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朱锡珪》这首唐代诗人贾岛的一首五言律诗之一。
贾岛出生于平民家庭,门第寒微。所以他早年行事率不可考。传说他30岁前曾数次应举,都不得志。失意之余,又迫于生计,只好栖身佛门为僧,取法名无本。贫困的家庭景况,枯寂的禅房生活,养成他孤僻冷漠而内向的性格,耽幽爱奇,淡于荣利,喜怒鲜形于色,世事颇少萦怀。但他仍酷爱吟诗,常常为构思佳句而忘乎所以,“虽行坐寝食,苦吟不辍。”贾岛也因此被视为唐代苦吟诗人的典型。
文中“钓”、“烧”、“吞”、“厄”等字足以看出其字句上下工夫。
“烧”字表现了在诗的意境营造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贾岛诗中对于燃烧状态的表现就颇能反映这种特色。
这首诗能充分体现贾岛尚意的特色,贾岛诗常从体认中来,所写之景并非盛唐诗人那种对自然或沉浸或相融的描绘,亦即贾诗在写景中少了情的因素,而采取远观的态度对所描绘的景致进行意念上的再加工,使之符合某种非凡的审美体验,使读者可以对其进行直接的审美观照,进而获得超人意表的审美感受。
此诗所写,都是回应其他人的关心和慰问。诗题“发临洮将赴北庭”,因而诗中所叙述,也是临洮至北庭沿途景物。开头“闻说”者,则说明此行轮台和第一次去的安西不同,暗示着和安西有对比:自然方面,春风不到,连年雪飞;人事方面,汉使应稀。此次虽是作者第二次出塞,但到北庭还是第一次,所以凭传闻写出轮台的寒冷与荒凉,但是调子并不低沉。
从“连年见雪飞”至“青山过武威”写景,但诗人并没有直接说环境多么寒冷和恶劣,而是通过描写春风不来、人少、植被稀疏来衬托北庭连年见雪飞的苦寒的恶劣环境。“连年见雪飞”写气候之寒冷,“春风曾不到”写其荒凉,“白草通疏勒”写其萧瑟,“汉使亦应稀”写其地距中原之遥远,揭示出西域戍边的艰苦性。
尾联在内容情感上起到了点染和升华的作用,全面地抒发了诗人的爱国情怀,“勤王敢道远”就是指要竭尽全力报效祖国,而“私向梦中归”表达了诗人想念家乡,想和亲人团聚的情感。这两句其实是回答别人“勤王道路远,家乡何时归”的关怀,写得很有创意,把忠君报国之志和思念故乡之情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在结构上点明了诗歌主旨,升华了主题,言简义丰,言有尽而意无穷。
全诗从“闻说”落笔,极写通往轮台之路的奇寒景象和边地风物,以抒发诗人不辞路途遥远艰苦,尽力国事的高昂的思想感情。
这是一首借古讽今、抒发悲愤的怀古诗。诗的前两句,语出惊人,直抒胸臆,提出人“生当作人杰”,为国建功立业,报效朝廷;“死”也应该做“鬼雄”,方才不愧于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深深的爱国之情喷涌出来,震撼人心。最后两句,诗人通过歌颂项羽的悲壮之举来讽刺南宋当权者不思进取、苟且偷生的无耻行径。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两句发调惊挺,掷地有声。“人杰”出自《史记·高祖本纪》,指张良、萧何和韩信等贤臣良将;“鬼雄”出自屈原《九歌·国殇》:“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高度凝练的诗句鲜明而响亮地唱出了李清照的人生价值观:为国捐躯,生死何惧!自先秦以来,这种爱国主义精神一直是中华文化的主流,李清照的人生价值观正是这种文化精神在个人身上的体现。但是如果把这两句诗放置在女性文学的视野中,却具有更为深刻的意义。战争对于女性而言,其残酷之处在于她们无法像男性一样投笔从戎,保家卫国,只能是铁蹄下哀叹呻吟的承受者。然而在李清照的笔下,她所显现的自我形象却并不是一个等待挽救的弱者。她虽然不能亲临沙场,但也从未置身事外,她关心着时局,为深受压抑的抗金志士扼腕不平,又毫不掩饰对惜命逃跑的南宋君臣的轻蔑和愤怒。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即借咏史而讽世。项羽兵败,退至乌江,乌江亭长舣船相待,劝他暂避江东,重振旗鼓,项羽却拒绝东渡,自认为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江边。在楚汉相争的过程中,项羽暴露了作为军事领袖的诸多缺点,然而在其生命的最后关头,却显示了一个英雄的凛然无畏。在李清照看来,他无愧“人杰”“鬼雄”之称。而在当时金兵铁蹄长驱南下,宋朝君臣望风而逃的大背景下,项羽之“不肯过江东”更具有鲜明的批判性。以当时的形势而言,金兵是孤军深入,黄河南北的许多州郡有的尚在宋人之手,有的虽已被占,但金兵数量不多,立足未稳;在金兵的进攻下,太行山一带抗金的义军蜂起,威胁着金兵的后方;如果赵构能蓄志抗金,中原事是大有可为的。但赵构一开始就没有恢复国土保卫人民的愿望,带着臣僚仓皇南逃,喘息刚定,就在临安定都。举出项羽的不肯东渡,正是对怯懦畏葸、只顾逃命苟安的南宋君臣的辛辣讽刺。而对于赵明诚临危而遁的行为,一向光明磊落的李清照内心是有着诸多失望的,“人杰”“鬼雄”之语也当包含着对丈夫的劝诫和勉励。
这首诗在字面上只是对千年前的英雄抒发感慨,但对时事沉痛悲愤的谴责之情却溢于言表。她正是在朝廷败逃的情势下被弄得家破人亡,更因此颠沛流离,尝尽人间艰辛。面对时局,她不得不兴起“汝为误国贼,我作破家人”(吕本中《兵乱后杂诗》)的怨愤。这种怨愤也正是当时千万蒙难人民共同的怨愤。因此,此诗不仅抒发了个人的悲愤,还是广大百姓的心声。这样一首诗出自一位封建时代的女子之手是难能可贵的。
“百病从中来,悟罢本谁病”,按照佛学的“万法唯心”“境由心生”的观点,人的得病首先是由心得病而产生的,心在人体的“正中”,故百病从中而来。如果参透了这个道理,就知道治病该先治心。
“西风将小雨,凉入居士径”,既有佛学上的大彻大悟,再加上一阵西风带着小雨,使居士的周围更加清凉。心病好了,身病也会慢慢好起来。
“苦竹晓莲塘”,莲是佛教崇敬的一种花,按《大日经疏》卷十五所说,它是一种吉祥清净,能愉悦众心的象征,因此黄庭坚紧接说“自悦鱼鸟性”,这是从常建的“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题破山寺后禅院》)那里学来的。
“红妆倚翠盖,不点禅心净”,用的是维摩诘问疾、天女散花的故事。黄庭坚在病时常以维摩诘自居,如他在《病起荆江亭即事》组诗中自称是“翰墨场中老伏波,菩提坊里病维摩”,“维摩老子五十七,大圣天子初立年”。这首诗也是咏病,用维摩问疾的故事是非常自然的。黄庭坚以这个故事说明自己学佛有得,虽有红妆之艳,紧倚翠盖,也不能使自己的禅心受到点染,因而大彻大悟,战胜了疾病。这首诗虽用了佛学典故,但由于黄庭坚善于锻句,善于“以俗为雅,以故为新”,用了非常形象的“西风”“小雨”“苦竹”“莲塘”“红妆”“翠盖”等最常见的词汇去烘托,因而融深奥晦涩的禅理于浅显易明的境界之中,丝毫不显得艰深难懂,这显示出黄庭坚艺术手法的高超。结构上,李淼称这首诗“首尾照应,结构严谨”,的确是点出了它的特色。
这首诗前从名字比拟,后从姓比拟,始则由《杜秋娘诗》称赞杜牧文才,继而赞其武略,从积极的方面劝慰杜牧不要为年衰位卑而消极嗟叹,勉励杜牧以自己的才能为国家效力,表现了诗人极为可贵的对朋友的真诚关切和关心国家大事的豁达襟怀。这首诗构思精巧而不纤弱,气势非常轻快流畅,音调非常谐适流畅,全诗极富杜牧的清扬的特色,又具有李商隐蕴藉的风格。
“杜牧司勋字牧之,清秋一首杜秋诗。”写杜牧的官职、名、字和诗作,语言轻快跳脱,很富诗情。《杜秋娘诗》这首诗叙述杜秋娘沦落的悲惨遭际,抒写自己对世事无常、士林升沉荣悴的感慨,所谓“女子固不定,士林亦难期”,诗为杜牧刻意精心之作,颇能代表杜牧诗“刻意伤春复伤别”之基调、诗也为李商隐所称赏,故以之作举。开头以此句笼罩全篇,定下了盛赞与劝勉的主题。
“前身应是梁江杜,名杜还应字杜持”,从名字比拟,称颂杜牧的文才。江杜,唐代诗人多将其属于梁,连杜甫也有“远愧梁江杜,还家尚头黑”之句,所以李商隐拿他来比拟杜牧文才的超群和非凡。
“心铁已从干镆利,鬓丝休叹雪霜垂”,这二句为理解全诗的关键。上句称赞杜牧的军事才略,下句则对他进行慰勉,不要为衰老而兴嗟叹。这里用干将、莫邪名剑作喻,赞颂他对国事时局的筹策,一为执政所用,即平刘稹,收回纥,所向披靡,极赞其军事韬略的正确,绝非仅仅是纸上谈兵。然而杜牧平生自负以文才武略,可谓志大才高,但却一直屈居下位,抑郁不得志,叹老嗟卑,自伤不遇之慨是常常有的。他一则说“前年鬓生雪,今年须带霜”(《即离独酌》),再则说“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飓落花风”(《题禅院》),所以李商隐则以积极的态度劝勉他勿再嗟叹。这里的意思不过是说,您杜牧的韬略已为世所用,且有功于国,如此,那又何必在意于您个人的遇与不遇,而为此叹老嗟卑呢!
“汉江远吊西江水,羊祜韦丹尽有碑。 ”二句叙述杜牧奉诏撰写韦丹碑文事。这两句是说,杜牧文才超凡,奉诏撰写的韦碑,必将如羊祜碑一样流传千古,不朽于世。诗前从名字比拟,后从姓比拟,始则由杜诗赞其文才,继而赞其武略,最后“杜见文章必传世”。至此,对杜牧的称赞达到极致,诗亦随即作结。诗人对杜牧的盛赞情真意切,实实在在,言之有“物”,绝无无聊文人虚妄浮夸之嫌,因而,劝勉也就格外有力。
这首诗用思极为精巧,第一句用两“牧”字,第二句用两“秋”字,第四句用两“杜”字,第七句用两“江”字,五六两句用“铁”和“干镆”、 “丝”和“雪霜”重叠,第八句又用两人名字重叠,通篇只第三句一句单行,构思精巧而不纤弱,气势非常轻快流畅,音调非常谐适流畅。全诗极富杜牧的清扬的特色,又具有自己蕴藉的风格,调子既比较明快,又不失凝炼深沉豪迈之气,个中旨趣全由诗的格调和情感而出。纪昀对义山诗多有微,对此诗却尤为称道:“自成别调,不可无一,不可有二。”亦可谓中肯之辞。
诗人的政治遭遇远比杜牧不幸得多,但却能够从积极的方面劝慰杜牧不要为年衰位卑而消极嗟叹,勉励他以自己的才能为国家效力,表现了诗人极为可贵的对朋友的真诚关切和关心国家大事的豁达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