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缠腰跨鹤、事如何,人生最风流。怕江边潮汐,世间歧路,只是离愁。白马青衫往事,赢得鬓先秋。目送红桥晚,几番行舟。
兰珮空馀依黯,便南风吹水,人也难留。但从今别后,我亦似浮沤。敬亭上、半床琴月,记弹将、寒影落南州。秋声里,塞鸿来后,为尔登楼。
问缠腰跨鹤、事如何,人生最风流。怕江边潮汐,世间歧路,只是离愁。白马青衫往事,赢得鬓先秋。目送红桥晚,几番行舟。
兰珮空馀依黯,便南风吹水,人也难留。但从今别后,我亦似浮沤。敬亭上、半床琴月,记弹将、寒影落南州。秋声里,塞鸿来后,为尔登楼。
陆叡

陆叡

陆叡(?-1266),字景思,号云西,会稽人(今浙江绍兴)人。绍定五年(1232)进士。淳佑中沿江制置使参议。宝祐五年(1257),白礼部员外郎除秘书少监,又除起居舍人。后历官集英殿修撰、江南东路计度转运副使兼淮西总领。《全宋词》存其词三首。 ▶ 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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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僧昼,字皎然,工律诗。尝诣韦苏州,恐诗体不合,乃于舟中抒思,作古体计十数篇为贽。韦公全不称赏,昼极失望。明日写其旧制献之,韦公吟讽,大加叹咏,因语昼云:“师几失声名,何不但以所工见投,而猥希老夫之意?人各有所得,非卒能致。”昼大伏其鉴别之精。
吴兴¹僧昼,字皎(jiǎo)然,工²律诗。尝诣韦苏州³,恐诗体不合,乃于舟中抒思,作古体计十数篇为贽(zhì)。韦公全不称赏,昼极失望。明日写其旧制献之,韦公吟讽,大加叹咏,因语昼云:“师几失声名,何不但以所工见投,而猥(wěi)老夫之意?人各有所得,非卒能致。”昼大伏其鉴别之精。
译文:吴兴有个僧人法名昼一,字皎然,擅长写律诗。他曾经拜访韦应物,害怕自己的诗和韦应物的诗体不合,作了十几篇古体诗来进献。韦应物看了后都不合自己的意,昼一感到非常的失望。第二天他用自己所擅长的律诗来进献,韦应物吟诵了之后大加赞赏,于是告诉昼一说:“几乎导致失掉了您的美名。为什么不用自己擅长的律诗来进献,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方面,不是一下子都能得到的。”昼一很佩服他的鉴赏能力。
注释:¹吴兴:今浙江湖州。²工:擅长,善于。³韦苏州:即韦应物,因做过苏州刺史而得名。⁴贽:古代初次拜见尊长时所送的礼物。⁵猥希:迎合。⁶伏:通“服”,敬佩,信服。
涨减水愈急,秋阴未夕昏。
涨减¹水愈急,秋阴未夕昏²
译文:河水暴涨水流更加湍急,秋云密布未到黄昏天已昏暗。
注释:樵(qiáo)舍:樵夫家。¹涨减:指上涨的洪水已退。²未夕昏:不到傍晚天已昏暗。
乱山成野戍,黄叶自江村。
乱山成野戍(shù)¹,黄叶自江村。
译文:乱山中到处是野战的兵营,江村里飘落的黄叶片片。
注释:¹野戍:军队野外的驻扎地。戍:军队防守。
带雨疏星见,回风绝岸喧。
带雨疏星成,回风¹绝岸²(xuān)³
译文:稀稀落落的雨中遥见颗疏星,呼啸的旋风吹过高高的堤岸。
注释:¹回风:旋风。²绝岸:高崖绝壁。³喧:大声叫。
经过多战舰,茅屋几家存?
经过¹多战舰(jiàn)²,茅屋几家³存?
译文:所过之处有那么多战船,所剩无几的茅屋若隐若现。
注释:¹经过:所经之处,所过之处。²战舰:大船。³几家:没有多少家。

  首联“涨减水愈急,秋阴未夕昏”所写之景,实际是交待诗人之所以“泊樵舍”的原因:曾上涨的洪水虽正在消退,但水势却比洪水上涨时还要湍急,故不宜行进。这一句不仅写出“泊樵舍”之由,还有其耐人寻味的言外之意,即间接反映了洪水上涨时水势亦甚“急”可以想成其造成的灾害不小。此时,洪水消退当然是好事,但因“愈急”却造成航程的艰险,使人产生担忧不安之感。后句写天空笼罩着秋天的阴云,未至傍晚江面已一片昏暗,亦不宜盲目行进,同时这句又形成令人精神压抑的氛围。这两句之景虽旨在说明作者之所以泊樵舍一是水急,二是天昏,但其中流露出的担忧不安则为全诗定下了低沉的感情基调。

  颔联“乱山成野戍,黄叶自江村”,乃描写诗人泊樵舍镇时远望之所成:那新建县之名胜西山到处是军队野外驻扎的营幕,这不仅使风景绝佳之地大煞了风景,更暗示了社会的动乱不安,以“乱山”称西山,即增添了乱世之感;于江岸上的村庄中,诗人只成黄叶飘零,这恰如杜甫《春望》写“城春草木深”一样,乃“明无人”(司马光《续温公诗话》)矣,即百姓四处逃散,这荒寂的江村显得异常萧条。这正是清初战乱的生动写照。

  颈联“带雨疏星成,回风绝岸喧”,则转写近处江岸立体空间之所成所闻。仰望天色已晚,闪现出稀疏的星斗,但并未给诗人明朗悦目之感。因为“秋阴”,所以天开始飘洒秋雨,使疏星“带雨成”;耳听则觉回旋的江风,在岸壁间呼啸,显得凄厉,回风再卷起涛声,则令人恐惧矣。前句是静态,后句是动态,静与动的秋风秋雨给人带来亦是凄楚与不安。

  尾联回写江上之所成:“经过多战舰,茅屋几家存?”“战舰”乃官家兵船,与“乱山成野戍”呼应;“茅屋”是百姓住所,与“黄叶自江村”呼应。前句是实写,“战舰多”,使人感到政局形势严重,社会秩序混乱;后句是虚写,“几家存”以问句出之,实指“无家存”。两相映衬,益成形势动荡、百姓流离的现实,其中充满诗人深重的忧虑。

  这首诗写景采取由远及近的视角:先写江岸“乱山”与“江村”,继写“绝岸”,终写江面,画面颇成层次,意境显得深远。表面看,这是首景物诗,全诗四联皆写景,其实其“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每一联之景都内含诗人或郁闷、凄苦或不安、忧虑之情,但并不直露,全蕴藏于具体景物的意象之中,诗之风格仍偏于平和。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主编.元明清名诗鉴赏: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674-675

qiáoshè

shīrùnzhāng qīngdài 

zhǎngjiǎnshuǐ qiūyīnwèihūn 
luànshānchéngshù huángjiāngcūn 
dàishūxīngjiàn huífēngjuéànxuān 
jīngguòduōzhànjiàn máojiācún 
上国随缘住,来途若梦行。
上国¹随缘²³,来途(tú)若梦行。
译文:只要有机缘,随时都可以到中国来;一路雾霭茫茫,船只象在梦中航行。
注释:¹上国:春秋时称中原为上国,这里指中国(唐朝)。²随缘:佛家语,随其机缘。³住:一作“至”,一作“去”。⁴来途:指从日本来中国。一作“东途”。
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
浮天¹(cāng)²远,去世³法舟轻
译文:天海浮沉,小船驶去那遥远的边际;超脱世俗,自然会感受到法舟轻盈。
注释:¹浮天:舟船浮于天际。形容海面宽广,天好像浮在海上。一作“浮云”。²沧海:即大海,因水深而呈青绿色,故名。³去世:离开尘世,这里指离开中国。⁴法舟轻:意为因佛法高明,乘船归国,将会一路顺利。法舟:指受佛法庇佑的船。一作“法船”。
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
水月¹通禅(chán)²,鱼龙听梵(fàn)³
译文:心境凝定清寂,一切都如水月虚幻;海内鱼龙,也会出来听你诵经之声。
注释:¹水月:佛教用语,比喻僧品格清美,一切像水中月那样虚幻。²禅寂:佛教悟道时清寂凝定的心境。³梵声:念佛经的声音。
惟怜一灯影,万里眼中明。
惟怜¹一灯²影,万里眼中明。
译文:最可爱的是,有盏照亮心田的佛灯;航行万里,眼中永远都是灿烂光明。
注释:¹惟怜:最爱;最怜。一作“惟慧”。²一灯:佛家用语,比喻智慧。一作“一塔”。灯:双关,以舟灯喻禅灯。

  这是赠给日本僧人的送别诗。诗之起笔突兀,本是送别,前两句却不写送归,偏从来路写起。“若梦行”表现长时间乘舟航海的疲惫、恍惚的状态,以衬归国途中的艰辛,并启中间两联。颔联写海上航行时的迷茫景象,暗示归途邈远。“浮天”状海路之远,海面之阔,寓含着对僧人长途颠簸的关怀和体贴。“法舟”扣紧僧人身分,又含有人海泛舟、随缘而往之意蕴,储蓄空灵,意蕴丰富。颈联写僧人在海路中依然不忘法事修行,在月下坐禅,在舟上诵经。“水月”喻禅理,“鱼龙听”切海行,又委婉表现僧人独自诵经而谨守佛律的品性,想象丰富。尾联用“一灯”描状僧人归途中之寂寞,只有孤灯相伴,这是实处。但实中有虚,“一灯”又喻禅理、佛理。虚实相映成趣。此诗后半首不明写送归,而写海上景物,这就拓宽诗境,不受内容拘泥,使较窄的题目,能有丰富的内容,成为好的诗篇。

  此诗在立意上有两点需注意:一是所送者为僧人,诗中用了一些佛教术语,如“随缘”、“法舟”、“禅”、“梵”、“一灯”等,切合人物身分。二是僧人来自日本,又欲归日本,必经大海,故极言海路航行之苦。中间两联前人多谓其写来途,实嫌拘滞。其实是往返兼写,而以返途为主,这样才能与“归日本”的诗题相合。此诗因送人过海,因而从对禅机的抒发,把这惜别之情委婉地表达了出来。海趣禅机,深情厚谊,融为一体,为一首送别的好诗。

  全诗前半部分写日本僧人来华,后半部分写日本僧人回国,诗中多用了“随缘”、“法舟”、“禅寂”、“水月”、“梵声”等佛家术语,充满宗教色彩,带有浓厚的禅理风格,并紧扣送僧的主题,寄寓颂扬的情意。全诗遣词造句融洽、自然,足见诗人渊博的学识和扎实的艺术功底。

参考资料:
1、 于海娣 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223-224

sòngsēngguīběn

qián tángdài 

shàngguósuíyuánzhù láiruòmèngxíng 
tiāncānghǎiyuǎn shìzhōuqīng 
shuǐyuètōngchán lóngtīngfànshēng 
wéiliándēngyǐng wànyǎnzhōngmíng 
非银非水映窗寒,试看晴空护玉盘。淡淡梅花香欲染,丝丝柳带露初干。
非银非水¹映窗²寒,试看晴空护玉盘³。淡淡梅花香欲染,丝丝柳玉露初干。
译文:不象银不似水月华把窗户映得寒凉,抬头远望这晴朗的夜空护托着一轮玉盘。月光中疏淡的梅花散发出浓郁的芳香,银色里丝丝的柳枝又似带露初干。
注释:¹非银非水:不像银不似水。²窗:窗户。³玉盘:一轮玉盘。
只疑残粉涂金砌,恍若轻霜抹玉栏。梦醒西楼人迹绝,余容犹可隔帘看。
只疑残粉涂金砌,恍(huǎng)若轻霜抹玉栏。梦醒¹西楼人迹绝,余容犹可隔帘看²
译文:自以为淡淡的白粉涂上那金色的阶砌,仿佛如薄薄的轻霜飞洒在玉栏。一梦醒来西楼里已是一片静寂,只有中天里的残月还可隔帘遥观。
注释:¹梦醒:一梦醒来。²隔帘看:隔帘遥观。

  这是香菱写的第二首咏月诗。

  在这首诗的创作中,香菱菱牢牢记住黛玉的话:“只管放开胆子去作”。结果,“放开”倒是做到了,却又偏偏走向另一个极端——“过于穿凿”。诚如宝钗所评论的。“不像吟月诗了,月字底下添一‘色’字倒还使得,你看句句倒是月色。”

  诗的首联首句:“非银非水映窗寒”,写的便是月色,并未真正切题。只有到了次句:“试看晴空护玉盘”才正式进入咏月本意。这一句的“护玉盘”之喻,是较为形象生动的。然而这种比况并非始于香菱,在李白《古朗月行》一诗中,就已有“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之句,只不过香菱在这里把它借用过来罢了。较之前诗“玉镜”、“冰盘”等词,这一借用显然要高明一些,表达的意思也就雅致一些。

  诗的颌联以烘染的手法,用“淡淡花香欲染,丝丝柳带露初干”这一清新素雅的语言,来状写柔和而湿润的月色,的确是颇具情韵的。但是由于写的是月色而非月轮,故仍不免又离开本题。诗的颈联同样有这种毛病,特别是这两句本应在意思上作一转折,才算符合律诗章法上的特点,但这一问题并未很好解决。“只疑残粉涂金砌,恍若轻霜抹玉栏”,仍紧紧沾滞于月色不放。这样,白粉之涂上台阶,轻霜之飘洒玉栏,虽然在形象上较为清晰,在诗境上也显得空灵而凄迷,但由于作者仍未能在寄情寓兴方面作深一层的拓展,因而诗的内容还不够深沉,意蕴还是不够醇厚。

  诗的结联两句,是全诗的意思的总括,可这里只说得个西楼人物、夜色深沉、月轮高挂。显然,由于前面内容不够充实,故诗的结穴仍不免分乏无力。但因作者注意绾合开头所咏之月轮,因而从结构上看,全诗还算是首尾圆整的。

xiānglíngyǒngyuè··èr--cáoxuěqín

fēiyínfēishuǐyìngchuānghánshìkànqíngkōngpándàndànméihuāxiāngrǎnliǔdàichūgàn

zhǐcánfěnjīnhuǎngruòqīngshuānglánmèngxǐng西lóurénjuéróngyóuliánkàn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醉漾(yàng)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¹相误,无计花间住。
译文:醉酒后荡着小船,任流水引着轻舟飘向花草深处。现实世界的名利缠身,不能解脱,没有办法在这如花的仙境住下去。
注释:¹尘缘:佛教名词。佛经中把色、声、香、味、触、法称作 “六尘”。以心攀缘六尘,遂被六尘牵累,故名。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烟尘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¹如雨。不记来时路。
译文:烟水茫茫,笼罩在夕阳的余辉里。两岸重峦叠嶂,晚风吹来,落花如雨,竟然不记得来时走过的路了。
注释:¹乱红:落花。李贺《将进酒》:“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此词上片写词人醉中想象自己泛舟进入桃花源,醒后因身受官府羁绊而抱恨,隐寓向往仙境而天涯无路的苦境;下片择取人世间的四种凄凉景象,来影射词人黯淡、感伤的心境。起笔寓情于景,境界清丽;接着忽而转折,情辞悲苦;过片承上深入,浑化无迹,景色惨淡;结末景语淡出,情辞凄楚。全词委曲含蓄,耐人寻味。

  上片首二句确乎有似于《桃花源记》的开篇“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把读者带到一个优美的境界,这儿似乎是桃源的入口。人在醉乡,且是信流而行,这眼前一片春花烂漫的世界当是个偶然发现。又似乎是一个好梦:“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处,有黄鹂千百。”(《好事近·梦中作》)一种愉悦的心情也就见于如此平淡的语言之外。

  同时而起的,却又有一阵深切的遗憾:“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尘缘”自是相对仙源灵境而言的。“名缰利锁,天还知道,和天也瘦”(《尘龙吟·小楼连远横空》),那“名缰利锁”,正是尘缘的具体内容之一。此处只说“尘缘相误”,隐去正意,便觉空灵蕴藉,正所谓“以不犯本位为高”(《艺概》卷四)。三、四句与前二句,一喜一慨,词情便摇曳生姿,使人为之情移。

  下片一连四句写景,没有用力痕迹,俱属常语淡语之类。然而“烟尘茫茫,千里斜阳暮”却钩勒出一幅“斜阳外,寒鸦万点,流尘绕孤村”(《满庭芳·山抹微云》)一样的“销魂”的黄昏景象。“千里”“茫茫”尤给人天涯之感。紧接一句“山无数”,与“烟尘茫茫”呼应,构成“山重尘复疑无路”的境界,这就与上片“尘缘相误”二句有了内在的联络,过片而不断曲意。值此迷惘之际,忽然风起,出现“乱红如雨”的萧飒景象,原来是残春时节了。一句一景,蝉联而下,音节急促,恰状出人情之危苦。

  合起来,这几句又造成一个山重尘复、风起花落、春归酒醒、日暮途远的浑成完整的意境。如此常语淡语,使人“咀嚼无滓,久而知味”(《词源》卷下评秦词)。虽然没有明写欲归之字,而欲归之意在在皆是。结句却又出人意外地转折出欲归不得之意:“不记来时路。”只说“不记”,更为耐味。虽是轻描淡写,却使人感到其情蕴深沉,曲折地反映出备受压抑而不能自解的作者在梦破后无路可走的深深悲愁。

  虽是写“桃源”,由于处境与胸次各异,秦词与陶诗风貌完全不同。“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陶潜笔下,处处流溢出一个精神上有所归宿的人的自得情怀;而“醉卧古藤阴下,了不知南北”的秦观笔下,却时时纠结着个缺少精神支柱的失意者的迷惘与悲哀。这首小令以轻柔优美的调子开端,“尘缘”句以后却急转直下,一转一深,不无危苦之辞,就很典型地反映了这种心境。它自然能在千百年里引起那为数不少的失意彷徨之士的感情共鸣。

  这首词所反映的思想,是作者由于无端遭受打击,导致了他对现实的不满,并由此产生了对世外桃源的向往。但有的评论者认为句句都有暗寓,这只能是一种猜测。此词所表现出的那种迷离恍忽的境界,只是秦观在艺术上喜欢朦胧美的一种手法而已。

参考资料:
1、 成绶台,程序.《历代长江词曲赏析》:长江出版社,2009年: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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