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引用了两个民间传说,一是民间传说珍珠的育成与月的盈亏有关,月圆之时蚌则孕珠;二是民间传说月由七宝合成,人间常有八万二千户给它修治。这样借传说咏月,又为中秋之月增添了神话的色彩,使中秋之月更为迷人。
铁瓮城高耸入云,邻近青天,百尺高的望海楼好像飞上了铁瓮城与青天相连。挥毫赋诗时江水携带着涛声流到了笔下,不禁想起了三峡,举杯豪饮时点点帆影映入了酒杯,令人思念六朝。一阵阵号角声好像催促太阳落山,江面上无缘无故升腾起白色雾气。坎坷的往事忽然涌上心头,哪里的景色能让我赏心悦目呢?不论面对春风还是面对秋月,我的心头却感到茫然。
一主旨和情节
鸿门宴是项羽和刘邦在灭秦之后长达五年的斗争的开端。虽是开端,却在某种程度上预示了这场斗争的终结。这样说,是因为作者通过对这次宴会全过程(包括会前斗争和会后余波)的描写,生动地揭示了项羽的悲剧性格:他自矜功伐而有"妇人之仁"。这种性格不改变,他就必然以失败告终。而刘邦在宴会上能化险为夷,跟善于利用对方性格弱点也是分不开的。从这段史实可以看出领袖人物的性格在历史发展重要关头上所起的作用。
本文按情节的发展过程可分三部分。
第一部分(第1、2段),交代鸿门宴的由来。
文章先指出刘、项两军的驻地及双方兵力,表明项羽占有绝对优势,战争的主动权在他手中。下文所述人物活动均与这个背景有关。斗争起因是曹无伤告密。项羽听说"沛公欲王关中",冒犯了他的尊严,当即决定进攻刘邦;他的主要谋士范增乘机揭露刘邦的野心,也力主进攻。二人认识上的差异,预示着他们对刘邦将采取不同的态度。
战争似乎已经迫在眉睫,却忽然出现了转机。项伯为报私恩夜访张良,劝他逃走,而张良反以"为韩王送沛公"为借口,将消息通知了刘邦。刘邦于是拉拢项伯,以谎言为自己辩护。项伯同意调停,并嘱咐刘邦"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由是而有鸿门宴上的斗争。
第二部分(第3、4段),写鸿门宴上的斗争。
节奏发展得快,气氛的变化也快。开始很平和,刘邦卑词"谢罪",项羽说出告密人,可见怒气全消,有和解意,且设宴招待刘邦。但范增蓄意杀死刘邦,始而"数目项王,举所佩玉以示之者三",继而命项庄舞剑,"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使气氛越来越紧张。
于是张良出招樊哙。樊哙是刘邦的参乘,有保护刘邦的责任,但无与会资格。项羽得知他的身份后,知其来意,于是借赐酒缓和一下气氛。樊哙为了将众人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来,不仅一切做得合乎礼法,而且忍辱吃了生彘肩。然后借项王"能复饮乎"之问慷慨陈词:于"王关中"一事,言虽有怀王之约,犹不敢自专,必待大王来;又就席间舞剑一事指责项王"欲诛有功之人"。故"项王未有以应",反而赐坐。至此气氛又进一步缓和,但危机仍未解除。这是宴会斗争中的高潮。
第三部分(第5、6、7段),述会后余事,包括刘邦逃席,间道至军;张良留谢,项王受璧而范增破斗;刘邦诛杀曹无伤。
本文情节按项羽是否发动进攻、刘邦能否安然逃席两个问题逐层展开,波澜横生,矛盾迭出,扣人心弦。故事首尾相应,以曹无伤告密、项羽决定进攻始,以项羽受璧、曹无伤被诛终,虽属节选,亦有相对的完整性。
二人物形象
本文主要塑造项羽的形象,集中表现了他自矜功伐的性格。因为秦的主力被他击败,各路诸侯都听命于他,承认他的"霸主"地位,所以入关后一听说刘邦"欲王关中",触犯了他的尊严,立即决定进攻;而在获悉刘邦"籍吏民,封府库",等待他来处理,便放弃了进攻打算。更由于自矜功伐,他不把刘邦视为主要对手,不想在席间杀死他,而刘邦又注意维护他的尊严,使他动了"不忍"之心,所以对范增的多次暗示"默然不应",对项庄、项伯筵间舞剑也不表态。这种"不忍"之心甚至使他对樊哙采取了格外宽容的态度:樊哙没有资格与会,本可以叱出,但他理解樊哙的心情,反而赐酒。樊哙陈词,虽有指责的话,但又把他看得比怀王更高,有"求赏"之意,都合乎他自矜功伐的心理,他内心有愧而"未有以应",于是优礼有加,赐樊哙坐。自矜功伐而又"为人不忍",虽一时成功,最后终不免于失败。
写项羽听了曹无伤告密之后的反应和听了项伯劝解之后的反应,形成两个极端,把项羽毫无主见,不辨忠奸,既易冲动又易受骗的性格勾画得十分鲜明。写项羽在鸿门宴上既不顾范增再三催促杀刘邦的暗示,又不制止项庄意在杀刘邦的舞剑,还把樊哙的愤激当作豪壮,对刘邦的逃席行为听之任之,处处表现他的优柔寡断。
司马迁是把项羽当作悲剧英雄来描写的,他曾这样评论道:"自矜功伐,奋其私智而不师古,谓霸王之业,欲以力征经营天下,五年卒亡其国。"本文虽只写出人物的一个侧面,却未尝不能窥一斑而知全豹。
刘邦的形象也写得很生动。去鸿门"谢罪",虽有项伯居中调停,其实是身入虎穴,命运难卜,但非此不足以平项羽之怒,仍如约而往;回到军中,"立诛杀曹无伤",从这些事能看出他的坚决果断。他一向待人傲慢,这一回又是"先破秦入咸关",是"有大功"之人,但在项羽面前谦词卑礼,惟恐有所不至--在宴会上屈居下座,他安之若素,出而未辞也觉得于礼不合,这又表现了他能屈能伸的性格。至于他的狡诈多端,从骂鲰生、拉拢项伯、骂告密人等细节中,都表现得很明显。
三 写作特点
1.在矛盾斗争中刻画人物。作者塑造项羽的形象主要抓住四个问题:是否对刘邦发动进攻;是否在席间杀死刘邦;对樊哙的越礼行为采取什么态度;对刘邦逃席又采取什么态度。这些,上面已有分析。这里附带说说樊哙。樊哙在危急的关头不顾卫士阻拦,闯入中军帐,表现了极大的勇敢。但入帐后的种种行动都是有礼有节的,先"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以引起项羽注意;项羽赐酒,他先拜谢,然后站着喝,随后连生彘肩也吃了;他借机讥讽项王,却又替刘邦求赏,暗寓尊崇项羽之意,这又说明他粗中有细。
2.运用对照手法烘托人物形象。如:刘邦和项羽;张良和范增。
其一简析
此诗上两句是在写杨柳之美,下两句是借杨柳为何不展身姿是因为被狂风折断了枝条来指代诗人自己的不得志。诗人虽不在朝廷,但是时时关心国计民生。自己像那不能舒展身姿的杨柳一样,是因为被社会的现实击打得无法去拯救苍生,自己为官不得重用,壮志难酬啊。
其二简析
组诗第一首总述客愁恼春,这第二首便承接第一首而来,借埋怨春风欺花来发牢骚。前两句说桃李有主,而且是在自家的花园之中,“非”、“还”二字加强语气,强调感情色彩。后两句说,春色催花,已是“深造次”,而春风竟又来欺凌,一夜之间居然吹折数枝鲜花!“恰似”即“正是”。“得”,是唐人口语,语助词。诗人寓情于景,造成情与景的对立气氛。在诗人眼中,春风折花,便是有意欺主。在诗人笔下,春风与桃李都人格化了。明明是诗人恼春,却写成春风欺人。
其三赏析
这首诗写频频飞入草堂书斋里的燕子扰人的情景。首句说茅斋的极度低矮狭窄,“熟知”,乃就燕子言。连江上的燕子都非常熟悉这茅斋的低小,大概是更宜于筑巢吧!所以第二句接着说“故来频”。燕子频频而来,自然要引起主人的烦恼。三、四两句就细致地描写了燕子在层内的活动:筑巢衔泥点污了琴书不算,还要追捕飞虫甚至碰着了人。诗人以明白如话的口语,作了细腻生动的刻画,给人以亲切逼真的实感;而且透过实感,使人联想到这低小的茅斋,由于江燕的频频进扰,使主人也难以容身了。从而写出了草堂困居,诗人心境诸多烦扰的情态。明代王嗣《杜臆》就此诗云:“远客孤居,一时遭遇,多有不可人意者。”这种不可人意,还是由客愁生发,借燕子引出禽鸟亦若欺人的感慨。
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说:“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神于诗者,妙合无垠。巧者则有情中景,景中情”。杜甫这首诗也是善于景中含情的一例。全诗俱从茅斋江燕着笔,三、四两句更是描写燕子动作的景语,就在这“点污琴书”、“打着人”的精细描写中,包蕴着远客孤居的诸多烦扰和心绪不宁的神情,体物缘情,神物妙合。“不可人意”的心情,诗句中虽不著一字,却全都在景物描绘中表现出来了。全诗富有韵味,耐人咀嚼。
这首诗景中含情。诗人从燕子落笔,细腻逼真地描写了它们频频飞入草堂书斋,“点污琴书”、“打着人”等活动。这些描写既凸现了燕子的可爱之态,又生动传神地表现出燕子对草堂书斋的喜爱,以及对诗人的亲昵。全诗洋溢着浓厚的生活气息,给人自然、亲切之感,同时也透露出诗人在草堂安定生活的喜悦和悠闲之情。
这首诗的主旨也可以理解为诗人通过对燕子频频飞入草堂书斋扰人情景的生动描写,借燕子引出禽鸟也好像欺负人的感慨,表现出诗人远客孤居的诸多烦恼和心绪不宁的神情。
其五简析
这组绝句写在杜甫寓居成都草堂的第二年,即代宗上元二年(761)。题作“漫兴”,有兴之所到随手写出之意。不求写尽,不求写全,也不是同一时成之。从九首诗的内容看,当为由春至夏相率写出,亦有次第可寻。
杜甫草堂周围的景色很秀丽,他在那儿的生活也比较安定。然而饱尝乱离之苦的诗人并没有忘记国难未除,故园难归;尽管眼前繁花簇簇,家国的愁思还时时萦绕在心头。其本意是写景抒情,并未有批判女子作风的意思,但因为其中两句所用意象“柳”“桃花”也用来形容女子,所谓残花败柳,面若桃花等。且诗中极尽其轻浮的状态,所以常被后人用来暗指女子作风的轻佻,放荡不羁。
其七赏析
这一首《漫兴》是写初夏的景色。前两句写景,后两句景中状物,而景物相间相融,各得其妙。
诗中展现了一幅美丽的初夏风景图:漫天飞舞的杨花撒落在小径上,好像铺上了一层白毡;而溪水中片片青绿的荷叶点染其间,又好像层叠在水面上的圆圆青钱。诗人掉转目光,忽然发现:那一只只幼雉隐伏在竹丛笋根旁边,真不易为人所见。那岸边沙滩上,小凫雏们亲昵地偎依在母凫身边安然入睡。首句中的“糁径”,是形容杨花纷散落于路面,词语精炼而富有形象感。第二句中的“点”、“叠”二词,把荷叶在溪水中的状态写得十分生动传神,使全句活了起来。后两句浦起龙在《读杜心解》中说它“微寓萧寂怜儿之感”,我们从全诗看,“微寓萧寂”或许有之,“怜儿”之感,则未免过于深求。
这四句诗,一句一景,字面看似乎是各自独立的,一句诗一幅画面;而联系在一起,就构成了初夏郊野的自然景观。细致的观察描绘,透露出作者漫步林溪间时对初夏美妙自然景物的留连欣赏的心情,闲静之中,微寓客居异地的萧寂之感。这四句如截取七律中间二联,双双皆对,又能针脚细密,前后照应。起两句明写杨花、青荷,已寓林间溪边之意,后两句则摹写雉子、凫雏,但也俱在林中沙上。前后关照,互相映衬,于散漫中浑成一体。这首诗刻画细腻逼真,语言通俗生动,意境清新隽永,而又充满深挚淳厚的生活情趣。
其九赏析
《杜臆》中云:“客愁二字乃九首之纲”,这第一首正是围绕“客愁”来写诗人恼春的心绪。“眼见客愁愁不醒”,概括地说明眼下诗人正沉浸在客居愁思之中而不能自拔。“不醒”二字,刻画出这种沉醉迷惘的心理状态。然而春色却不晓人情,莽莽撞僮地闯进了诗人的眼帘。春光本来是令人惬意的,“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但是在被客愁缠绕的诗人心目中,这突然来到江亭的春色却多么扰人心绪!你看它就在诗人的眼前匆急地催遣花开,又令莺啼频频,似乎故意来作弄家国愁思绵绵中的他乡游子。此时此地,如此的心绪,这般的花开莺啼,司春的女神真是“深造次”,她的殷勤未免过于轻率了。杜甫善于用反衬的手法,在情与景的对立之中,深化他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加强诗的艺术效果。这首诗里恼春烦春的情景,就与《春望》中“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意境相仿佛。只不过一在乱中,愁思激切;一在暂安,客居惆怅。虽然抒发的感情有程度上的不同,但都是用“乐景写哀”(王夫之《姜斋诗话》)则哀感倍生的写法。所以诗中望江亭春色则顿觉其无赖,见花开春风则深感其造次,闻莺啼嫩柳则嫌其过于丁宁,这就加倍写出了诗人的烦恼忧愁。这种艺术表现手法,很符合生活中的实际。仇兆鳌评此诗说:“人当适意时,春光亦若有情;人当失意时,春色亦成无赖”。(《杜诗详注》卷九)正是诗人充分描绘出当时的真情实感,因而能深深打动读者的心,引起共鸣。
这首词表现的是南宋江湖词客的矛盾心态。他们是一群处于才与不才,仕与不仕之间的所谓的名流。在他们的性格中,有浪漫恬淡的一面,另一方面又无法割舍对功名、爱情等的渴望,这一切使他们经常会处于焦虑、惆怅之中。本词便是他们无奈的轻叹低语。
“摘青梅荐酒,甚残寒,犹怯苎萝衣。”孤山多梅,故有“摘青梅”之说,同时梅也是隐士自比之物。“青梅荐酒”,既言生活的俭朴,又别有一种风味,但后面的犹怯、残寒,又传达出其并不闲适自得。
“正柳腴花瘦,绿云冉冉,红雪霏霏。隔屋秦筝依约,谁品春词?”这几句写景如画,色彩绚丽迷人,充满着红尘的欢乐和喧嚣。
“回首繁华梦,流水斜晖。”此二句写眼前的见闻,唤醒了词人记忆深处的繁华旧梦。
“寄隐孤山之下,但一瓢饮水,深掩苔菲。羡青山有思,白鹤忘机。”这几句写词人性格中恬淡隐退的一面。“苔扉”化用唐刘禹锡《陋室铭》中“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以及叶绍翁《游园不值》中“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的意蕴,极写隐居处的清幽和主人的高雅。“孤山”、“白鹤”显然是参照隐居孤山、终生以梅为妻、以鹤为子的林和靖来说的,他是宋代隐士的楷模,其故事则被传为佳话。
“怅年华、不禁搔首,又天涯、弹泪送春归。销魂远,千山啼鴂,十里荼麋。”这几句又转而抒发心中的惆怅焦虑,这几句抒发词人的伤春之情。啼鴂是送春之鸟,荼麋是殿春之花,词人送春,更是在送走自己的一切青春和追求。他终非真正的隐士,简陋的生活方式、平淡的生活内容,常常使他觉得自己在虚耗青春,并因人生愿望得不到实现而心有不甘。这也正是其思想中矛盾的一面。
全词既有孤高的情怀,又充满着对红尘的向往,更有深深的悲愁无奈,这三者交织在一起,把南宋江湖词客的复杂心态刻画得淋漓尽致。在艺术上,全词婉约而深沉,十分动人。
前片写隐居者的举止行为,后片写隐居者的心灵世界;前片逐层衔接而下:因摘青梅佐酒而赏花,却见绿叶如云冉冉,飘动,红花如同飞雪纷纷凋谢,沉思静想中又隐约听到邻里歌妓唱词弹筝,唤醒了他记忆深处的繁华旧梦:后片的抒情全从上片饮酒、观花,听琴中来。他羡慕青山白鹤,惆怅年华消逝,弹泪送春,销魂仁立……末三句中,啼鴂是送春之鸟.荼麋是殿春之花,词人送春,象征着送走了自己的一切青春和追求。
这是一篇有名的不怕鬼的故事,显系民间传说,选自《列异传》。
《搜神记》卷十六也收有此篇,题目略有改动,“宋定伯”作“宗定伯”。《太平广记》《太平御览》等类书中有所征引。
作品的主题是宣扬不怕鬼更要敢捉鬼制服鬼。
它通过逢鬼、骗鬼和捉鬼的描写,赞扬了少年宋定伯的机智和勇敢,说明鬼并没有什么可怕,人完全可以制服它,特别是在人们相信“人鬼乃皆实有”,“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的魏晋南北朝,更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中心人物是宋定伯,他年少气盛,夜行遇鬼,他不仅不怕,还主动与鬼打招呼。当鬼问“汝复谁?”定伯答:“我亦鬼。”妙!佯装是鬼的同类,才能与鬼同行。这表现了宋定伯的沉着和机智。
鬼背负宋定伯时说:“卿太重,将非鬼也!”他一点不惊慌,反而自称是“新鬼,故身重耳”。又一次巧妙地解除了鬼的怀疑,取得了鬼的信任,并进而掌握了捉鬼的奥秘“惟不喜人唾”。
当宋定伯涉水有声时,鬼又问:“何以有声?”定伯又以“新死,不习渡水故尔”作答,使鬼信以为真,完全把鬼迷住。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当行至宛市,定伯紧紧抓住鬼不放,不管鬼怎样惨叫,他也不心软。鬼变成一只羊,便将它卖掉,并“唾之”以防鬼再变。这些层层深入的描绘,活生生地再现了一个有胆有识、善于谋略、勇于捉鬼的少年英雄宋定伯的形象。
作品中的鬼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形象,它是作为宋定伯的陪衬而出现的。它的一切都被神机妙算的宋定伯所控制,这个鬼必然要成为英雄手下的败将。
以对话的方式展开情节,贯穿全篇,简洁而传神,符合人物性格发展的需要。作者把宋定伯和鬼的对话描写得栩栩如生,如临其境,颇为有趣。
在对话中,宋定伯的灵活、机智、勇敢与鬼的笨拙、窝囊、怯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效果。特别把宋定伯捉鬼的情节写得极为生动:“定伯担鬼著肩上,急执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鬼的惊呼与凄然求饶的可怜相和定伯坚定果断的神情都跃然纸上,生动逼真。
本文是魏晋志怪小说中精彩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