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山中一日程,书船暂泊溧阳城。
儒冠喜见贤翁季,道眼相看老弟兄。
酒量吞江凉更阔,蝉声送客晚争鸣。
青衫肯为琵琶湿,笑向天涯看月明。
只隔山中一日程,书船暂泊溧阳城。
儒冠喜见贤翁季,道眼相看老弟兄。
酒量吞江凉更阔,蝉声送客晚争鸣。
青衫肯为琵琶湿,笑向天涯看月明。
仇远

仇远

仇远(1247年~1326年),字仁近,一字仁父,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余杭溪上之仇山,自号山村、山村民,人称山村先生。元代文学家、书法家。元大德年间(1297~1307)五十八岁的他任溧阳儒学教授,不久罢归,遂在忧郁中游山河以终。 ▶ 69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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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萧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
秋风萧(xiāo)¹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
译文:呼啸的秋风让人无限忧愁,进也忧愁,退也忧愁。
注释:¹萧萧:寒风之声。
座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头。
座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愁。
译文:异域戍边的人,哪个不陷入悲愁中?真是愁白了头啊。
胡地多飚风,树木何修修。
胡地¹多飚(biāo)²,树木何修修³
译文:胡人之处多狂风,树木萧瑟干枯。
注释:¹胡地:古代胡人居北方,故后即用以代指北方。²飙风:暴风。³修修:与“翛翛”通,鸟尾敝坏无润泽貌,这里借喻树木干枯如鸟尾。
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
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
译文:离家日子越来越远,衣带渐宽人消瘦。
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心思¹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译文:思乡的悲苦无法言说,就像车轮在心中旋转。
注释:¹思:悲。末二句是说难言的悲感回环在心里,好像车轮滚来滚去。

  读这首诗,容不得人情感上有所酝酿,劈头便为一派浓重的忧愁所笼盖——一个苍莽悲凉的秋日,一场郁郁无欢的怅饮,本已令人愁闷难耐。何况还有那吹不尽的秋风,老是在帐外“萧萧”地响,更教人愁杀。“秋风萧萧愁杀人”,这一句突发的啸叹,正将主人公心头的万缕愁绪,化作烈烈秋风,“苍茫而来”,立时令人生出一种“不可遏抑”的困扰之感。“出亦愁,入亦愁”,则以细节刻画,抒写愁苦中人的坐立不安。不禁使人感到,那困扰着主人公的忧愁,竟怎样难以趋避、无可摆脱。受这困扰的,不止主人公一人:“座中何人谁不怀忧?”既称“何人”,又加“谁不”,这双重反问告诉人们:那忧愁正如病魔一样,已侵袭到所有在座者的心腑。使主人公所对无非忧者、所闻无非愁叹——这样的日子,真能耗蚀人的青春,加速衰老之期的到来。难怪主人公要发出“令我白头”的幽幽哀叹了。

  以上一节,一味写“愁”,使人来不及细想,先就浸染上了那摆脱不开的忧愁。读者不免要问:诗中主人公是谁?他究竟为什么如此忧愁?第二节诗,正为读者解开了疑团:“胡地多飚风,树木何修修!”“胡地”,即塞外胡人居处之地。主人公既呼之为“胡”,可见他自己不是胡人。联系下文“离家日趋远”一句,可知主人公应是远离家乡、出塞戍守的汉卒。对于初到塞外的旅人来说,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维《使至塞上》)的异域风光,实在是新鲜而奇妙的。但作为戍卒而久居胡地,看惯了浩瀚的黄沙,见不到几多绿意。秋冬之际,唯有呼啸的飚风,时时摇撼着稀疏的高树。那滋味可就大不好受了。它们所能勾起的,只能是千重忧虑、万里思情。读到这里,读者便可恍然大悟:主人公之所以“出亦愁,入亦愁”,座中之人之所以“谁不怀忧”,那都是心揣着有家难归的万里离思的缘故。在这样的断肠人眼中,无论是“飚风”,无论是“修树”,触目间全都化成了一片愁雾。故此二句看似写景,实亦写愁,正与上文“秋风萧萧愁杀人”相应,将满腹的忧愁“外化”了。

  如果说,忧愁可以催人衰老,它首先带给人们的,则是憔悴和消瘦。“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诗中的主人公,正因为飘泊异乡、离家日远,被愁思消磨得茕茕骨立了。但诗人却不肯明言,而是巧妙地运用“衣带”之“日缓(松)”,以反衬主人公身躯的日见消瘦,写得含蕴不露而哀情深长。一位形销骨立的戍卒,就这样独伫于塞外荒漠,默默无语地遥望着万里乡关:“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他不是无语可说,而是心中塞满了愁思,纵然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要描述这样一种痛苦之状,笔墨是难以胜任的。但人们在极度痛苦之中,想象力就往往特别活跃,笔底口中便常常跳出奇语。《卫风·河广》的主人公,在眺望黄河彼岸的故国时,思归心切,就唱出了“谁谓河广,一苇杭(渡)之”的奇句。而这首歌的主人公,为抒写胸中难以排遣的痛苦,竟想出了“肠中车轮转”这一奇喻。用滚滚车轮在肠中的转动,写主人公无可言传的曲曲愁思,真是形象得教人吃惊。也正因为如此,戍卒那离家万里的痛苦怀思,才以更强的力度震荡了读者的心弦,使人不能不为之悚然动容。

  有人认为,《古歌》所抒写的,是“游子天涯之感”,恐怕不确。从上文的分析可知,它应该就是“胡地”戍卒的思乡怀归之作。东汉曾多次对羌人用兵,战争均延续十数年之久。朝廷之将贪功而无能,至使离乡征戍之卒“进不得力战,退不得温饱”,大批丧生于“胡地”、边境。这正是《古歌》之类思乡之作产生的背景。这首歌熔抒情、写景于一炉,在“秋风萧萧”中抒写困扰戍卒的愁思;又将它融于异乡的修树、荒漠的飚风之中,变得更加蓬勃、纷扬;最后忽设奇喻,将其化为辘辘车轮,在肠中滚转不已。如此形象的情感抒写,显示出汉乐府民歌在抒情艺术上已有怎样长足的进步。能够与它比美的,在汉代,恐怕只有“长于抒情”的《古诗十九首》了。

míng liǎnghàn 

qiūfēngxiāoxiāochóushārén chūchóu chóu 
zuòzhōngrén shuíhuái怀yōu lìngbáitóu 
duōbiāofēng shùxiūxiū 
jiāyuǎn dàihuǎn 
xīnnéngyán chángzhōngchēlúnzhuàn 
碧云无渡碧天沉,是湖心,是侬心。心底湖头,路断到如今。郎到断桥须有路,侬住处,柳如金。
碧云无渡碧天沉,是湖心,是侬(nóng)¹。心底²湖头³,路断到如今。郎到断桥须有路,侬住处,柳如金
注释:西湖竹枝词:西湖,在今浙江省杭州市西区。竹枝词,乐府《近代曲》名,本巴渝(今重庆周围地区)一带民歌。¹碧云无渡碧天沉,是湖心,是侬心:碧云,指碧色的云。此词与“云雨”、“鱼雁”等意象一道,常为古人用来作男女恋情的象征。²心底:指“侬”的心底。³湖头:湖起始的地方。此处指“侬”心上人所居住的地方。路断,指道路不通。暗示“侬”与心中人许久音讯阻隔,没有相会了。⁴断桥:桥名,在西湖孤山边。本名宝祐桥,又名断家桥。以孤山之路,至此而断,故自唐以来皆呼为断桥。⁵金:金黄色。此指柳叶由绿泛黄,与金黄色相似。又黄色醒目,容易辨认。
南高峰上望郎登,郎愁深,妾愁深。郎若愁时,好向北峰寻。相对峰头俱化石,双影在,照清浔。
南高峰¹上望郎登,郎愁深,妾(qiè)愁深。郎若愁时,好向北峰寻。相对峰头俱化石²,双影在,照清浔(xún)³
注释:¹南高峰、北峰:西湖周围多山,环湖有南高峰、北高峰、玉皇山等。²相对峰头俱化石:相对,面对面的相向、对峙。³双影在,照清浔:清浔,清澈的水边。浔,水边深处。

  从这首词的小序“填张春溪西湖竹枝词”看,可知这首词为步韵之作。竹枝词为诗体,张惠言一生不作诗,自言:“余年十八、九时,始求友,最先得云珊。时余姊之婿董超然,与云珊锐意为诗。三人者,居相迩,朝夕相过,过即论诗。余心好两人诗,未暇学也。其后三、四年,各以衣食奔走南北,率数年乃一得见,见辄出新诗各盈卷。而余学诗,久之无所得,遂绝意不复为。每见超然、云珊读其诗,恧然以愧”(《茗柯文编·杨云珊览辉阁诗序》),所以,他以词来和友人张伯魁的诗韵。

  词的上阕主要写闱中佳秀对“郎”的思念、盼望,写她与“郎”虽有情却彼此音讯睽隔,展示出这位女子多情、勇敢且惊世骇俗的风致。词下阕承上阕的情感,过片即直言“侬”对“郎”的思念与盼望:“南高峰上望郎登,郎愁深,妾愁深。”词中女子对恋人的思念是如此之不可遏止,煎熬其心魂,以致她爬上西湖傍边的南高峰来眺望心中人,希望他也能登上山峰,与其相会。固然,词中女子是否登上山峰我们不必过于坐实来解,这也许只是她的一个想象而已,或者一时的情感冲动罢了,不一定真有其事。那么,她是否与“郎”相会了呢?没有,因为“郎愁深,妾愁深”。如果两个久相睽隔的人能够相会,以慰相思之苦,也许他们的痛苦或者能够得到稍许的冲淡,然而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所以,他们双方的痛苦是如此的深沉。于是,词中女子在心中默默地告诫她的恋人:“郎若愁时,好向北峰寻。”不叫“郎”到我身在其中的南峰来寻找,却叫他南辕北辙到北峰去追寻,显然是有情绪,闹别扭了。或者,词中女子在埋怨恋人太没有胆量了。或者,她对恋人的犹豫不决深感失望。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她脱口而出抛出了重话:“相对峰头俱化石,双影在,照清浔。”意思是:你最好到北峰去找我,那时,我在南,你在北,我们两个都变成伫立的石头,遥相眺望,永远揆隔,只有我们的双影,倒映在清澈的水波中!话说得重了一些,但从这牢骚语中我们可以窥见词中女子的耿耿深情,也由衷的喜欢她那种直来直去,有话就要说的率直、泼辣的性格。 

  此词写得明白晓畅,中多口语,颇具民歌风味。词中女主公率直且颇有几分阳刚的个性,与唐宋词以来小词中流行的纤弱女性形象相比,颇具几分异量之美。而词中女主人公对恋情的坚贞与不懈追求,也令此词的言情纯真、坦白,楚楚动人。

jiāngchéngzi··tiánzhāngchūn西zhúzhī--zhānghuìyán

yúntiānchénshìxīnshìnóngxīnxīntóuduàndàojīnlángdàoduànqiáoyǒunóngzhùchùliǔjīn

nángāofēngshàngwànglángdēnglángchóushēnqièchóushēnlángruòchóushíhǎoxiàngběifēngxúnxiāngduìfēngtóuhuàshíshuāngyǐngzàizhàoqīngxún

十五彩衣年,承欢慈母前。
十五彩衣¹年,承欢²慈母前。
注释:¹彩衣:同“采衣”。²承欢:指侍奉父母。
孝廉因岁贡,怀橘向秦川。
孝廉(lián)¹因岁贡,怀橘向秦川。
注释:¹孝廉:应明经试者之称。每年州举秀才、孝廉送尚书省参加考试,称岁贡。
四座推文举,中郎许仲宣。
四座推文举,中郎许仲宣。
泛舟江上别,谁不仰神仙。
泛舟江上别,谁不仰神仙。

sòngzhāngcānmíngjīngjiānxiàngjīngzhōujìnshěng--mènghàorán

shícǎiniánchénghuānqián

xiàoliányīnsuìgòng怀huáixiàngqínchuān

zuòtuīwénzhōnglángzhòngxuān

fànzhōujiāngshàngbiéshuíyǎngshénxiān

荏苒又重阳,拥旌旄倚太行,登临疑是青霄上。天长地长,云茫水茫,胡尘静扫山河壮。望遐荒,王庭何处?万里尽秋霜。
(rěn)(rǎn)¹又重阳,拥旌(jīng)(máo)²倚太行³,登临疑是青霄上。天长地长,云茫水茫,胡尘静扫山河壮。望遐荒,王庭何处?万里尽秋霜。
译文:时光渐渐过去,又到一年重阳时节,将士们手执旗帜,高大的身躯与巍巍高山并肩而立,仿佛置身于碧天之上。天长地阔,云水茫茫,来犯的敌人犹如尘土一般,被一扫而净。远望荒僻之地,哪里还看得到胡人首领的居住地?万里疆土皆是秋日银霜。
注释:¹荏苒:时光渐渐过去。²旌旄:军中的旗帜。³太行:山名,位于山西高原与河北平原之间,明朝时为边防重地。⁴青宵上:天上,形容很高。⁵胡尘:指少数民族入侵时的征尘与战火。⁶王庭:泛指少数民族首领居住地。
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如今重到何事,愁与水云多?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
建炎庚戌题吴江¹
注释:¹吴江:即吴淞江,太湖的支流。
脍新鲈,斟美酒,起悲歌。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干戈。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不用挽天河。回首望霄汉,双泪堕清波!
平生¹太湖²上,短棹(zhào)³几经过。如今重到何事,愁与水云多?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piān)舟一叶,归去老渔蓑(suō)。银¹⁰非吾事,丘壑¹¹已蹉跎¹²
译文:我以前曾几次乘舟经过太湖,如今我重来此地,为什么总觉得愁恨像湖上的云、湖中的水那样多呢?我准备把匣中的长剑,换成一叶扁舟,归隐江上。做官本不是我要做的事情,寄情山水的隐居生活都被耽误了。
注释:¹平生:从来。²太湖:古名震泽,又名具区,位于江苏、浙江之间。³短棹:此指小船。⁴经过:曾经经过。⁵拟把:意为准备把、想把。⁶长剑:古人佩剑,表示要争取功名。⁷老:终老。⁸渔蓑:渔人穿的蓑衣。此指渔钓之事,即隐居江上。⁹银:银印,即官印。¹⁰艾:像艾草殷绿色的拴印用的丝带。¹¹丘壑:山丘沟壑,泛指山水。¹²蹉跎:虚度光阴。此指失时。

  这首词抒发了作者收复祖国山河的雄心和壮志难酬的悲愤。上片写重游太湖的感触。太湖之景天下胜,而今沦陷,可自己又报国无门,只好终老江湖。下片着重抒情,作者先用鲈鱼、美酒来强调太湖的美和平静的生活,接着写和平生活遭受破坏,激起报国雪耻的爱国热忱。全篇悲怆激愤,波澜起伏,首尾呼应,唱出了爱国志士的心声,风格沉雄、豪放。

  此词系题于吴江桥上,因而全篇紧紧围绕江水立意。“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这里的“几”含有说不清多少次的意思,它与“平生”“短棹”配合,把往日太湖之游写得那么轻松愉快,为下文抒写愁绪作了铺垫。“如今重到,何事愁与水云多”,陡然转到当前。接下去的词句是感情的连续抒发。一方面留下悬念,另一方面先把感情凸显出来产生感染力。

  “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以剑换舟,暗示报国无门,只好终老江湖。但是这三句用“拟”字领起,分明说只是打算。“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这两句申足前三句句意:先说自己无意做官,后说归隐不能。上片把出处进退的各个方面都已说尽,全篇似乎可以就此收束,然而作者并没有说明,他何以有进退之想,以及最终是进是退,这又预示着必有新意要说。用这种似收似起的句子结束上片,是填词家所追求的胜境。

  下片起头“脍新鲈,斟美酒,起悲歌”三个三字句,音节疾促,势如奔马,作者的感情从中喷涌而出。“脍新鲈”字面上直承“渔蓑”“丘壑”。不过上边已说“归去老渔蓑”未成,”丘壑”之隐也已蹉跎,因而它同上片又好像无关。这种似承似转的过片法,也是大手笔的绝技。从内容着眼,“新鲈”“美酒”都是至美之饮食,但后面接上的是“起悲歌”。此所谓以乐衬悲、愈转愈深者也。“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兵戈”,这里开始回答“何事愁与水云多”,也呼应“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岂谓”表达作者没有想到、出于意外。全句意谓自己生长于太平盛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饱尝了兵戈之苦。

  “欲泻三江雪浪,洗胡尘千里,不用挽天河。”“挽天河”出自杜甫《洗兵马》“安得壮士挽天河,净洗甲兵长不用”。杜甫这首诗,是东、西两京收复后,官军继续进击安、史叛军时所写,设想天下大定之后,便如周武王既克殷,可以“偃干戈,振兵释旅,示天下不复用”(《史记·周本纪》)。词用这句气势磅礴的“挽天河洗甲兵”,移用于“净洗胡尘”,这是一个改造;接着又说“不用挽天河”。只须“泻三江雪浪”去“净洗胡尘千里”。这又是一个改造。以“三江雪浪”这一“本地风光”代替“天河”,构想新奇。南宋爱国诗词运用“挽天河”这个出典,多只用其字面,要“洗”的已不是“甲兵”,而是蒙了“胡尘”的山河。这首之外,如张元斡词《石州慢·己酉秋吴兴舟中作》“欲挽天河,一洗中原膏血”,陆游诗《八月二十二日嘉州大阅》“要挽天河洗洛嵩”都是。不过,这三句用“欲”字领起,也分明说只是有此打算。正因为有了这一打算,上片中所说的以剑换舟的打算才未实现,丘壑之隐也才蹉跎。结尾“回首望霄汉,双泪堕清波”,“霄汉”这里暗指朝廷,作者满怀报国志向,可是面对朝廷只能使浓愁变成伤心的双泪,因为统治者并不允许人民通过战斗收复失地,作者的一切设想,也都因朝廷的妥协投降而变成了泡影。

  这阕词慷慨悲壮,每个字的后面都激烈跳荡着一颗被压抑的爱国心。词中不断掀起的波折,反映了在国事不宁的情况下个人身心无处寄托的彷徨和苦闷。千百年后读之,仍然使人感叹无已。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缪钺,叶嘉莹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 下:上海辞书出版社,2016.0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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