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径虽荒菊尚存,重阳想见露花繁。那知欲去去不及,病卧他州空断魂。
三径虽荒菊尚存,重阳想见露花繁。那知欲去去不及,病卧他州空断魂。
赵蕃

赵蕃

赵蕃(1143年~1229年),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不久卒。諡文节。 ▶ 338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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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¹关锁。
译文:每个人身上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明珠,这颗明珠就是人人本具的佛性。但是,长期以来它被物欲尘劳所蒙蔽、禁锢住了。
注释:¹尘劳:佛教徒谓世俗事务的烦恼。
而今尘尽光生,照破青山万朵。(青山 一作:山河)
而今尘尽光生,照破青山万朵。(青山 一作:山河)
译文:直到有一天,去除了物欲尘劳层层的覆藏,佛性明珠的智慧之光熠熠显现,放光动地,照破千山万水。

shìyuán--shìxīnyuè

yǒumíngzhūjiǔbèichénláoguānsuǒ

érjīnchénjǐnguāngshēngzhàoqīngshānwànduǒ

江水又东,迳广溪峡,斯乃三峡之首也。峡中有瞿塘、黄龛二滩。其峡盖自昔禹凿以通江,郭景纯所谓巴东之峡,夏后疏凿者也。
江水又东,迳(jìng)广溪峡,斯乃三峡之首也。峡中有瞿(qú)塘、黄龛(kān)二滩。其峡盖自昔禹凿以通江,郭景纯所谓巴东之峡,夏后疏凿者也。
译文:江水继续东流,经广溪峡,这是三峡的上端。峡中有瞿塘、黄龛两处险滩,峡谷中有瞿塘、黄龛两处险滩。这个峡谷从过去大禹开凿疏通江水,郭景纯叫做巴东之峡的那个峡谷。
江水又东,迳巫峡,杜宇所凿以通江水也。江水历峡东,迳新崩滩。其间首尾百六十里,谓之巫峡,盖因山为名也。
江水又东,迳巫峡,杜宇所凿以通江水也。江水历峡东,迳新崩滩。其间首尾百六十里,谓之巫峡,盖因山为名也。
译文:江水又向东去,经巫峡,是杜宇所凿用以疏通江水的峡谷。江水经过峡谷向东,又经新崩滩。这之间首尾长六十里,叫做巫峡,是借山起的名。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柽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quē)处。重岩叠嶂(zhàng),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xī)月。至于夏水襄(xiāng)陵,沿溯(sù)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zhāo)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chéng)奔御风,不以疾也。春冬之时,则素湍(tuān)绿潭,回清倒影,绝巘(yǎn)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shù)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zhǔ)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zhuǎn)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cháng)。”
译文:在三峡七百里之间,两岸都是连绵的高山,完全没有中断的地方。悬崖峭壁重峦叠嶂,遮挡了天空和太阳。如果不是正午,就看不见太阳;如果不是半夜,就看不见月亮。等到夏天江水漫上山陵的时候,上行和下行船只的航路都被阻断,无法通行。如果皇帝的命令要紧急传达,这时只要早晨从白帝城出发,傍晚就到了江陵,这中间有一千峡百里,即使骑乘奔驰的快马,驾着风,也不如船快。等到春天和冬天的时候,就可以看见白色的急流,碧绿的潭水,回旋的清波,倒映着各种景物的影子。极高的山峰上生长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松柏,山峰间悬泉瀑布飞流冲荡。水清,树荣,山峻,草盛,确实趣味无穷。每逢初晴的日子或者下霜的早晨,树林和山涧就显出一片清凉和寂静,常常有猿猴在高处拉长声音鸣叫,声音持续不断,显得非常凄惨悲凉,在空荡的山谷里传来猿叫的回声悲哀婉转,很久才消失。所以三峡中渔民的歌谣唱道:“巴东三峡之中巫峡最长,猿猴鸣叫几声凄凉得令人眼泪打湿衣裳。”
江水又东,迳流头滩。其水并峻急奔暴,鱼鳖所不能游,行者常苦之,其歌曰:“滩头白勃坚相持,倏忽沦没别无期。”袁山松曰:“自蜀至此,五千余里;下水五日,上水百日也。”
江水又东,迳流头滩。其水并峻急奔暴,鱼鳖(biē)所不能游,行者常苦之,其歌曰:“滩头白勃坚相持,倏(shū)忽沦没别无期。”袁山松曰:“自蜀至此,五千余里;下水五日,上水百日也。”
译文:江水又向东,流经流水滩。这里的水都湍急异常,鱼鳖都不能游弋,行人常常为此感到苦恼,他们编成歌谣:“滩头用尽力气与水相持,突然之间就会被水淹没与家人永别。”袁山松说:“从四川到这里,五千多里,顺流而下只要五日,逆流而上要用百日。”
江水又东,迳宜昌县北,县治江之南岸也。江水又东,迳狼尾滩,而历人滩。江水又东,迳黄牛山,下有滩名曰黄牛滩。江水又东,迳西陵峡。宜都记曰:“自黄牛滩东入西陵界,至峡口百许里,山水纡曲,而两岸高山重障,非日中夜半,不见日月,绝壁或千许丈,其石彩色,形容多所像类。林木高茂,略尽冬春。猿鸣至清,山谷传响,泠泠不绝。”所谓三峡,此其一也。山松言:“常闻峡中水疾,书记及口传悉以临惧相戒,曾无称有山水之美也。及余来践跻此境,既至欣然始信耳闻之不如亲见矣。其叠崿秀峰,奇构异形,固难以辞叙。林木萧森,离离蔚蔚,乃在霞气之表。仰瞩俯映,弥习弥佳,流连信宿,不觉忘返。目所履历,未尝有也。既自欣得此奇观,山水有灵,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
江水又东,迳宜昌县北,县治江之南岸也。江水又东,迳狼尾滩,而历人滩。江水又东,迳黄牛山,下有滩名曰黄牛滩。江水又东,迳西陵峡。宜都记曰:“自黄牛滩东入西陵界,至峡口百许里,山水纡(yū)曲,而两岸高山重障,非日中夜半,不见日月,绝壁或千许丈,其石彩色,形容多所像类。林木高茂,略尽冬春。猿鸣至清,山谷传响,泠泠不绝。”所谓三峡,此其一也。山松言:“常闻峡中水疾,书记及口传悉以临惧相戒,曾无称有山水之美也。及余来践跻此境,既至欣然始信耳闻之不如亲见矣。其叠崿秀峰,奇构异形,固难以辞叙。林木萧森,离离蔚蔚,乃在霞气之表。仰瞩俯映,弥习弥佳,流连信宿,不觉忘返。目所履历,未尝有也。既自欣得此奇观,山水有灵,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
译文:江水又向东流,经过宜昌县的北面,县的治所在江水的南岸。江水又向东流,经过狼尾滩,又经过人滩。江水又向东,经过黄牛山,山下有一个险滩叫黄牛滩。江水又向东,经过西陵峡。《宜都记》里说:“从黄牛滩向东进入西陵峡,到西陵峡的出口一百里左右,山水曲曲折折,两岸山脉高峻、重重叠叠,不是日中,看不见太阳;不是半夜,看不见月亮,绝壁有的有千丈左右,那石头是彩色的,形状大多像一些东西。树木高大茂密,到了春冬之交稍显凋零,猿鸣特别清越,在山谷中传响,清脆的声音传送不绝。”所说的三峡,这就是其中之一。袁山松说:“常听说峡中水流湍急,记录下来的或口口相传的都是拿恐惧相警戒,不曾有人称赞山水的美丽。等到我来到这个地方,并感到欣喜以后,才相信耳闻不如亲眼所见。那重重叠叠秀丽的山峰,奇特的构造,怪异的形状,本来就难以用语言来描绘。林木阴森肃穆,郁郁葱葱,仰头欣赏,俯身体味,越熟悉越感到好,流连了两天,忘了返回。眼睛所看到的,从未有过。自从高兴地看到这个奇特的景观,山水如果有灵性,也应当一定会像遇到知己一样高兴!”
屏风围坐鬓毵毵,绛蜡摇光照暮酣。
屏风围坐鬓毵(sān)¹,绛(jiàng)²摇光照暮酣(hān)³
译文:已到鬓发稀疏的年纪,我的鬓发已是斑白稀疏,独坐于屏风之间,看着红烛发出摇曳的光影照亮这寂静深夜。
注释:¹毵毵:毛发细长稀疏。²绛蜡:红蜡。³暮酣:夜长。
京国多年情尽改,忽听春雨忆江南。
京国多年情尽改,忽听春雨忆江南。
译文:在京城多年性情尽改,忽然听到春雨淋淋的声响,又重新勾起对家乡江南的思念。

  此诗描写了作者独处在屋子里,独坐屏风前的所感所思。诗中寓情于景,用平淡自然的言语,抒发了作者对于家乡的思念和对官场的厌倦之情。

  全诗较短,只有四句,大体上可分为两个层次。

  前两句为第一个层次,主要写诗人在殿内值夜的环境。头一句写诗人值夜时坐在屏风中间,两鬓斑白,已经是五十多岁年纪的人了。人老头发首先从鬓毛白起,故日“鬓毵毵”。第二句写红蜡的烛光在夜深中摇曳跳跃。

  以上两句诗为读者描绘出一种死寂冷清的环境。从空间环境看,周围是宫墙深院,身边是“屏风围坐”,身处“重重帘幔”之中。从时间环境看,诗人已进入了“鬓毵毵”的暮年,节令已是寒食前后,春寒犹在,时间是夜深。从亮度上看,也只有一点点绛蜡的摇光。如此一点亮光,很难抵御夜深的漆黑,诗人独自一人处在这样一个时空环境里,心情上必然产生一种重压感。如此漫漫长夜,给诗人提供了一个反思的环境。

  诗的第二个层次由写环境开始自然过渡到写心境。第三句是全诗的过渡句,即由第一、二句的写环境向第四句的写心境过渡。诗人从26岁入大都为朝官,在北方生活了近三十年时间。不难想象,“京国多年”,已经习惯了北方的生活条件,可以说是作为一个南方人的常情尽改。但是,诗人的乡音不会改。如唐代诗人贺知章,虽然“少小离家老大回”,最终还是“乡音无改”。更为重要的是,诗人的江南人意识不会变,诗人的思乡情不会变。所以,诗人在“忽听春雨”之后,自然会“忆江南”。“忽听”二字不可忽略,极富感情色彩。从前三句看,诗人的反思是深沉的,心情是郁闷的,乡思是浓烈的。“忽听”使诗人的感情来个大转变,于寂寞中忽然听到春雨来临的惊喜之情跃然纸上,使其精神为之一爽。色调也开始由暗淡变为明快,这是给诗人带来向往、希望、思念的春雨。

  诗人“忆江南”,不仅仅是因为春寒犹在的北国比不上“杏花春雨江南”,而主要是因为诗人年纪老大、仕途坎坷。诗人在翰林时“承顾问及古今得失,尤委曲尽言”,“谏或不入,归家悒悒不乐”。一些同僚“患其知遇日隆,每思有以间之”。谗言一时不能奏效,“则相与摘集(虞集)文辞,指为讥讪”。在此种情况下,诗人时时想退出政坛,告老还乡。

  全诗言语平淡而自然,但却含有丰富的底蕴,浓浓思乡之情藏在淡淡哀愁之中。

参考资料:
1、 穆杰.古诗词鉴赏·春之卷:陕西古籍出版社,2004.04:第195页
2、 周啸天.元明清名诗鉴赏: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08:第118页

tīng

 yuándài 

píngfēngwéizuòbìnsānsān jiàngyáoguāngzhàohān 
jīngguóduōniánqíngjìngǎi tīngchūnjiāngnán 
流水平桥,一声杜宇,早怕雒阳春暮。杨柳梧桐,旧梦了无寻处。拚午醉日转花梢,甚夜阑风吹芳树?到更残月落西峰,泠然胡蝶忘归路。
流水平桥,一声杜宇¹,早怕雒(luò)阳春暮。杨柳梧桐,旧梦了无寻处。拚午醉日转花梢,甚夜阑²风吹芳树?到更残月落西峰,泠然³胡蝶忘归路。
译文:在河水涨满的桥上,听到一声杜鹃啼叫,就担心春色匆匆别了洛阳。春风杨柳月下梧桐,哪里还有寻找旧梦的地方?午后喝醉了酒,看着阳光转上花梢,夜深后风吹过芳树声声作响。到了更漏滴残的时候,明月落下了西峰,翩然飘飞的蝴蝶已把归路遗忘。
注释:属纩:谓用新棉置于临死者鼻前,察其是否断气。代指临终。¹杜宇:杜鹃鸟之别称。²阑:残,尽,晚。³泠然:轻妙貌。
关心一丝别挂,欲挽银河水,仙槎遥渡。万里闲愁,长怨迷离烟雾。任老眼月窟幽寻,更无人花前低诉。君知否,雁字云沉,难写伤心句。
关心一丝别挂,欲挽银河水,仙槎(chá)¹遥渡。万里闲愁,长怨迷离烟雾。任老眼月窟²幽寻,更无人花前低诉。君知否,雁字³云沉,难写伤心句。
译文:心中常存一丝挂牵,就想要引来银河之水,伴送寻仙遥渡的竹筏木桨。这种绵延万里的忧愁,使人始终抱怨烟雾一片迷茫。任凭我老眼昏花在月官中苦苦搜寻,也没有什么人会在花前低声倾诉衷肠。你知道吗?即使雁群从云间落下,也难写我心中的悲伤。
注释:¹槎:木筏。²月窟:月止宿之所;月宫。³雁字:雁群飞时,列“一”字或“人”字形。

  这首长调是作者读了一则《邵康节遗事》有所感兴而写的。邵雍,字尧夫,谥康节,是北宋哲学家,对易理研究很深,居洛阳四十余年,遗事很多。这则遗事是说在他临终的时候,听见窗外有人说话,惊问是在说什么? 并且说,我以为是幽州光复了呢! 声细如缕,不多时就去世了。作者对这则遗事感到的是什么?看来核心是“我道复了幽州”。幽州是中国的古十二州之一,历代所指区域虽有些变化,多数是指京兆(今北京周围)冀北一带。在北宋后期常为辽所占据。邵雍是北宋人,临死前还对这些失地有所关怀。王夫之曾在桂林参加抗清活动,失败后隐居石船山不出,但他作为明遗民对明朝的灭亡兴复还是十分关心的。而当时情况,大局已定,恢复无望,所以他在词中也没有寄托多大希望,只是表达了感叹和怀恋之情而已。

  词的开头三句:“流水平桥,一声杜宇,早怕洛阳春暮。”既是以写景兴起,也兼及邵康节当时的情况。杜宇是鸟名,据《成都记》记载: 杜宇本是古蜀帝的名字,又号望帝;死后其魂化为鸟,名杜鹃,亦曰子规,啼声凄哀,常借喻凄怆景象。王夫之并不是洛阳人,这里为什么要提洛阳呢?这就是因为邵雍当时居洛阳,这里就暗喻小序中的邵康节遗事; 又据《闻见录》: 洛阳旧无杜鹃,邵康节行天津桥,忽闻杜鹃声,曰: 不及十年其有江南人以文字乱天下者乎?这些故实亦可转用。以下承接两句:“杨柳梧桐,旧梦了无寻处。”前句借喻春秋,是说过了多少春秋,旧梦是无处可寻了。这旧梦是什么?这里有邵康节的梦幻,也有作者的梦想;也就是遗事中那句话的真实涵义。“春午醉、日转花梢,甚夜阑、风吹芳树。到更残、月落两峰,泠然蝴蝶忘归路”一大段四长句,极写作者“有感”的怅望之情。时间采用了日午、黄昏、深夜三个节序,前三句连用了中间带逗的句式,归结于蝴蝶迷梦的怅惘意境,笔法上极尽迭宕、迷惘、缠绵之致。“泠然”,《庄子·逍遥游》:“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有潇洒凄清之意。这里的“蝴蝶”也可以庄周的蝴蝶梦解,与前句旧梦相呼应,意境较好。上片可以分为这三个段落来读,表达了由邵康节遗事结合眼前的景色,触发作者的情怀。

  下片则将思路更扩展到霄汉,延伸到古典中去,以寻求对所关心问题的解答。但这是枉然的,没有人可以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下半阕也可以分三段来读。前三句作一段: “关心一丝别挂,欲挽银河水,仙槎遥渡。”第一句是语意双关的句子,既指邵康节弥留时丝之一息,尚牵挂幽州光复的情况; 也指作者耿耿关怀故明是否有可能光复的思绪。而这正是作者所关心的核心问题。“欲挽银河水”,见杜甫《洗兵马》诗:“安得壮士挽天河,尽洗甲兵长不用。”张元干《石州慢》: “欲挽天河,一洗中原膏血。”即要击退金兵,收复中原之意。李处全《水调歌头》亦有“胡尘未扫,指挥壮士挽天河”之句。联系序中收复幽州之语,则此处亦有收复中原之意。“仙槎”是个故实。“槎”就是木筏或竹筏。张华《博物志》载有人乘槎直上天河,见到牛郎织女的故事。此处谓词人在收复中原后乘仙槎去寻访故主。亦有岳飞“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之意。此处亦似有击楫中流,挥师北伐之意。第二段则进一步说,这种愁绪是长远的,而且如同迷蒙的烟雾一样,看不到尽头。“任老眼、月窟幽寻,更无人、花前低诉。” “月窟”即月宫,挚虞《思游赋》:“扰蟾兔于月窟兮,诘姮娥于蓐收”,“蓐收”神仙名。就是用昏花的老眼,到月宫的幽静处寻遍,也找不到你所要寻求的人来向你诉说。最后一段以低沉的句子“君知否、雁字云沉,难写伤心句”作结,是说,即使让会写字传书的鸿雁从云中落下来,它也无法替你写出传递这种伤心的书信。情绪是悲痛的,但郁悒中也蕴藉着洒脱,也是“哀而不伤”的。

  对于这首词,叶恭绰在其《广箧中词》评云“缠绵往复,忠原之遗”,确是表达出作者独创的境界。况周颐也在《蕙风词话》中论述过:“世讥明词纤靡伤格,未为允协之论。明词专家少,粗浅芜率之失多,诚不足当宋元之续,唯是纤靡伤格……偻指不过数家,何至为全体诟病。洎乎晚季,夏节愍、陈忠裕、彭茗斋、王姜斋(即王夫之)诸贤,含婀娜于刚健,有风骚之遗则,庶几纤靡者之药石矣。”这一段议论还是比较公正的。象王夫之这首词绝无纤靡之感,确具沉郁刚健,有风骚之遗音。

参考资料:
1、 品诗文网
长安市上醉春风,乱插繁花满帽红。
长安市上醉春风,乱插繁花满帽红。
译文:提着酒壶,走在春风扑面的长安街面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头上插满红色绚烂的繁花。
看尽人间兴废事,不曾富贵不曾穷。
看尽人间兴¹²³,不曾富贵不曾穷。
译文:看尽人间世事。只觉人生之间朝朝暮暮,起起伏伏是再正常不过,最后没有谁富贵也没有谁穷。
注释:¹兴:指兴盛。²废:指衰败。³事:指兴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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