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据说借用骆宾王的绰号命名(骆写诗好用数名,人称“卜算子”)。北宋时盛行此曲。万树《词律》以为取义于“卖卜算命之人”。调始见苏轼《东坡词》又名《百尺楼》、《眉峰碧》、《缺月挂疏桐》、《黄鹤洞中仙》、《楚天遥》。双调,四十四字,上下片各四句两仄韵。两结亦可酌增衬字,化五言为六言句,于第三字豆,故另有四十五、四十六两体。宋教坊复演变为《卜算子慢》,八十九字,上片四仄韵,下片五仄韵。
“凉挂”两句,绘秋晨景色。言秋月凉沁高悬空中,金风轻拂晓云缓移。“井上”两句,状叶初落。言井边的梧桐树,看来还郁郁葱葱,没有秋天已临的感觉,但只见那儿已有一片桐叶象柔美的长发似的随风飘然而下,才忽然感到秋已至矣,所谓“一叶落而知秋至”矣。上片以秋叶落暗示老将至。也是词的别名《缺月挂疏桐》的生发。
“来雁”两句,思人。“别燕”句中,“燕”,似指爱人,详见前第一百八十二首《绛都春》词及其注释。此言“鸿雁”传来的书信似乎已经太迟,我与爱人生离死别,又匆匆回归当差的地方。“频探”两句,借物喻己之景况。言词人曾多次探问秋天的菊花有没有盛开,如果秋菊一旦开花,就会香气四溢,醉人心扉。四处飘浮着花香,这就好象是春天又来了似的。此也有暗示:希望自己的景况能有所改善之意。下片也有推己及人之意。
《卜算子》,据说借用骆宾王的绰号命名(骆写诗好用数名,人称“卜算子”)。北宋时盛行此曲。万树《词律》以为取义于“卖卜算命之人”。调始见苏轼《东坡词》又名《百尺楼》、《眉峰碧》、《缺月挂疏桐》、《黄鹤洞中仙》、《楚天遥》。双调,四十四字,上下片各四句两仄韵。两结亦可酌增衬字,化五言为六言句,于第三字豆,故另有四十五、四十六两体。宋教坊复演变为《卜算子慢》,八十九字,上片四仄韵,下片五仄韵。
“凉挂”两句,绘秋晨景色。言秋月凉沁高悬空中,金风轻拂晓云缓移。“井上”两句,状叶初落。言井边的梧桐树,看来还郁郁葱葱,没有秋天已临的感觉,但只见那儿已有一片桐叶象柔美的长发似的随风飘然而下,才忽然感到秋已至矣,所谓“一叶落而知秋至”矣。上片以秋叶落暗示老将至。也是词的别名《缺月挂疏桐》的生发。
“来雁”两句,思人。“别燕”句中,“燕”,似指爱人,详见前第一百八十二首《绛都春》词及其注释。此言“鸿雁”传来的书信似乎已经太迟,我与爱人生离死别,又匆匆回归当差的地方。“频探”两句,借物喻己之景况。言词人曾多次探问秋天的菊花有没有盛开,如果秋菊一旦开花,就会香气四溢,醉人心扉。四处飘浮着花香,这就好象是春天又来了似的。此也有暗示:希望自己的景况能有所改善之意。下片也有推己及人之意。
这首诗表现了苏轼初得赦免诏书时的欣喜之情,抒发了风烛残年、万念俱冷的深沉感慨。
首联写一阵雷雨之后的黄昏时刻,作者独自登高,凭栏远望。古人常以雷霆之怒,霹雳之威喻皇帝的威怒,这里既是写实景,也是以霹雳收威暗喻哲宗去世,徽宗继位,朝政更新。“暮雨”的“暮”,也是含义双关,暗示以前朝政的昏暗;“开”,表现了他对徽宗的幻想,以为朝政从此清明,徽宗刚继位,想清除朝廷的党争,似乎将大有作为,苏轼当时还不可能看清他的真面目。《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也说:“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这四句几乎可作“霹雳”句的注脚,表现了同样的幻想。对句刻画了诗人凭倚栏槛遥望的神态。出句抒发的是欣喜之情,对句的“独”字则表现出孤寂之感,为尾联作好了铺垫。
颔联写登高所见,既是写眼前实景,又是象征时局。这是全诗最好的一联。夏天雨后多出现虹霓,是眼前实景;但作者不以彩虹入诗,而以暗淡的雌霓入诗,这是有寓意的。元符三年(1100年)五月苏轼得到诏书时,迫害元祐党人的二惇(章惇、安惇)、二蔡(蔡京、蔡卞),已受到台谏的排击,“雌霓云端下”正象征了政敌的失势。雄风喻帝王之风,与“庶人之雌风”相对,语出宋玉《风赋》。儋耳四周皆海,雄风来自海上,这既是写海风之快意,又是暗喻内移诏命的降临。
颈联记双喜临门。一是野老之喜,苏轼初到儋州,遇上连年灾害,元符三年(1100年)喜获丰收。苏轼与海南人民休戚与共,野老的喜事就是他的喜事。二是诗人之喜。苏轼谪居海南,无时不盼望北归。就在这年的正月七日,他还感慨说:“三策已应思贾让,孤忠犹未赦虞翻。”(《庚辰岁人日作》)贾让是汉哀帝时人,曾上治河三策,其中上策是引黄河北入海。苏轼在元祐年间也多次提出类似的主张,不被采纳。元符二年(1099年)黄河再次决堤北流,他的主张得到了应验。虞翻是三国时吴人,因得罪孙权,被长期流放交州。苏轼此时总算“赦虞翻”,赦书已到,逐下即将北归,他的心里十分高兴。
尾联写以后的打算,说年事已高,只要能吃饱饭,有栖身之地,就再无奢求了。杜甫《病后过王倚饮赠歌》有“但使残年饱吃饭”语,上句即用其意。《庄子·秋水》载坎井之蛙语:“擅一壑之水而跨跱坎井之乐,此亦至矣!”庄子是讥井蛙的浅薄,但后人却以“专一丘之欢,擅一壑之美”表现“轻天下,细万物”的隐逸思想(陆云《逸民赋序》)。苏轼的用法与此相同。他晚年思想很矛盾,由于政治上一再遭受打击,经常发出“心似已灰之木”(《自题金山画像》)一类的感慨。但其思想深处仍是“报国心犹在”(《望湖亭》),“少壮欲及物,老闲余此心。”(《次韵定慧钦长老见寄》)诗的末句虽略赚消沉,但全诗的基调清雄慷慨,颇具浩然之气。
《平陵东》属汉乐府中的《相和歌辞·相和曲》。这首诗写一个善良的人平白无故被人绑架去敲诈勒索,被逼无奈,只好叫家人卖掉小黄牛凑线来赎身的故事。
全诗每三句为一节。第一节写出事件发生的地点和经过。在平陵东侧一片阴森浓密的树林中,一位善良的平民义公遭到了绑架。事情发生得突然,义公心中充满了惊疑恐惧之情。这绑架良民的行径是何人所为?“不知”句提起疑问,含煳得极好。联系下文的“高堂”“追吏”,可知这是官吏捕人。不言其“捕”而斥为“劫”,意在表现出官吏行事的粗暴凶狠。观其行迹,真如盗匪,使人不能相信这是官吏行径。直来到高堂之下,才敢确定这劫义公的竟是官府所为。以“不知”故作疑惑,含讽刺之意于言外,掲露出“官府即盗匪,官府甚于盗匪”的黑暗现实。笫二、三节就直写官吏敲榨勒索财物的强盗行径。高堂之上,本应是主持正义、惩办强暴的所在,现在却要义公“交钱百万两走马”,贪暴官吏公然逼迫善良百姓,义公在猝然之间遭此厄运,如此惊人的巨额赎资不可能交纳得出来。
“两走马,亦诚难”,义公为此悲愁交加,百般煎迫。可稍有迟疑,摧辱即至,逼得他一看到追逼的官吏,就不由得心惊色变。“心中恻,血出漉”极写出义公内心痛愁恐惧的惨烈。在贪官暴吏敲骨榨髓的勒索之不,他感到仿佛心中的血都要流尽了。透过这极端痛苦的心 情,不难想象出义公在官府遭受到的摧辱与折磨该有多么严酷。在此绝望之中,他已经无路可走,只好忍痛“归告我家卖黄犊”。一个善良的平民在虎狼之吏的逼迫下,就这样倾家荡产了。这悲惨的结局中又凝结着多少痛苦和悲愤!即便如此,可黄犊所值有限,以这点微薄的赎资能满足那贪狠恶吏的无厌之欲,使义公逃脱这场厄运吗?诗歌最终引发出对人的永久关切。
这首诗和两汉其他乐府民歌一样,继承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通过“义公”被劫持、被勒索、被逼卖黄犊几个细节,从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劳动人民的悲惨遭遇,揭露了一个社会问题:即广大人民的穷困是由于统治阶级的压迫使然,“义公”一家的遭遇即是一证。
《平陵东》篇幅短小,情节也不复杂,但含意非常深刻。它反映了在黑暗残暴的社会中人民生活的艰难苦痛。在简洁的叙事中融入抒情,表达人民痛楚、悲愤的感情,格调凝重。在语句上,毎节的第一句重复上一节的最后三个字,运用了民歌中常见的“顶针续麻”的修辞手法,以文字上的复迭,造成迂回往复、反复吟咏的效果,使语意更加连贯,加强了诗歌的抒情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