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及注释
译文
江边两岸花开艳丽、草木繁盛,江面春色动人一派生机勃勃。
明月倒映江中,随着那波光粼粼的江面轻轻晃动,那逝去的时光仿如春天盛开的百花般短暂。
月光皎皎,将石潭映照的格外清晰明亮,水边的浣纱人正在一刻不停的忙碌。
交甫看着昔日二位神女相赠的瑶珮,感叹那般美好的时候一去不复返。
江水潺潺,夜色下的江面更是深沉凝重,遥望那无边夜色,心中渐渐泛起了愁绪。
在那样一个美好的花开月圆之夜,交甫与二位神女相遇。
注释
气色:景色;景象。
流光:指如流水般逝去的时光。
分明:明亮。
交甫:即郑交甫。相传他曾於汉皋台下遇到两位神女。
瑶珮:美玉制成的佩饰。
仙妃:此指郑交甫所遇江汉二仙女。
碧云:喻远方或天边。多用以表达离情别绪。
全诗描写了作者家中老鼠很多,听说别人家的猫将产子,他乞求要一只猫仔为他家解决老鼠为害的问题。诗中对老鼠的猖獗和自己买猫食、乞猫进行了具体的描绘,透露出作者对猫的喜爱和渴求。全诗写得浅易亲切,富有生活气息。
此诗之前两句写鼠之猖狂。“窥瓮翻盆”的意象生动传神,其字面背后可想见人的无奈。诗的后两句写主人公去聘猫。“狸奴”“衔蝉”都是“猫”的方言称呼。“买鱼穿柳”的意象,写主人公心情的急切;“衔蝉”之称有对敏捷神勇的猫的爱意,透过这画面亦可领会报复的快意。正是在无奈与快意的对立中,揭出了处于生存困扰中的人的窘态,使识者会心一笑,是无刺的调侃态度。如此状物,不独形象鲜明,确实也增加了许多趣味。这是深含“陌生化”旨趣的,是一种谐谑艺术。
这事据说还有后集。黄庭坚集中还有一篇《谢周文之送猫儿》:“养得狸奴立战功,将军细柳有家风。一箪未厌鱼餐薄,四壁当令鼠穴空。”或许这只“狸奴”就是黄庭坚要的那只猫仔。
向人讨只小猫,事是生活中的一桩小事,诗也是一首小诗,写来浅易亲切,富有生活气息。李屏山《西岩集》中说:“黄鲁直天资峭拔,摆出翰墨畦径,以俗为雅,以故为新……江西诸君子翕然推重,别为一派。”《乞猫》这首诗正体现了黄庭坚“以俗为雅”和“以文入诗”的特点。
这首词具有很高的价值,词的意境较为重、拙、大。写亡国之哀,用笔不可谓不重。用笔朴素无华,此之谓拙。包举积雪燕山,万里长城,悲壮无比,是为大。词为悼南宋而作,调寄《望江南》,别有一番意味。此词堪称亡宋之挽词。
上片写作者一清早起来看到燕山积满了雪,万里长城像横着的白色丝带似的,灯火将尽,感到自己好像住在白玉装饰的楼中一样。全词从“春睡起”写到“六街灯火”,作者整天所见都是“积雪”、“玉带”、“玉楼”,写得寒意袭人,冷落凄清,“玉带”一词表面上形容积雪覆盖下的万里长城,实际上含有痛悼沦亡了的祖国山河的意思,正映衬出作为一个南宋宫人内心的凄凉情景,曲折地表达出对江南故国的眷恋。
下片写在雪景中相送。面对满天积雪,作者发出空空的懊恼之叹,她哀叹此时此刻仅有汪水云一人回到南方。汪水云骑在马上和来送行的人告别,那驾驭马匹的缰绳虽然错落有致,马鞍和笼头都系着五色斑斓的锦带,但当众人唱起令人断肠的《阳关》曲时,立刻使全场气氛陷入悲怆凄厉之中,使人想见女主人公伫立在满天积雪之中,流着辛酸的泪水目送汪水云远去的情景。全词有情有景,情景交融,情感是悲凉的,景物是凄清的;全词又有声有色,声色交织,歌声是令人断肠的,色彩则叫人感到寒气逼人。总之,整首词的意境是苍凉凄冷的。
这首诗通过描写竹楼的安适和楼主的行动来达一种抛却红尘仕宦、钟情独自隐居的情怀和闲适自得的生活态度。首句概括竹楼的主人的闲散,次句通过取竹建楼的行动具体描写楼主的“闲”,第三句通过反衬手法写出竹楼的舒适凉爽,末句写主人在竹楼中的闲适生活。全诗意蕴丰美,耐人寻味。
“傲吏身闲笑五侯”中所谓“傲吏”,大约指的是那位“王舍人”,他既然身己为“吏”,却丝毫没有俗务缠身,更着不起那些气焰熏天、炙手可热的“五侯”,其生活情趣之高,也就不言自明了。战国时期的庄子,曾在蒙(今河南商丘)做过漆园小吏,楚威王欲拜他为相,被他拒绝了。后世遂称他为傲吏,如晋郭璞《游仙》诗说:“漆园有傲吏。”这里将王舍人比喻成庄子。
接下来,作者紧扣诗题,写王舍人的“竹楼”。这里作者着重强调了两点:其一,“西江取竹”。西江历来为产竹之地,而竹却又被视为“岁寒三友”之一,既“直”又有“节”,所以作者表面上是写竹,实际上却是在写这位“傲吏”的品格。其二,“起高楼”。本来,以竹为楼,不可能搭得很高,但作者特意拈出“高”字,一下仅能进一步暗示这位“傲吏”非同一般,同时也为下文的“南风”徐来打好了基础。
诗的后两句表面上是在写竹楼内的生活,实际上仍在写这位“傲吏”蔑视功名、闲适自得的人生态度。“南风不用蒲葵扇”,一是说 “傲吏”在竹楼上享受着徐徐吹来的南风,其悠然自得、无争无竞的心情显而易见;另外,它还隐隐借用了“南凤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之句,巧妙地说明只要沐浴王风,宣扬教化,自然可以使所治之民安居乐业,无需多费精神,碌碌多劳。
而“纱帽闲眠对水鸥”句,则更进一步写出这位“傲吏”的心态:他头戴“纱帽”,悠然地对着水鸥入睡。此处的纱帽,是指平民和官吏均可戴的凉帽,与后世的“乌纱帽”即官帽不同。纱帽作为官帽,那是明代以后的事情。唐宋人诗里,纱帽则多指夏季戴的轻便帽子,官民皆可戴。如白居易《夏日作》诗:“葛衣疏且单,纱帽轻复宽,一衣与一帽,可以过炎天。”“水鸥”在这里可能暗用了典故,据《列子》记载,从前有人在水边每日与鸥鸟为戏,鸥鸟飞临其身而不惊怕。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诗:“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也用这个典故。当然,此处说他没有用典也是可以的,水鸥在水边自由自在,悠然起飞,与王舍人与世无争的心境正相契合。用典而使人不觉其用典,正是诗家推崇的一种入化的境界。诗人对王舍人的生活情趣及他的竹楼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也就等于表白了自己的心迹:他不仅是这位“傲吏”的知音,而且无时无刻不在向往这种生活。
这首诗运用了一些典故,对丰富诗歌的内涵、深化诗歌的主题,具有明显的作用。全诗意蕴丰美,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