兴生我衣。襟前林壑敛瞑色,袖上云霞收夕霏。”(《酬殷明佐见赠五云裘歌》)即此亦可见其影响之一斑。
诗的开头四句言诗人睹物思人,次六句追忆与亡友生前的情谊,以下几句叙述亡友生平之事。这首诗通过对亡友梁九少府一生落拓不遇、不幸早夭的叙述,和对彼此生前深厚交谊的回忆,表达了诗人对亡友极为沉痛哀悼的感情。这篇哭亡友之作,在往事的叙述中间有悲伤的叹息,悲肠九转,一唱三叹,写得沉痛深挚,语言虽然质朴浅显,然内涵醇厚。
开篇四句,以睹物思人写起。“开箧”见书,说明二人交情深厚。而见“书”思人,愈增哀痛,因此感情无法控制而猛烈迸发出来,不禁悲泪滂沱,湿透胸臆。既紧切题目的“哭”字,又渲染出一种极为悲哀的气氛笼罩全诗,确立了一个“悲”的感情基调。“夜台”即坟墓。“子云居”指扬雄的故居。据《汉书·扬雄传》:“其先出自有周伯侨者,以支庶初食采于晋之扬,因氏焉。”扬在河、汾之间,汉为河东郡扬县(今山西洪洞县东南)。这里一语双关,既点出梁九的墓地在扬雄的祖籍晋地,又暗示出亡友生前门庭萧条,生活清苦,有如扬雄。这两句不写诗人感到挚友亡殁而寂寞,生死茫茫而怅惘,却想象坟墓中亡友的“寂寞,”更显出感情的深婉动人。
紧接着六句,以“畴昔”二字引出对生前交游的追忆:追忆当年,贪自然之“灵奇”,共“登临”而赋诗;游“南浦”而同舟,泛“西江”而玩月”(南浦、西江均在今武昌一带);虽勤苦(“契阔”即勤苦)多远别,但情深而缠绵(“绸缪”即缠绵)。两联细描高度概括了他们二人相处的欢乐,交情的亲密,乃至生死不渝。这既是对前面“泪沾臆”的补充说明,又反衬出痛失故友的巨大悲伤。
“九原”(即九泉)以下四句,先以“即何处”领起:意思是:亡友不知在何处?人间“万事”都是如此渺茫难求,只有“晋山”(指太行山)高耸入云,而梁九少府却深居于九泉!以自然的永恒,反衬出人生的无常,流露出对梁九少府一生不幸遭遇的同情和人世不平的愤怨。
“常时禄且薄”以下,主要通过叙述梁九少府的生平,委婉揭示出当时社会对贤士的排斥和压抑,将哀伤之情抒发得更为深婉诚挚。生前“禄薄”,死后更为“贫困”;妻子远离他乡,又无弟兄扶持。描述梁九生前死后家计的贫寒孤寂,其惨痛之状犹如雪上加霜。最后六句,再写他生前仕途的坎坷:曾“十上”奏疏,“苦辛”国事,但不为所纳。长期身居微官,沉沦下僚,令人悲愤不平。“青云”(喻高官显位)虽有可致之期,但不幸却如“白日”西沉,早离人世。如今虽有清名“空留”人世,为“远近”所晓,但大志未展,功业未成,实是徒有虚名,于“实”无补。沉痛之情,溢于言表。
此诗感情极为深婉绵长,个中原因固然应归于梁九少府的一生确系“命途多舛”,催人泪下,更为重要的是,写梁九的一生所历,实际也是诗人遭际的写照。高适“喜言王霸大略,务功名,尚节义”。但蹉跎半生,到处碰壁,甚至“求丐取给”(《旧唐书·高适传》)。因此在“哭”亡友的同时,不由得联想到自身的困顿,自然有切肤之痛,故感情格外酸楚动人。通篇以痛哭为诗,首先从睹物思人写起,“哭”字领起全篇。然后追叙生前相处的欢乐,接着“九原”以下四句议论,对梁九的不幸深为同情,对社会的不平,悲愤难禁。然后再叙写他生前死后家计的贫苦冷寂,一生仕途的坎坷不平和英年早逝,寄寓了深深的慨叹和惋惜。最后两句再转入议论,以实绩与“空”名对比,将哀伤之情抒写得更为深沉绵长。
郑庄公是个成功的政治家,文治武功都很有一套,在纷争多变的国际争斗中,郑庄公通谋略,精权变,善外交,将郑国经营的显赫一时。追求强势人生,郑庄公的一生无疑是强势的,因此他成了春秋霸主。同时他又是知礼的,因此他重用高渠弥,最终导致了郑国国势由盛转衰,令人唏嘘。不管如何,强势人生的观念值得推崇,活一天就要进取一天。
春秋时期,与郑国毗邻的地区有个中原之中的小国,叫做许国。许国是被周朝分封的姜姓诸侯国之一,属于五等诸侯男爵。相传许国与齐国共一个祖先,都是上古尧舜时期的四岳伯夷之后,许国的始祖为许文叔。
平王东迁,许国也是坚定的拥立者之一,因而东周初年,甫侯申伯为王贤相,齐、许列为诸侯,霸于中国。然而,好景不长。自东周迁都以来,王室势颓,恃强凌弱,巧取豪夺成了国与国之间的家常便饭,诸侯连周王室都不放在眼里,更遑论其座下的犬马小国。
由于许国地处中原要冲,四周虎狼环伺,豪强林立,作为一个弱小国家,只好依附列强,夹缝求生,比如齐强时附齐,楚盛时附楚,晋来时归晋。但是即便如此,北方的郑国仍然对许国虎视眈眈。
郑国的国君名叫寤生,寤生又号郑庄公,郑庄公乃是著名的春秋一小霸。同时郑庄公也可谓春秋时期最老谋深算的野心家。东周初年,他便借周平王东迁之机,一度相继灭掉对他有恩的虢国和桧国,接下来郑国把自己的战略打击目标定为许国,弱小的许国,很快就沦落成为郑国欲与吞食的一块肥肉。
这篇古文记载的正是郑庄公攻克许都之后,对留守许地的臣子所作的两次训戒,这篇训戒在历史上非常有名。由这段戒饬之词实在是不难看出,郑庄公其人之精明能干,以及他为政的深谋远虑。
历史上历来对郑庄公的评价莫衷一是,不过后来的许多正人君子们读到这一段历史,无不认为:“郑庄公在这件事情上是有礼数的。而遵行礼制,不仅有利于治理国家,巩固社稷,更有利于子孙后代。许国不守法度就讨伐它,伏罪之后就饶恕它,度量自己的德行去处理问题,根据自己的能力来为人处事,尽可能的不连累后人,可以说是知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