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直初归柳外途,玉堂高坐拥双趺。应同礼席开函丈,岂有禅心到给孤。
院直初归柳外途,玉堂高坐拥双趺。应同礼席开函丈,岂有禅心到给孤。
聚讼漫劳今日议,如尸谁见古人模。亦知戏笑皆文字,闻说公才似长苏。
聚讼漫劳今日议,如尸谁见古人模。亦知戏笑皆文字,闻说公才似长苏。

yángxuéxiānshēngdōngzuòyùnshǒu--dōngyáng

yuànzhíchūguīliǔwàitánggāozuòyōngshuāngyīngtóngkāihánzhàngyǒuchánxīndàogěi

sòngmànláojīnshīshuíjiànrénzhīxiàojiēwénwénshuōgōngcáishìzhǎng

李东阳

李东阳

李东阳(1447年-1516年),字宾之,号西涯,谥文正,明朝中叶重臣,文学家,书法家,茶陵诗派的核心人物。湖广长沙府茶陵州(今湖南茶陵)人,寄籍京师(今北京市)。天顺八年进士,授编修,累迁侍讲学士,充东宫讲官,弘治八年以礼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直内阁,预机务。立朝五十年,柄国十八载,清节不渝。文章典雅流丽,工篆隶书。有《怀麓堂集》、《怀麓堂诗话》、《燕对录》。 ▶ 126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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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高且长,逶迤自相属。
东城¹高且长,逶(wēi)(yí)²自相属。
译文:洛阳的东城门外,高高的城墙。从曲折绵长鳞次栉比的楼宇、房舍外绕过一圈,又回到原处。
注释:¹东城:洛阳的东城。²逶迤:曲折而绵长的样子。
回风动地起,秋草萋已绿。
回风动地起¹,秋草萋(qī)已绿²
译文:四野茫茫,转眼又有秋风在大地上激荡而起。空旷地方自下而上吹起的旋风,犹如动地般的吹起。使往昔葱绿的草野霎时变得凄凄苍苍。
注释:¹回风动地起:“回风”空旷地方自下而上吹起的旋风。“动地起”言风力之劲。²秋草萋已绿:“已”,一作“以”。“萋”,通作“凄”。绿是草的生命力的表现,“萋已绿”,犹“绿已萋”,是说在秋风摇落之中,草的绿意已凄然向尽。
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
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¹
译文:转眼一年又过去了!在怅然失意的心境中,就是听那天地间的鸟啭虫鸣,也会让人苦闷。
注释:¹四时更变化二句:“更”,替也。“更变化”,谓互相更替在变化着。
晨风怀苦心,蟋蟀伤局促。
晨风¹怀苦心²,蟋(xī)(shuài)伤局促³
译文:鸷鸟在风中苦涩地啼叫,蟋蟀也因寒秋降临而伤心哀鸣。
注释:¹晨风:鸟名,就是鹯,鸷鸟。是健飞的鸟。²怀苦心:即“忧心钦钦”之意。³伤局促:隐喻人生短暂的悲哀,提示下文“何为自结束”的及时行乐的想法。
荡涤放情志,何为自结束!
荡涤(dí)放情志,何为自结束¹
译文:不但是人生,自然界的一切生命不都感到了时光流逝。与其处处自我约束,等到迟暮之际再悲鸣哀叹。何不早些涤除烦忧,放开情怀,去寻求生活的乐趣呢!
注释:¹荡涤放情志二句:“荡涤”,犹言洗涤,指扫除一切忧虑。“放情志”,谓展胸怀。“结束”,犹言拘束。“自结束”,指自己在思想上拘束自己。
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
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¹
译文:那燕赵宛洛之地本来就有很多的佳人美女,美女艳丽其颜如玉般的洁白秀美。
注释:¹燕赵多佳人二句:“燕赵”,犹言美人。“如玉”,形容肤色洁白。
被服罗裳衣,当户理清曲。
被服罗裳(cháng)衣,当户理清曲¹
译文:穿著罗裳薄衣随风飘逸拂动,仪态雍容端坐正铮铮地习练著筝商之曲。
注释:¹被服罗裳衣二句:“被服”,犹言穿著,“被”,披也。“理”,指“乐理”,当时艺人练习音乐歌唱叫做“理乐”。
音响一何悲!弦急知柱促。
音响一何悲!弦急知柱促¹
译文:因为琴瑟之柱调得太紧促,那琴声竟似骤雨疾风,听起来分外悲惋动人。
注释:¹弦急知柱促:“弦急”“柱促”是一个现象的两面,都是表明弹者情感的激动。
驰情整巾带,沉吟聊踯躅。
驰情¹整巾带²,沉吟³(zhí)(zhú)
译文:由于听曲动心,不自觉地引起遐思,手在摆弄衣带,无以自遣怅惘的心情。反复沉吟,双足为之踯躅不前,被佳人深沉的曲调所感动。
注释:¹驰情:犹言遐想,深思。²巾带:内衣的带子。一作“衣带”。³沉吟:沉思吟咏。⁴聊:姑且。表现无以自遗的怅惘心情。踯躅:驻足也。是一种极端悲哀的情感的表现。
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
思为双飞燕,衔(xián)泥巢君屋¹
译文:心里遥想着要与佳人成为双飞燕,衔泥筑巢永结深情。
注释:¹思为双飞燕二句:上句是说愿与歌者成为“双飞燕”。下句是“君”,指歌者。“衔泥巢屋”,意指同居。

  处在苦闷的时代,而又悟到了“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的生命哲理,其苦闷就尤其深切。苦闷而无法摆脱,便往往转向它的对立一极——荡情行乐。此诗所抒写的,就正是这种由苦闷所触发的滔荡之思。

  诗人大约是独自一人,徘徊在洛阳的东城门外。高高的城墙,从眼前“逶迤”(绵长貌)而去,在鳞次栉比的楼宇、房舍外绕过一圈,又回到原处、自相连接——这景象正如周而复始的苦闷生活一样,单调而又乏味。四野茫茫,转眼又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的秋风,在大地上激荡而起,使往昔葱绿的草野,霎时变得凄凄苍苍。这开篇四句,不仅描述着诗人目击的景象,其中还隐隐透露着诗人内心的痛苦骚动。生活竟如此重复、单调变化的只有匆匆逝去的无情时光。想到人的生命,就如这风中的绿草一般,繁茂的春夏一过,便又步入凄凄的衰秋,诗人能不惊心而呼:“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眼前的凄凄秋景,正这样引发出诗人对时光速逝的震竦之感。在怅然扔失意的心境中,就是听那天地间的鸟啭虫鸣,似乎也多一重苦闷难伸的韵调:“晨风怀苦心,蟋蟀伤局促。”“晨风”即“?鸟”,“局促”有紧迫、窘困之意。鸟在风中苦涩地啼叫,蟋蟀也因寒秋降临、生命窘急而伤心哀鸣。不但是人生,自然界的一切生命,都受到了时光流驶的迟暮之悲。这一切似乎都从相反方面,加强着诗人对人生的一种思索和意念:与其处处自我约束,等到迟暮之际再悲鸣哀叹,应当早些涤除烦忧、放开情怀,去寻求生活的乐趣——这就是突发于诗中的浩然问叹:“荡涤放情志,何为自结束?”

  以上为全诗之第一节。读者可以看到,在此节中盘旋往复的,其实只有一个意念,即“荡涤放情”之思。这种思绪,原本来自于诗人自身生活中的苦闷,与所见景象并无关涉。但诗人却将它移之于外物,从衰飒悲凉的秋景中写来。便令人感到,从“高且长”的东城,到凄凄变衰的秋草,以至于?鸟、蟋蟀,似乎都成了苦闷人生的某种象征,似乎都在用同一个声调哀叹:“何为自结束”、“何为自结束”!这就是审美心理上的“移情”效果。这种贯注于外物、又为外物所烘托而强化的情感抒写,较之于直抒其怀,无疑具有更蓬勃的葱茏的感染力。自“燕赵多佳人”以下,即上承“荡情”之意,抒写诗人的行乐之境。--当“何为自结束”的疑虑一经解除,诗人那久抑心底的声色之欲便勃然而兴。此刻,身在“东城”外的诗人,竟做了一个极美妙的“燕赵佳人”梦:他恍惚间在众多粉黛丛中,得遇了一位“颜如玉”的佳人;而且奇特的是,一转眼,这佳从便“罗裳”飘拂、仪态雍容地端坐在诗人家中,分明正铮铮地习练着靖商之曲。大约是因为琴瑟之柱调得太紧促,那琴间竟似骤雨急风,听来分外悲惋动人——读者自然明白,这情景虽然描述得煞在介事,实际上不过是诗人那“荡情”之思所幻化的虚境而已。所以画面飘忽、转换也快,呈现出一种梦寐般的恍惚感。

  最妙的是接着两句:“驰情整中带,沈吟聊踯躅(且前且退貌)”。“中带”,一本作“巾带”。关于这两句写的指何人,照张庚的说法:“凡人心慕其人,而欲动其人之亲爱于我,必先自正其容仪……以希感到佳人也”(《古诗十九首解》)。那么,“驰情”而“整中带”者,就是诗人了。那当然也有道理(只与整句不太连贯)。不过,苦将其视为佳人的神态表现,恐怕还更有韵致些。因为佳人之“当户”理琴,本来并非孤身一人。此刻在她对面,正目光灼灼注视着她,并为她的容颜、琴音所打动,而为之目凝神移的,还有一位梦想着“荡涤放情志”的诗人。正如吴淇所说:“曰‘美者’,分明有个人选他(按,即“她”);曰‘知柱促’,分明有个人促他”分明有个人在听他;“曰‘整中带’,分明有个人看他;曰‘踯躅’,分明有个人在促他”(《选诗定论》)。“驰情整巾带”两句,正是写佳人在这“选”、“听”、“看”、“促”之下的反应——多情的佳人面对着诗人的忘形之态,也不觉心旌摇荡了。但她不免又有些羞涩,有些踌躇,故又是“沉吟”、又是“踯躅”(已舍琴而起),表现出一种“理欲交战情形”;但内心则“早已倾心于君矣”——这就是前人称叹的“‘驰情’二句描写入神”处。在这种图画也“画不出的捉衣弄影光景”中,佳人终于羞羞答答地吐露了心意:“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借飞燕双双衔泥巢屋之语,传达与诗人永结伉俪之谐的深情,真是“结得又超脱、又缥缈,把一万世才子佳人勾当,俱被他说尽”(朱筠《古诗十九首说》)。

  这就是诗人在“东城高且长”的风物触发下,所抒写的“荡涤放情志”的一幕;或者说,是诗人苦闷之际所做的一个“白日梦”。这“梦”在表面上很“驰情”、很美妙。但若将它放在上文的衰秋、“岁暮”、鸟苦虫悲的苍凉之境中观察,就可知道:那不过是苦闷时代人性备受压抑一种“失却的快乐与美感的补偿(尼采),一种现实中无法“达成”的虚幻的“愿望”而已。当诗人从这样的“白日梦”中醒来的时候,还是会因苦闷时代所无法摆脱的“局促”和“结束”,而倍觉凄怆和痛苦。

参考资料:
1、 《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年9月版,第151-153页

dōngchénggāoqiěcháng

míng liǎnghàn 

dōngchénggāoqiěcháng wēixiāngzhǔ 
huífēngdòng qiūcǎo绿 
shígēngbiànhuà suì 
chénfēnghuái怀xīn shuàishāng 
dàngfàngqíngzhì wèijiéshù 
yānzhàoduōjiārén měizhěyán 
luócháng dāngqīng 
yīnxiǎngbēi xiánzhīzhù 
chíqíngzhěngjīndài chényínliáozhízhú 
wèishuāngfēiyān xiáncháojūn 
头上红冠不用裁,满身雪白走将来。(裁 一作:戴)
头上红冠不用裁(cái)¹,满身雪白走将²来。(裁 一作:戴)
译文:它头上的红色冠子不用裁剪是天生的,身披雪白的羽毛雄赳赳地走来。
注释:¹裁:裁剪,这里是制作的意思。²将:助词,用在动词和来、去等表示趋向的补语之间。
平生不敢轻言语,一叫千门万户开。
平生¹不敢轻²言语³,一叫千门万户开
译文:一生之中它从来不敢轻易鸣叫,但是它叫的时候,千家万户的门都打开。
注释:¹平生:平素,平常。²轻:随便,轻易。³言语:这里指啼鸣,喻指说话,发表意见。⁴一:一旦。⁵千门万户:指众多的人家。

  《画鸡》是一首题画诗。

  “头上红冠不用裁,满身雪白走将来”,这是写公鸡的动作、神态。头戴无须剪裁的天然红冠,一身雪白,兴致冲冲地迎面走来。诗人运用了描写和色彩的对比,勾画了一只冠红羽白、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大公鸡。起句的“头上红冠”,从局部描写公鸡头上的大红冠,在这第一句里,诗人更着重的是雄鸡那不用装饰而自然形成的自然美本身,所以诗人称颂这种美为“不用裁”。

  承句“满身雪白”又从全身描写公鸡浑身的雪白羽毛。状物明确,从局部到全面;用大面积的白色(公鸡)与公鸡头上的大红冠相比,色彩对比强烈,描绘了雄鸡优美高洁的形象。

  “平生不敢轻言语,一叫千门万户开”。这是写公鸡的心理和声音。诗人拟鸡为人揭开了它一生中不敢轻易说话的心理状态,它一声呜叫,便意味着黎明的到来。它一声呜叫,千家万户都要打开门,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平生不敢轻言语”,诗人的诗路急转,说公鸡一生不敢随便啼叫,此句的气色收敛,还很低调,尤其“不敢”一词,用的很贴切,为第四句的结句做了铺垫,并对下句有反衬效果。后两句用拟人法写出了雄鸡在清晨报晓的情景,动静结合,运用了诗歌的艺术手法,使两句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树立了雄鸡高伟的形象,表现了公鸡具备的美德和权威。

  这首诗描绘了公鸡的威武,写出了它的高洁。把鸡这种家禽的神态气质和报晓天性展现的淋漓尽致。它平时不多说话,但一说话大家都响应,由此表达了诗人的思想和抱负,从此诗还可看出诗人“不避口语”的写诗特点,富有儿歌风味。

参考资料:
1、 米治国 周惠泉 陈桂英.元明清诗文选: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04:50页
2、 范文玲 戴宪生.儿童一周一诗:重庆出版社,1985.12:29页
3、 张晨.中国题画诗分类鉴赏辞典:辽宁美术出版社,1992.06:221页

huà

tángyín míngdài 

tóushánghóngguānyòngcái mǎnshēnxuěbáizǒujiānglái  (cáizuò dài )
píngshēnggǎnqīngyán jiàoqiānménwànkāi 
江水悠悠行路长,雁声啼月有微霜。
江水悠悠行路长,雁声啼月有微霜。
译文:江水悠悠无尽,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一孤雁在夜空中哀叫,月光挥洒江面,地表上又结着些微霜。
十年踪迹浑无定,莫更逢人问故乡。
十年踪迹浑¹无定,莫更逢人问故乡。
译文:十年来到处飘泊,行踪无定,也就不需要逢人便问故乡的情景了。
注释:¹浑:全然。
双喜鹊,几报归期浑错。尽做旧愁都忘却,新愁何处着?
双喜鹊,几报归期浑错。尽做旧愁都忘却,新愁何处着?
瘦雪一痕墙角,青子已妆残萼。不道枝头无可落,东风犹作恶。
瘦雪一痕墙角,青子已妆残萼。不道枝头无可落,东风犹作恶。

  这是一首描写闺怨的词。选材虽传统,但由于作者以其高超的写作技巧及思妇的情感表现得极其凄婉深刻,因而令人震撼,百读不厌。

  “双喜鹊,几报归期浑错。”表现了闺中人急迫盼望丈夫归来又极其失望的心情。在我国民俗中以喜鹊鸣叫为吉祥。“时人之家,闻鹊声皆以喜兆,故谓灵鹊报喜”(《开元天宝遗事》)。“几”极写闺中人的惊喜,失望、复惊喜复失望。久守空房、孤寂的少妇是多么的深情盼望丈夫早日归来啊。双喜鹊的双字极好地衬托出少妇的孤单,真是人不如禽。“尽做旧愁都忘却,新愁何处着?”假设旧愁可以忘记,即使旧日的愁苦都忘掉,眼前被引起的新愁烦又多得没有地方容纳了。“着”多解,这里当安置、容纳解。与该句句式相同的如北宋失调名词“苦恨春醪如水藻,闲愁无处着”,吴淑姬《小重山》词“心儿小,难着许多愁”。其中的“着”均为安置之意。(见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用委婉曲折的设问,把内心的悲凉苦楚表现得缠绵绯侧淋漓尽致,堪与辛弃疾《念奴娇》的“旧恨春江流不断,旧恨云山千叠”相比美。

  过片描写了景物。“瘦雪一愁墙角,青子已妆残萼”,墙角的梅花凋谢了,孤零地沾在那里;几粒青而又小的梅子妆点着花的残萼。明显的暮春景色意味思妇的惜春自怜。雪,指白色的梅花,用“瘦”来形容如雪梅花,形象地写出了梅花的凋零衰败。清人况周颐在(《蕙风词话》)中赞扬作者“字新”欣赏其“瘦雪”的形容。“一愁”即写孤独,又蕴含空漠无依,“墙角”是环境的冷落,也是女主人公的写照。青春而逝,红颜将老,恰如流水年华一去不再,触景伤情,其内心深处的悲凉、无助无奈跃然纸上。“不道枝头无可落,东风犹作恶。”写景抒情,总括全篇,承上作结。虽然已是败花残枝,光秃秃的枝上已无花可落,寡情的东风却依然逞凶肆虐,继续摧残着孤寂无依的梅树。

  此词上阕重在心理描写,对闺中人的深沉挚受、痴情盼望的刻画极其深刻。下阕重在景物,以花喻人,贴切自然。艺术上达到极高境界。况周颐在《蕙风词话》中评价王庭筠不同于一般金人词风,“间涉幽峭之书,绵邈之音”《谒金门》是词人艺术风格的代表作之一。

jīnmén··shuāngquè--wángtíngyún

shuāngquèbàoguīhúncuòjǐnzuòjiùchóudōuwàngquèxīnchóuchùzhe

shòuxuěhénqiángjiǎoqīngzizhuāngcánèdàozhītóuluòdōngfēngyóuzuòè

海内兵方起,离筵泪易垂。
海内兵方起¹,离筵(yán)泪易垂。
译文:四海布满战尘兵戈正起,在这令人感伤的离别宴会上,更加容易清泪淋漓。
注释:¹“海内”句:公元960年,赵匡胤夺取后周政权建立宋王朝后,先后用兵攻破荆南、后蜀、南汉等,南唐亦已朝不虑夕。
怜君负米去,惜此落花时。
¹君负米²去,惜此落花时。
译文:我敬爱你不顾辛劳去侍奉双亲,还要叹息落花时节送你北去。
注释:¹怜:即爱。²负米:以“负米”作为孝养父母的故实。
想忆看来信,相宽指后期。
想忆¹看来信²,相宽指后期³
译文:想念时只有看看寄来的书信,可以宽慰的是毕竟会有重逢日期。
注释:¹想忆:指别后思念。²看来信:一作“望来信”。³后期:指后会之期。
殷勤手中柳,此是向南枝。
(yīn)¹手中柳,此是向南枝。
译文:我情意殷勤折柳相赠,你须记取这是向南之枝呀。
注释:¹殷勤:情意恳切。

  这是一首送别诗。生离死别,是人生痛苦事。因此,送别之诗大多消沉凄苦,字句显得沉闷。唐初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川》摆脱了这种传统的写法,成为送别诗中的名篇,徐铉的这首送别诗,虽不及王勃诗那样有名,但也别开生面,有其独到之处。

  诗的首联扣题,写送别,先写送别时的形势。当时南唐偏安江南,其他地区正战乱不绝。朋友相别,离愁别绪,本来就够凄苦的了,又值兵乱不绝,更令人焦心。这“海内兵方起”一句,包含甚富,突出了感离伤别的浓重气氛,带出下句“泪易垂”之意。

  颔联归结到王四十五身上,并抒发了诗人的惜别之情。“负米”事见《孔子家语·致思》,王四十三离开相对安定的地区,不辞艰险,回家尽孝。下句作一转折:“当此落英缤纷之时,我们二人正应把臂同行,赏花饮酒,你要回家尽孝,我只得在此送别,只可惜辜负了春光。”“无可奈何花落去”,惜别之情更见凄婉。送别的气氛,与王四十五的情谊,至此已抒写得淋漓尽致了。于是颈联语气一转,由伤离而劝慰。诗人另有一首《七夕应令》诗说:“斗柄易倾离恨促,河流不尽后期长”。“后期”亦同此义。这句是说,一别之后,可以鱼雁往来,相互宽慰,终还有相逢之日。末联“折柳”相赠,则是古代朋友相别时的习惯,以后就成了送别的代称。《三辅黄图·桥》即记“霸桥在长安东,跨水作桥,汉人送客至此桥,折柳赠别”。唐代权德舆《送陆太祝》诗亦有“新知折柳赠,旧侣乘篮送”之句。这一联是说:我情意殷勤,折柳相赠,君须记取,这是向南之枝。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东都江都在江北,江宁则在江南,友人虽北去,然而思念朋友之时,必定会翘首南望的,所似特地说“此是向南枝”。这样,末联以折柳相赠,慰藉友人,归结全诗。

  此诗表达了朋友间的真挚情意,抒写了离别时的缠绵情思,但伤别之中有劝慰,并不一味消沉。诗的语言也平易朴实,颇能感人。在送别诗中,是一首上乘之作。

参考资料:
1、 霍松林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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