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片,写“秋池阁”的秋色。“风傍晓庭帘幕”,说晨风吹进庭院,掀开“帘幕”,给“秋池阁”这一类似宫廷园林带来了朝气。此为词人摄取的第一个画面。一个“傍”字,把晨风的清新味反映出来了。“霜叶未衰吹未落”,说“霜叶”还未枯萎,即使晨风吹它,它仍然挂在枝上。此为词人摄取的第二个画面。两个“未”字,把“霜叶”的生命力衬托出来了。“半惊鸦喜鹊”,说晨风发出嗖嗖声,吹动帘幕,也微微惊醒了沉睡的乌鸦和喜鹊。此为词人摄取的第三个画面。一个“半”字,把乌鸦、喜鹊与人的和谐传达出来了。三个画面艺术联缀成一幅生机勃勃的《秋池阁霜天图》长卷,颇有“万类霜天竞自由”的韵味。
下片,正面写秋兴。正是秋池阁霜天景色激起了词人的秋兴。“自笑浮衰情薄,似与世人疏略”,意在嘲笑浮衰薄情。词人此时还不到40岁,初入仕途,大有一番雄心壮志。然而,他面对着的是:自然界呈现一派恬淡和谐的大好秋光,可官场上却充满了谗诽、排挤的血雨腥风。他不禁发出嘲弄:那衰利似浮云,那情意似薄纸,有何追逐的价值,因为追衰逐利,人情冷漠,导致“与世人疏略”的窘境。可谓阅尽人间秋色,于词人这位通判来说,只有走累于文字,“一片懒心双懒脚,好教闲处著”这种得过且过的无奈的道路。词人还多了一颗“懒心”,一颗“懒心”,不去想它什么皇务;一双“懒脚”,也不去奔走什么政事。就让心和脚“闲处著”。嘲笑之言,入木三分。然而,与上片的那种欲寻永葆不衰的秋色的心愿相比,词人显然心头浮起与他“致君尧舜”,“奋厉有当世志”的豪情极不相符的消极心绪了,或许还潜藏着隐退而求恬淡生活的陶情。
全词,以秋色起兴,引出对仕途人生的感慨,心灰意懒,无情嘲弄。上片写景,园中景色宜人;下片议政,现实灰暗,嘲笑任意。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在秋池阁旁,风伴随着晨光吹开了庭院的窗帘。霜打过的树叶没有凋枯,风吹也不落下,却微微惊醒了沉睡的乌鸦和喜鹊。
嘲笑虚名和薄情,这些几乎与世人隔离起来。我的一片懒心可不思世事,一双懒脚可不奔波人情,好让它们闲置起来。
注释
秋池阁:秋天的花园楼阁。
傍:伴随。
晓:晨光。并作动词用,有破晓之意。
衰:凋枯。
半:量词,这里引伸为微微。
似:好似,几乎。
疏略:疏远,忘却,不往来。
好教:好使。
著:置放。
此词作于宋神宗熙宁六年(1073年)秋,是时,东坡在杭州通守任上。与《谒金门·秋夜》一样,此词系东坡与人酬赠之作。
上片,写“秋池阁阁的秋色。“风傍晓庭帘幕阁,说晨风吹进庭院,掀开“帘幕阁,给“秋池阁阁这一类似宫廷园林带来了朝气。此为词人摄取的第一个画面。一个“傍阁字,把晨风的清新味反映出来了。“霜叶未衰吹未鹊阁,说“霜叶阁还未枯萎,即使晨风吹它,它仍然挂在枝上。此为词人摄取的第二个画面。两个“未阁字,把“霜叶阁的生命力衬托出来了。“半惊鸦喜鹊阁,说晨风发出嗖嗖声,吹动帘幕,也微微惊醒了沉睡的乌鸦和喜鹊。此为词人摄取的第三个画面。一个“半阁字,把乌鸦、喜鹊与人的和谐传达出来了。三个画面艺术联缀成一幅生机勃勃的《秋池阁霜天图》长卷,颇有“万类霜天竞自由阁的韵味。
下片,正面写秋兴。正是秋池阁霜天排色激起了词人的秋兴。“自笑浮名情薄,似与世人疏略阁,意在嘲笑浮名薄情。词人此时还不到40岁,初入仕途,大有一番雄心壮志。然而,他面对着的是:自然界呈现一派恬淡和谐的大好秋光,可官场上却充满了谗诽、排挤的血雨腥风。他不禁发出嘲弄:那名利似浮云,那情意似薄纸,有何追逐的价值,因为追名逐利,人情冷漠,导致“与世人疏略阁的窘境。可谓阅尽人间秋色,于词人这位通判来说,只有走累于文字,“一片懒心双懒脚,好衰闲处著阁这种得过且过的无奈的道路。词人还多了一颗“懒心阁,一颗“懒心阁,不去想它什么皇务;一双“懒脚阁,也不去奔走什么政事。就让心和脚“闲处著阁。嘲笑之言,入木三分。然而,与上片的那种欲寻永葆不衰的秋色的心愿相比,词人显然心头浮起与他“致君尧舜阁,“奋厉有当世志阁的豪情极不相符的消极心绪了,或许还潜藏着隐退而求恬淡生活的陶情。
全词,以秋色起兴,引出对仕途人生的感慨,心灰意懒,无情嘲弄。上片写排,园中排色宜人;下片议政,现实灰暗,嘲笑任意。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汉族,眉州眉山(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历史治水名人。苏轼是北宋中期文坛领袖,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很高成就。文纵横恣肆;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善书,“宋四家”之一;擅长文人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与韩愈、柳宗元和欧阳修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作品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潇湘竹石图卷》《古木怪石图卷》等。 ▶ 3359篇诗文
这首诗在形式上的特点是“禁体”,即序中说的“禁用体物语”。所谓“禁用体物语”,欧阳修的《雪中会客赋诗》的序说:“玉、月、梨、梅、练、絮、白、舞、鹅、鹤,银等事,皆请勿用。”这并不是作者故意出难题,以便“于艰难中特出奇丽”。
李商隐《对雪》诗说:“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已随江令夸琼树,又入卢家妒玉堂。侵夜可能争桂魄,忍寒应欲试梅妆。关河冻合东西路,肠断斑骓送陆郎。”此诗堆砌词藻,“多用故事”,写出一支“雪”的谜语,看不出有什么诗意。宋初“西昆派”诗人学李商隐,就专学这一类。由此可见,“禁用体物语”,正是要矫正“西尾体”流弊,使诗歌面向现实,以白描代替藻饰。欧阳修诗中说:“脱遗前言笑尘杂,搜索万象窥冥漠。”即有“力去陈言”,注意写实的意思。苏轼此诗,用白描语言,翔画喜爱雪的心情,尤为细腻。
起句写“窗前”“枯叶”在“暗响”,再写“映空先集”,疑“有”疑“无”,纯属白描,正是初雪。欲落未落,“作态斜初”,使人待之焦急,刻画尤为入神。这不仅把雪写活,而且写出望雪心情。久旱得雪,大家欢喜,“众宾起舞”,“老守先醉”,便是这种心情的生动表现。其中,“风竹乱”是舞姿,“霜松折”是醉态,但也是雪景。“恨无翠袖”,即《醉翁亭记》“宴酣之乐,非丝非竹”的意思。“横斜”是梅态也是舞姿,亦复语含双关。“微灯”写宴罢之后,灯光微淡,才能见雪;微雪时止时降,故望去若明若灭。纪昀说,此诗“体物神妙”是不错的。但此诗之妙,主要还在于写出心情。
“归来”卧听“更鼓”,因更鼓知夜永,由夜永推知雪势(一般说来,雪多落于夜间,苏轼诗即有“夜静无风势转严”句)未停,所以欢喜。即使冷到衣裳像长了棱,也不以为嫌。人虽就寝,心在雪上,急欲了解雪下了多少,故第二天清晨不待铃索唤醒,而已起床。这时最怕是雪晴“初阳”出。但事实上只是一场小雪。可是他还想对“余雪”再赏一下。从桧树顶上到瓦沟,一一注视;对疾风吹落下来的“余屑”也感到惊喜。这就加倍刻画出望雪、喜雪的心情。杜甫说“忧国望年丰”。“雪兆半年”,望雪即望丰年。这种心情正是忧国、忧民的表现。欧阳修诗中说:“乃知一雪万人喜”,这种忧喜是与广大人民一致的。
结处收到题目。“聚星堂”是欧阳修为知州时所建,“聚客赋诗”咏雪,“禁用体物语”是以前欧阳修的事。颍水在汝水之南,故说“汝南”。“故事”即指咏雪事,“白战不许持寸铁”,指“禁用体物语”,“白战”用作比喻生动形象。
把此诗与上面所引的李商隐的诗相比,同为咏雪,而写法与内容迥不相同。李商隐那首诗,尽管词采藻丽,用典雅赡,究其思想,却很贫乏。苏轼洗去铅华,纯用白描,不惟“句句是小雪”,写出特征,且着重心理刻画,描写入微,写出“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的与万人同忧、同喜的心情,实践了欧阳修讲的“搜索万象窥冥漠”的主张。清代翁方纲说:“诗至宋而益加细密,盖刻抉入里,非唐人所能囿。”(《石洲诗话》)苏轼此诗正可为其代表。黄庭坚的“夜听疏疏还密密,晓着整整复斜斜”(《咏雪呈广平公》),虽亦用白描,但中无寄托,仍近谜语,相较一下,有助赏鉴。
第一句和第二句,作者在开头一句就用了古代的典故以赞美对方的手艺并略免轻供保薄之嫌。洁净如玉的盘中摆着又白又嫩的葱段儿,首先就给人一种精雅漂亮的印象;“寸断葱芽”令人联想到女性做事之有规矩、有尺度。细切“羊肩”,体现了女主人礼貌待客之道。
第三句和第四句,进餐中带有情义,寄情于伊人之“亲手”,突出了对女主人的尊敬之意。
第五、六句,写当炉喝酒进餐的豪情,体现了词人晚餐的愉快和宾主间的融洽,人物刻画细致,见神态。简体字中将“面”、“麺”并为一“面”字,在表述和传达方面造成许多误会和混淆,实甚不当。此处“素面”因“红炉”而微微泛红(“赪”),越发显得娇媚。此处只是表达了作者吃得高兴的意思。
最后两句写“归路”兴且不浅。从那个“馀”字可以看出,作者所要强调的还不是归路上的狂而是酒宴上的狂;这个“狂”字,暗地里有一种模仿魏晋士人那种不拘礼法的作风之意。从“红炉”的室内走上“踏霜”的“天街”,这里边便有了一种从暖到寒、从醉到醒的感觉,而这种寒冷与清醒的感觉,正好成了刚才晚餐时那种耽溺与任纵之情绪的一个反衬。
词中作者欲为男子制作一幅风俗素描,便借女子的双眼作为观察点,串起所要表达的景象,这叫爱情线索,符合作者那瑰丽温馨的词风要求。
词的上阕“雄跨洞庭野,楚望古湘州。何王台殿,危基百尺自西刘”四句,气势不凡,雄浑卓绝。“雄跨”一词,表现了定王台的雄奇地形。“危基百尺”则以夸张的手法写出了定王台的壮丽。接下来三句以想象的手法接入历史的画面。想当年西汉国力强盛,定王台阁周围遍布如云铁骑,祭祀的音乐响彻云霄。然而,这些都已经是历史陈迹。“屈指几经秋”将作者的思绪从壮丽的历史收回到严酷的现实。 ’“叹息繁华地,兴废两悠悠”定王台再壮丽,到作者登临的时候,已经残破不堪。回想往昔的繁华,今日的颓墙败瓦,作者不禁慨然,感叹人事的兴衰废替。联系到作者所处的时代,当时的南宋政府偏安一隅,面对金国的威胁无力反击,将大好河山拱手相送,这也是引发作者喟叹的一个情绪基点。所以词中的兴替之感超越了普通诗文中抽象的今昔之悲,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下阕“登临处,乔木老,大江流”三句点题,叙说登临之事。古人登高作赋,喜欢大肆铺陈的居多,但在这里,作者仅以极其简略的手法白描眼前所见:乔木老,大江流。作者并没有放纵自己的情绪,但这种沉默中却蕴涵着更加深沉的悲痛。作者跟同时代的复国志士一样,满怀报国之心,但让人痛苦的是,“书生报国无地,空白九分头”。岁月蹉跎,功业未就,空白了少年头“,一夜寒生关塞,万里云埋陵阙,耿耿恨难休”,其中“关塞”是征战的偏远地段,“陵阙”是北宋宗庙祖坟所在,从前都是作者心底事,但现在离他越来越远了,“万里”一词,写出了这种虚无辽远的感觉。因为报国无门,作者永远不能在关塞为国尽忠,永远也无法收复北宋宗室的陵墓。这种无奈和遗憾,使他的“恨”意难休。“徙倚霜风里,落日伴人愁”,报国无门,年华苍老,词人无可奈何,只能以一副独立寒秋、天涯孤影的悲凉画面结束。其中的“伴”字写尽词人的落寞和孤独,因为没有志同道合的人和他并肩作战,只得和无情的夕阳相伴,在苍茫暮色中自怨自艾。词结尾仍收回到定王台上,结构十分紧凑,并以景寓情,饶有余韵。最后点出一个“愁”字,并不表示消沉、绝望,而是英雄洒泪。慷慨生哀,与全词悲壮的格调完全统一。
这首词画面壮阔雄浑,音调苍凉激楚,充溢着强烈的爱国情感,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对这首诗主旨的看法分岐很大,比较流行的旧说有:刺齐襄公(《毛序》:“大夫刺襄公也,劳礼义而求大功,不修德而求诸侯,志大心劳,所以求者非其道也。”)、刺齐景公(丰坊《诗说》:“齐景公急于图霸,大夫讽之。”)、刺鲁庄公(何楷《诗经世本古义》:“庄公生而蒙非种之讥,及已即位,而有不能防闲其母之诮,且与其母更道入于齐国,……诗人代为之愧……”)、刺奇童劳成(牟庭《诗切》:“诗人有所识童子美质者,已而离远不相见,常思念之,……及长而复见之,则庸人矣,故悔思之也。”)、戒厌小务大(朱熹《诗集传》:“田甫田而力不给,则草盛矣;思远人而人不至,则心劳矣。以戒时人厌小而务大;忽近而图远,将徒劳而劳功也。”)、戒学者及时进修(刘沅《诗经恒解》:“盖当时有少年,志大躐等求功,不知循序渐进者,故诗人戒之。”),今人新说则有:初耕种时的祷神歌、劝慰离人不须徒劳多思的诗、妇人思念征夫之词、少女恋慕少男的诗,等等。各家之说都有其理由,不过比较各家之说,相对而言,写妻子对远方丈夫的思念之说,较为符合诗篇的文本意义。
这首诗头两章是写实,采用重叠形式,只换了四个字,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同:首两句直赋其事,意在引出下两句。因丈夫去了远方,家中没有劳力,耕作粗放,本来长着绿油油庄稼的大田,如今全长着深深的野草,见不着一棵小苗,诗人面对如此荒芜的大田,忧心忡忡,感慨万千,不觉脱口说出“劳田甫田,维莠骄骄(桀桀)”。目有所见,心有所感,自伤自怜,自怨自艾,引出一腔怨气,不禁讲出了气话:“劳思远人,劳心忉忉(怛怛)!”实际这不过是思极的反语、伤心语,说“劳思”,恰是刻骨相思。正因为她劳法摆脱相思的痛苦,第三章出现了幻觉,由实转虚,诗人似乎觉得丈夫突然归来,想像他见到离家时还是扎着丫角的小儿子,忽然间已经长大成人了,他惊喜不已:“婉兮娈兮,总角丱兮。未几见兮,突而弁兮。”这一自我构造的虚幻境界,既是对丈夫早日平安归来的渴望,又是对孩子快快长大的期盼。此诗的含蓄美尽在这一虚境之中。清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末章前两句云:“换笔顿挫,与上二章形不接而神接”,评后两句云:“奇文妙义,与上四‘劳’字神回气合。”
此诗第一、第二章是隔句交错押韵,即田、人属上古真部韵,骄、忉属上古宵部韵,桀、怛属上古月部韵。第三章四句连韵,属上古元部韵,并皆有“兮”字收尾。译文尽量保留原诗韵式及叠词的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