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屋半依村,先生气貌尊。
若非迎好客,长是掩柴门。
觅句行山影,披蓑钓月痕。
固贫年八十,惟得令名存。
住屋半依村,先生气貌尊。
若非迎好客,长是掩柴门。
觅句行山影,披蓑钓月痕。
固贫年八十,惟得令名存。
徐玑

徐玑

徐玑(1162~1214)字致中,又字文渊,号灵渊,浙江温州永嘉松台里人。祖籍福建晋江安海徐状元巷人,唐状元徐晦之裔。“皇考潮州太守定, 始为温州永嘉人”。福建晋江徐定第三子,受父“致仕恩”得职,浮沉州县, 为官清正,守法不阿,为民办过有益之事。“诗与徐照如出一手,盖四灵同一机轴,而二人才分尤相近”(纪昀《四库全书总目录》)有《二激亭诗集》。 亦喜书法,“无一食去纸笔;暮年,书稍近《兰亭》”(叶适《徐文渊墓志铭》)后改长泰令,未至官即去世。 ▶ 16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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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微月对枫林,分付鸣筝与客心。
孤舟微月对枫林,分付¹鸣筝(zhēng)与客心。
译文:夜晚,天上一弯微月,江上一叶孤舟,两岸是黑黝黝的枫林。演奏者是一位流浪的乐人,他的漂泊之苦和思乡之愁,倾注在筝乐之中,低婉压抑的筝乐,也更加重了客人的乡愁。
注释:¹分付:即发付,安排。
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
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
译文:就像是飘飘洒洒永不停止的秋雨,弥漫在山岭之上。突然,筝弦断了,乐人思念之极,哀伤之极,以致忘情忘形;低首望去,弦断之处,泪水已经湿透了衣衫。

  首句写景,并列三个意象(孤舟、微月、枫林)。在中国古典诗歌中,本有借月光写客愁的传统。而江上见月,月光与水光交辉,更易牵惹客子的愁情。王昌龄似乎特别偏爱这样的情景:“忆君遥在潇湘月,愁听清猿梦里长”,“行到荆门向三峡,莫将孤月对猿愁”,等等,都将客愁与江月联在一起。而“孤舟微月”也是写的这种意境,“愁”字未明点,是见于言外的。“枫林”暗示了秋天,也与客愁有关。这种阔叶树生在江边,遇风发出一片肃杀之声(“日暮秋风起,萧萧枫树林”),真叫人感到“青枫浦上不胜愁”呢。“孤舟微月对枫林”,集中秋江晚来三种景物,就构成极凄清的意境(这种手法,后来在元人马致远《天净沙》中有最尽致的发挥),上面的描写为筝曲的演奏安排下一个典型的环境。此情此境,只有音乐能排遣异乡异客的愁怀了。弹筝者于此也就暗中登场。“分付”同“与”字照应,意味着奏出的筝曲与迁客心境相印。“水调子”本来哀切,此时又融入流落江湖的乐人(“流人”)的主观感情,引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迁谪者内心的共鸣。这里的“分付”和“与”,下字皆灵活,它们既含演奏弹拨之意,其意味又决非演奏弹拨一类实在的词语所能传达于万一的。它们的作用,已将景色、筝乐与听者心境紧紧钩连,使之融成一境。“分付”双声,“鸣筝”叠韵,使诗句铿锵上口,富于乐感。诗句之妙,恰如钟惺所说:“‘分付’字与‘与’字说出鸣筝之情,却解不出”(《唐诗归》)。所谓“解不出”。乃是说它可意会而难言传,不象实在的词语那样易得确解。

  次句刚写入筝曲,三句却提到“岭色”,似乎又转到景上。其实,这里与首句写景性质不同,可说仍是写“鸣筝”的继续。也许晚间真的飞了一阵雨,使岭色处于有无之中。也许只不过是“微月”如水的清光造成的幻景,层层山岭好象迷蒙在雾雨之中。无论是哪种境况,对迁客的情感都有陪衬烘托的作用。此外,更大的可能是奇妙的音乐造成了这样一种“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感觉。“千重万重雨”不仅写岭色,也兼形筝声(犹如“大弦嘈嘈如急雨”);不仅是视觉形象,也是音乐形象。“千重”、“万重”的复叠,给人以乐音繁促的暗示,对弹筝“流人”的复杂心绪也是一种暗示。在写“鸣筝”之后,这样将“岭色”与“千重万重雨”并置一句中,省去任何叙写、关联词语,造成诗句多义性,含蕴丰富,打通了视听感觉,令人低回不已。

  弹到激越处,筝弦突然断了。但听者情绪激动,不能自已。这里不说泪下之多,而换言“泪痕深”,造语形象新鲜。“收与”、“分付与”用字同妙,它使三句的“雨”与此句的“泪”搭成譬喻关系。似言听筝者的泪乃是筝弦收集岭上之雨化成,无怪乎其多了。这想象新颖独特,发人妙思。此诗从句法、音韵到通感的运用,颇具特色,而且都服务于意境的创造,浑融含蓄,而非刻露,《诗薮》称之为“连城之璧,不以追琢减称”,可谓知言。

tīngliúrénshuǐdiào

wángchānglíng tángdài 

zhōuwēiyuèduìfēnglín fēnmíngzhēngxīn 
lǐngqiānchóngwànchóng duànxiánshōulèihénshēn 
铁马蒙毡,银花洒泪,春入愁城。笛里番腔,街头戏鼓,不是歌声。
铁马¹蒙毡(zhān),银花²洒泪,春入愁城。笛里番腔(qiāng),街头戏鼓³,不是歌声。
译文:到处都是披着毛毡的蒙古骑兵,亡国后,人们去观看上元灯市,花灯好像也伴人洒泪。春天来到这座悲惨的城市,元军在街头打着鼓、耍把戏,横笛吹奏起蒙古的腔调,哪里有一点儿春天的光景?耳闻目睹,心头不是滋味!
注释:¹铁马:指战马。陆倕《石阙铭》:“铁马千群。”²银花:花炮。³戏鼓:指蒙古的流行歌曲,鼓吹杂戏。
那堪独坐青灯。想故国、高台月明。辇下风光,山中岁月,海上心情。
那堪独坐青灯。想故国¹、高台月明。辇(niǎn)²风光,山中岁月,海上心情。
译文:在微弱的灯光下叹息,悲伤无聊的生活把人折磨,在这明月高悬的上元灯市,我十分留恋沦陷的楼台房舍。那令人眷恋的临安都城的风景,那隐居山林的寂寞岁月,那逃往海滨的小朝廷的君臣,怎么进行抗敌斗争,复兴祖国?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注释:¹故国:本意是“故都”,这里兼说“故宫”,连下高台。²辇下:皇帝辇毂之下,京师的代称,犹言都下。三句分说:宋亡以后临安元宵光景,自己避乱山中,宋室漂流海上。

  这是作者在上元节前的一个晚上写的感伤时乱,怀念故国的词作。

  上片写想象中临安元宵灯节的凄凉情景。

  “铁马蒙毡,银花洒泪,春入愁城。”三句,写元统治下的临安一片凄凉悲愁的气氛。“铁马”,指元军的铁骑:“银花”,指元宵的花灯,“愁城”,借指临安。头一句“铁马蒙毡”,不仅点明整个临安已经处于元军铁蹄的蹂躏之下,而且渲染出一种凄惨阴森,与元宵灯节的喜庆气氛形成大相径庭的氛围。开篇就揭示出了全篇的时代特征。元宵佳节,原是最热闹而且最富国泰民安气氛的,而现实的景象却将种种承平气象一扫而光。在元军的铁马践踏之下,广大人民心情凄惨悲凉。加之阴冷森严气氛的包围,竟连往常那火树银花不夜天的光也洒泪了。这一句将客观景象的主观化、拟人化,使银灯似有人的形象和感情。这种想象看似无理,实则入情。“银花洒泪”的形象给这座曾经是繁华热闹的城市带来了一种哀伤而肃穆的凄凉氛围。紧接着,又用“春入愁城”对上两句作一形象的概括。“愁城”一词,源出“攻许愁城终不破。”一句,出自庾信《愁赋》,本指人内心深处的忧闷愁思,此时借指充满哀愁的临安城。春天不管兴亡,依然来到人间,但它所进入的竟是这样一座“铁马蒙毡,银花洒泪”,充满人间哀愁的愁城!“春”与“愁”,自然与人间的鲜明对照,给人以强烈感受。

  “笛里番腔,街头戏鼓,不是城声。”三句接着写想象中临安元宵鼓吹弹唱的情景:横笛中吹奏出来的不是汉家的故音,而是带有北方游牧民族情调的“番腔”,街头上演出的也不再是熟悉的故国戏鼓,而是是异族的鼓吹杂戏,一片呕哑之声,身为忠于故国的南宋遗民,听来根本不能称为“城声”。这几句对元统治者表现了义愤,感情由前面的悲郁苍凉转为激烈高亢,笔势劲直,激愤直率,可以想见作者其时填膺的义愤。

  下片抒发了作者的思国之情。

  “那堪独坐青灯,想故国高台月明。”这两句承上启下,用“想故国”三字点明上片所写都是自己对故都临安的遥想。“故国高台月明”化用南唐后主李煜《虞美人》词“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情境,表达了作者对故都临安和南宋故国的深沉怀念和无限眷恋之情。“独坐青灯”,指自己在故乡庐陵山中,独自面对青灯。故国旧都、高台宫殿,如今都笼罩在一片惨淡的明月之下,繁华散尽,都已化成无边的寂寞与悲凉,这本已使人不能忍受。更何况独又居于寂寞的深山,夜阑人静,遥想沦亡之故都,不但无力恢复故国,连再见到故都临安的机会也很难有,苦闷之情那堪禁受啊。荧荧青灯与故国苍凉明月,相互映照,更显出情深挚无比凄凉。这两句文势由陡急转为舒缓,而感情则变得更加沉郁。

  “辇下风光,山中岁月,海上心情。”“辇下风光”,指故都临安的美丽风光。作者所指的“风光”应是宋亡前临安城元宵节的繁闹场景,以及亡国前的升平岁月。“山中岁月”,指自己隐居山中的寂寞岁月。“海上心情”,一般都指宋朝一部分爱国志士,在临安失守后在福建、广东一带继续进行抗元斗争的事情,以及作者对他们的挂念之情因为这首词作于归隐“山中”的时期,那时离宋室彻底覆亡已不远了,因此不再存在“海上”的抗元斗争。这三句思维极为跳跃,内涵顿为丰富.联想的余地也更大.全词到此收束,但言有尽而意无穷。如果说上片的结句干脆利落,声如鼓板,这下片的结句却如弦索之声,幽怨宛曲,余音袅袅不绝。这样结尾,与诗人不尽的国恨家痛和遗民隐居的悠悠岁月十分相合.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诗人的爱国情怀也得到延展。

参考资料:
1、 傅德岷,李书敏主编 .《中华爱国诗词散文鉴赏大辞典》 :重庆出版社 ,1997年 :第221—222页 .
2、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科教部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稿选 阅读和欣赏——古典文学部分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1998年 :第106—108页 .
3、 奚少庚 赵丽云主编 .《历代诗词千首解析辞典》 :吉林文史出版社 ,1992年 :第970页 .

liǔshāoqīng ·chūngǎn

liúchénwēng sòngdài 

tiěméngzhān yínhuālèi chūnchóuchéng fānqiāng jiētóu shìshēng 
kānzuòqīngdēng xiǎngguó gāotáiyuèmíng niǎnxiàfēngguāng shānzhōngsuìyuè hǎishàngxīnqíng 
东方,木也,其帝太皞,其佐句芒,执规而治春。南方,火也,其帝炎帝,其佐朱明,执衡而治夏。中央,土也,其帝黄帝,其佐后土,执绳而治四方。西方,金也,其帝少昊,其佐蓐收,执矩而治秋。北方,水也,其帝颛顼,其佐玄冥,执权而治冬。
东方,木也,其帝太皞(hào)¹,其佐句(gōu)²,执规而治春。南方,火也,其帝炎帝³,其佐朱明,执衡而治夏。中央,土也,其帝黄帝,其佐后土,执绳而治四方。西方,金也,其帝少昊(hào),其佐蓐(rù),执矩而治秋。北方,水也,其帝颛(zhuān)(xū),其佐玄冥¹⁰,执权而治冬。
译文:东方是木星,它的天帝是太皞,辅佐大臣则是句芒,句芒执规尺而治理春季。南方是火星,它的天帝是炎帝,辅佐大臣则是朱明,朱明执衡器而治理夏季。中央是土星,它的天帝是黄帝,辅佐大臣则是后土,后土执绳墨而治理四方。西方是金星,它的天帝是少昊,辅佐大臣则是蓐收,蓐收执矩尺而治理秋季。北方是水星,它的天帝是颛顼,辅佐大臣则是玄冥,玄冥执权器而治理冬季。
注释:¹太皞:古代官方祭祀的五方天帝中的东方天帝。 ²句芒:古代传说中的主木之官。又为木神名。 ³炎帝:神话传说中主管夏令和南方的神。 ⁴朱明:指传说中的火神祝融。⁵黄帝:中国古代部落联盟首领,五帝之首。黄帝被尊祀为“人文初祖”。⁶后土:中国上古神话中的中央之神。⁷少昊;一作 “少皞” ,姬姓,名玄嚣,一说名己挚,也称白帝。华夏人文始祖,远古时期部落联盟首领称号,黄帝的长子,母为嫘祖(一说女节)。 ⁸蓐收:古代传说中的西方神名,司秋。⁹颛顼:上古帝王名。“五帝”之一,号高阳氏。相传为黄帝之孙、昌意之子,生于若水,居于帝丘。十岁佐少昊,十二岁而冠,二十登帝位。在位七十八年。¹⁰玄冥:神名。北方之神。
(唐玄宗) 昼梦一小儿绛衣犊鼻,跣一足,盗武惠妃绣香囊及帝玉笛,绕殿奔戏。帝叱问之,鬼曰:“臣乃虚耗也。于空虚中盗人物,耗人家喜事。”帝怒,欲呼武士;忽一大鬼胡髯黑面,破帽蓝袍,插笏执剑,先刳小鬼目,后擘其肢而啖之。帝问何神,奏曰:“臣终南举子锺馗,应试不捷,羞归故里,触殿阶死。奉旨赐进士,蒙以绿袍殓葬,岁时祭祀。愿与皇除天下虚耗妖孽。” 言讫舞而去。帝觉,病遂瘳。诏神画手吴道子图其象,悬后宰门。《历代神仙统建通鉴》
(唐玄宗) 昼梦一小儿绛(jiàng)¹衣犊(dú)²,跣(xiǎn)³一足,盗武惠妃绣香囊及帝玉笛,绕殿奔戏。帝叱问之,鬼曰:“臣乃虚耗也。于空虚中盗人物,耗人家喜事。”帝怒,欲呼武士;忽一大鬼胡髯(rán)黑面,破帽蓝袍,插笏执剑,先刳(kū)小鬼目,后擘(bò)其肢而啖(dàn)之。帝问何神,奏曰:“臣终南举子锺馗,应试不捷,羞归故里,触殿阶死。奉旨赐进士,蒙以绿袍殓葬,岁时祭祀。愿与皇除天下虚耗妖孽。” 言讫舞而去。帝觉,病遂瘳(chōu)。诏神画手吴道子图其象,悬后宰门。《历代神仙统建通鉴》
译文:唐玄宗在白天小睡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深红上衣、犊鼻裤的小儿,光着一只脚,偷了武惠妃的绣花香囊和玄宗的玉笛,绕着宫殿奔跑嬉戏。玄宗斥问他是谁,小鬼回答说:“我的名字叫“虚耗’,能凭空偷盗别人的财物,耗损别人的喜庆之气。”玄宗听了大怒,打算呼唤士兵。不料,一个黑脸满络腮胡子,戴着破帽,穿着蓝袍,插着笏板,手拿宝剑的大鬼出现了。(捉住小鬼后,) 先剜出小鬼的眼睛,再剖开四肢,然后吃了它。玄宗问他是何方神灵,他回答说:“我是终南山读书应举的人,名叫钟馗。因为参加科举考试落了榜,无颜还乡,在殿前撞石阶而死。皇高降旨赐我为进士,身穿绿色官服入殓,每年都受到祭莫。我愿为皇上铲除天下的妖魔鬼怪!”说完便挥袖离去。玄宗从梦中醒来,竟然病就好了。于是,他下诏命神画手吴道子画了钟馗的像,并挂在玄武门。
雨晴云散,满江明月。风微浪息,扁舟一叶。半夜心,三生梦,万里别,闷倚篷窗睡些。
雨晴云散,满江明月¹。风微浪息,扁(piān)舟一叶。半夜心²,三生梦³,万里别,闷倚篷(péng)窗睡些
译文:骤雨过后,天色初晴,乌云散尽,满江上都是一片明洁的月光。风平浪静,一叶扁舟航行在浩淼的江上。夜深了,心里却很惆怅,想想人生如梦,亲朋久别。胸中顿生烦闷,倚着篷窗,但愿可以小睡片刻。
注释:节节高:曲牌名。¹满江明月:指满湖明月。²半夜心:指子夜不眠生起的愁心。³三生梦:谓人的三生如梦。三生,佛家指前生、今生、来生。⁴些:少许,一会儿。

  “雨晴云散,满江明月。风微浪息,扁舟一叶。”起首描写风雨过后的湖面景色:天上是拨云见月,而水上则是满江月华,流金溢彩,此时,晚风习习,一望无垠的八百里洞庭湖面上只有诗人的一叶扁舟。宋代张孝祥曾有《念奴娇·过洞庭》云“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意境便与此近似。

  小令在前四句交代了情景与环境,接下来便转向抒情。“半夜心”形容夜深人静之时作者油然而生的离情别绪。“三生”是佛教用语,意指人的前生、今生与来生。“三生梦”则是化用了唐代高僧圆观的典故。相传圆观在圆寂之前,曾与友人李源许下来生之约,定于十二年后重会于杭州天竺寺三生石。卢挚在此引用这个典故,意在表达今日一别,自己与友人(或恋人)恐将此生不复有重逢机会,只能托以来生再约。

  三生轮回的说法充满宿命之感,诗人因遭遇坎坷,不禁由此生联想到前生,思索自己的上辈子到底是何种下场,才会历经这辈子的因果轮回。古代文人常以前人自比,如白居易就曾在《赠张处士山人》诗中以巢父、许由等隐士自许道:“世说三生如不谬;共疑巢、许是前身”。卢挚在小令中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其自比对象,但是在其另外一首作品《蟾宫曲·长沙怀古》中,曾以同样被贬湖南的屈原、贾谊自况。可见这里的“三生梦”对他而言,充满了百般无奈与苍凉。

  万里一别,挥别的不仅是友人与恋人,更是一去不复返的美好时光与一腔忠诚的报国之志,原来人生的际遇就像今晚遭遇的这场暴风雨一样,阴晴难捉,瞬间万变。思绪至此,诗人悲从中来,只能“闷倚篷窗睡些”,希望在梦乡中暂且忘却一切烦忧,求得片刻的安宁。然而,内心刚刚经历了一番波折的诗人,此刻又不能平静心绪安然入梦,更何况是客居在外,漂泊舟中,漫漫长夜恐怕只能辗转反侧。

  此曲虽然短小,却深刻表现了三组不同的对比:天上的皎月与诗人心情的阴霾,湖面的宁静与诗人心中的波折,以及从前的欢聚与如今的离别。这三组对比分别从不同的角度与维度,将一个被贬诗人的痛苦形象刻画得更为立体,也因此丰富了这首抒情小令的内涵,意蕴深远。

参考资料:
1、 陈思思,于湘婉编著.元曲鉴赏大全集 上: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第65-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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