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清风入画堂,撼真珠箔碎玎珰。
一带清风入画堂,撼真珠箔碎玎珰。
更看槛外霏霏雨,似劝须教醉玉觞。
更看槛外霏霏雨,似劝须教醉玉觞。

qiūnèiyàn--hán

dàiqīngfēnghuàtánghànzhēnzhūsuìdīngdānggèngkànkǎnwàifēifēishìquànjiàozuìshāng

韩偓

韩偓

韩偓(844年-923年),字致光,号致尧,小字冬郎,号玉山樵人,京兆万年(今陕西省西安市)人。晚唐大臣、诗人,翰林学士韩仪之弟,“南安四贤”之一。唐昭宗龙纪元年(889年),进士及第,出佐河中节度使幕府。入为左拾遗,转谏议大夫,迁度支副使。光化三年(900年),从平左军中尉刘季述政变,迎接唐昭宗复位,授中书舍人,深得器重。黄巢进入长安,随驾进入凤翔,授兵部侍郎、翰林承旨,拒绝草诏起复前任宰相韦贻范。不肯依附于梁王朱全忠,贬为邓州司马。唐昭宗遇弑后,依附于威武军节度使王审知,寓居九日山延福寺。信仰道教,擅写宫词,多写艳情,词藻华丽,人称“香奁体”。后梁龙德三年(923年),病逝于南安县龙兴寺,安葬于葵山。著有《玉山樵人集》。 ▶ 307篇诗文

猜您喜欢
半野园者,故相国陈公说岩先生之别墅也。相国既没,距今十有余年,园已废为他室。而其中花木之荟萃,足以误日;栏槛之回曲,足以却暑雨而生清风;楼阁之高迥,足以挹西山之爽气,如相国在时也。
半野园者,故相国陈公说岩先生之别墅也。相国既没(mò)¹,距今十有余年,园已废为他室。而其中花木之荟(huì)(cuì),足以误日;栏槛(kǎn)之回曲,足以却暑雨而生清风;楼阁之高迥(jiǒng)²,足以挹(yì)³西山之爽气,如相国在时也。
译文:半野园,是离世的相国陈说岩先生的别墅。陈相国已经离世,到现在十几年了,半野园已经荒废成为别的用途。但是园中鲜花草木的荟没聚集,就足够用来消磨时光;栏杆门栏的曲折迂回,就足够用来抵御夏天闷热的雨水而生成清凉的微风;极高的亭台楼阁,就足以使人产生隐逸者的闲情逸致,就像相国在的时候一样。
庚戌之春,余友杭君大宗来京师,寓居其中。余数过从杭君,围以识半野园之概。而是时,杭君之乡人有陈君者,亦寓居于此。已而陈君将之官粤西,顾不能意情此园,令工画者为图,而介杭君请余文以为之记。
(gēng)(xū)之春,余友杭君大宗¹来京师,寓居其中。余数过从杭君,围以识半野园之概。而是时,杭君之乡人有陈君者,亦寓居于此。已而陈君将之官粤(yuè)西²,顾不能意情此园,令工画者为图,而介杭君请余文以为之记。
译文:庚戌年的春天,我的朋友杭大宗来到京师,暂时住在半野园里。我数次到杭君家拜访,因为这个了解了半野园的大概情况。而当时,杭君的同乡中有一个陈君,也暂时住在这里。不久之后,陈君就要到粤西去任官职,但是不能忘怀这个园子,就命令擅长画画的人为这个园子做图,并且通过杭君邀请我写文章来为这幅画做一篇记。
夫天下之山水,攒蹙累积于东南,而京师车马尘嚣,客游者往往萦纡郁闷,不能无故土之感。陈君家杭州,西子湖之胜甲于天下。舍之而来京师,宜其有不屑于是园者;而低徊留连之至不忍以去,则陈君于为官,其必有异于俗吏之为之己。虽然,士当贫贱,居陋巷,瓮牖绳枢自足也;间至富贵之家,见楼阁栏槛花木之美,心悦而慕之。一日得志,思以逞其欲,遂至脧民之生而不顾,此何异攻摽劫夺之为者乎?然则,陈君其慕为相国之业而无慕乎其为国,可也!
夫天下之山水,攒(cuán)(cù)¹累积于东南,而京师车马尘嚣(xiāo),客游者往往萦(yíng)(yū)²郁闷,不能无故土之感。陈君家杭州,西子湖之胜甲于天下。舍之而来京师,宜其有不屑于是园者;而低徊留连之至不忍以去,则陈君于为官,其必有异于俗吏之为之己。虽然,士当贫贱,居陋巷,瓮(wèng)(yǒu)(shéng)(shū)³自足也;间至富贵之家,见楼阁栏槛花木之美,心悦而慕之。一日得志,思以逞其欲,遂至脧(juān)民之生而不顾,此何异攻摽(biāo)劫夺之为者乎?然则,陈君其慕为相国之业而无慕乎其为国,可也!
译文:天下山水,大多紧密聚集在东南边,但是京师的车马喧嚣,做客游玩的人常常萦绕着郁闷的情感,不能无视对故土的思念。陈君的家在杭州,西湖之美景天下第一。放弃它们而来到京城,他应该是不屑于这个园子的;但是徘徊留连它到了不忍心离开,那么陈君对于为官之道,他一定有不同于一般官吏的为自己着想的想法。虽然是这样,为官的人应当清贫,居住在破陋的巷子里,破瓮做窗,绳作门轴也应当满足了;偶尔到了富贵的家园中,看见了亭台楼阁、栏杆门栏、鲜花草木的美丽,心中高兴并且十分羡慕。有一天得志的时候,想要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就到了剥削百姓民生而不闻不问(的地步),这和攻击劫掠民众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呢?虽然这样,陈君如果羡慕(想)成就相国的事业却不羡慕相国建造园林,也是可以的啦。
却足甘为笑,闲居梦杜陵。
却足甘为笑,闲居梦杜陵¹
注释:¹杜陵:地名,位于今陕西省西安市东南。汉宣帝刘询的陵墓所在。
残莺知夏浅,社雨报年登。
残莺¹知夏浅,社雨²报年登。
注释:¹残莺:指晚春时的黄莺。²社雨:社日时的雨。社日是古代农民祭祀土地神的节日,分为春社日和秋社日,分别在立春和立秋后第五个戊日。
流麦非关忘,收书独不能。
流麦¹莺关忘,收书独不能。
注释:¹流麦:典出《后汉书·逸民传·高凤》∶高凤妻在庭中晒麦,令他持竿护鸡,天时暴雨,凤专注读书,麦随水而去。后以此为专心读书的典实。
自然忧旷职,缄此谢良朋。
自然忧旷职,缄此谢良朋。

jiǎzhōngduìchéngxiànzhōngliáoyǒu--wéiyīng

quègānwèixiàoxiánmènglíngcányīngzhīxiàqiǎnshèbàoniándēng

liúmàifēiguānwàngshōushūnéngrányōukuàngzhíjiānxièliángpéng

望断南冈远水通,客樯来往酒旗风。
望断南冈远水通,客樯(qiáng)¹来往酒旗风。
译文:举目远眺,南冈尽头,河水悠悠。客船来往穿梭,和风中酒旗招展。
注释:山房:僧舍。¹客樯:这里指客船。
画桥依约垂杨外,映带残霞一抹红。
画桥依约垂杨外,映带残霞一抹红。
译文:隐隐约约的画桥,藏在依依的杨柳中;多情的夕阳,又给它涂上一抹桔红。

shíshānfángshì--shěnqiú

wàngduànnángāngyuǎnshuǐtōng

qiángláiwǎngjiǔfēng

huàqiáoyuēchuíyángwài

yìngdàicánxiáhóng

景萧索,危楼独立面晴空。动悲秋情绪,当时宋玉应同。渔市孤烟袅寒碧,水村残叶舞愁红。楚天阔,浪浸斜阳,千里溶溶。
景萧索,危楼独立面晴空。动悲秋情绪,当时宋玉应同¹。渔市孤烟袅(niǎo)寒碧,水村残叶舞愁红。楚天阔,浪浸斜阳,千里溶溶。
译文:在景色萧索的秋天里,我独自登上高楼遥望万里晴空。俯瞰四野,苍凉的大地深深地触动了我悲秋的情怀,这和当年宋玉因悲秋而写《九辩》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吧。秋天的渔市是那样冷落寂寥碧烟袅袅;水村残存的叶子在风霜中猎猎发红。楚天分外辽阔一望无际,江水浸泡着尚未落尽的夕阳,浪打浪波涛翻滚。
注释:¹“动悲秋”二句:宋玉《九辩》首句为:“悲哉,秋之为气也。”后人常将悲秋情绪与宋玉相联系。
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可惜当年,顿乖雨迹云踪。雅态妍姿正欢洽,落花流水忽西东。无憀恨、相思意,尽分付征鸿。
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liǎn)眉峰¹。可惜当年,顿乖雨迹云踪²。雅态妍(yán)姿正欢洽,落花流水忽西东。无憀(liáo)³恨、相思意,尽分付征鸿
译文:凭栏临风,我想起来远方的佳人,离别的时日多了,想她亦是愁容满面,久锁双眉了吧。可惜当初,我们突然匆匆别离,有如雨云消散,天各一方。当初种种的美好情态,万般的和睦欢乐如今形同流水落花东飘西散,遥守天涯一方,望眼欲穿。难耐此恨无穷无尽,绵绵的相思萦绕在心间,我愿把这份相思托付给远行的大雁。
注释:¹镇敛眉峰:双眉紧锁的样子。²雨迹云踪:男女欢爱。宋玉《高唐赋》中写楚王与巫山神女欢会,神女称自己“旦为朝云,暮为行雨”。³无憀:又作“无聊”。⁴分付征鸿:托付给征鸿,即凭书信相互问候。

  柳永是北宋著名词人,其词作以描写旅况乡愁和离情别恨为主要内容。《雪梅香》(景萧索)一词写游子的相思之情,在柳词中虽属雅词,但是感情洋溢,明白如话,风格与其俚词是一致的。词中描写一位客居他乡的游子,正当深秋薄暮时分,登上了江边的水榭楼台,凭栏远眺,触景伤情,追忆过去的幸福时光,无限思念远别的情人。词的上片写词人登楼之所见:高远的晴空,映衬着萧条冷落的秋景,深深触动了词人的悲秋之情。不禁想道:当初宋玉作《九辩》时,心绪大概也是如此吧!“渔悲孤烟袅寒碧,水村残叶舞愁红”,对仗十分工巧。渔悲、水村勾画出一幅江边的萧索秋景:碧色的烟柱孤独地飘忽在寒意渐浓的秋气里,如血的夕阳染红了斑斓的落叶,红色的叶片随着萧瑟的秋风上下飞舞。这里,词人用秾艳的色彩把悲秋的哀愁充分地体现出来。“愁红”在古代诗词中多用来描写被风雨摧残的鲜花。但这首词中的“愁红”,当是指落叶而不是花。首先,既然已见残叶飞舞,当是暮秋时节;而残叶都已飘落,恐怕残花早已化作香尘了吧!再者,这两句词是工整的对句,前一句的“寒碧”是描摹孤烟的色彩,那么,这一句的“愁红”也当是形容残叶的颜色,而不应脱离“残叶”去牵扯落花。然而,这里似乎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即“寒碧”和“愁红”这两个表现色彩的词还能引起人们进一步的联想。“寒碧”,暗示情人紧蹙的双眉;“愁红”,借指情人憔悴的愁容。古代女子以碧色画眉,因此,古诗词中也就常有这样的描写,如唐人张泌《思越人》词:“东风淡荡慵无力,黛眉愁聚春碧”;古人更常用“愁红”比喻女子的愁容,如顾敻《河传》词:“愁红,泪痕衣上重。”碧色是令人伤心的颜色,又是女子画眉的颜色,所以,词人由袅袅上升的一缕碧色炊烟联想到情人的黛眉,由被夕阳染红的落叶想到被风雨摧残的落花,进而联想到分别时情人带泪的愁容,也便是很自然的事情。因此,下片首句就写道:“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别后愁颜”照应“愁红”,“镇敛眉峰”照应“寒碧”。一个是明白描写,直抒深情;一个是暗中达意,景中关情,词人对其情人的真诚眷恋于此可见一斑。词人把视线从岸边移到江上:辽阔的江天,一抹斜阳浸入万顷波涛之中,江水缓缓地流向远方。这几句描绘“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江景,怀人之情尽在不言之中,读者从中不难体会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意趣。词人在下片直抒胸臆,回忆昔日与情人欢会的幸福,无限怅惘,相思愈深。词人迎着江风而立,脑海中浮现出情人的音容笑貌,雅态妍姿。或许当日正在相聚小饮,清歌婉转,妙舞翩翩;或许正在花前月下,两情缱绻,欢度春宵,然而,突然到来的别离,使热恋的情人“顿乖雨迹云踪”。过去的幸福已成为美好的回忆,在这肃杀的秋天里,暮色苍茫,客居他乡的词人只能独倚危楼,悲思绵绵,怅憾难言,相思难遣。这复杂的情感在胸中汹涌,犹如面前奔腾的大江。无可奈何的词人只能托付远飞的大雁把这相思之情,悲秋之感,游子之心带过江去,传达给自己的心上人。结语包容了词人的欢乐、忧伤、回忆、希望、幻想,总括全词意蕴,韵味深长。

  读者不禁感叹:若非亲感身受的真实思想感情,怎能写出如此披肝沥胆,情重意浓的词句!柳永终生落魄,怀才不遇,走马章台,混迹青楼,过着“诗酒风流”的日子,是封建时代的真正的浪子。从其《乐章集》中诸多诗词来看,他与妓女交好,不似那班轻薄子弟以玩弄女性为目的,而是极重感情,怜之,爱之,思之,念之,情深意笃,感人肺腑。这类作品不仅《雪梅香》一词,它如《雨霖铃》(寒蝉凄切)、《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忆帝京》(薄衾小枕凉天气)等等,不胜枚举。柳永的真情换来了同样的真情。他因写俚词被统治者排挤出上流社会,下层社会的人们,尤其是妓女们却喜爱他的词。“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南宋叶梦得语),就是明证。柳永生前家无余财,死后由几个妓女合资才得以入殓成葬,这当可以看作是对柳永真诚的报答吧!

巷陌风光纵赏时。笼纱未出马先嘶。白头居士无呵殿,只有乘肩小女随。
(xiàng)¹风光纵(zòng)²时。笼纱³未出马先嘶。白头居士无呵(hē)殿,只有乘肩小女随。
译文:街道上的风光,在纵情赏灯的时候,豪贵家的纱灯笼还未出门,门外的马儿已在嘶吼。我这白发苍苍的平民百姓,没有随从呼前拥后。只有相随作伴的小女,坐在自己的肩头。
注释:¹巷陌:街道的通称。²纵赏:尽情观赏。³笼纱:灯笼,又称纱笼。⁴白头居士:作者自指。⁵呵殿:前呵后殿,指身边随从。⁶乘肩小女:坐在肩膀上的小女孩。
花满市,月侵衣。少年情事老来悲。沙河塘上春寒浅,看了游人缓缓归。
花满市,月侵衣¹。少年情事老来悲。沙河塘²上春寒浅,看了游人缓缓归。
译文:花灯满街满市,月光映照衣裘。少年时的赏心乐事,老来却是悲凉的感受。来到繁华的沙河塘上,初春稍微有点寒冷气候,看完了灯的游人们,慢慢地朝家中行走。
注释:¹花满市,月侵衣:谓花灯满街满市,月光映照衣裘。侵:映照。²沙河塘:地名,在钱塘(今浙江杭州)南五里。

  这首词的上片通过对比手法,反映南宋统治集团贪图享乐、昏聩腐朽和正直志士的清贫孤寂。“巷陌”两句写权贵们观灯的盛大场面。据吴自牧《梦粱录》卷一“元宵”云:“公子王孙,五陵年少,更以纱笼(即灯笼)喝道,将带佳人美女,遍地游赏。”笼纱即纱笼。词人仅以七字概括了这些贵族公子外出观灯的气派,气象华贵,隽永有味,意境高远。正如况周颐所说:“七字写出华贵气象,却淡隽不涉俗。”(《蕙风词话》卷二)其所以达到如此艺术效果,主要是因为词人从侧面着笔,写出一个典型的细节,故能先声夺人,造成一种无形的美感。若从正面落墨,不知要费多少气力,然终不如此句的含蓄有味。“白头”二句,笔势骤转,写自身寂寥落寞,与前两句形成鲜明对照。“纵赏”,表现了权贵们的贪婪恣肆。“未出”与“先嘶”并举,显示权贵们观灯场面的铺张与神态的得意骄矜。“白头”二句,笔势骤转,写自身寂寥落寞,与前两句形成鲜明对照,是作者晚年贫寒落拓生活的写照,也是当时所有正直志士生平遭际的缩影。这两句正为“笼纱”句反衬:贵家子弟出游,前呼后拥;词人观灯,唯有小女乘肩其冷暖自知,悲欢异趣,固有不同矣。“乘肩小女”,旧有二说。《武林旧事》卷二“元夕”云:“都城自旧岁孟冬驾回,已有乘肩小女鼓吹舞绾者数十队,以供贵邸豪家幕次之玩。”系指歌舞艺人。黄庭坚《山谷内集》卷六《陈留市隐》诗序云:陈留市上有刀镊工,惟一女年七岁,日以刀镊所得钱与女醉饱,则簪花吹长笛,肩女而归。诗有“乘肩娇小女”之句。白石此处当用后一事,借以抒写穷中觅欢。苦中作乐之意,而笔锋也关顾到灯节舞队中的“乘肩小女”。吴文英《玉楼春·京市舞女》有“乘肩争看小腰身”之句,与《武林旧事》所记的“乘肩小女”舞队,同叙南宋临安灯节风光。此句中以“随”字暗射“呵殿”,这与晋代阮咸,当七月七日循俗晒衣,同族富家皆纱罗锦绮,阮咸独以竹竿挂大布犊鼻裈,云“未能免俗,聊复尔耳”,同一机杼,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惟解嘲,亦含激愤。

  下片写身世悲感。先承上片写元宵灯市的繁华,以“花满市”三字总括。接着以“月侵衣”三字补述花好月圆的良辰,并带出“老来悲”的哀叹。“少年”句则是哀情乃是冷笔。以乐景写哀,则倍增其哀,以冷笔处理热情,其冷情心境固已自明矣。细细涵泳,这几句确实是动人的。这里所悲的“情事”没有点明,可能是壮志未酬的惆怅,也可能是婚姻爱情上的遗憾。结尾二句写夜深灯散,春寒袭人,游人逐渐归去,表现了词人在沙河塘上目送游人缓缓而归,顿生孤寒寂寥之感。这里的沙河塘,即首句“巷陌”的具体化查明具体地点;两个结句,也是与起首二句前后呼应的。来时巷陌马嘶,何其热闹;去时游人缓归,又何其冷清。这与李清照写元宵佳节的《永遇乐》“不如同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实有一种相同的说不出的痛。两相对照,视柳永的“随分良聚,堪对此景,争忍独醒归去。”(《迎新春》),又是何种不同的心情。不过,相比于李清照词的凄凉、冷寂,柳永词的欢欣鼓舞,白石词更能化实为虚,空灵含蕴,所谓无限感慨,都在虚处。

  ”此词题作“正月十一日观灯”,乃写灯节前的预赏。但此词的主旨不在于描绘灯节的繁华热闹景象和叙写节日的愉悦心情,而在于抒写飘泊江湖的身世之感和情人难觅的相思之情。

参考资料:
1、 侯书生,迟月荃编著.领导干部 古诗观止:红旗出版社,2014.01:第253页
2、 林力 肖剑主编.宋词鉴赏大典 (上、中、下卷):长征出版社,1999年11月第1版:第1294页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是否确认删除?
确定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