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秋是第一个史上有记载的的围棋专业棋手,也是史上第一个有记载的从事教育的围棋名人。关于弈秋的姓名,清代学者焦循《孟子正义》里作有说明:古之以技传者,每称之为名,如医和、卜徒父是也。此名弈秋,故知秋为其名,因通国皆谓之善弈,故以弈加名称之。
弈秋是幸运的,春秋战国延续五百年,他是留下名字的唯一的一位围棋手,也是我们所知的第一位棋手。
围棋见于我国史籍最早的记载,是春秋时期,至今已有二千六七百年的历史了。弈秋是见于史籍记载的第一位棋手,而且是位“通国之善弈者”。关于他的记载,最早见于《孟子》。由此推测,弈秋可能是与孟子同时代的人,也可能稍早一些,由此也可以推测他大约生活在战国初期。出现弈秋这样的高手,说明当时围棋已相当普及,可以肯定,像弈秋这样的国手不只一人。
孟子称弈秋为“通国之善弈者”。所赞通国善弈,虽未明定专称,已类似后代所称国手,并成为象征性名词。后世称某高手为“当代弈秋”者,即意味着其水平与国手相当。弈秋是当时诸侯列国都知晓的国手,棋艺高超,《弈旦评》推崇他为国棋“鼻祖”。
由于弈秋棋术高明,当时就有很多年青人想拜他力师。弈秋收下了两个学生。一个学生诚心学艺,听先生讲课从不敢怠慢,十分专心。另一个学生大概只图弈秋的名气,虽拜在门下,并不下功夫。弈秋讲棋时,他心不在焉,探头探脑地朝窗外看,想着鸿鹄(天鹅)什么时候才能飞来。飞来了,好张弓搭箭射两下试试。两个学生同在学棋,同拜一个师,前者学有所成,后者未能领悟棋艺。学棋要专心,下棋也得如此,即使是弈秋这样的大师,偶然分心也不行。有一日,弈秋正在下棋,一位吹笙的人从旁边路过。悠悠的笙乐,飘飘忽忽的,如从云中撒下。弈秋一时走了神,侧着身子倾心聆听。此时,正是棋下到决定胜负的时候,笙突然不响了,吹笙人探身向弈秋请教围棋之道,弈秋竟不知如何对答。不是弈秋不明围棋奥秘,而是他的注意力此刻不在棋上。
这两则小故事都记载在史书上。人们把它记下来,大概是想告诫后人们,专心致志是下好围棋的先决条件,做事情要一心一意。
词写别情,而没有送别场面的描写,也没有情人离别时的软语叮咛,但却把人们分离的情愫表现的深至感人。
开头两句,写水满波平而又温暖融合,鸳鸯悠闲地戏游着,相对款款作语。傍晚时分,渔船成对地返回江边洲渚之地。这是多么优美的景象,又是多么幽静闲适的生活图景。“芦洲一夜风和雨,飞归浅沙翘雪鹭”。一夜风风雨雨,洲渚上的芦苇摇晃倾斜,失去了他在平静中的姿态;栖息于水清沙浅的滩头上,稳惬舒适的白鹭,也因风雨的袭击,翘归了头,伸长了颈项,惊飞而散。
上阕,写了两种不同的自然环境和生活情景。前幅是理想的生活境界,后幅则是不理想的生活现象。白鹭惊飞,具有象征意味,暗示出人世的悲欢离合。生活中聚少散多,别易会难。词就这样潜气内转,过度到下片抒写别情。
过片先写从行人的角度回头顾望,只见停泊于极浦(远渚)的渔船闪烁着耀眼的灯光,这使他想到,那里的主人或许在过着宁静温馨、赏心快意的生活。而作者却在这风雨之夜,驾着一叶扁舟,离别亲人,迈上了征程,不知今夜将漂泊到何处,栖止于何方。通过两者在同一时间里生活情景的对比,表现了行人哀惋凄恻的别情.。“兰棹今宵何处”一句,为柳永《雨霖铃》:“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所本。柳词长于铺叙,层层渲染,写得比较“放”、“露”,固属名句;“毛词简直而情景俱足”,不同于柳词,只是用笔一点,但主人公漂泊无依的寂寥落寞的景象,凄楚悲酸的情怀,也都深深地包蕴其中,亦很警策。
词的最后两句则转笔写送行者在他们分别时不胜其情,用以渲染行人的离情别绪。直到这里,“采莲女”才出现,这表明词里所写的是一对情人的离别。但它是在描写抒情中顺笔点出,并未着力描写,殊为省净。“罗袂从风轻举”,风吹归了她的衣袖,也吹乱了她的心,这一细节,将女子目送行人远去,悲怨难禁的情态逼肖地表现出来。对抒写行人的别情来说,“渔灯明远渚”归相反相成的作用,这两句则归相辅相成的作用。它们从不同的侧面对行人的情丝恨缕作了有力的烘托。
前人评毛词“质直寡味”。此词初看上去,两句一幅画面,一种情景,似乎各自独立。其实,每一幅画,每一种情景,都是紧扣别情的。有的寄寓着离人的生活理想和美好追求,有的象征着劳燕分飞的惊恐凄楚;有的从相反的情形来反衬,也有的从相似的情形来烘托,感伤离别的宗旨得到了多层次,多侧面的挖掘和表现,因而也就显得较为深刻。可以说,这首词在同类题材中,写法却有巧妙别致之处。
这首诗是组诗中的第二首。
“晚风不许鉴清漪”,是第一首“晚风豪横大相欺”的注脚。不许照清漪者,有二意,一是寒气袭人,风刮来没有地方可以躲避;二是在豪横怒卷的狂风之下,水面浪起,已无“清漪”可赏。但它的本领也不过仅此而已——只要“重帘到地垂”,它便束手无策了。
“却许”二字极妙,貌似写晚风的“恩准”,骨子里讥刺甚深——你不过是想吹掉重帘,只可惜办不到。有了“重帘”作壁垒,诗人可以安心地隔窗远眺了——“平野无山遮落日,西窗红到月来时”,他望得那样远,望得那样久,他的思潮难以平静。
面对着无力的夕阳、豪横的晚风,迎送金使的隆重场面又一一在脑海中浮现,金使的骄横傲慢、主和派官僚的卑词觍颜,如在目前。苟安一隅的南宋小朝廷,犹如晚日,而刮地而来、猖狂一时的北风,象征着金人势力。然而诗人于忧愤中自有坚定的信念在:“西窗红到月来时”,即光明不灭,而当“月去”之时,东窗又已受日而“红”了。晚风的淫威掩盖不了日月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