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中,诗人运用拟人的修辞手法描写了国色牡丹的姿色,形象生动地描写了牡丹花的美,表达了诗人内心的欢欣之情。该诗清新灵动,诗情中富含画意,为咏花之佳作。
唐诗中以“国色”言花,前未听闻,而至大和年间白居易咏石榴花,李商隐咏牡丹花皆以“国色”称之,而此牡丹诗应为唐以“国色”咏花之先,而成牡丹“国色天香”之名。
前两句分别从视觉嗅觉两种感官写牡丹之美,开篇写牡丹之色。国色朝酣酒,何谓国色,作者不言红,更没有繁复的说何种红,只言醉酒二字,精炼准确的写出牡丹之色,让人直观的感觉到牡丹色泽之美。
而染衣之说则是以文字,用侧面描写衣香道出花香的浓郁。用委婉的表达却更能准确的传达出香的意义,所谓诗味皆指此中意味。“酗酒”、“染衣”这样的遣词,亦使得诗文有种浓烈之色。
丹景春醉容,诗人再一次写到了“醉色”,春日与牡丹相映而红,甚至整个春天都被这颜色染醉了,再次赋予诗作强烈的色彩感,诗中有画意。
最末写晚景,不言天色已晚不舍归去,用拟人的修辞手法,让月亮问什么时候回家,其中天色晚和沉醉的意义都有了,而这些都是为了说明牡丹之美。
这首诗含蓄、典雅,对仗工整,尤其是“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两句成就了牡丹“国色天香”之名,从此“国色天香”就成了人们对牡丹的代称。国色,是说牡丹的品位最典雅庄重,而非单指其花色;天香,是说牡丹的韵味最自然高贵,而非单指其香气。诗人用“国色”将牡丹之美推崇到至高境界,而用“天香”二字赋予牡丹宗教般的圣洁气质。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白天牡丹美丽的颜色如美人醉酒,夜晚牡丹浓郁的花香浸满衣衫。
一轮红日将整个春色皆映照如醉,皎洁明月升起好似在问我何时回家。
注释
唐代元和年间,赏玩牡丹之风盛行,于是当时的人大多都用牡丹作为写作的标本。据唐代李俊《松窗杂录》记载此诗是诗人在观赏殿堂中的牡丹花之时写下的,具体创作时间不详。
这首诗中,诗人运用拟人的修辞手法描写了国色牡丹的姿色,形象生动地描写了牡丹花的美,表达了诗人内心的欢欣之情。该诗清新灵动,诗情中富含画意,为咏花之佳作。
唐诗中以“国色”言花,前未听闻,而至大和年间白居易咏石榴花,李商隐咏牡丹花皆以“国色”称之,而此牡丹诗应为唐以“国色”咏花之先,而成牡丹“国色天香”之名。
前两句分别从视觉嗅觉两种感官写牡丹之美,开篇写牡丹之色。国色朝酣酒,何谓国色,作者不言红,更没有繁复的说何种红,只言醉酒二字,精炼准确的写出牡丹之色,让人直观的感觉到牡丹色泽之美。
而染衣之说则是以文字,用侧面描写衣香道出花香的浓郁。用委婉的表达却更能准确的传达出香的意义,所谓诗味皆指此中意味。“酗酒”、“染衣”这样的遣词,亦使得诗文有种浓烈之色。
丹景春醉容,诗人再一次写到了“醉色”,春日与牡丹相映而红,甚至整个春天都被这颜色染醉了,再次赋予诗作强烈的色彩感,诗中有画意。
最末写晚景,不言天色已晚不舍归去,用拟人的修辞手法,让月亮问什么时候回家,其中天色晚和沉醉的意义都有了,而这些都是为了说明牡丹之美。
这首诗含蓄、典雅,对仗工整,尤其是“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两句成就了牡丹“国色天香”之名,从此“国色天香”就成了人们对牡丹的代称。国色,是说牡丹的品位最典雅庄重,而非单指其花色;天香,是说牡丹的韵味最自然高贵,而非单指其香气。诗人用“国色”将牡丹之美推崇到至高境界,而用“天香”二字赋予牡丹宗教般的圣洁气质。
《扫花游》,词牌名。双调,九十四字,上片十一句六仄韵,下片十句七仄韵。此词咏调名本意,与词牌名实相符。
“冷空”三句,寒食清晨出游西湖所见。言白云在蓝天中飘荡,阴影不时遮暗了湖边的柳色。湖中晨雾涌起,像一扇扇护花的屏障。寒食多雨,“清明时节雨纷纷”可证之。所以词人清晨游湖,天气虽无雨状,却已暗伏雨意。“艳晨”三句,概绘了当时西湖寒食游人踏青的盛况。言游人在春日遇到一个少见的艳阳天,所以在心目中觉得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从清晨转为晌午。是时,湖面上游船如蚁,笙歌阵阵;岸堤上年青女子摩肩接踵,人群如流,互相争道而行。词人对西湖繁华晴日的描述,是作为伏笔来与下面的雨境狼藉成强烈对比。“骤卷”五句,转写雨中情景。突然间狂风骤起,尘埃翻滚,真是“春天孩儿脸”说变就变,所谓“雨来风领路”,这雨前序曲使游湖女子的秀发散乱,花容失色,纷纷以袖、巾掩面而行。刹时雨点来临,那些豆大的雨点将许多桃花瓣、杏花瓣一一击落在地,任人践踏。这时候,连无知的春燕也停止了呢喃声,似在为这场狂风骤雨发愁,默默地在雨中低翔。西湖春天的特征:桃、杏、燕子等在雨景中的特写镜头,被词人一一摄入。上片刻画了西湖寒食的晴雨景观。
“乘盖”三句承上。“乘盖”,即乘轿。“旗亭”,即市楼,这里引作酒店。可参见王之涣“旗亭画壁”故事。“解佩”,用唐贺知章“金龟换酒”典故。此言由于下雨,因此乘桥游春的人们也纷纷找寻地方避雨。词人在湖旁的酒店里与老朋友不期而遇,于是就解下身上的玉佩换酒待友。“恨春”三句,酒中话题也。词人说:“这场大雨是‘春姑娘’的嫉妒心在作怪,因此下一场大雨不但使游春女子的罗裙湿透,也使其‘金莲’(即双足)沾满了尘埃,弄得她们狼狈不堪,实在可恨。”“恨春”句与上片“愁燕”句相同,都用拟人手法描摹物态,更显生动形象。“酹入”两句,以幻象道之。言眼前的春雨像醇酒般地浇灌在梅树林中,而绵绵不绝的雨点又如泪帘般地遮暗了那远处的梅林。西湖边多梅树,故有此语。词人极富想象,所以能将眼前之雨,忽成醇酒,忽化泪珠,显得变幻莫测,跌宕多姿。“峭寒暮”两句,言春寒临暮更甚,寒风中有人用笛子吹着《陇头曲》渐渐远去。这也是说游湖众人在临暮时渐渐散去的情景。
全词概括出西湖寒食一日游中的天气变化及游人的各种姿态,为后人提供了古代风俗的一些写真材料。
《蝶恋花》词牌一般以抒写缠绵悱,恻之情为多,似此词以健笔写景,而能大气包举,摄人心魂,观之词史,实为罕见。一字一句是真是实,又迷离惝恍如梦如幻。词境超迈,意象玲珑,令人佩服其凌云健笔。
“千古”三句点出海岱楼的地理位置。首句将地名嵌入,有助于晶莹澄澈意境的塑造。李白《蛾眉山月歌》说:“蛾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下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蛾眉山月”、“平羌”、“清溪”等词,均于地名中寓情境,米芾正是借鉴了李诗的这种手法。下阕则以想象、比喻等手法,描绘了明月初升、如梦如幻的下上奇观。作者描绘海市蜃楼、蓬莱仙山等人间仙境,都是为了营造气氛,衬托明月,则最后两句无疑就是点睛之笔,突出了题目“海岱楼玩月作”。词中写景之作,有柳永的《望海潮》,写月之作,有苏轼的《下调歌头》,但柳词重点在于摹写人间美景,苏词重点在于对月抒怀,米芾此作则是以想象的笔调,描绘了梦幻般的月色,在表现上自有其独特性。
这首词的上阕,首先从海岱楼所处的地理位置人手。“千古”一句,是对涟下全境的景色的总写。涟下为下乡,当时境内有中涟、西涟、东涟诸下,是黄河由淮河入海的必经之地,且东濒大海,北临运河,下乡清绝,故以“涟漪”称之。然后特出一笔,写海岱楼之高拔地而起,“下瞰秦淮尾”,形容楼高用了夸张手法。“下浸”二句承“下瞰”而来,转而描写碧天浸沉在下中,然后又由如下的碧天联想到“广寒宫阙”,这便引出一个“月”字,从而为下阕写月出作好铺垫。但“广寒宫”是由下中碧天联想到的虚写,作者的笔墨仍然是倾注于“人间世”,上阕的全部重点均在“人间世”,“广寒宫”也是为修饰“人间世”而出现的。
词人在下阕所写“玩月”。但首句却不去写月,而是写“海市”。但这首词中的“海市”,并非实写,写海才是实际,从而再次为月出作铺垫。经过再三铺垫,曲曲折折,月亮终于在千呼万唤之后出海:“鳌戴三山,顷刻随轮至。”这两句写月出,表面看来是写“三山”随月轮而至,月未出时“三山”暗,月出则“三山”明,月亮似乎瞬间移至眼前。这实际上还是写月,“三山”只是作为月的反衬物出现的。看似“三山”至,实即月轮出,这种笔法实际是借此写彼。这两句不仅充满了神话色彩,而且写得神采飞动。“顷刻”一词,写出了月轮出海时的神气和凌厉。词中真正写“玩月”,只是最后两句:“宝月圆时多异气,夜光一颗千金贵。”这是巧借同名之珠以赞美圆月之可贵。这两句,前句重在其“异”,后句重在其“贵”,由于“异”所以“贵”。一轮明月,不知产生过多少神话,神奇之至,亦美妙之至,月也因此而提高了身价。月在古人眼中是群阴之宗,对其崇拜备至,所以这两句也包含着作者对于月的种种幻想与评价。
上片写初春已至。以细腻的笔触,描画初春景色,梅花傲雪怒放,柳条含烟抽叶,仿佛在告诉人们,严冬即将过去,初春已经来临。“藏”、“著”二字,颇传神,正如唐朝马怀素《正月七日宴大明段》诗所吟“就暖风光偏着柳,辞寒雪影半藏梅”。再看那刚刚送走的鸿雁人,快要听闻的黄莺啼声,绿池水面泛起层层微波浪。“初”、“欲”二字,写春天已经一天天临近。可见,所写的春景是动态的,主人公的心境是欢愉的。雪中藏梅、杨柳烟绕之时,大约春天就快要来到了。这时,送走了鸿雁,期待着黄莺的啼鸣,门外绿池波浪荡漾。这一切的描述,表达出词人对春天的急切期盼,对美好生活的急切渴望。词人先从细小的节物变化写起,展示了腊尽春回、阳气初生之际的优美自然景色。暖气初动,其明显标志就是雪里梅花开放、柳枝绽芽含烟;这一新景致,昭示初春时节到来了。作者放眼望去,发现春意继续萌动,逐渐遍及诸物。一“初”一“欲”,见禽鸟之感春才刚刚开始。继言春水已“生”,则春色已渐渐分明了。可见作者体物描景,文心极细。
下片写开筵欢饮。在花期设宴,留宾客醉饮,去年亦是如此情味。有金盏酒,焚玉炉香,词人愿长长的白日都在这样欢快的环境中度过。词人过着富贵的生活,秋日、春日,去年、今年,都是赏美景,饮美酒,过得舒适畅快。回忆去年的一次盛宴,与客同醉,那份情味,依然记得。时隔一年,事不重复,人也难聚,主人公唯有举起金杯的美酒,和着玉炉的香烟,任凭他红日长。词作排解心中的惆怅的方式,反映了晏殊的旷达情怀。作者感春忆旧之情。这是由今而忆昔:初春景色是如此美好,作者设宴赏景,留客共醉,不觉回忆起“去年”此时的情事,心中怅然。风景不殊,而人事已非,怎不令人慨叹。如何开释这满怀的惆怅呢,作者以富于理性的思索回答道:我惟有在玉炉香中举起金盏酒,且寻眼下的快乐,以驱除胸中的无聊之感,任他窗外红日自长吧。此词表现的,是典型的大晏风度和大晏情调。他就是如此善于以理节情,排忧适性,自我解脱,以跻身于旷达的人生境界的。
这首词描写的是冬去春来之时风物的变化,以及由此触发的追怀忆旧之情。词的高妙之处在于作者对于节物变化的细心体察和妙笔表达。立春过后,日长一线,春意在不知不觉之间,遍布于各个角落。梅和柳之间的变化是最直接的标志。古代慧心的文人们早已体察及此。唐代诗人杜审言《和晋陵丞早春游望》:“独有宦游人,偏惊物候新。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春光最先光顾的就是风雪中开放的梅花和最早探知春意的杨柳。李清照《永遇乐·落日熔金》说“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残雪还压着梅朵,而因阳气上升,湿气氤氲着柳枝,已渐渐显出浓浓春意来了。刚刚送走大雁,将要听到莺啭,而池塘之上,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这正是“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的时节。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时候,举金盏、采名花、歌新曲。年年岁岁花相似,去年此时,亦是如此度过,是年复一年,还是物是人非呢。轻轻地感喟,淡淡地放开,玉炉名香,且来消受这迟迟春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