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久不作,钧天寂无音。繁声急响徒乱耳,凉风古意谁存心。
大雅久不作,钧天寂无音。繁声急响徒乱耳,凉风古意谁存心。
南溟道人独尔得真趣,扫却哇淫拂尘虑。縳茅直向吴山巅,绕屋森森种松树。
南溟道人独尔得真趣,扫却哇淫拂尘虑。縳茅直向吴山巅,绕屋森森种松树。
天风时自天际来,松声毕发真奇哉。清如寥寥老鹤唳碧落,惊如匆匆万马奔黄埃。
天风时自天际来,松声毕发真奇哉。清如寥寥老鹤唳碧落,惊如匆匆万马奔黄埃。
又如瑶台三千仙子朝帝阙,环佩珊珊步明月。琼林十八学士登瀛洲,轩盖翩翩振金节。
又如瑶台三千仙子朝帝阙,环佩珊珊步明月。琼林十八学士登瀛洲,轩盖翩翩振金节。
南溟此际谁与俱,钩帘宴坐心于于。声来在松听在我,我心还似松声虚。
南溟此际谁与俱,钩帘宴坐心于于。声来在松听在我,我心还似松声虚。
不抱焦尾琴,不弄柯亭竹,惟听髯龙吟。岁寒更奇独,愧予走俗走未休,耳边安得辞諠啾。
不抱焦尾琴,不弄柯亭竹,惟听髯龙吟。岁寒更奇独,愧予走俗走未休,耳边安得辞諠啾。
南溟南溟为我留,半榻尚期后日重来游。
南溟南溟为我留,半榻尚期后日重来游。
夏原吉

夏原吉

(1366—1430)明江西德兴人,迁湖广长沙府湘阴,字惟哲。洪武二十三年举人。入太学,擢户部主事。永乐初进尚书,主持浙西、苏、松治水事。布衣徒步,日夜经划。七年,兼摄行在礼部、兵部、都察院事。十九年,以谏帝北征沙漠,系狱。二十二年,成祖死,仁宗即位,获释。累进太子少保、兼少傅,尚书如故。宣宗即位后,以旧辅益亲重。汉王高煦反,原吉与杨荣劝帝亲征平叛。宣德五年,卒官。历事五朝,外掌度支,内预机务,为政能持大体。卒谥忠靖。有《夏忠靖公集》。 ▶ 13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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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当垆年少,将雅调,寄幽情。尽百喙春和,群喧夜寂,老凤孤鸣。都来四条弦里,有无穷、旧谱与新声。写出天然律吕,扫空眼底蓁筝。
爱当垆¹年少,将雅调,寄幽情。尽百喙春和,群喧夜寂,老凤孤鸣。都来四条弦里,有无穷、旧谱与新声。写出天然律吕²,扫空眼底蓁筝。
译文:喜爱那对着酒垆的少年,将悠悠情思寄托于高雅的曲调之中。琵琶奏出春日百鸟鸣唱相和之音,白日里轩轩嚷嚷,夜里便沉寂下来,只有年老的凤凰独自哀鸣。都来到四根琴弦上,在旧谱和新声里,包容的意味无尽无穷。写出天然的音律,连眼底的蓁筝之音也望尘莫及。
注释:¹当垆:对着酒垆。²律吕:此指乐律或音律。蓁:一种弦乐器,如筝。
落红。天气暖犹轻。洗耳为渠听。想关塞风寒,浔阳月色,似醉还醒。轩窗静来偏好,到曲终、怀抱转分明。相见今朝何处,语溪乍雨初晴。
落红¹。天气暖犹轻。洗耳为渠听。想关塞风寒,浔阳月色,似醉还醒。轩窗静来偏好,到曲终、怀抱转分明。相见今朝何处,语溪²乍雨初晴。
译文:花瓣飘落,天气微暖,认真地听乐师演奏。想到了昭君出塞时的风冷苍凉,浔阳江头商人妇在月色夏的孤寂,好像醉了,却很清醒。偏爱安静的轩窗,一曲终了,明白了曲中的幽深情绪。今日相遇却不知将来在何处相见,下了一会的雨也停了,天气也晴了。
注释:¹落红:落花。²语溪:溪水名,在今浙江桐乡。

  上片从乐曲方面来描写(乐曲的演奏者、乐曲旋律的复杂变化、乐曲声律的高雅等),侧重正面描写、直接描写。

  下片从听者方面来描写(气氛感受、典故联想、景色渲染等),侧重侧面描写、间接描写。

  作者对“关塞风寒,浔阳月色”这两种曲调,两个意象特别敏感。即使在“天气暖犹轻”的“落红”暮春季节,孤冷心绪被琵琶女的“旧谱与新声”挑拨得愈发凄楚。

  张伯淳系由宋入元的士子,其前朝情结不易轻去。早年即由科举仕进的阅历,使他在南宋败亡后深深怀抱一种被弃无靠的漂泊感。听到曲终,“怀抱转分明”,这是一种知音感,一种借酒浇愁之后的欣慰满足感,尽管其愁仍未消却。昭君出塞是“去国”,浔阳江头商人妇是“弃妇”,张伯淳从中觅得了通同的感受,于是“红颜”薄命与“青衫”落魄,真也“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唯其如此,他盛赞之为“天然律吕”,因弹奏出了真情,远非嘈杂的虚假热闹的“秦筝”之声可以比拟。而且认为不论“百喙春和”地烦人还是“群喧夜寂”地沙漠一片,有此琵琶曲“老凤孤鸣”就足够了。读此词,不能轻忽“幽情”的“寄”字,“似醉还醒”的“想”字。曲调传情,是词心所在。

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树小山词。
塞北梅花¹(qiāng)笛吹,淮(huá)南桂树²小山词。
译文:塞北的《梅花落》用羌笛吹奏,淮南小山为楚辞《招隐士》作词。
注释:¹梅花:指汉乐府横吹曲中的《梅花落》。²桂树:指西汉淮南王刘安的门客小山作的《招隐士》,其首句为“桂树丛生兮山之幽”。
请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杨柳枝。
请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¹杨柳枝。
译文:请你不要再吹奏前朝的曲子,来听听新创作的《杨柳枝》。
注释:¹翻:改编;一说演奏。

  刘禹锡的乐府小章《杨柳枝词》,一共有九首,这是其中的第一首,可说是这组诗的序曲,鲜明地表现了他在文学创作上的革新精神。

  首句“梅花”,指汉乐府横吹曲中的《梅花落》曲,用笛子吹奏(羌笛是笛的一种),其曲调流行后世,南朝以至唐代文人鲍照、吴均、徐陵、卢照邻、沈佺期等都有《梅花落》歌词,内容都与梅花有关。(见《乐府诗集》卷二四)这句意思说,起源于塞北的《梅花落》是用笛子吹奏的乐曲。

  次句讲的是《楚辞》中的《招隐士》篇。相传西汉淮南王刘安门客小山之徒作《招隐士》篇来表现对屈原的哀悼。《招隐士》首句云,“桂树丛生兮山之幽”,下文又两处有“攀援桂枝兮聊淹留”之句,所以刘禹锡诗中以桂树指代《招隐士》篇。《招隐士》虽然篇章短小,但情辞悱恻动人,为后代所传诵。篇中“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两句尤为后世文人所赏爱,乐府杂曲歌辞有《王孙游》曲,南齐谢朓与王融、唐崔国辅均有歌词,即从此两句衍化出来。(见《乐府诗集》卷七四)次句意思是说,《招隐士》是淮南小山的歌词。《梅花落》曲原出塞北,歌咏梅花,《招隐士》出自淮南王门下,屡屡咏及桂树,它们与《杨柳枝词》(咏柳)都以树木为歌咏对象,在内容上有相通的地方,所以刘禹锡拿它们来与《杨柳枝词》相比。

  《梅花落》、《招隐士》虽是产生于西汉的作品,但长久流传后世,到唐朝仍为人们所吟唱传诵。唐代文士不但写《梅花落》、《王孙游》乐府古题诗,而且在其他篇什中也常咏及这两个作品。如李白诗云:“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落梅花”即指奏《梅花落》曲。王维诗云:“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送别》)即化用《招隐士》句意。这都可以说明这两个作品在唐代的影响。

  刘禹锡固然也重视这两个作品的历史地位和长远影响,但他本着文学必须创新的原则,向时人提出:“请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杨柳枝。”指出:《梅花落》、《招隐士》这两个作品毕竟是前朝之曲,不要再奏了,现在还是听他改旧翻新的《杨柳枝词》吧。《折杨柳》原来也是乐府旧曲。乐府横吹曲中有《折杨柳》曲,鼓角横吹曲中有《折杨柳歌辞》、《折杨柳枝词》,相和歌辞中有《折杨柳行》,清商曲辞中有《月节折杨柳歌》,其歌辞大抵是汉魏六朝的作品,都用五言古体来抒写。唐代不少文人所作《杨柳枝词》,从白居易、刘禹锡以至晚唐的李商隐、温庭筠、薛能等的许多作品,却都用七言近体的七绝形式来写作,虽然内容仍咏杨柳或与杨柳有关的事物,在形式上确是翻新了。唐人常用绝句配乐演唱,七绝尤多。《乐府诗集》都编入近代曲辞,表明它们是隋唐时代的新曲调。

  刘禹锡晚年与白居易唱和酬答,白居易有《杨柳枝》组诗八首,其第一首云:“《六么》《水调》家家唱,《白雪》《梅花》处处吹。古歌旧曲君休听,听取新翻《杨柳枝》。”刘禹锡的《杨柳枝》组诗九首,就是与白居易唱和之作,因此首篇“塞北梅花”一章,在构思、造语上都非常接近。比较起来,刘的“请君莫奏”二句比白的“古歌旧曲”二句,语言更为精警动人,因而赢得更多读者的喜爱。这两句诗,不仅概括了诗人的创作精神,而且那些致力于推陈出新的人们,也都可以借用它们来抒发自己的胸怀,因此可说含蕴丰富,饶有启发意义。

  此篇上下两联都接近对偶,每联意思都对称,词语则是大部分对称,于大体整齐匀称中显出流动自然之美。

yángliǔzhījiǔshǒu ·

liú tángdài 

sàiběiméihuāqiāngchuī huáinánguìshùxiǎoshān 
qǐngjūnzòuqiáncháo tīngchàngxīnfānyángliǔzhī 
相国中山公赋《秋声》,以属天官太常伯,唱和俱绝,然皆得时行道之余兴,犹动光阴之叹,况伊郁老病者乎?吟之斐然,以寄孤愤。
相国中山公¹赋《秋声》,以属(zhǔ)²天官³太常伯,唱和俱绝,然属得时行道之余兴,犹动光阴之叹,况伊郁老病者乎?吟之斐(fěi),以寄孤愤。
译文:宰相中山公写了篇《秋声赋》,用来应和吏部尚书的赋作,一唱一和都很绝妙。虽然都表现了遇到良时、理想得以施行的未尽兴致,却仍有时光匆匆、人生易老的感叹,何况像我这样抑郁苦闷、老而多病的人呢?吟诵之后,援笔成章,以寄托我心中的孤臣之愤。
注释:¹相国中山公:即李德裕。²属:请人唱和。³天官:指吏部,主选授之事。⁴太常伯:龙朔二年(662年)改吏部尚书为太常伯,这里指王起。⁵得时行道:逢时易达,得以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⁶光阴之叹:时光易逝,人生易老之感叹。⁷伊郁:愤懑,忧烦。⁸斐然:形容有文采。
碧天如水兮,窅窅悠悠。百虫迎暮兮,万叶吟秋。欲辞林而萧飒,潜命侣以啁啾。送将归兮临水,非吾土兮登楼。晚枝多露蝉之思,夕草起寒螿之愁。
碧天如水兮,窅(yǎo)¹悠悠²。百虫迎暮兮,万叶吟秋。欲辞林³而萧飒(sà),潜命侣以啁(zhōu)(jiū)。送将归兮临水,非吾土兮登楼。晚枝多露蝉之思,夕草起寒螿(jiāng)¹⁰之愁。
译文:蓝天有如清澈的水啊,是那样遥远深幽;百虫迎来了岁暮啊,万叶也在吟唱寒秋。树林中将要飘下的枯叶,在西风中瑟瑟作响;潜藏的昆虫呼唤着同伴,声音凄凉而又悲忧。送那将归之人啊,来到水边;远离了故土啊,为望乡登上高楼。晚秋的树枝上蝉鸣阵阵,牵惹旅人的乡愁;黄昏的蔓草中寒蝉哀吟,引起人几多离愁?
注释:¹窅窅:深远的样子。²悠悠:渺远无限。³辞林:凋落的树叶。⁴潜:隐藏。⁵命侣:招呼伙伴。⁵啁啾:虫鸣声。⁷吾土:故乡。王粲《登楼赋》: “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⁸露蝉:露水中的蝉。蝉翼被露水打湿,飞行困难。⁹夕草起:一作“夕蔓趣”。¹⁰寒螿:指蟋蟀。
至若松竹含韵,梧楸圣脱。惊绮疏之晓吹,坠碧砌之凉月。念塞外之征行,顾闺中之骚屑。夜蛩鸣兮机杼促,朔雁叫兮音书绝。远杵续兮何冷冷,虚窗静兮空切切。如吟如啸,非竹非丝。合自然之宫徵,动终岁之别离。废井苔冷,荒园露滋。草苍苍兮人寂寂,树槭槭兮虫咿咿。则有安石风流,巨源多可。平六符而佐主,施九流而自我。犹复感阴虫之鸣轩,叹凉叶之初堕。异宋玉之悲伤,觉潘郎之幺么。
至若松竹含韵¹,梧楸(qiū)²圣脱。惊绮(qǐ)³之晓吹,坠碧砌之凉月。念塞外之征行,顾闺中之骚屑。夜蛩(qióng)鸣兮机杼(zhù)促,朔雁叫兮音书绝。远杵(chǔ)¹⁰续兮何冷(líng)¹¹,虚窗¹²静兮空切切¹³。如吟如啸,非竹¹⁴非丝¹⁵。合自然之宫徵(zhǐ)¹⁶,动¹⁷终岁¹⁸之别离。废井苔冷,荒园露滋¹⁹。草苍苍²⁰兮人寂寂²¹,树槭(sè)²²兮虫咿(yī)²³。则有安石²⁴风流,巨源²⁵多可。平六符²⁶而佐主,施²⁷九流²⁸而自我。犹复感阴虫²⁹之鸣轩³⁰,叹凉叶之初堕(duò)³¹。异宋玉³²之悲伤,觉潘郎³³之幺(yāo)(mó)³⁴
译文:还有那苍松翠竹在风中摇曳,梧桐楸树早已枝凋叶脱。感受着晓风破窗而入的凄寒,凝视着洒满碧阶的清凉月色,不由得想起征人远在塞外的艰辛,少妇独处空闺的寂寞。夜间蟋蟀鸣叫啊,织布机声声急促;长空北雁叫啊,书信早已断绝。远方那断续的捣衣声啊,清冷激越;虚掩的窗户真寂静啊,盼不来亲人多悲切!如低吟,似长啸,不是笛箫,也不是琴瑟。合乎自然的音律,触动人终年的别绪。废井边,青苔已经布满;荒园中,到处是寒凉的露滴。此时此刻,即使有谢安那样的潇洒风度,像山涛那样的宽容随和,即使为平天下辅佐君主,将各学派的发展亲自掌握,也会有感于秋虫在窗前的鸣叫,慨叹凉叶在初秋时的凋落。只是这感慨不同于宋玉由秋引起的悲伤,也迥异于潘岳悲秋的微小琐屑。
注释:¹含韵:秋寒中仍然保持风韵。²梧楸:梧桐和楸树,都是早落叶的树木。³绮疏:雕镂华丽的窗户。疏,窗户。⁴碧砌:青绿色的玉石台阶。⁵征行:指远行征戍的丈夫。⁶骚屑:风声,这里喻叹息声。⁷蛩:蟋蟀。⁸机杼:织布机和梭子。⁹音书:音讯书信。¹⁰远杵:远处传来的捣衣声。杵,捣衣的棒槌,唐代妇女每于秋季捣衣。¹¹泠泠:泉水滴沥的凄清声。¹²虚窗:虚掩的窗户。¹³切切:悲伤的样子。¹⁴竹:笙笛一类管乐。¹⁵丝:琴瑟一类弦乐。¹⁶宫徵:宫、商、角、徵、羽五音中的两个。宫声低沉,徵声清幽。这里代指音律,指大自然中的声响。¹⁷动:触发。¹⁸终岁:终年到头。¹⁹露滋:被露水滋润。²⁰苍苍:苍茂繁密。²¹寂寂:安静的样子。²²槭械:风吹叶动声。²³咿咿:虫呜声。²⁴安石:指谢安,其字安石。《晋书·谢安传》:谢安少有重名,累辟官,属不赴任,放情丘壑,然每游赏,必以妓女从。四十余岁有仕进志,能知从。官至大都督。²⁵巨源:指山涛,其字巨源。《晋书·山涛传》:“羊祜执政……出为冀州刺史。涛甄拔隐屈,搜访贤才,族命三十余人,属显名当时。后人为吏部尚书,前后选举,周遍内外,而并得其才。”多可:多许可,多宽容。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²⁶六符:即泰阶六星之符验,也即天象对世事作出的反应。《汉书·东方朔传》:“愿陈《泰阶六符》,以观天变,不可不省。”颜师古引应劭注:“《黄帝泰阶六符经》一: ‘泰阶者,天之三阶也。……三阶平则阴阳和,风雨时,社稷神祗成获其宜,天下大安,是为太平。三阶不平……百姓不宁,故治道倾。’”²⁷施:施行。²⁸九流:先秦的九个学术流派,即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杂、农九家。²⁹阴虫:秋虫。³⁰鸣轩:在窗前鸣叫。轩,窗。³¹初堕:开始凋落。³²宋玉:指宋玉《九辩》。³³潘郎:即潘岳,其字安仁。³⁴幺么:渺小,这里指潘岳《秋兴赋》。
嗟乎!骥伏枥而已老,鹰在韝而有情。聆朔风而心动,眄天籁而神惊。力将痑兮足受绁,犹奋迅于秋声。
嗟乎!骥¹伏枥(lì)²而已老,鹰在韝(gōu)³而有情。聆(líng)(shuò)风而心动,眄(miǎn)天籁(lài)而神惊。力将痑(tān)兮足受绁(xiè),犹奋迅于秋声。
译文:啊!千里马虽雄心不已,却已经衰老,苍鹰虽未腾空,却充满搏击之情。我一听到秋风的呼啸,便怦然心动,一看到苍茫的秋色,精神也为之惊醒。力量虽已将尽了啊,脚还受到束缚,可我还是要奋进向前,只因了那凛冽的秋声!
注释:¹骥:千里马。²枥:马槽。曹操《步出夏门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³鞲:皮做的臂套,用以架鹰。⁴眄:看。⁵天籁:自然界的音响。⁶痑:马病,这里指衰老。⁷受绁:捆缚。绁,捆绑。⁸奋迅:奋发迅疾。奋,奔驰。

  此赋的赋前小序交待了作者创作此赋的缘由和目的,正文分两层。

  前两段为第一层,这一层铺写了一系列凄凉的秋声:百虫哀鸣,落叶秋风,蝉声,螿声,蛩声,雁声,汇合成一首暮秋交响曲。而写各种秋声时,又多把秋声人格化:百虫声则为“迎暮”,落叶声则称“吟秋”,秋蝉声则曰“思”,寒螿声则谓“愁”,中间又穿插各种凄凉秋景的描写和游子、思妇对秋声的凄凉感受,把秋声烘托得很凄凉,作者之“孤”也暗寓其中了。其中,前段写秋天景色,融入了作者自己遭受多次迁谪之后带来的人生体验;后段集中描写秋天景色,展开联想,扩大境界,结合历史人物典故,使主题意义显得更加深远。

  第三段为第二层,这一层是作者直写自己对秋声的感受,以抒其“愤”,表明了作者的心态,显示作者不愿屈服于邪恶黑暗力量的信念。但又用对比手法,先写前人:以谢安之“风流”,山涛之“多可”,犹为秋声而感叹,而自己一生坎坷,无谢安之得志,又一生耿介、无山涛之权变,身处逆境,老去年华,闻秋声而不禁有所动。这里,作者写的是前人,但作者在现实中的“孤愤”之情已溢于言表。不过,作者的所感所动,既不同于宋玉因感于秋风叶落而悲叹失志,又不效法潘岳面对萧索秋景而企想隐居,而是惊秋发愤。作者化用曹操《观沧海》中“老骥伏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诗意直抒自己不畏压抑,不服老病的激烈情怀,又借雄鹰在鞲犹思慕一搏以表明白己不肯放弃理想的雄心。作者惊于秋声,不甘时光流逝,所以,作者在赋的最后以被系绊的老马自喻,要在垂暮之年,秋风之中,呼啸前进,以一种老当益壮、穷且益坚的青云之志给人以激人奋进的鼓舞力量。

  全赋在艺术上主要采取了铺垫烘托,正反对比的手法,作者为了突出旷达乐观,积极进取的情怀,先用清新自然的语言从萧瑟凄凉的秋色,哀怨凄切的思妇、征夫的悲秋之情,忧郁深沉的文人的悲秋之情三个方面进行渲染烘托,同作者自己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雄鹰在鞲,企望高飞的满怀豪情形成鲜明对比,形象生动地突出了作者与众不同的老当益壮的情怀。

参考资料:
1、 刘磊 编著.名赋赏析.北京:金盾出版社,2012年:185-188
2、 田兆民.历代名赋译释.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5年06月第1版:1246-1251
南国秋深可奈何,手持红豆几摩挲。
南国秋深可奈何,手持红豆¹几摩挲(suō)
译文:南方已到秋深时候,又有什么办法呢?手拿着相思豆,几回细细摩挲。
注释:¹红豆:红豆树的种子,又名相思豆、相思子。古人常常以红豆象征爱情。
累累本是无情物,谁把闲愁付与他。
(léi)(léi)¹本是无情物²,谁把闲愁付与他。
译文:相思豆串串累累,本是无情之物,是谁人把闲愁寄托在它身上?
注释:¹累累:联贯成串貌。²无情物:指草木。
追诘红豆喻相思的由来。意谓自己在南国别离相思之时,无可奈何之秋,反复摩挲手中的红豆,禁不住深深地感喟:那一粒粒硬邦邦的豆种,不懂得人类的感情,没必要把自己的一腔情思、满怀闲愁,凝注在这本来无情无识的外物之中。这种思考,似很清醒,意识到红豆本无知觉;又很浑茫,手抚红豆捺不下心头的相思。如果诗人真把红豆看成“累累无情物”,那么就不会发出“谁把闲愁付与他”的疑问。世上一切外物,均可寄托或表征人类的情感,也只有敏感而多情的人,才能够体验到浪漫的情韵。倘若过分机械,过分求真,许多喻象都会索然无味。比如传说牛郎、织女双星一年一相会,你偏要说两星相距许多光年,根本无法相会,那该多么扫兴。即或理解外物的喻象不过是人类玩的把戏,却也不妨为前人的奇思妙想叫绝。只有持这种既清醒又浑茫的态度,才能悟得艺术创作的真谛。王国维是既有学术头脑又有艺术悟性的人,因而既察知红豆本来毫无感知,却又能将满腔相思托红豆来寄怀。仔细品味这一首诗,追诘是表面现象,实则乃是对最早以红豆喻相思的人的仰慕歆羡。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编. 红豆生南国 历代爱情诗鉴赏[M].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281-284.

hóngdòushǒu ·

wángguówéi qīngdài 

nánguóqiūshēnnài shǒuchíhóngdòusuō 
lěilěiběnshìqíng shuíxiánchóu 
悲来乎,悲来乎。
悲来乎,悲来乎。
译文:悲来了,悲来了!
主人有酒且莫斟,听我一曲悲来吟。
主人有酒且莫斟(zhēn),听我一曲悲来吟。
译文:主人有酒先不要斟,听我唱一曲《悲来吟》。
悲来不吟还不笑,天下无人知我心。
悲来不吟还不笑,天下无人知我心。
译文:悲来了不悲也不笑,天下有谁知我的心?
君有数斗酒,我有三尺琴。
君有数斗酒,我有三尺琴¹
译文:您有数斗酒,我有一张三尺琴。
注释:¹三尺琴:《博雅·释琴》:“神农氏琴长三尺六寸六分。”
琴鸣酒乐两相得,一杯不啻千钧金。
琴鸣酒乐两相得,一杯不啻(chì)千钧金¹
译文:弹琴饮酒的乐处两相得到,一杯酒下肚不亚于得到千两金。
注释:千¹钧金:《诗文·金部》:“钧,三十斤也。”
悲来乎,悲来乎。
悲来乎,悲来乎。
译文:悲来了,悲来了!
天虽长,地虽久,金玉满堂应不守。
天虽长¹,地虽久,金玉满堂应不守²
译文:天年虽然长,地年虽然久,金玉满堂人也不可能长守。
注释:¹天虽长,地虽久:《老子》上篇第七章:“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²“金玉”句:《老子》上篇第九章:“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富贵百年能几何,死生一度人皆有。
富贵百年能几何,死生一度人皆有。
译文:纵然富贵百年又怎样,一生一死人人都会有。
孤猿坐啼坟上月,且须一尽杯中酒。
孤猿(yuán)坐啼坟上月,且须一尽杯中酒。
译文:免不了月下孤猿坐坟啼,如此说斟应再尽一杯酒。
悲来乎,悲来乎。
悲来乎,悲来乎。
译文:悲来了,悲来了!
凤凰不至河无图,微子去之箕子奴。
凤凰不至河无图¹,微子去之箕(jī)子奴²
译文:凤鸟不来,河不出图,国运将衰,贤臣微子离开朝廷便出走,贤臣箕子佯装疯颠为人奴。
注释:¹“凤凰”句:《论语·子罕》:“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易经·系辞上》:“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²“微子”句:微子,商纣王庶兄。箕子,商纣王诸父。当时的贤臣。《史记·殷本纪》:“纣愈淫乱不止,微子数谏不听,乃与太师少保谋,遂去。……箕子乃佯狂为奴。”《论语·微子》:“微子去之,箕子为奴。”
汉帝不忆李将军,楚王放却屈大夫。
汉帝不忆李将军¹,楚王放却屈大夫²
译文:汉帝不封功臣李广为侯,楚王放逐了忠臣屈大夫。
注释:¹李将军:指李广。李广抗匈奴四十余年,大小七十余战,其下属多封侯,而李广终生不得爵位。汉文帝叹曰:“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世,万户侯岂足道哉!”事见《史记》、《汉书》本传。²屈大夫:指屈原。屈原为春秋时楚国人,曾任左徒、三闾大夫。爱国直谏,遭谗被逐,投汨罗江而死。详见《史记·屈原列传》。
悲来乎,悲来乎。
悲来乎,悲来乎。
译文:悲来了,悲来了!
秦家李斯早追悔,虚名拨向身之外。
秦家李斯早追悔¹,虚名拨向身之外。
译文:秦相李斯如果早追悔,就该把虚名抛向身外处。
注释:¹“秦家”句:李斯,楚上蔡人。战国末入秦为客卿,为秦王灭六国献策。秦始皇任为廷尉。始皇死,与赵高合谋逼死太子扶苏,立少子胡亥为二世皇帝。后为赵高忌,“腰斩咸阳市,斯出狱与其中子俱执。顾谓其中子曰:‘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事见《史记·李斯列传》。
范子何曾爱五湖,功成名遂身自退。
范子¹何曾爱五湖,功成名遂(suì)身自退。
译文:范蠡何曾爱恋游五湖,那是他功成名遂后保身的路。
注释:¹范子:即范蠡,春秋楚宛人,仕越为大夫,辅佐越王勾践灭吴。乘扁舟出三江,入五湖,人莫知其所适。见《吴越春秋》卷六《勾践伐吴外传》。
剑是一夫用,书能知姓名。
剑是一夫用,书能知姓名¹
译文:古人说,学剑是为一人用,念书只需认姓名。
注释:¹“剑是”二句,《史记·项羽本纪》:“项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怒之。籍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惠施不肯干万乘,卜式未必穷一经。
(huì)施不肯干万乘,卜式¹未必穷一经。
译文:战国时的惠施不肯接受魏王所让的万乘之国,汉朝的卜式也未必读完过一本经书。
注释:¹卜式:汉河阳人,以牧羊致富,不习文章。武帝与匈奴作战,卜式屡以私财捐助朝廷,武帝任为中郎,后为御史大夫,终太子太傅。详见《汉书·卜式传》。
还须黑头取方伯,莫谩白首为儒生。
还须黑头取方伯¹,莫谩(mán)²白首为儒生。
译文:斟是要趁年轻时争取闹个一方之长的官当当,莫要做一辈子的白头书生啊。
注释:¹方伯:《礼记·王制》:“千里之外设方伯。”《汉书·何武传》:“武曰:剌史,古之方伯,上所委任,一卅表率也。”后泛指地方长官。²谩,徒也,空也。

  此诗的开头便是“悲来乎,悲来乎”,直抒胸臆,这也是李白诗歌惯常的抒情艺术手法,如同《将进酒》开篇便是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磅礴气势营造了时光奔腾,人生易老的一个深刻的人生感悟,也正如李白所言“明月直入,无心可猜”。在这场酒宴上,李白一开始就高叹“悲愁来了,悲愁来了”,也体现了李白诗歌中天真、率直的一面。钱钟书曾说“唐诗多以风情神韵擅长”,而“盛唐诗歌的气来、情来、神来,在李白的乐府诗歌和绝句中发挥的淋漓尽致”(袁行霈《中国文学史》),缪钺也说“唐诗之美在情辞”,唐诗以情胜。而李白诗中更是体现着一种放言无惮的天真和率性,很多诗句都是脱口而出,直言袒露,较少思虑避讳伪饰。

  酒宴之上,“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于是一曲《悲来吟》,唱出了李白心中的那份孤独与寂寞,“悲来不吟斟不笑,天下无人知我心”,或许真的是“古来圣贤皆寂寞”,这位声振寰宇,名播华夏的歌者,此时此刻,寂寞的心境又有谁人能懂,此时的李白已经是步入了人生的晚年,曾经的理想抱负,曾经的万丈豪情,或许已经和那曾经的大唐盛世一起埋葬在那再也回不去的时光中,站在盛唐诗歌的顶峰,一身仙风道骨,潇洒不羁,也就注定了他“高处不胜寒”,龙擦拭土、御手调羹、贵妃研墨、力士脱靴,那曾经的一抹大唐风流也早已消散在落寞的心底。经历过安史之乱后,盛唐气象已衰。

  但随之情感的格调有抑变扬,“琴鸣酒乐两相得,一杯不啻千钧金”,宴会氛围又重新转入热烈之中,这和《将进酒》中“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在情感格调上有异曲同工之处,这种情感的瞬间转变在李白的诗歌中也颇为常见,“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严羽《沧浪诗话》),这便是李白性格的纯真,感情汪洋恣肆,随性而发,不为物惑,也正如葛晓音在《诗国高潮与盛唐文化》中所说“唐人不像汉人那样拘于经学,也不想宋人那样精于思虑,唐代的时代性情是情感超过思理,在诗歌创作上也是如此”。同时在这里也看得出,“酒”在李白诗歌中的重要意义,他即使李白诗歌中精神寄托的一种意象,也是他挥洒万丈豪情的工具。李白最突出的一个艺术特征就是豪放洒脱,而酒便是这种性格不可缺少的陪衬品,使他冲破了清规戒律,任意挥洒,从而形成了酣畅恣肆,奔腾雄奇的艺术个性。“李白的诗歌个性主要凭借于他始终常见的日月风云、黄河沧海等雄伟壮阔的艺术境界,但也体现在他的日常生活中,特别是酒和月,成为他最重要的精神伴侣,也塑造了他‘诗仙’与‘狂客’形象”(林庚《唐诗综论》)。“酒”也是李白厌倦世俗后遁世的一种工具,因为他本生的儒道互补思想,也就决定了他在追求现实世界中建功立业的志向受阻后,转向游山问道,寄情山水。

  第二段同样是以“悲来乎,悲来乎”起兴,来表达李白对富贵和生死的看法。“天虽长,地虽久”取自于《老子》上篇第七章:“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而“金玉满堂应不守,富贵百年能几何”也同样是取自于《老子》上篇第九章:“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大意是:金玉满堂,不能长久。富贵而骄奢,自己招来祸患。在这里李白也明确表明了他的富贵观,就是儒家所谓的“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以及道家所谓的任性自然,并不去刻意的追求,就如同他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斟复来”(《将进酒》),他的浪漫洒脱心境也决定了他对金钱看得很淡,为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而宁愿用“五花马,千金裘”去“呼儿将出换美酒”,有人认为李白有种及时行乐的消极颓废思想,而这正是李白纯真率直性格的体现。道家崇无为而尚不争,作为有着“诗仙”之誉的李白当不会为这滚滚红尘中的俗物所裹足,他追求的是高蹈尘外的潇洒。

  李白在对待生死问题明显受到道家思想的影响,生死有命,顺其自然,虽然不否认早年李白也有过追求长生不老的想法,但此时的李白,已经是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了,在看尽了世事变化后,也对生命有了最本质的看法,“死生一度人皆有,孤猿坐啼坟上月”,正所谓“古今将相今何处,荒冢一方淹没了”(《红楼梦》中《好了歌》),不必去穷尽这死生的奥秘,不如“且须一尽杯中酒“来的洒脱快活。

  而最后一段则可以看做是李白一生中理想与现实矛盾冲突的生动阐释。李白身负傲世才华,有身逢开元盛世,所以“盛唐士人积极入世、进取的人生态度,在李白身上被理想化了。李白是个功名心很强的人,有着强烈的‘济苍生’、‘安社稷’的儒家用世思想。但他既看不起白首死章句的儒生,不愿走科举入仕之路,又不愿从军边塞;而是寄希望于风云际会,始终幻想着‘平交王侯’、‘一匡天下’而‘立抵卿相’,建立盖世功业后功成身退,归隐江湖。”(袁行霈《中国文学史》)李白本身的浪漫主义诗人的气质,也决定了他对功名伟业的追求,他一直仰慕着古代的鲁仲连、范蠡、郦食其等人,能够凭一己之力建立不世功勋。“而事实上他所面对的现实与他所仰慕的这些带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所处的环境已经完全不同。”(周勋初《诗仙李白之谜》)。他的过于理想化的人生设计,在现实人生中当然要遭到失败。这使他常常陷于悲愤、不平、失望中。但由于他始终向往着这种理想,他有始终保持着自负、自信和豁达、昂扬的精神风貌,所以他会在“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穷途之下,发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慷慨之歌,李白说“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其二),既然说“我独不得出”,又为什么说“大道如青天”,这正是盛唐时代中现实与理想的矛盾,它统一在这个时代中,也统一在李白身上。因而李白在感叹“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的同时,竟又有“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的高亢歌唱,这也正是李白身上慷慨不平的完整解释。但正是这种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使“李白的诗歌波澜不惊、慷慨不平,发挥了建安时代‘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的浪漫主义传统,给盛唐诗歌带来了更高的发展,而这正代表了盛唐时代的精神力量。”(林庚《唐诗综论》)

参考资料:
1、 鹏.盛世下的哀歌——漫谈李白《悲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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