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韵长。榴花蕊香。花花叶叶相当。傲王郎赵郎。
黄花韵长。榴花蕊香。花花叶叶相当。傲王郎赵郎。
画图满床。钗鬟两行。烟波去去微茫。胜鸳鸯一双。
画图满床。钗鬟两行。烟波去去微茫。胜鸳鸯一双。

zuìtàipíng--chénbìng

huánghuāyùnzhǎngliúhuāruǐxiānghuāhuāxiāngdāngàowánglángzhàoláng

huàmǎnchuángchāihuánliǎngxíngyānwēimángshèngyuānyāngshuāng

陈去病

陈去病

陈去病(1874—1933),中国近代诗人,南社创始人之一。江苏吴江同里人。因读“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毅然易名“去病”。早年参加同盟会,追随孙中山先生,宣传革命不遗余力。在推翻满清帝制的辛亥革命和讨伐袁世凯的护法运动中,都作出了重要贡献。其诗多抒发爱国激情 ,风格苍健悲壮。1923年担任国立东南大学(1928年改为中央大学,1949年改名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1928年后曾任江苏革命博物馆馆长、大学院古物保管委员会江苏分会主任委员。1933年,病逝于故乡同里镇。 ▶ 4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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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荡春风满眼来,落花飞蝶共裴回。
(dàn)¹春风满眼来,落花飞蝶共裴(péi)²
译文:浩荡春风吹遍了芳郊,落花与飞蝶慢舞轻飘。
注释:¹澹荡:使人和畅。多形容春天的景物。²裴回:来回走动。
偏能飘散同心蒂,无那愁眉吹不开。
偏能飘散同心蒂,无那愁眉吹不开。
译文:春风吹散了一双情侣,却不能吹开她紧锁的眉梢。
万里相看忘逆旅,三声清泪落离觞。
万里¹相看²忘逆旅³,三声清泪落离觞(shāng)
译文:兄弟俩在离家万里的黔州边远之地,依依惜别似乎忘记了身在逆境的羁旅生涯,野猿的悲鸣使我们从离别忘情中清醒,伤心的泪水落洒落在离别时的酒杯之中。
注释:¹万里:代指路途遥远。²相看:相对。³逆旅:旅店。⁴觞:指酒杯。
朝云往日攀天梦,夜雨何时对榻凉。
朝云往日攀(pān)¹梦,夜雨何时对榻(tà)凉。
译文:回忆起楚怀王梦见神女朝云暮雪之事,使我不禁想到自己的登天之梦破灭。夜雨淅淅沥沥,何时可以和兄长对床而卧,长聚相伴。
注释:¹攀天:代指仕途坎坷,阻力重重。
急雪脊令相并影,惊风鸿雁不成行。
急雪脊令¹相并影,惊风鸿雁²不成行。
译文:风雨雪交加急降,鹡鸰鸟在风雪中形影不离,鸿雁在风暴中惊慌的离散失群,飞不成行。
注释:¹脊令:鸟名,即鹡鸰[jī líng]。²鸿雁:喻兄弟。
归舟天际常回首,从此频书慰断肠。
归舟天际常回首,从此频¹书慰断肠。
译文:相必兄长你会在归舟中常常翘首遥望天边,频频回首离别的方向,从今后还要多寄来书信安慰天涯断肠的我。
注释:¹频书:常常通信。

  全诗感情深笃,首联即正面写离别的衷痛,掀起感情的波澜。在离家万里的边远之地,兄弟相对,情深谊长,忘记了是谪居异乡,暂寓逆旅。但无情的现实却是离别在即,归途迢递,兄弟将天各一方。野猿的哀啼悲鸣陡然使他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于是点点清泪洒落在离别时的酒杯中。

  颔联写抱负落空,但求将来能兄弟相伴,晤言一室之内,长享天伦之乐。作者被贬当日与兄长黄元明同过巫峡时,回忆起楚王梦见神女的故事。同时也隐寓诗人往日的抱负,好似登天之梦,已经破灭。邪佞当道,仕途阻力重重,如《代书》:“屈指推日星,许身上云霞。安知九天关,虎豹守夜叉。”《送少章从翰林苏公余杭》:“欲攀天关守九虎,但有笔力回万牛。”这一比喻又是来自屈原的“楚辞”,如《离骚》:“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闾阖而望予。”《惜诵》:“昔余梦登天兮,魂中道而无杭。”《招魂》:“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夜雨”句则是用韦应物与苏轼的诗意,感叹什么时候兄弟能长聚相伴,对榻话旧。韦应物《示全真元长》诗:“宁知风雪夜,复此对床眠。”后经白居易沿用,“风雪”又化为“风雨”,其《雨中招张司业宿》诗说:“能来同宿否,听雨对床眠?”苏轼兄弟极喜此句,他们早年同读韦应物此诗,“侧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苏辙《逍遥堂会宿诗序》),所以他们的诗中常常咏及“对床夜语”,用以指摆脱了官场的束缚后,兄弟之间亲切温馨、自由自在的生活,如苏轼“寒灯相对记畴昔,夜雨何时听萧瑟?”(《辛丑十一月十九日既与子由别于郑州西门之外马上赋诗一篇寄之》)此句即为黄庭坚诗句的出处。“凉”又是暗用陶渊明“五、六月中,北窗下卧,遇凉风暂至,自谓是羲皇上人”的意思(《与子俨等疏》),形容归隐后的逍遥自得。黄庭坚在这里与长兄以退隐相约,表达了他在政治上遭受挫折而失望后,想在隐逸与天伦之乐中寻找慰藉的思想。

  颈联既是写景,又是比兴,进一步申足兄弟之情。出句写大雪纷飞中,但见鹡鸰鸟相互依傍,同时也是喻兄弟患难与共。《诗经·小雅·常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对句则写惊风中,大雁离散失群,飞不成行。“雁行”也是切兄弟之意,《礼记·王制》:“父之齿随行,兄之齿雁行。”就写景而言,这一联是赋笔,但赋中有比,同时从睹物兴怀而言,则又是象中有兴。诗人眼前的风雪交加之景使他感叹自己境遇的险恶、兄弟的离散,所以将雪称作“急”,风称作“惊”,正反映了诗人触景所生之情。柳宗元《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刺史》中所写的“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薛荔墙”,正为黄庭坚所借鉴。这一联用典贴切,形象生动。对比鲜明,“脊令并影”既是手足情深的写照,又反衬出兄弟离散的哀伤。

  尾联从自身宕开,翻进一层,写兄长在归舟中常常翘首遥望天际,盼望兄弟早日归来。谢朓《之宣城出新林浦向板桥》诗说:“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黄庭坚化用此诗,而在写法上则吸取前人的艺术经验,比单纯写自己的相思来得更深婉蕴藉,更富有情致。如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结句从对方落笔,反写兄弟思念自己:“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月夜》写“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都是同一手法。结句作临别时的珍重叮咛之语:从今后可要多多来信,以慰我这天涯断肠人。诗人的满腔深情都倾注在这声声嘱咐中了。

  这首诗表现出黄庭坚在化用典故成语上的深厚功力。他用典繁富,但经过锻炼熔铸,却显得浑成无迹;正所谓水中着盐,食而方知其味。由于善用典故、点化成语,大大丰富了诗句的内涵,触发了层层的联想,所以这首诗读来令人回味无穷。黄庭坚的诗以瘦劲挺拔著称,但这只是问题的一面。由于他宅心忠厚,感情诚挚,所以他的诗作,拗峭中仍不失深婉之致,尤其是为师友、兄弟赠答之作,更是情真意切,颇为感人,此诗即是一例。

参考资料:
1、 缪钺.《宋诗鉴赏辞典》.上海市: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541-543

yuánmíngqiánnánzèngbié

huángtíngjiān sòngdài 

wànxiāngkànwàng sānshēngqīnglèiluòshāng 
zhāoyúnwǎngpāntiānmèng shíduìliáng 
xuělìngxiāngbìngyǐng jīngfēnghóng鸿yànchéngháng 
guīzhōutiānchánghuíshǒu cóngpínshūwèiduàncháng 
旻天疾威,天笃降丧。瘨我饥馑,民卒流亡。我居圉卒荒。
(mín)¹疾威²,天笃(dǔ)³降丧。瘨(diān)我饥馑,民卒流亡。我居(yǔ)卒荒。
译文:老天暴虐难提防,接二连三降灾荒。饥馑遍地灾情重,十室九空尽流亡。国土荒芜生榛莽。
注释:¹旻天:此泛指天。²疾威:暴虐。³笃:厚,重。⁴瘨:灾病。⁵居:国中。⁶圉:边境。
天降罪罟,蟊贼内讧。昏椓靡共,溃溃回遹,实靖夷我邦。
天降罪罟(gǔ)¹,蟊(máo)贼内讧。昏椓(zhuó)²靡共³,溃(kuì)回遹(yù),实靖夷我邦。
译文:天降罪网真严重,蟊贼相争起内讧。谗言乱政职不供,昏愦邪僻肆逞凶,想把国家来断送。
注释:¹罪罟:罪网。²昏椓:昏,乱;椓,通“诼”,谗毁。³靡共:不供职。共,通“供”。⁴溃溃:昏乱。⁵回遹:邪僻。⁶靖夷:想毁灭。靖,图谋;夷,平。
皋皋訿訿,曾不知其玷。兢兢业业,孔填不宁,我位孔贬。
(gāo)¹訿(zǐ)訿²,曾不知其玷。兢(jīng)兢业业,孔³(chén)不宁,我位孔贬。
译文:欺诈攻击心藏奸,却不自知有污点。君子兢兢又业业,对此早就心不安,可惜职位太低贱。
注释:¹皋皋:欺诳。²訿訿:谗毁。³孔:很。⁴填:长久。贬:指职位低。
如彼岁旱,草不溃茂,如彼栖苴。我相此邦,无不溃止。
如彼岁旱,草不溃¹茂,如彼栖苴(chá)²。我相³此邦,无不溃止
译文:好比干旱年头到,地里百草不丰茂,像那枯草歪又倒。看看国家这个样,崩溃灭亡免不了。
注释:¹溃:毛传:“遂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遂者草之畅达,与‘茂’义相成。”²苴:枯草。³相:察看。⁴止:语气词。
维昔之富不如时,维今之疚不如兹。彼疏斯粺,胡不自替?职兄斯引。
维昔之富不如时¹,维今之疚²不如兹。彼疏³斯粺(bài),胡不自替?职(kuàng)
译文:昔日富裕今日穷,时弊莫如此地凶。人吃粗粮他白米,何不退后居朝中?情况越来越严重。
注释:¹时:是,此,指今时。²疚:贫病。³疏:程瑶田《九谷考》以为即稷,高粱。⁴粺:精米。⁵替:废,退。⁶职:主。⁷兄:“况”的假借。⁸斯:语助词。⁹引:延长。
池之竭矣,不云自频。泉之竭矣,不云自中。溥斯害矣,职兄斯弘,不烖我躬。
池之竭矣,不云自频(bīn)¹。泉之竭矣,不云自中。溥(pǔ)²斯害矣,职兄斯弘³,不烖(zāi)我躬。
译文:池水枯竭非一天,岂不开始在边沿?泉水枯竭源头断,岂不开始在中间?这场祸害太普遍,这种情况在发展,难道我不受灾难?
注释:¹频:滨。²溥:同“普”,普遍。³弘:大。⁴烖:同“灾”。
昔先王受命,有如召公,日辟国百里,今也日蹙国百里。於乎哀哉!维今之人,不尚有旧!
昔先王¹受命,有如召(shào)²,日辟国百里,今也日蹙(cù)³国百里。於(wū)哀哉!维今之人,不尚有旧!
译文:先王受命昔为君,有像召公辅佐臣。当初日辟百里地,如今国土日受损。可叹可悲真痛心!不知如今满朝人,是否还有旧忠臣?
注释:¹先王:指武王、成王。²召公:周武王、成王时的大臣。³蹙:收缩。⁴於乎:同“呜呼”。

  此诗是《大雅》的最后一篇,它的主题,《毛诗序》以为是“凡伯刺幽王大坏也”,与前一篇《大雅·瞻卬》的解题一字不异。这种情况在《毛诗序》中并不多见,说明《召旻》与《瞻卬》的内容是有关联的。从诗的开头看,读者多少也能发现一些共同点,《瞻卬》首两句是“瞻卬昊天,则不我惠”,仰望茫茫上空,慨叹老天没有恩情,《召旻》首两句是“昊天疾威,天笃降丧”,悲呼老天暴虐难当,不断降下灾祸,两者语气十分相似,只是《召旻》的口吻更激切一些。周幽王宠幸褒姒,斥逐忠良,致使国家濒于灭亡,所以诗人作《瞻卬》一诗刺之;周幽王又任用奸佞,败坏朝纲,这与宠幸褒姒一样对国家造成极大危害,所以诗人再作《召旻》一诗刺之。

  此篇共七章,句式基本为四字句,但也有三字句、五字句、六字句乃至七字句穿插其间。首章一开始就责天,责天实际上并不是简单的指斥。因为周人的天命观已有天人感应的色彩,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天子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天的意志,天子政治清明,自然风调雨顺,天子昏庸暴虐,天就会降下各种自然灾害;所以“天笃降丧”必然是天子缺德的结果。这样,百姓受饥馑荼毒,流离失所,即使在边僻之地也遭灾荒的惨象马上就攫住了读者的心,使之受到强烈的震撼,为受难的民众而悲悯,并由此去思索上天为何降罪于世人。

  第二章逐渐进入主题。“天降罪民”义同上章的“天笃降丧”,变易其词反覆陈说老天不仁,当然仍是意在斥王。这一句与前一篇《瞻卬》的“天之降罔(网)”也是同义的,这多少也可见出两章内容上的相关性。然“蟊贼内讧”,勾心斗角,败坏朝纲,是昏王纵容的结果,已与上章所说天降之灾带来饥馑流亡全然不同,这也可见“天降罪民”实在的意思应是“王施恶政”。“昏椓靡共,溃溃回遹”二句,所用的语词虽然今人不很熟悉,但在当时却是很有生命力的词汇。痛斥奸佞小人乱糟糟地互相谗毁伤害,不认真供职,昏愦邪僻尽做坏事,已经是咬牙切齿的愤恨,但这还不够,于是最后再加上一句:“实靖夷我邦”——这是要把我们好好一个国家给葬送掉啊!读到此处,读者仿佛可以看到诗人的心在淌血。

  在上章不遗余力地痛斥奸人之后,第三章诗人从另一个角度继续进行抨击,并感叹自己职位太低无法遏制他们的气焰。上章有带叠字词的“溃溃回遹”句,这章更进一步又用了两个双叠字词组“皋皋訿訿”、“兢兢业业”,一毁一誉,对比鲜明,不啻有天壤之别。“曾不知其玷”,问那些小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缺点?可谓明知故问,是在上一章强弓硬弩般的正面进攻之后转为匕首短剑般的旁敲侧击,虽方式不同,但照样刺得很深。而“我位孔贬”又糅入了诗人的身世之感,这种身世之感不是单纯的位卑权微之叹,而是与伤幽王宠信奸人败坏政事的家国之恨密不可分的。身为士大夫,哪怕是地位最低的那一层次,也有尽心竭力讽谏规劝君王改恶从善的责任与义务,这虽尚不如后来顾炎武所标举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精神境界那么高,却也不乏时代的光辉了。

  第四章的描写又回应第一章,以天灾喻人祸。引人注意的是两个“如彼……”句式,一般来说,下一个“如彼……”句之后,应该也有说明性的文字,但这儿“草不溃茂”既是上承“如彼岁旱”的说明性文字,又是下应“如彼栖苴”的说明性文字。也就是说,照例是“如彼岁旱,草不溃茂;如彼栖苴,草不溃茂”的完整句式缩掉了一句,但此种缩略并不影响语义,反而使文势更具跌宕之致,这恐怕也不是诗人有意为之,而是他的妙手偶得。此章末两句“我相此邦,无不溃止”,诗人说:我看这个国家,没有不灭亡的道理!这种写出来的预言恰恰反映出诗人心理上的反预言,痛陈国家必遭灭亡正是为了避免这种灭亡。但历史告诉人们:指出灭亡的趋势并不能使昏君暴君停止倒行逆施,他们对国家形势的觉悟只可能是在遭遇灭亡之后,但遭遇灭亡便是终结,觉悟便也毫无意义;忠臣义士的劝谏对此种历史过程向来是无能为力的,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为历史中黯淡的一幕幕抹上一丝悲壮的色彩罢了。

  第五章诗人作起了今昔对比,前面两句,是颇工整的对偶,这两句也有人点作四句,“不如时”、“不如兹”单独成句,亦可。“富”与“疚”的反差令人伤心,更令人对黑暗现实产生强烈的憎恨,于是诗人再一次针砭那些得势的小人,“彼疏斯粺,胡不自替”,斥责别人吃粗粮他们吃细粮,却尽干坏事,不肯退位让贤。这两句令人想起《魏风·伐檀》的名句:“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第六章开头四句也是对偶,是全诗仅有的比兴句(“如彼岁旱”、“如彼栖苴”当然也可视为用了“比”的手法,可是也不妨解为天灾之实象,虽有“如”字而无“比”意),清代陈奂《诗毛氏传疏》以为“池竭喻王政之乱由外无贤臣,泉竭喻王政之乱由内无贤妃”,可备一说。这数句用意一如《大雅·荡》末章“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大树推倒横在地,枝叶暂时没损伤,但是根断终枯死)数句,告戒幽王当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否则小祸积大祸,小难变大难,国家终将覆亡。“职兄斯弘”句与上章末句“职兄斯引”仅一字不同而意义完全一样,不惜重言之,正见诗人希望幽王认识局势的严重性的迫切心情。而“不烖我躬”决不是诗人担心自己遭殃的一念之私。诗人反问:灾难普遍,难道我不受影响?意在向王示警:大难一起,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您大王也将身受其害,快清醒清醒吧!改弦更张现 在还来得及。

  于是,末章怀念起当朝的前代功臣,希望像当初召公那样的贤明而有才干的人物能出来匡正幽王之失,挽狂澜于既倒,而这又是与此篇斥责奸佞小人的主题是互为表里的。这一章中,昔日“辟国百里”与今日“蹙国百里”的对比极具夸张性,但也最真实地反映了今昔形势的巨大差异,读之令人有惊心动魂之感。最后两句“维今之人,不尚有旧”,出以问句,问当时之世是否还有赤胆忠心的老臣故旧,是诗人由失望而濒于绝望之际,迸发全部力量在寄托那最后的一丝希望。这一问,低徊掩抑,言近旨远,极具魅力。后世许多诗词作品以问句作结以求取得特殊的艺术效果,实滥觞于《诗经》中此类句法。

  明代孙鑛认为,诗人其心苦、其词迫而导致此诗各章意思若断若连,但全诗“不经意”中自有“奇峭”的特色。这是一篇好诗,但其作者凡伯到底是怎样的人,古代学者却聚讼纷纭。清代李超孙《诗氏族考》认《大雅·板》之凡伯与《瞻卬》、《召旻》之凡伯为两人,后者为前者世袭爵位的后裔。而此篇何以取名为《召旻》,今人程俊英《诗经译注》此篇的题解说:“比较合理的说法是最后一章提到召公,所以取名‘召旻’,以别于《小旻》(《小雅》中的一篇)。”这种看法比《毛诗序》解“旻”为“闵(悯)”要圆通。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638-643
2、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下).北京:中华书局,2015:737-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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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ānwángshòumìng yǒushàogōng guóbǎi jīnguóbǎi āizāi wéijīnzhīrén shàngyǒujiù 

太虚生月晕,舟子知天风。
太虚¹生月晕(yùn)²,舟子知天风³
译文:天上的月亮绕生光晕,船工知道即将要起风。
注释:¹太虚:古人称天为太虚。²月晕:月亮周围所起的一圈光气。³知天风:古人有“月晕而风”的说法,所以舟子凭月晕而知道即将起风。
挂席候明发,渺漫平湖中。
挂席¹候明发²,渺(miǎo)漫平湖中。
译文:张挂起风帆等候天亮,泊船在浩渺的平湖中。
注释:¹挂席:悬挂起船帆,谓开船。²明发:天亮,拂晓。
中流见匡阜,势压九江雄。
中流见匡阜(fù)¹,势压九江²雄。
译文:船行中流突然现匡庐,威镇九江气势正豪雄。
注释:¹匡阜:庐山别名。庐山古名南障山,又名匡山,总名匡庐。²九江:即指浔阳江。
黤黕凝黛色,峥嵘当曙空。(黤黕 一作:黯黮)
(yǎn)(dǎn)¹凝黛²色,峥(zhēng)(róng)³(shǔ)。(黤黕 一作:黯黮)
译文:暗黑的山体凝成黛色,峥嵘的山势屹立曙空。
注释:¹黤黕:深黑不明。形容颜色的两字,都带“黑”旁。²凝黛:青黑色颜料,古代妇女用来画眉。³峥嵘:形容山高的两字,都带“山”旁。⁴当:耸立。⁵曙空:明朗的天空。
香炉初上日,瀑水喷成虹。
香炉¹初上日,瀑水喷成虹。
译文:香炉峰升起一轮红日,飞瀑映照幻化成彩虹。
注释:¹香炉:香炉峰。庐山的北峰状如香炉,故名。
久欲追尚子,况兹怀远公。
久欲追尚子¹,况兹怀远公²
译文:很久就想去追随尚子,况且到此缅怀起远公。
注释:¹尚子:即尚长,东汉时的隐士。²远公:即慧远,晋代著名僧人,隐居于庐山。
我来限于役,未暇息微躬。
我来限¹于役²,未暇息微躬³
译文:我限于此次行役匆忙,不曾有片刻休憩山中。
注释:¹限:束缚。²于役:有事远行。³微躬:身体,自谦之辞。
淮海途将半,星霜岁欲穷。
淮海途将半,星霜¹岁欲穷。
译文:淮海的路途不及一半,星转霜降又要到年冬。
注释:¹星霜:星宿,一年循环周转一次。霜,每年因时而降。所以古人常用“星霜”代表一年。
寄言岩栖者,毕趣当来同。
寄言岩栖(qī)¹,毕趣²当来同。
译文:寄言栖隐山林的高士,此行结束来隐与君同。
注释:¹岩栖者:指那些隐士高僧。²毕趣:“毕”应作“尽”讲,“趣”指隐逸之趣。

  孟浩然写山水诗往往善于从大处落笔,描绘大自然的广阔图景。第一二两句就写得气势磅礴,格调雄浑。辽阔无边的太空,悬挂着一轮晕月,景色微带朦胧,预示着“天风”将要来临。“月晕而风”,这一点,“舟子”是特别敏感的。这就为第三句“挂席候明发”开辟了道路。第四句开始进入题意。虽然没有点明彭蠡湖,但“渺漫”这个双声词,已显示出烟波茫茫的湖面。

  “中流席匡阜,势压九江雄”,进一步扣题。“匡阜”是庐山的别称。作者“席匡阜”是在“中流”,表明船在行进中,“势压九江雄”的“压”字,写出了庐山的巍峨高峻。“压”字之前,配以“势”字,颇有雄镇长江之滨,有意“压”住滔滔江流的雄伟气势。这不仅把静卧的庐山写活了,而且显得那样虎虎有生气。以下四句,紧扣题目的“望”字。浩渺大水,一叶扁舟,远望高山,却是一片“黛色”。这一“黛”字用得好。“黛”为青黑色,这既点出苍翠浓郁的山色,又暗示出凌晨的昏暗天色。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渐渐显露出鱼肚白。高耸的庐山,在“曙空”中,显得分外妩媚。天色渐晓,红日东升,庐山又是一番景象。崔巍的香炉峰,抹上一层日光,读者是不难想象其美丽的。而“瀑水喷成虹”的景象更使人赞叹不已。以虹为喻,不仅表现庐山瀑布之高,而且显示其色。飞流直下,旭日映照,烟水氤氲,色如雨后之虹,高悬天空,显得绚丽多彩。

  这样秀丽的景色,本该使人流连忘返,然而,却勾起了作者的满腹心事。“久欲追尚子,况兹怀远公”,表明了作者早有超脱隐逸的思想。东晋高僧慧远,他本来是要到罗浮山去建寺弘道的,然而“及届浔阳,席庐峰清净,足以息心”,便毅然栖息东林。“追”“怀”二字,包含了作者对这两位摆脱世俗的隐士高僧是多么敬仰和爱戴;“我来限于役”以下四句,显露出作者之所以不能“息微躬”是因为“于役”,是因为他还要继续到长江下游江浙等省的广大地区去漫游,如今整个行程还不到一半,而一年的时间却将要完了。“淮海”、“星霜”这个对偶句,用时间与地域相对,极为工稳而自然,这就更突出了时间与空间的矛盾,从而显示出作者急迫漫游的心情。这对“久欲追尚子”两句说来是一个转折,表现了隐逸与漫游的心理矛盾。

  “寄言岩栖者,毕趣当来同”,对以上四句又是一个转折。末两句暗寓出诗人不留在庐山,但将来还是要与“岩栖者”共同归隐的,表现出诗人对庐山的神往之情。

  这虽是一首古诗,但对偶句相当多,工稳、自然而且声调优美。譬如“黯黮凝黛色,峥嵘当曙空”中的“黯黮”与“峥嵘”,都是叠韵词。不仅意义、词性、声调相对,连字形也相对了。《全唐诗》称孟诗“伫兴而作,造意极苦”,于此可席一斑。此诗结构极为紧密。由“月晕”而推测到“天风”,由“舟子”而写到“挂席”,坐船当是在水上,到“中流”遂席庐山。这种联系都是极为自然的。庐山给人第一个印象是气势雄伟;由黎明到日出,才看到它的妩媚多姿、绚丽多彩。席庐山想到“尚子”和“远公”,然后写到自己思想上的矛盾。顺理成章,句句相连,环环相扣,过渡自然,毫无跳跃的感觉。作者巧妙地把时间的推移,空间的变化,思想的矛盾,紧密地结合起来。这正是它结构之所以紧密的秘密所在。

参考资料:
1、 李景白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75-76
一雨饯残热,忻然思杖藜。
一雨饯残热,忻然¹思杖藜(lí)²
译文:一阵凉雨送走了残留的热气,高兴地拄着手杖行走。
注释:¹忻然:喜悦貌;愉快貌。²杖藜:拄着手杖行走。
野田沙鹳立,古木庙鸦啼。
野田沙鹳(guàn)¹立,古木庙鸦啼。
译文:漫步郊野,田垄之上,有沙鹳静静地站立在其间;一座庙宇周围,多有古树,枝桠间,有乌鸦啼叫。
注释:¹鹳:鸟类的一属。形似鹤、鹭,嘴长而直,翼大尾短、善飞。常在溪流附近捕食鱼、虾、蛙、贝、蛇及昆虫。
失仆行迷路,逢樵负过溪。
失仆行迷路,逢樵负¹过溪。
译文:和仆人走散迷了路,遇上了樵夫帮我背过了溪流。
注释:¹负:背。
独游吾有趣,何必问栖栖。
独游吾有趣,何必问栖(qī)¹
译文:我一个人独游是那么有趣,何必忙碌劳顿呢。
注释:¹栖栖:忙碌不安的样子。

jiāoxíng--liúzhuāng

jiàncánxīnránzhàng

tiánshāguànmiào

shīxíngféngqiáoguò

yóuyǒuw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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